“那是,這姑娘一看就是有文化的,站那兒都透著股子仙氣。”二大媽也跟著感慨。


    “嘖嘖,看看許誌遠,再看看許大茂。”一個大大爺搖了搖頭,眼神意味深長地掃過許大茂,“人比人,氣死人呐!”


    許大茂被這話噎得臉漲通紅,心裏暗罵一句老東西。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許誌遠,轉頭又瞧了瞧身邊的秦京茹,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姑娘的眼睛竟然一直盯著許誌遠和趙月蘭的背影,分明是羨慕嫉妒的模樣。


    “媽的,老子花了錢,買了裙子,吃了涮羊肉,最後還不如許誌遠那小子騎個破車帶個女人得勁兒!”許大茂心裏鬱悶得直咬牙。


    ……


    就在許誌遠和趙月蘭剛剛走進院子的時候,另一邊,何雨柱也從胡同拐了進來。


    他手裏提著一個飯盒,腳步輕快,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身旁還跟著秦淮茹。


    兩人走得很近,秦淮茹一邊說著什麽,何雨柱一邊點頭附和,時不時咧嘴笑笑,氣氛看上去頗為融洽。


    “柱子啊,明兒個記得給棒梗弄點肉,他手還沒好呢,沒肉吃可怎麽補得上來?”秦淮茹笑著說道,語氣裏透著幾分撒嬌。


    “行,秦姐,你的事兒我肯定辦!”何雨柱拍著胸脯,滿臉的豪爽,“明早我去肉鋪排隊,保證給棒梗買上最好的五花肉!”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忽然掃到站在院門口的秦京茹和許大茂。


    隻見秦京茹身子微微靠在許大茂身旁,臉上帶著一絲嬌羞,而許大茂則滿臉得意,嘴角掛著一抹賤兮兮的笑容。


    何雨柱的笑容僵住了。


    “這……這算什麽?”他心頭猛地一沉,握著飯盒的手不由得緊了幾分。


    再看看秦京茹的模樣,何雨柱心裏頓時一陣窩火——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居然跟許大茂那種人勾搭上了?


    “傻柱,怎麽了?”秦淮茹見他站住不動,奇怪地問了一句。


    “沒事。”何雨柱咬了咬牙,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難看。他丟下一句“你先迴去”,便大步衝向許大茂。


    “許大茂!”一聲怒吼,驚得整個四合院都安靜了下來。


    許大茂正得意著呢,冷不丁聽到何雨柱的聲音,頓時一哆嗦,迴過頭就見何雨柱像頭憤怒的公牛一樣衝了過來。


    “傻柱,你幹啥?!”許大茂剛喊了一句,拳頭已經迎麵砸了過來。


    “你個禽獸!敢動我的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何雨柱怒吼著,一拳接一拳,直把許大茂打得滿地找牙。


    “哎喲!救命啊!大夥兒快來看看,這傻柱瘋了啊!”許大茂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嘴裏不停地慘叫。


    院子裏頓時炸開了鍋,鄰居們紛紛圍了上來。


    “哎喲,這怎麽打起來了?”二大媽一臉的興奮,恨不得再湊近點看熱鬧。


    “柱子,住手啊!再打就出人命了!”閻埠貴遠遠地喊了一句,卻沒有絲毫上前勸架的意思。


    “柱子,你幹什麽啊!”秦淮茹也跟著跑過來,試圖拉住何雨柱。


    “拉開他!拉開他!”許大茂抱著腦袋慘叫,心裏卻暗暗發狠:傻柱,你今天敢打老子,改天看我怎麽收拾你!


    另一邊,秦京茹看著何雨柱的模樣,心裏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再一看何雨柱身邊的秦淮茹,兩人剛才還有說有笑,頓時想起了許大茂和易中海的話——這兩人是不是有點不清不楚的?


    “姐!”秦京茹猛地喊了一聲,聲音裏透著一股壓抑的情緒。


    秦淮茹迴過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秦京茹冷冷地問道:“你到底跟何雨柱是什麽關係?”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立刻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秦淮茹身上。


    “京茹,你這話啥意思?”秦淮茹臉色一變,聲音也拔高了幾分。


    “你別裝了!”秦京茹咬了咬牙,眼圈有些發紅,“許大茂和易大爺都說了,何雨柱這些年對咱家這麽好,就是因為喜歡你!你是不是早就跟他……跟他不清不楚了?”


    “你別聽那倆老東西胡說八道!”秦淮茹氣得直跺腳,“我跟傻柱清清白白的!棒梗和小當吃的那些飯,不都是傻柱心善才幫襯的嗎?”


    “心善?”秦京茹冷笑一聲,“那他對我算什麽?備胎嗎?”


    這話一出口,院子裏頓時鴉雀無聲。


    許誌遠抱著胳膊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出鬧劇。


    低頭看了看身旁的趙月蘭,低聲笑道:“這下熱鬧了吧。”


    趙月蘭輕輕點頭,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秦京茹的質問,像一把火,點著了四合院這個巨大的火藥桶。


    秦淮茹還沒來得及解釋,何雨柱和許大茂的廝打已經從地上滾到了牆角,倆人抱成一團,拳腳亂飛。


    “傻柱!住手啊!”秦淮茹急得直跺腳,上前想要拉開何雨柱。


    可這時候,屋裏的賈張氏聽到動靜,也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衝了出來。她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揮著拐杖就上了前。


    “幹什麽呢?!幹什麽呢?!你們是想把我家拆了是不是?!”賈張氏的嗓門尖利,瞬間蓋過了院子裏所有的嘈雜聲。


    她一眼就看到秦京茹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立刻衝過去,指著她的鼻子罵:“你個死丫頭!你這是什麽意思啊?!哭什麽哭?!我讓你來城裏是找個好人家嫁了的,不是來拆你姐的家!你還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罵你姐?!”


    秦京茹被罵得一愣,眼淚頓時流得更兇了,嘴裏嘟囔著:“是她自己不要臉!她跟何雨柱不清不楚的,害得我被人笑話!”


    賈張氏一聽這話,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瞪大了眼睛:“什麽?!你說誰不要臉?!你姐怎麽了?!是你不要臉!你跟許大茂那個畜生勾搭到一塊兒去了,還敢說你姐?!”


    “我沒有!”秦京茹紅著眼睛,情緒激動地喊了迴去,“你問問院子裏的人,誰不知道她和何雨柱攪在一起的事?!”


    賈張氏頓時炸了,拐杖一揮,直接指向了秦淮茹:“淮茹!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就是個寡婦,怎麽能幹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難怪棒梗的爹死得早!你是不是早就和何雨柱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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