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獸,蘇暖。”


    男子頭疼起來,再次恨鐵不成鋼,“能不能再有點大出息。都指著天塌了,高個的頂著,可高個的也頂不住啊。”


    他的迴去一趟,與老神們商量下。


    若是能催動星軌命盤......


    ......


    此時國外某私人醫院病房,何婉瑜全身插著管,眼神盡是驚恐,充滿絕望,床邊來往不少人,正將她身上的管子一根根撤出。


    撤出的時候還在交流,“林先生說了,她沒用了。”


    “就算讓她活,又能活多久?那麽多髒器都沒了。”


    而旁邊還放著外語寫的各種髒器捐獻書,上麵有何婉瑜的親手簽名。


    這是吃了文化不夠的虧,當然也太相信林錫易,畢竟給了她三十多個億的財產,再給她簽什麽她還會懷疑麽?


    哪怕別人告訴她,想清楚,這是髒器捐獻書,她也隻認為對方是在嫉妒她。


    一滴滴悔恨的眼淚從何婉瑜的眼睛流下來,落入兩鬢。


    她好後悔,為什麽不聽伯伯的話,為什麽要進林家。


    終於最後一根管子拔出來的時候,何婉瑜渾身顫抖,正好瞥到其中一個護士的手機就放在她觸手可得的位置,而護士們還在處理各種儀器出去了,靜靜等她死亡才迴來。


    何婉瑜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抓住了那手機,顫顫巍巍的撥打了個國際長途電話。


    這邊,何婉瑜的爸媽還在罵罵咧咧,“豈有此理,真是養了一頭白眼狼,有了錢,親爸親媽都不要了,走,迴去把那親子鑒定書拿來,我們要認迴女兒。”


    電話響起。


    “國外電話?”


    “快接快接。”


    何婉瑜媽可還記得,林家人說她女兒出國了。


    接下電話,剛要破口大罵何婉瑜終於想起他們的時候,電話那邊先開口,滿是驚恐,虛弱無比,“爸,救我,救我,我要死了,嗚嗚嗚,我要死了。”


    “我的髒器都沒了,被摘除了,被迫全部捐給了林錫易,我好疼,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爸,嗚嗚,媽,嗚嗚,我,不要,不要死,我要我的心髒,腎髒,肝髒,我......”


    吧嗒,手機從何婉瑜手裏掉了下來,何婉瑜滿眼淚水就這樣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不甘的睜著眼睛死了。


    “婉瑜,婉瑜!”兩個人嚇得對著電話那邊大喊,許久沒聽到迴音,但不多時一個國外女人聲音驚唿的聲音傳來。


    說了句他們聽不懂的話,電話被掛掉了。


    “婉瑜。”兩個人對著電話那邊吼了過去,等在撥迴去的時候,對方關機了。


    “不,我的女兒,我的女兒。”


    兩個人罵歸媽,但也是將何婉瑜放在手裏寵著的。


    現在她求救,她的髒器都被摘除了,害死了,死的留不了全屍。


    “啊,啊!”何婉瑜媽媽承受不了這個打擊暈倒了。


    何婉瑜爸爸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蘇暖一家,一手抱著何婉瑜媽媽,一手打電話。


    雖然蘇暖一家說過不管他們,可何婉瑜爸爸電話打來,她爸還是接了。


    “別急,你先打電話報警,先核實情況,我們馬上去你們那邊。”


    “老公?不是說不管麽?”蘇暖媽開口。


    蘇暖爸咬牙,“不管能行麽,那怎麽也是我的侄女我弟弟唯一的孩子,對方做的可是活體摘除,是犯法的事情。太喪心病狂了。”


    “什麽?我也去。”


    蘇暖從房間出來,“爸媽,我也去吧。”


    他們的下場她的好好看著。


    兩個人沒有拒絕。


    等蘇暖趕到林家門口那邊的時候,何婉瑜的父母已經跟林家的人鬧起來了。


    旁邊還有警察。


    林家的人依舊是之前接待何婉瑜的人。


    “警察同誌,這是我們和婉瑜的親子鑒定報告,是從正規渠道鑒定的,具有法律效應,你們可以查,何婉瑜就是我們的女兒,是林家騙了我們。你們還我們女兒。”


    “我們騙了你?”對比何婉瑜父母的歇斯底裏,林家人則冷靜多了。


    站在最前麵的七十歲老人招招手,很快旁邊人拿出一個愛派,上麵正播放著何婉瑜父母信誓旦旦的放棄何婉瑜法定監護權,何婉瑜也口口聲聲要叫林錫易爸爸。


    “這可都是你們在自願的情況下,讓何婉瑜成為我父親的女兒,沒人逼你們,當時還有不少人證,警察同誌你們可以去查。”


    “那是你們騙我。”


    “哦,我們騙了你什麽,視頻裏我父親是不是清清楚楚再三確認,你們是否要放棄對何婉瑜的監護權,你們可是指天發誓了。”


    “現在何婉瑜已經是林家的人,她如何與你們有多少關係?”


    “好,就算她和我們沒關係了,可是她被你們害死了。”何婉瑜媽媽說著,將何婉瑜說的話全部轉述給警察聽。


    連蘇暖的父母聽到了都心驚肉跳。


    然而林家人依舊淡定。


    蘇暖的媽媽忍不住的衝過去開口道,“你們林家還是人麽,為了自己活下去,不惜如此殘害生命。”


    然而林家人隻是掃了眼蘇暖一家,“你們有證據麽,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們誹謗!”


    “我親耳聽我女兒打電話來說的。”


    “那就更搞笑了,何婉瑜如果髒器都被摘除了,怎麽還能活著給你們打電話了,你們是不是癔症了,還是因為知道何婉瑜繼承了我父親給的三十多個億,後悔了,想要把孩子認迴去?”


    “那我是不是可以告你們詐騙?”


    何婉瑜父母沒想過林家人竟然這麽無恥。


    殘害了他們女兒的命,還反過來告他們?


    蘇暖的爸爸倒是冷靜,對著警察同誌開口,“警察同誌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們確定一下,何婉瑜是否還活著。”


    這才是關鍵。


    林家人依舊一臉淡定,“不用麻煩了,警察同誌,何婉瑜的確死了,是陪我父親出國後,突發惡疾,多個髒器莫名衰竭,現在已經確認了死亡,不日就會將骨灰帶迴來。”


    “若是不信,你們可以查一查她的死亡證明。”


    這個自然是國外的醫生開的,“當然在這之前,他們口口聲聲說她沒了的髒器,我們都可以保證一直在她身體裏,還有她的死亡照片,不過當時為了搶救她,做了不少手術,難免會有開刀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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