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乾在芸追著金風葉不知去哪發慈悲去了,浪無忌也離開,乾在芸沒有調查出來的事情,要自己去再做一遍。


    ……


    皇庭區戶部,美女跟班又拿著托盤進辦公室,準備收拾茶杯,李秀田立即起來道:“第一次我來試一試收咖啡杯是什麽感覺。”


    “嗯。”美女跟班走開了,李秀田拿著托盤進去,此時光頭和呂有韋剛剛出去十多分鍾,正是取迴法器的好時機。


    他閃身到沙發,伸手進去摸著什麽,辦公室們被打開:“幹什麽!”


    光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李秀田渾身冷汗都湧了出來,呆呆道:“勺子,掉下麵去了。”


    “我覺得現在拿出來比較好,才會趁你不在時,抱歉。”說著連忙站起來轉過身。


    “撿起來。”光頭一步步走來,瞪著他道,李秀田移開沙發,又將沙發翻過來,愣道:“勺子怎麽不見了?”


    光頭神識掃了幾遍,還丟出法器將沙發罩住,真氣搜了搜,沒發現有什麽異常,便沒理會,往辦公桌走去,拿著一疊名片。李秀田又將沙發給放好,將地上的托盤撿起來,並將喝剩下的兩個咖啡杯放托盤裏,此時光頭拿完東西又出門去。


    他跟在後麵也出了辦公室,從茶托下抽出法器吸進袖子裏,因為光頭的真氣隻是搜索了沙發,並沒有發現茶托下被神識遮蔽粉蓋著的法器,隻是差一點點,就露餡了。


    一邊將茶杯送到戶部的護衛手上,李秀田整個人驚魂未定地走迴自己的辦公桌,一下趟在躺椅上,鬆了幾口氣,心道剛剛差點沒被光頭給活生生嚇死。


    他在窗口確認光頭已離去,啟動法器的傳音模式,開始聽了起來,剛開始一陣古典音樂的吵雜聲,本以為什麽都聽不到了,將進度條往後拉了拉,便聽見呂有韋在說著什麽:“懸浮陣盤,黃魔國那邊會大量投資,先將關係拉好等到約價降低之後,再大肆買入操盤,等一段時間再全部套現,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們這麽做,所以就會用約份讓我們加入,那時候我們的資產就是四千兩百萬靈石啊,四百二十萬靈晶~”


    ……


    光頭坐在小黑鳥法寶上,在低空飛著,看到街上有一個拖著一大車紙皮的糟老頭,嘀咕道:“他一天能賺多少錢?”


    “你指的是?”小黑鳥駕駛員疑惑,恭敬問,光頭道“下方道路上拉著紙皮的那個,這一車都不夠現在的人喝一杯咖啡的。”


    “我也不知,應該不到一個金幣。”駕駛員隨意看了一眼,恭敬道,光頭雙目迷離,嘀咕了一聲“四百二十萬靈晶,建個普通陸軍團都綽綽有餘……”


    ……


    荊楚城府邸,呂芳仙穿著一身優雅的淺白魔族的名牌紗衫,顯得優雅端莊,她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看向英俊瀟灑的浪無忌。


    “我之前聽說過,你與光頭是如何相遇相知的。”浪無忌微笑道,呂芳仙笑道:“哪有你說的這麽浪漫?”


    “他說那天他喝醉了,是你先喜歡上他的。”浪無忌見光頭那麽愛喝酒,這女的對光頭似乎是真愛,這麽猜測應該不會錯,果然呂芳仙笑道:“酒後吐真言,他說的沒錯,是我先喜歡上他的。”


    浪無忌笑了下,直入主題道:“我有點無法想象,兩個結了十年婚的夫妻,互相是什麽感覺?對了,夫人那天深夜易容成病人去看全瑩澈的心思,會不會與這有關?”


    見呂芳仙在那僵笑不說話,還時不時挪搖著,浪無忌道:“你那天和遇到的那個人,約好了嗎?就當互相不認識對方?”


    他說的那個人,自然是知府呂成煥,呂成煥與光頭關係不錯,與呂芳仙認識很正常,而且這呂成煥乃是呂家遠親。


    “我根本就不需要做那種事。”呂芳仙笑道,浪無忌問:“你在那裏做了什麽呢?你看到了什麽?”


    “我又沒去怎麽會知道?”呂芳仙拒不承認,浪無忌收斂笑容點點頭站了起來,道:“那就沒辦法了,我隻能以嫌疑人的身份傳喚夫人,至於我們兩者有什麽損失,也隻能這樣。”


    呂芳仙輕哼一聲揉了揉太陽穴,皺眉笑道:“又來了~”


    她沒理會,浪無忌轉身走向門口,又道:“對了,我們有錄像證明夫人那天晚上曾去過醫師院,並且還有目擊證人證明輸氣管曾被動過手腳,現在呂成煥有綁架與侮辱少年罪名,卻沒有殺人未遂嫌疑,為了盡快弄清案情,讓你們兩個見上一麵,應該會促進些什麽。”


    呂芳仙叫住浪無忌,怒道:“我隻不過想去看看那小女孩長什麽樣?有什麽不可以?為了一個毛頭小孩我有必要做那種事?還親自去?”


    在浪無忌追問下,呂芳仙漸漸將那天的事情說明白,她當時進入的時候發現了呂成煥,也沒想到呂成煥會出現在這裏,然後就躲了起來,接著就親眼看到呂成煥拿掉了全瑩澈的先進靈氣輸送管,並在口鼻處用透明矽晶做了手腳,後來被發現時,似乎又弄掉。


    “你不可以告訴我老公。”呂芳仙道,浪無忌保證後,離開。


    ……


    乘坐小黑鳥的途中,法器中傳來修行界頻道上的聲音:“……消息,兵部最終發表購買泰力國製作的神識元係統,呂氏家族和德爾商行參與由他們作為中介的這次引進,占據了今年兵部預算的十分之二……”


    這應該就是李秀田跟進的那件事,浪無忌凝重聯係李秀田的法器,心道,若是能將這個簍子給捅出去,呂氏家族一定會受到巨大衝擊,不過李秀田也個人也會很危險,這得看個人的忽悠能力了。


    “我說過會幫大忙的吧,錄音我拿到了,是他們之間的秘密談話。”李秀田蹦蹦跳跳地說道。


    “懸浮陣盤是關於什麽?”浪無忌問,李秀田道:“他們要從黃魔國那邊購買懸浮陣盤,五方會談真正談的就是這個。”


    “兵部為什麽要引進懸浮陣盤?”浪無忌問,李秀田道:“當然是打算供給部隊了。”


    “那個粉魔國人呢?”浪無忌問,李秀田道:“那個粉魔國人在黃魔國有個工廠。”


    “重型法器工部也有製作,為什麽還要引進?”浪無忌問,李秀田思索皺眉道:“喂,那我國為什麽要引進國外的馬車和衣服?我們自己沒有嗎?你這個問題問得。”


    “我不是懷疑你。”浪無忌掛斷了法器,皺眉思索,李秀田剛剛還以為自己在搪塞他,其實這呂有韋和光頭搞出來這麽多東西,隻是單純的做生意那是不可能的,反正他不相信他們會真的做事,做實事對這種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早在遮月城時,他已經對遮月各大家族的產業結構有所了解,能躺著吃飯的人,絕不會坐著,這就是人心。


    浪無忌啟動自動飛行模式,然後趟在後座上,拿出一杯咖啡想了起來,五方會談,粉魔國根本無法插足,難道隻是提供了懸浮陣盤?值得一個國家最大商行的行長親自出麵?這不是派幾個手下輕易就能完成的事情?懸浮陣盤又不是多麽了不得的東西。


    乾在芸發來信息,法器不斷想著,浪無忌並沒有理會,而是看著小黑鳥外五光十色的風景,心想,為什麽準備簽合同了呂有韋沒有直接與泰力商行的人合作,而是將粉魔國給湊進來?況且粉魔國百年前還進犯過我國領土?


    這其中莫不是藏著巨大的利益才有鬼了,而且表麵上看起來兵部與鴻臚寺認可,並不代表其中就沒有什麽貓膩,畢竟兵部的人也是人,看起來他們很高尚和智慧,但卻也是活生生的人,若說兵部想與呂家聯手搞什麽東西,的確有這個可能,說不定連皇帝都參與其中。


    ……


    精達城醫師院,徐剪翠和李秀田一先一後到了三樓探望全瑩澈,李秀田道:“來探病連個水果和花都不帶,窮人就算了。”


    見徐剪翠麵色不妥,李秀田道:“腦子裏想著別的東西吧?”


    “想什麽?”徐剪翠愣道,李秀田笑道:“你我之間還需要裝嗎?我們好像是來看同一個人的。”


    見徐剪翠不理會,李秀田走去病房門口,道:“都是一起來的一起進去吧,花和水果分你一半。”


    “我們的目的不一樣。”徐剪翠道,李秀田道:“怎麽不,呃,你是來問光頭是不是兇手,對,我們的確不一樣。”


    “而你是那一方的人,你說我們目的一樣嗎?”徐剪翠冷冷道,李秀田毫不在意點點頭:“一起進去吧。”


    二人進入病房,全瑩澈母親站了起來,道:“你們是誰?”


    “朝廷來的,真是辛苦了,我應該早點過來看看的。”李秀田出示了下禮部的令牌,將水果交給徐剪翠,驕傲地將花放在一旁,然後走到全瑩澈病床前。


    全瑩澈躺在床上,沒有睜開眼睛,她娘問:“朝廷來的?有什麽事?”


    自從女兒攤上這事後,即便是朝廷她也不敢太相信了,李秀田笑道:“我曾是負責你女兒案件的好漢,雖然現在被調到了禮部。”


    徐剪翠將果籃放好,恭敬道:“您好伯母,我是千春團好漢徐剪翠,我是浪無忌善惡的同事。”


    見全瑩澈的娘不是很放心,李秀田笑道:“在您這,比起朝廷還是更信任浪無忌啊,沒錯,就是這樣,做得好。”


    徐剪翠道:“伯母抱歉,我想讓她看一張照片可以嗎?”


    原來隻是看一張照片,全瑩澈的娘點點頭,讓出了一個位置,徐剪翠拿著張照片放在全瑩澈麵前,道:“瑩澈,你能看一下這張照片嗎?”


    光頭的照片又被擺了出來,全瑩澈睜開眼睛看了看,沒有任何反應,但當看到站在一旁的李秀田時,大吃一驚,迴想起那天李秀田狂追自己的情景,又聯想到之後被綁架並折磨,連忙驚恐地大叫了幾聲。


    她娘連忙問發生了什麽事,將徐剪翠給推開,幾名護士聞聲快速跑了過來。


    李秀田在旁疑神疑鬼,剛剛全瑩澈看了自己一眼,說不定是記起自己追過她,誤以為自己是兇手,不過這事,不好說出來,免得不清不楚的。


    “患者、患者?你聽得見我的聲音嗎?”主治醫師拍著病人問。


    走廊上,徐剪翠拿著光頭的照片看著,迴想著剛才發生的情景,李秀田見她神經兮兮的,拿著飲料遞過去,道:“光頭現在是可以隨意處置你的存在,我勸你不要胡思亂想,若你對他像對我一樣,絕對會出事。”


    “像對前輩一樣?”徐剪翠問,李秀田道:“你不記得了?火山口?若我真是兇手你該怎麽辦?打歪你臉那天我一個晚上沒睡著,若真的一個不留神殺了你……”


    “那天對不起。”徐剪翠道,李秀田道:“不想聽你道歉,大家同是好漢出身的,從小在精達城長大,當時你父親還是城主,我也希望你一切順利。”


    “我沒想到你會這麽想。”徐剪翠道,李秀田笑道:“我是不太會表達自己心思的人。”


    “你是嗎?”徐剪翠被逗笑了,李秀田道:“呃,浪無忌那邊怎麽樣了?既然做了發布應該說了些什麽,你知道嗎?你不是經常和他見麵嗎?”


    “最近也沒經常和他見麵,有時候去都察院也見不到他,也不知道他在哪裏。”徐剪翠道:“而且離他承諾三個月查明真相的時間也快到了。”


    “走吧,我現在是朝廷的人所以很忙。”李秀田起身道,徐剪翠起身道:“所以你才會教我這些?”


    “嗯?”李秀田疑惑,徐剪翠道:“所以你才希望我好?”


    “嗯。”李秀田迴答,徐剪翠道:“原來分開了才知道你的為人。”


    李秀田笑道:“我現在是光頭的得力手下,還兼職千春團善惡,很快就能升官了,你等著做我手下吧。”


    二人離去,病房內,全瑩澈的娘迴想那張照片上的人,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何有不同的反應?這事要不要告訴浪無忌?


    ……


    河陽城,荊楚日風高塔內,浪無忌與風社社長坐在辦公室中,社長將名片放下,翹著個腿道:“可是個大忙人呢。”


    “托您的福。”浪無忌道,社長道:“也是,在我們曝光後,你成了特任,不過是為了什麽事?”


    “自然是那個闡明千春團受靈石的闡明者,的具體身份。”浪無忌道,社長皺眉道:“既然發了信息就說信息上的那件事,為什麽要提到另一件事上?”


    “若特任好漢隻是熱衷於查闡明者的話,是不是太浪費了?”社長笑道。


    “目的是呂家還是千春團?分明知道消息報道出去會引起轟動。”浪無忌見這個人可以說話,直接了當推進內容。


    “看你這麽直接,肯定手裏握著什麽,不妨先透露一下?”社長笑道。


    浪無忌想了想,拿出杯咖啡自己喝著,道:“有什麽就說什麽吧,我這些說來話長,先聽聽你的,不會什麽都沒有,就直接拿個闡明者的錄音或文件,硬懟呂家了吧?”


    社長笑了笑,道:“這是個人理由,你可能大驚小怪了。”


    浪無忌點頭道:“若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也不會來這裏了,請說。”


    社長點點頭,拿出雪茄點燃,道:“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你知道呂家有個女兒,就是呂有韋的女兒。”


    “呂芳仙?光頭老婆?”浪無忌道,社長搖搖頭笑道:“不是,而是要成為我的女人的呂芳仙,在當年。”


    “你是說你與呂芳仙曾有過一段?”浪無忌問,社長點頭道:“你知道成為呂家女婿意味著什麽嗎?若隨隨便便冒出個人來跟你搶還搶贏了,又是個沒什麽背景的,我就、我就不止是在這裏當區區一個風社的社長。”


    他曆曆在目道,似乎還是很唏噓,浪無忌懵了,道:“因為那個人。”


    “呂有韋是知道……”社長被浪無忌打斷,後者道:“不是,我指的是闡明者,該人是知道你發生的這件事,故意拿來這裏闡明的。”


    社長呆了呆,道:“那個闡明者,其實隻是個藝舍高年級女學生。”


    “女學生?”浪無忌問,社長道:“她說路上有個人給了她一百金幣,讓她將信送來這裏,還有什麽我就不知道了,若你要問的是這個。”


    浪無忌有些無語,搞了大半天原來荊楚日風發布轟動一時的內幕,隻是因為社長昔年的個人恩怨,他有些不信,又問:“那知道您與光頭恩怨的人,有多少個?”


    “反正我父母是不知情。”社長搖搖頭,意思是不好說,浪無忌又問:“那將錢給女學生的人,是誰?”


    “隻是一個穿著普通的大叔,由於沒有注意,那個女學生也形容不出來,怎麽?你要查這個闡明者?”社長問:“別我提供了那麽多消息,你什麽都不說吧?”


    雖然社長說到底也沒提供幾個內容,浪無忌點點頭,想了想,一邊起身,道:“兵部發布了法器進口,粉魔國德爾商行,泰力國泰力商行。”


    社長皺了皺眉:“為什麽牽扯進粉魔國?”


    浪無忌點點頭:“我認為這當中有什麽貓膩,泰力商行的法器自己都不夠用,怎麽會出口來我國?而粉魔國的法器雖然還行,卻相對廉價許多,呂家和光頭不會正正當當的做生意。”


    說罷離去,社長神情凝重站著看著辦公室大門關閉,愣了好一會兒,有些猶豫難決,若是真的查出了什麽,再從風社發布出去那絕對是轟動性的,比之前都要轟動,隻不過也存在很大的風險,呂氏家族、禮部、兵部,豈是那麽好得罪的?


    他拿起連線法器,深吸了口氣,道:“所有人到會議室!”


    ……


    走廊上一堆風社高層正前往會議室,浪無忌掃了一眼,思索著‘能知道社長那麽隱秘事情的人,絕對很少,因為他說連父母都不知道,那麽能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光頭和呂芳仙,真想不出還有什麽人了。’


    ‘光頭又想搞自己?’浪無忌皺了皺眉,搖搖頭離開風社。


    ……


    一日半後,一疊報紙被頭發花白的賣報小哥騎著自行車拎走,大標題上寫著‘荊楚日風’,隱藏法器產地賣的武器,原來產地是粉魔國?


    李秀田放下報紙,神情無比凝重,與此同時,各城的大街小巷、府衙、餐館、娛樂室的光幕上,正在接受各世家采風官訪談的一名荊楚日風高級采風正侃侃而談。


    “也不是說是一顆定時炸彈,而是神識元係統是用遠程神識控製的,這東西若是粉魔國的話,誰知道會往裏頭安插什麽東西?被眾所眾知的泰力國大商行包裝,卻已得知是德爾商行賣的,焦點是呂家、兵部,就算是知道事實也還是偽造生產商通過了?”高級采風官說道。


    紀清泉黑掉光幕,笑道:“怎麽和我們的調查有些相近?不會是你做的吧?”


    “對。”乾在芸望向浪無忌,蕭子寒彈出法器光幕,道:“頻道上的反響也很大。”


    隻見一個頻道上,滿是熱烈討論的人群,紀清泉、乾在芸、唐靚琴連忙看去,蕭子寒道:“這怕是斬了兵部尚書的脖子了都,黑啊,真的黑啊,這下呂家與工部所屬子商行神樂,該受很大打擊啊。”


    “無忌啊,是你給的荊楚日風情報的吧?”紀清泉笑道,浪無忌點點頭,笑了一下。


    乾在芸瞪大眼睛,伸出個手指:“這次是你做的了?”


    “對。”浪無忌淡淡點點頭,紀清泉道:“為什麽不用我們的名義?給荊楚日風?”


    浪無忌迴答:“一個淺白魔族的小國,等我們曝光的時候,已經結束進口了,負麵效果也會非常大,說不定會影響到我們繼續調查。”


    紀清泉見他說的煞有其事,一時之間不好調笑了,藍子田同意道:“因為是一州風社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提刀呂家,若是我們被懟,根本沒有迴轉餘地,特任組比起禮部和兵部,差得不是一重山。”


    乾在芸道:“可是,荊楚日風社長會閉口不談是好漢闡明的嗎?禮部那邊抓風社小辮子應該不難。”


    浪無忌麵無表情,正看著一份文件,裝作沒聽到,心想這事情自己也沒有辦法,抓了呂成煥後案情進展緩慢,再這樣下去很不妥當,若再查不出什麽,禦史那邊肯定會發難,他可不認為那左禦史是什麽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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