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荊楚州府邸、府主辦公室,呂有韋正拿起法器,臉色極為難看不斷說著什麽:“包裝成文化祭的方案,用惡作劇搪塞過去是最好的,對諫官們很歡迎的,這樣肯定會平靜下來,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快速踱了一步勉強道:“這是和修行界信譽掛鉤的問題,修行界信譽!好做的!既然讓人在做好的飯上插上一手,就直接享用算了,要一個人獨活嗎?知道了,開會吧,保持聯絡。”


    黑掉法器,呂有韋一向矯健的身體軟了幾分,好像變成了個普通的糟老頭,長籲口氣,怒道:“是哪顆老鼠屎!?”


    ……


    禮部,荊楚日風社長坐在沙發上,光頭正踱步著,迴頭吸了口氣,道:“要從哪裏開始說?從你的趨向與家裏不同,對編程更要感興趣嗎?”


    風社長笑了笑,道:“若說您對編程更感興趣,我覺得更有意思。”


    “享用吧。”說罷拿出了張名片,正是浪無忌給的那張,又道:“話題已經如此火熱,就直接說你想知道就可以,何必大老遠的這麽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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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說重點。”光頭坐在下道,風社長道:“很艱難爬上來的,看這個的人剩下的當官時間不多了怎麽辦?”


    說罷起身,光頭道:“客人來的時候,隻要盡最大努力接待就行了,聽說富的人都這樣,皇帝,有時也是客人。”


    風社長聞言轉身,笑道:“百年的客人在位久了,就以為自己是主人,告辭了。”


    光頭揉著名片,迴想起嶽父的提醒‘你周圍有小人存在’,敲門聲響起,美女跟班走了進來,光頭問:“李秀田呢?”


    “去別館了。”美女跟班迴答,光頭坐於躺椅,道:“不要告訴任何人,因為明天要見泰力國的貴賓,預約一下三重樓,跟李事務保密,看到他讓他過來。”


    “是。”美女跟班拿著茶托出去了。


    光頭拿出褶皺的名片,又拿出法器撥通,道:“對,正如嶽父所說,要怎麽做?好的,我知道了。”


    “大人找我?”敲門聲響起,李秀田走了進來,光頭道:“明天要見泰力國貴賓,預約一下日月齋。”


    “好的。”李秀田迴答,光頭又道:“楊美女可以不用知道,其他人也是。”


    “是。”李秀田退了出去,光頭迴想起之前的一幕,進門就看見李秀田蹲在沙發處,不知道做著什麽。


    他拿起連線法器道:“換禦史接一下。”


    ……


    荊楚州府,氣丹境保鏢走來,呂有韋道:“現在的年輕人膽子可真大。”


    ……


    都察院特任組,藍子田拿著份名單過來,道:“單純蹭吃蹭喝的那些人要傳喚嗎?雖然多多少少沾點邊,但全部傳喚的話,好漢人手恐怕都不太夠。”


    “先重點照顧一下對角線。”浪無忌道,藍子田有些難以啟齒,道:“可是,這對線現在做的話……不管怎麽樣,我盡力。”


    蕭子寒朝乾在芸打了打眼色,乾在芸愣了愣,扭頭道:“我們出去……聚餐吧!一次都沒有!”


    唐靚琴舉手笑道:“我讚成~!”


    “已經抓住作風不正的捕快”蕭子寒道,紀清泉笑道:“作風不正的商行也闡明了~”


    “就是~”乾在芸忙道,浪無忌點點頭,拿起黑色長袍站了起來:“那就聚餐。”


    蕭子寒連忙蹦蹦跳跳,紀清泉興高采烈將外套穿了起來,乾在芸笑道:“就說是運炸雞的。”


    蕭子寒正笑著,浪無忌突然接聽法器:“對,禦史大人,什麽?”


    他愣了好久,眾人覺得有點不對,似乎在浪無忌神色中看出少有的吃驚。


    “好我知道了。”說著他放下法器,蕭子寒忙問:“禦史何事?”


    浪無忌將法器收入儲物袋,紫氣一點一點溢出體外,平靜無比道:“請守好特任組,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什麽事啊?禦史說了什麽?”乾在芸問,浪無忌往外走去,道:“命令從今天開始,解散特任好漢,以及將所有資料上交特搜組。”


    眾人聞言麵沉如水,浪無忌一言不發走了出去並關上門,走廊溫度瞬間降到冰點,各科室的氣元境都有些承受不住,紛紛將門關上。


    剛剛還說要去吃飯呢,卻出了那麽大事,蕭子寒強笑道:“要不要將文件複製一份?”


    一向開朗的紀清泉都沒了笑容,一臉死灰坐了下來,而乾在芸如一尊石像呆立在門口,眼神呆滯。


    他們這棟樓的五樓,冰渣一路從升降梯爆到一樓,浪無忌穿越都察院廣場,空氣中雷光閃動,狂風朝四麵八方散去,蒼穹中不知何時聚集一片烏雲,在他踏入主樓那一刻,冰雹下了起來。


    帶著狂風進入人頭湧湧的大樓,人們奇怪為何天色突然暗了下來,出入的好漢和人員紛紛往天空看去,浪無忌周身恢複平靜,出示了下令牌,進入升降梯。


    左都禦史辦公室門口響了下,本來鎖著的門不知為什麽開了,浪無忌快步進來,鞠了一躬,道:“大人,解散的理由是什麽?我們正到關鍵處。”


    禦史站了起來,麵向窗戶,根本不看浪無忌,道:“已經夠了。”


    “可是我還不夠。”浪無忌語氣平靜道,禦史歎了口氣道:“結束了,到此為止。”


    紫氣湧出,室內溫度瞬間低到冰點還再繼續往下跌,花盆上的植物立即硬了起來,禦史猛然轉身,強大氣場壓迫而去,卻發現無法壓住浪無忌恐怖的氣勢,怒道:“放肆!”


    浪無忌獰笑道:“我提醒一下,今日不會是那些人的死期,不過可能是某個人的。”


    “怎麽樣!你敢幹我?!”禦史勃然大怒,卻並未直接出手,而是將氣丹境閃閃發亮的戰鬥法寶拿了出來,一抹如有實質的假山飛了出來,漸漸漲大,他道:“我的命令!你敢抗令?知道是什麽罪嗎啊!?”


    砰~!隻見那假山懟在浪無忌氣場上,後者不但沒有後退一步,反而是假山與假山上的一輪紅日開始嚴重扭曲,接著變形,砰的一聲炸成了碎片。


    浪無忌一言不發,像看一個死人似的看著左都禦史,後者皺眉微驚,又取出兩個氣丹境法寶丟在身前,勉強抗衡浪無忌不斷閃爍著紫氣與雷弧的恐怖氣場。


    “抓了同僚與知府已經夠了吧?你想讓所有人都受到懲罰嗎?現在連千春團和伯山都在反對你,你所屬的勢力都在反對你,更何況其他人?”禦史驚怒道。


    浪無忌冷笑了下,沒有理會,紫氣再次壓去,幾道雷弧閃過,禦史左右兩個法器再次爆開,在二人氣場中化為齏粉!


    正在他即將動手殺了這個禦史時,敲門聲響起,阿土伯和十多名千春團的屋主、陳啟剛、查小凡與伯山十多名老者閃身出現,立在浪無忌之旁。


    阿土伯神情無比凝重地低頭,道:“我們有個大膽請求,解散特任好漢組這個決定,請收迴吧。”


    浪無忌皺眉收斂氣息,自己剛剛動了殺心,卻何嚐不知這一殺,將無法挽迴局麵,說不定呂家與光頭和滅門浪家的主謀,正在後麵偷笑。


    “請收迴吧。”阿土伯等人一同鞠躬,浪無忌也鞠躬。


    禦史渾身留著冷汗,他看出浪無忌剛剛已經對自己動了殺心,是要嚇自己?然後配合這些人來演這出戲?他冷笑一聲:“你們集合起來,是要威脅本官?”


    浪無忌紫氣又湧了出來,禦史連忙改口,道:“我有責任和義務去守護我們這個集體的存在。”


    阿土伯臉上冷汗熱汗一起留著,正義凜然地抬頭,微笑道:“不要守護集體,守護這個集體存在的理由吧,要是我們都屍位素餐,還不如不存在了。”


    禦史僵在那愣了好幾秒,轉頭道:“這是想做就能做的嗎……”


    陳啟剛打斷了他,道:“這有關我們的尊嚴,不能退縮啊!禦史大人!”


    “誰說屈服了?”禦史迴頭掃了紫氣彌漫的浪無忌一眼,把心一橫,怒道:“這是我的決定!我的判斷!大巾國禦史不是你的私有物!”


    阿土伯立即打斷,噴著口水冷然道:“都察院也不是你的私有物,也不是我們這些屋主的私有物,而且,更不能成為某一個人的私有物。”


    浪無忌氣場壓過去,冷聲道:“給我三十天,請遵守特任的正常時間!不要再隨隨便便的解散!”


    禦史無語朝浪無忌望去,真的有點怕了,要是直接拒絕的話,說不定這家夥會真的動手,這麽多屋主在這裏一個也不是幫自己的。


    阿土伯趕緊說道:“難道我們這麽多屋主如此懇求,也不能有個特任時限嗎?”


    他們不知道禦史會怎麽想怎麽辦,反正他們算是看出來了,若禦史不妥協,說不定浪無忌是真的敢動手,他們準備這一天已經久,沒有別人知道,浪無忌不會知道他們準備好了這一招,若非剛才進來的快一些,說不定都要出事了。


    禦史點了點頭,朝椅子坐了下去,一臉頹靡。


    ……


    特任辦公室,唐靚琴開門看了看,門外靜悄悄什麽都沒有,卻格外令人不安,蕭子寒道:“可能其他人不知道。”


    “悄無聲息處理我們更可怕。”乾在芸打趣道,紀清泉歎道:“我們也不是固定的,想怎麽捏就怎麽捏。”


    蕭子寒道:“不管怎麽說,應該是呂家幹的了,呂家在皇宮中有人。”


    紀清泉道:“爆出來的都是傳聞罷了。”


    藍子田道:“摸清消息源對呂家來說不是事,比歸劍宗若不到哪去的一個世家,你說呢?”


    歸劍宗隻是在武力方麵特別強罷了,修士數量和質量比巾國一個軍團都多,但其他方麵就很弱,因為要受到朝廷限製,朝廷才是最大的門派,甚至巾國十六派也包含在其中,歸劍宗隻不過是其中一個門派罷了。


    “掃邪隊長都這麽說,那一定是呂家幹的了。”蕭子寒連忙拍馬屁,畢竟藍子田是這裏唯一一個氣丹境,實力深不可測。


    “呂家要麽被擠壓~”乾在芸思索著看向藍子田,後者道:“要麽就是倒台,無忌這一招實乃七傷拳。”


    看起來呂家隻是十六州之一荊楚州大世家,但說呂家坐擁東南域最大權利也無所謂,東南域的域府,怕是都不敢惹呂家的,因為呂家有錢、有人在宮中、勢力還很恐怖,這是巾國人所共知的事。


    ……


    “謝謝!”浪無忌等人走出禦史辦公室,他朝眾人深深鞠了一躬,心想這世間還是有真情的,阿土伯道:“不是我們疼惜你才這麽做,怕他日在道祖麵前抬不起頭才這麽做的。”


    陳啟剛道:“人死沒關係,怕我的繼承人再也幹不成善惡哥哥了,早不如讓你在伯山胡搞都沒這麽驚悚,下次別衝動,萬一我們來晚一步……”


    眾老者掃了眼關上了的禦史辦公室大門,連忙逃走,浪無忌跟在後邊拿出法器,撥通光頭號碼。


    “您撥的號碼是空號,請確認號碼之再撥~”浪無忌皺眉看了看,不知怎麽迴事,又撥了李秀田的法器號碼,道:“請向尚書傳達幾句話……”


    ……


    禮部,李秀田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


    都察院,巾國最大法場,數十麵充滿煞氣的大黑旗上寫著大大的‘法’字,高台旁的地麵滿是鮮紅血跡,周圍被屏蔽陣法覆蓋。


    光頭一個人來到了法場中,不知要做什麽,開關門聲響起,浪無忌走了進來,道:“辛苦了尚書大人,大老遠的跑過來。”


    “你也辛苦了。”光頭淡淡道。


    浪無忌笑道:“阿土伯說是第一次在這裏見到的大人,他當時隻是一名普通好漢。”


    “無忌看起來未到二十吧?老聲老氣的,絲毫不像是個少年。”光頭插著口袋走過了一邊,心道若非浪無忌握著自己與全瑩澈的把柄,沒放料出來,又是個狂躁症,大可不必來此。


    浪無忌笑著,低頭看著地板,道:“我曾仰慕一個人,不是我曾提起的荊軻,他從雲端摔下來之前,人生的前半段所做的一切都正確無比,也是無數前輩與強者、甚至邪修的偶像,若他能在最後時刻停手,一定流芳千古,乃修行界第一人都不為過。”


    光頭左思右想了一會兒,迴頭道:“淺白魔族、生滅魔主、西江月?”


    “對,我查過大人年輕時幹過的大事,覺得與西江月比較也無不可。”浪無忌道。


    光頭絲毫沒有對其他人那種做作的神情,真誠簡單的道:“我與西江月哪裏像了?”


    “為什麽送你去特任?總是礙手礙腳,這次也是,因為礙手礙腳。”光頭將身轉過來,又轉了迴去。


    浪無忌搖頭苦笑,道:“西江月走的路是對的吧?前半段?”


    “所以呢?”光頭轉迴身來,笑道:“因為西江月打算走的路,所以邀請我來這裏?下次,我們在這兒正式見麵,以好漢和被告?”


    “那應該隻有大人知道了,尚書大人豈是會那麽容易來這裏的?”浪無忌渾身紫氣淡淡溢出,法場上的蒼穹中,數朵烏雲快速形成,方圓數十裏狂風大作,詭異得很。


    “你做不到的。”光頭搖頭笑道:“即便朝廷允許你,我也不會站在這裏,就算是死。”


    “現在坦白你是西江月了嗎?”浪無忌笑道,光頭搖頭:“別扯什麽西江月了,反正我不會以被告的身份站在你麵前,想都不用想。”


    紫氣轉眼間凝聚成一個大大的法字,朝著光頭蓋了過去,後者凝立不動,隻是取出一尊骷髏雕像,一隻六翼黑色骷髏的站在了法字前,二者對撞,驚雷炸響!法場周圍的禁止顫動不已,法字化作萬千碎片,六翼黑骷髏後退一步。


    “我會的。”浪無忌笑道。


    光頭將華服的扣子扭上,將口袋中的手抽出指了指,戲謔笑著:“可以,怎麽不把法袍也披來?應該很有型。”


    說罷推門離去,浪無忌收迴紫氣,握著台位上好漢方的玉牌,看向光頭,心道一個不知悔改的西江月,不足為懼,還會成為自己的踏腳石。


    蒼穹中,異象散去去,一切風平浪靜,似乎什麽也沒發生過。


    ……


    半天後,特任辦公室,蕭子寒正焦急踱步,紀清泉道:“若真的解散,我反正是沒事,乾善惡問題就大了。”


    “為什麽?”乾在芸問,紀清泉道:“明天你就得迴千春團複職,調查了那麽多好漢,藍子田是掃邪隊長或許沒事,你、靚琴、子寒三個,該如何應對?還有城主府那幫人、呂家。”


    蕭子寒道:“劉江濤那小子不知躲哪去了,真是會看時機啊,見勢不妙就消失。”


    “得了吧,別亂說,他不是那種人。”乾在芸道。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浪無忌的聲音在外頭道:“我迴來了。”


    紀清泉連忙開門,瞪著大貓眼看著浪無忌,蕭子寒忙問:“發生什麽事了?怎麽樣?”


    “取消解散了。”浪無忌笑道,眾人如獲大赦,三個美女笑顏如花,看得男好漢目不轉睛,可是他又道:“不過戰事已進入白熱化,往後會越來越不好走,一個不慎,怕是比被解散還慘。”


    紀清泉做了個嚇死了的誇張的神色,抓著浪無忌長袍的袖子搖了幾下,嫵媚笑道:“害得我差點又成無業遊修了。”


    浪無忌將她塗得五顏六色的手指拿開,笑道:“反正今天是解散不成了,有一張期限三十日的公告正掛在主樓大廳。”


    “若是在這種日子慶祝~會不會太惹眼?不過我們隻要到一個人們找不到地方去不久行了~?”乾在芸笑著,掃了一眼眾人,浪無忌都沒來得及說去不去,眾人便收拾東西離開辦公室了。


    ……


    千春團,浪無忌房間外,徐剪翠寫了一張字條,將自己整理的徐扁舟案線索和各項證據,放在遮蔽禮盒中,丟在房間外邊,她也沒想會不會被人看到或偷走,因為棧道有監控法器。


    進入升降梯準備離開木寨時,看到一個人影朝浪無忌房間的方向走去,她連忙按升降梯的按鈕,可是太遲了,沒看清楚。


    到了大湖外,他連忙按動法器給浪無忌發信息。


    ……


    荊楚州與龍亭州交界的小鎮內,雙花餐館,幾輛小黑鳥停在附近的林子邊,乾在芸端著一盤六色海味,從廚房走了出來,這裏大廚和老板娘都太忙了,特任組好漢們親自動手。


    此時,浪無忌放在桌上的法器響了起來,可是浪無忌正在上廁所,說是要體驗一下鄉村餐館廁所的風情,乾在芸拿起法器看了一眼,道:“徐好漢。”


    紀清泉道:“那個,那是哭著出去的那個?和無忌似乎很曖昧啊。”


    “又亂講,人家無忌是有家室的人。”乾在芸道,紀清泉道:“難道不是嗎?”


    法器一直響著,乾在芸也沒打算接,畢竟不知道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麽私密話。


    ……


    千春團外邊的森林旁,徐剪翠看了看,確認沒撥錯號碼,為什麽浪無忌不接聽呢?她接著又撥了一次。


    正在此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她身後不遠,徐剪翠迴頭看了一眼,法器那邊傳來聲音:“誰啊?”


    那人影又轉身緩緩走了開,徐剪翠聽見是個女子聲,一臉錯愕道:“這不是浪無忌的法器嗎?”


    ……


    浪無忌從廁所出來,不停抽著褲子,看著乾在芸做好後,還沒來得及裝盤的幾盤小菜,大手一揮,菜肴紛紛各自歸類,一盤接一盤飛了出去,落在餐桌上。


    浪無忌坐下,蕭子寒沒頭沒尾道:“心裏掛念著別人,這樣怎麽吃得下飯呢?”


    紀清泉不知怎麽想的,咬著一塊烤肉,道:“就是,我一直覺得不對勁,這家夥根本不像什麽正人君子,修行界哪個有點本事的男修,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去叫酒來~!”


    乾在芸連忙晃著筷子道:“別,我讓外賣送來了,很快就到,荊楚州最好的。”


    數個時辰後,隔著餐館的小鎮街頭,劉江濤正提著兩袋啤酒,嘀咕道:“老子不應該臨陣請假的,尷尬死了。”


    正要過去那間雙花餐館,徐剪翠坐著小黑鳥從空中降落下來,劉江濤見到出來的人,道:“你怎麽來了?”


    徐剪翠愣了一下,笑道:“我從千春團剛剛趕過來的,有聚會也不叫我,不把新人當好漢嗎?”


    聽見雙花餐館傳來震天動地的笑聲,劉江濤道:“那是紀清泉在笑,我們過去吧。”


    想起之前與乾在芸的尷尬對話,徐剪翠跟在後邊過去了,紀清泉看見劉江濤提著的兩袋東西,連忙跑過去取出一瓶,笑道:“哇,酒來了,這小鎮沒有這種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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