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騙子,我女兒身體一直好好的,怎麽可能有什麽病,就是你們,搶了我女兒的髒器。是你們害死我女兒,你們賠我女兒!”


    警察們為了給兩人一個真相,很快打了個及電話,也接收了不少照片。


    照片很仔細,甚至還有國外詳細的病因檢查各種報告和治療報告。


    而現在林家人才是何婉瑜名義上的親人,何婉瑜的父母沒有資格要求他們的做屍檢。


    老人不動如山,繼續說道,“查清楚了麽?如果查清楚了。”轉而看著何婉瑜的父母,“那就請將這對沒有任何證據就汙蔑我們林家的人帶走,我會告他們。”


    “什麽你還敢告我們,你們害死了我女兒,憑什麽告我們?”


    “嗬嗬,你如此汙蔑我的父親,汙蔑我林家,知道這事情傳出去會給我們林家生意上造成多大的麻煩麽?如何不能告你們,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而且你們還存在詐騙嫌疑。”


    “還是你們當我林家好欺負?我父親更是苦心苦力的給你們女兒治療了半年,到頭來,他反倒成為了惡人。”


    “而你們,明明知道何婉瑜是你們的親生女兒,還要將她往外推,死了又開始指責我們不對?還說她身體健康?指不定知道她有病,想要拋棄又怕被人說,所以推我父親當這個冤大頭。”


    “現在她死了,又跑來要女兒,接下來,是不是要我們賠錢給你們?”


    “真是好歹毒的心思,你們這樣的人,不配為父母,我們又如何不能告你們,我不僅要替我父親告你們侵害他的名譽,我還要替何婉瑜告你們棄養,不配為她的父母。”


    “我殺了你。”何婉瑜的父親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衝上去就要打老人,卻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握住了,很快警察也將何婉瑜的父母製住。


    何婉瑜的父母抬頭看著居高臨下站在老人前麵的男子,他顯得那麽高大,那張臉更有股說不上的氣勢。


    很快移開目光,看向何婉瑜身後蘇暖一家人,很快轉移目光,旁邊的警察開口,“你們親眼見到他們襲擊我爺爺,這件事情如何處理。”


    蘇暖父母嚇個半死,甚至都不敢相信何婉瑜父母居然有這種心思?


    想想他們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還真是為了林家的錢,見狀忙向前,“對不起林先生,我們錯了,求你們別告我們,我們馬上走。”


    何婉瑜父母一臉震驚,“哥,你不信我們?”


    蘇暖爸爸眉頭輕皺,“你們讓我如何信?當初我百般阻止你們不要讓何婉瑜進入林家,你們怎麽說的?”


    何婉瑜父母哇的一下,再次哭起來了。


    他們當時一心想要求富貴,哪裏會聽。


    蘇暖也適時的開口,“叔叔嬸嬸,也許那不過是婉瑜死前的幻覺,她想活,所以才說那樣的話。不過。”斂了眼眸,“身體多髒器衰竭,幾乎每天都要做手術,有的時候甚至麻藥都來不及打。”


    “她該多疼,還好,還好不是摘除她的髒器,否則我不知道婉瑜該多絕望。”抬眸定定的看著何婉瑜的父母,滿眼清新,“是不是,叔叔嬸嬸。”


    何婉瑜父母瞬間有股感同身受的感覺,兩個人都悔恨的暈過去了。


    然而蘇暖察覺到了什麽,眼眸移向了林家老人前麵那個男子,隻見他的目光幽幽的盯著她,嘴角慢慢勾起。


    蘇暖乖巧的看著他,眼神倒是有些膽怯一般,往旁邊蘇父跟前靠了靠。


    最終,何婉瑜父母還是被告了,但還沒上法院的時候,就被人送進精神病院了,說他們得了癔症,拿著刀闖入林家,要挖林錫易的髒器,說是他們女兒的。


    林家人看在何婉瑜的麵子上,願意給他們出精神病院的治療。


    聽說精神問題很嚴重,這輩子都要被關在精神病院。


    畢竟聽著就駭然,他們可是要活生生的去挖別人髒器,還說是他們女兒的,誰不知道他們女兒死了,而且全身髒器衰竭,但是髒器不都在她身上麽?


    鬼知道萬一有了其他想法,突然攻擊路上的行人,說他們健康的髒器也是他們女兒的,要挖出來,可咋辦?


    所以一定要關著,還的關小黑屋那種,畢竟住在精神病院裏的病人,隻是精神有問題,他們的髒器沒問題,萬一他們兇性大發,要挖出他們的髒器給他們的女兒安上咋辦?


    蘇暖的父母去看了幾次,發現他們的確瘋瘋癲癲的,說話顛三倒四,並且惡狠狠的還讓蘇暖的父母去幫他們將林錫易的髒器挖出來。


    說每天都夢到了何婉瑜哭著找他們,希望他們幫她將髒器拿迴來,她好疼。


    每次說完,兩個人哭成了淚人,


    “唉,造孽,好好的一家人怎麽成了這樣。”


    從精神病院出來,蘇暖看著充滿可憐之色的媽媽,又看了眼臉色難受的爸爸,沒吭聲。


    這是他們的報應,活該。


    慢慢的蘇暖的身體從原主的身體裏飄出來了。


    原主突然開口,“爸媽,這都是他們的貪心造成的,跟我們關係,我們勸過。”


    頓了頓,“你們老說,甚至叔叔嬸嬸都哭著說,當初就該聽我們的,可他們要是真的聽了我們的,錯過那三十多億,你覺得叔叔嬸嬸會怎麽對我們?會不會殺了我們?”


    這是蘇暖不願意拆穿的話。


    她知道原主一定會說。


    果然原主的父母身體僵硬了。


    原主笑了,笑著笑著,眼淚流了下來,“爸媽,他們的癲狂你們看到了,我反而慶幸,慶幸他們沒有聽你的。”


    “孩子!”原主的媽媽都忍不住的跟著哭出來,抱著原主,連原主的爸爸都動容了,也抱著她,發現她在發抖,好像剛剛那幾句話,她就經曆了十分可怕的事情一般。


    眼眸深沉,咬牙,“以後,我們再也不來了!”


    “爸!”原主抬頭看著他。


    蘇暖自然知道,原主爸爸被砍死之前,為了維護自己的女兒和妻子,還跟何婉瑜父親爭執過,最後敵不過手裏有刀的何婉瑜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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