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丹境東郭策、府衙另一名胖子捕頭氣元境,精達城府十名氣元境,以及數十練氣,包括氣元境好漢劉江濤,此時也站在他們那邊。


    “誰叫你們來的?”乾在芸道,呂成煥指了指自己鼻子,迴答:“是我叫他們來的。”


    “他們也得知道真相啊。”乾在芸道,東郭策問道:“真相是什麽?”


    “請以違反少年保護規矩,綁架受害人嫌疑,拘捕他!”浪無忌指了指呂成煥道。


    胖子捕快看向東郭策,問:“該怎麽辦好?”


    東郭策掃了乾在芸與浪無忌一眼,道:“送知府迴去!把證人也帶走。”


    氣元境胖子捕快走了過去,浪無忌站在病人前,一人氣場壓得眾人進不得半步,眾人停了下來,神情凝重看著浪無忌。


    劍拔弩張、塵土不斷往四周飄飛、空氣中火星跳動之際,藍子田與一位中年女子推著一名坐在輪椅上的女子走了出來,女子麵色蒼白,年紀與全瑩澈相仿,年齡相似,一個靈液吊瓶掛在輪椅上。


    藍子田來到浪無忌身邊,原本輪椅上的唐靚琴起來脫掉易容,將錄音法器交給乾在芸。


    知府見狀腳步不穩,顫了顫。


    浪無忌道:“全瑩澈,你聽得到我說話嗎?每周見一次的男子,這個男子是誰?”


    全瑩澈不說話,乾在芸道:“沒關係的瑩澈,這裏都是來保護你的,他們都是好人,所以說出來也沒事,在這裏嗎那個男人?”


    全瑩澈神情呆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很不願意說的樣子,乾在芸又溫柔道:“在的話請告訴我。”


    全瑩澈抬起眼睛看了看,知府突然道:“現在,你們幹什麽?怎麽愣著?啊?快過去把他帶迴來!抓住殺人犯!”


    “是誰?”浪無忌皺眉,將臉湊到全瑩澈耳朵旁,輕聲道。


    東郭策耐心等待著,直到全瑩澈將手指點向呂成煥,他才緩緩轉過頭,道:“以違反少年保護規矩、綁架嫌疑,逮捕你。”


    “東郭策!”呂成煥喝道。


    “您可以行使緘默權,也有權聘請訟師,從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在法場上被用作不利證詞。”東郭策道。


    “喂~~~~~~~!”呂成煥冷汗熱汗留著,大叫一聲,掃了眾人一眼,眾人愣然不動。


    乾在芸拿出禁氣符,與浪無忌走了過去,按到了呂成煥的腹部,浪無忌道:“那個,乾好漢要求,至少不要將知府關押在自己的府衙裏,會直接移送到千春團,您同意嗎?”


    呂成煥呆立良久,禁氣符早已按好,眾人毫無反應,他低下了頭。


    ……


    一間古色古香的豪華別墅中,豪華商務飛行法寶上下來一行人,呂有韋、光頭、幾名華服老者坐於餐桌前,舉杯道:“十日櫻花作意開,繞花豈惜日千迴?慶祝!”


    “兵部尚書,似乎很繁忙啊。”呂有韋笑道。


    藍服老者笑道:“寶班延誤了,稍後就到。”


    “是啊,龍亭就是這問題多。”呂有韋苦笑,用粉魔國語道:“切噶,哦多磨以跌死。”


    粉魔國戴著黃色神識增強眼鏡的華服老者,笑道:“不是因為州府主您,賣了太多出去?”


    呂有韋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哈~~”


    眾人開懷笑著。


    ……


    精桃縣木屋內,徐扁舟正坐著看風報,徐剪翠風塵仆仆提著辦公儲物袋進來,坐到一邊道:“爹~爹,我今天去申請撤銷原審,提請再審了,目的、事由全都寫得具體明確,還加上無罪證據資料,三年前巾國三司對您施加的暴行,我都會糾正過來。”


    徐扁舟冷著臉聽完,不屑笑道:“再審這種東西,刑部那邊隻要說‘難以認清是可以證明無罪的確切證據’這麽一句話,就結束了啊。”


    “就如同是往自己臉上吐口水,他們怎麽會輕易承認自己的誤審?再審申請,要做好十有八九都會被駁迴的心理準備。”


    徐剪翠耐心聽完,溫柔笑道:“爸爸的案子不一樣,民聲導向已形成了不是?還有孟篤的證詞,在特任組的發布會上,已經和拿到無罪宣告差不多了,爹,信我,趁此機會再搏一次,您相信我吧。”


    “做個好夢,爹~”說著二人相擁,徐扁舟和藹笑著看著女兒離開,嘀咕道:“當然,就是因為太相信,怕你會受到傷害啊。”


    ……


    精達城府衙中,愣頭捕快、劉江濤、乾在芸三人,正在各個科室翻找著什麽,連盆景樹都提起來抖了抖,胖子氣元境捕快靠在門廊上,不鹹不淡道:“你是我們這的捕快呢?找啥?別亂翻啊。”


    “喂,拜托把自己的活幹幹清楚。”東郭策走了過來瞪了他一眼,走了進去,見胖子跟進來,怒道:“閑得慌嗎?”


    “找什麽?”東郭策將門關上問,乾在芸將幾個箱子丟了起來,道:“移動神識元,醫師院監控法器的。”


    “沒有嗎?奇怪啊。”東郭策和顏悅色,假裝過來幫找,問:“那裏拍到的隻有你,沒有又如何?那個……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知府是這樣的。”


    “誰能想到呢?”乾在芸不斷找著各種文件與玉簡,又丟開,揉了揉腦袋,煩道:“啊~!難道丟了?”


    ……


    千春團棧道上,阿土伯看著文件,道:“有必要做到這種層度嗎?”


    浪無忌道:“當然。”


    阿土伯道:“可是說,怎麽能將目擊者從捕快那邊搶走並藏起來呢?人家好歹也是有搜查權的,這麽辦事,會兩邊不討好。”


    浪無忌麵沉如水,道:“可是萬一,要是屋主您與受害者有不正當關係,而證據被府衙那邊拿到的話,府衙那邊會把受害人交到我們這邊嗎?”


    阿土伯轉身過來看著浪無忌,正色道:“我跟誰有關係了?舉例子能這麽舉的嗎?”


    浪無忌低頭道:“我隻是覺得,好像我是特任組的組長,就隻有我一個人做這事,其他人都在邊上看著似的,比如你,然後發生了什麽對他不利的事情了,又跳出來……”


    砰!阿土伯重重拍了桌子一下,道:“那也要事先與我匯報一聲!”


    浪無忌低著頭,心裏無比鬱悶著,用神識按了按法器,裝出確實有人打來的樣子,阿土伯皺眉道:“接啊,誰打來的這麽湊巧?”


    “在芸?是是是,呃,好的,醫師院見。”浪無忌鞠了一躬,正要走,阿土伯道:“知府就不交給其他人了,由我來負責,還有別總是獨斷獨行,聽說,一屋主的拘捕令也申請了,是不是要等到法場時才告訴我?”


    一屋子與徐扁舟的案子有關,現在是蕭子寒在做,浪無忌低頭道:“他不是你朋友嗎?”


    阿土伯歎了口氣,不勝其煩道:“沒別的法子了嗎?”


    浪無忌道:“當然有,但最好是拘捕,我們不能隻想著個別人好,而不正當地侵占其他人幸福的權利,而且,我們還是好漢。”


    “那幹吧。”阿土伯掃了他一眼,想了想,點點頭,等浪無忌走後,嘀咕道:“帶個知府進來,真讓人有壓力啊。”


    阿土伯走進問詢室,呂成煥與他認識已經,正期盼著什麽似的,道:“接個法器打打。”


    阿土伯將法器交給他,呂成煥按了幾下道:“光頭,是我。”


    法器那邊傳來聲音,道:“我知道你現在身在何處,聽我說,你完了,閉上嘴,一個人走,我們會照顧好你的家人,否則。”


    呂成煥神情立即呆滯、雙目無神地垂下了手。


    ……


    精達城醫師院,全瑩澈低吟了聲:“娘親~”


    “你娘親在跟這裏的醫師說話。”乾在芸道,見全瑩澈吃力地扭頭看向桌子上的水,連忙將水拿來:“水?”


    全瑩澈雙手拿起水,她娘親與浪無忌走了進來,乾在芸問:“醫師怎麽說?”


    浪無忌笑道:“我就是全天下最好的醫師,她沒事,不過不能急著活動,還要靜養一段時間。”


    “知府呢?”劉江濤問,浪無忌點頭:“拘捕了。”


    全瑩澈喝著咳了口水,她娘親立即將水放迴到桌上,唐靚琴拿著手帕幫其擦幹。


    “辛苦了,我要是知道早就來幫你忙了。”藍子田道,唐靚琴笑著迴答:“沒什麽的。”


    “換班的人馬上就到,今晚再堅持一下。”浪無忌道,唐靚琴微笑點點頭:“是。”


    “走吧?兩母女都累壞了。”乾在芸道。


    浪無忌招唿了一聲點了點頭,拿出法器弄出個畫麵,道:“瑩澈姑娘,為了盡快抓到重傷你的人,你看一下認識這個人嗎?”


    光頭的照片出現在光幕上,全瑩澈無力地看了一眼,浪無忌道:“認出了知府,那這個人呢?”


    全瑩澈看了很久,沒有說話,浪無忌又道:“認識的話就說出來,若他有可能是害你的人,我們會去查。”


    全瑩澈想了很久,又閉上了眼睛,浪無忌見她娘親很擔心,連忙收起法器點頭微笑:“那我們今天就先走了。”


    眾人正要走出病房,全瑩澈突然喃喃道:“蜘……”


    “蜘、蛛。”乾在芸連忙拿出紙筆,寫著道:“是蜘蛛嗎?”


    “冷。”全瑩澈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乾在芸興奮道:“蜘蛛?有沒有什麽毒蜘蛛能造成睡死症?”


    浪無忌剛想說什麽,藍子田道:“別太急了,我們出去說,讓她睡吧。”


    “蜘蛛毒並不能造成睡死症,這種症狀與植物人不同,是一種高級的催眠法術,還要配合一些藥材才能達到效果,非是精通催眠的高手不能辦到。”眾人離開病房,乾在芸聽浪無忌解說著,煩道:“那她說蜘蛛是什麽意思?”


    浪無忌沉默搖頭,剛剛出來的時候他特別看了一眼溫度儀器,才28攝氏度,全瑩澈身上蓋著毛毯,床墊也是棉的,她說的是室內溫度冷,還是別的什麽?


    ……


    一段時間後,荊楚州府,氣丹境保鏢抗著喝死過去的光頭迴來了,女修快步下樓,問:“有什麽好事嗎?”


    呂有韋負手歎道:“好事?男人喝酒一半是因為憂愁,沒聽過這句話嗎?”


    “有什麽煩惱嗎?”女修跟著呂有韋追問道。


    “芳仙啊,若有什麽背著爹犯下的事,現在就說吧,我得知道才能幫你善後。”呂有韋坐下道。


    “什麽?為了這種事情板起臉來了?”呂芳仙笑道。


    呂有韋打量了一眼,道:“我一說你就認真起來了,看來還挺在意的。”


    呂芳仙直接道:“跟我老公也說了嗎?出國禁令的事?理由是什麽?爹你不會不知道吧?”


    “聽說你因為妒忌想把那女的給殺了,是也不是?”呂有韋道。


    呂芳仙笑道:“我會妒忌那種人?搞笑呢?啊~被別人聽到還以為我真幹了什麽,真是。”


    氣丹境保鏢剛從樓上下來,快步走了出去。


    “爹,你沒事吧?”呂芳仙問:“對那個女孩,爹你不也非常在意嗎?”


    呂有韋無不可道:“那是當然,若你老公因為區區一個那種女人而倒台,我可是冤大頭了啊,把他送進朝廷的成本都沒收迴來,這也是他自己願意的。”


    “你覺得他像是沒有野心的人嗎?”呂有韋看向起身的呂芳仙,後者道:“休息吧。”


    “怎麽這麽不了解自己的男人,所以他才在外麵……”呂有韋皺眉說到這裏,停住了。


    呂芳仙坐在床上,看著熟睡的光頭,想起那張全瑩澈的照片,乾在芸那時說道:“跟病房裏看到的不太一樣吧?真是又年輕又漂亮。”


    雖然自己一直保養得很好,但對上這種小姑娘,單純從外貌上還是差了不少,呂芳仙麵色沉了下來,久久難以釋懷。


    此時光頭突然晃了幾下手,翻了個身,喃喃道:“芳仙,對不起……”


    呂芳仙聞言認真看了幾眼,但光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


    半天後,千春團大湖木寨浪無忌房間內,藍子田將蜘蛛寫在黑板上,乾在芸說道:“起先說是怕管理疏忽,想蒙混過去,按常理來說蓋著輸氣管是沒可能出現窒息的,與呂芳仙的陳述有一定符合之處。”


    劉江濤道:“所以說那段時間還上演了又一次的殺人未遂?”


    “是誰?那段時間除了荊楚第一夫人之外,去過醫師院的人?”蕭子寒道。


    乾在芸眉頭輕蹙道:“呂芳仙明明在三樓看見過什麽人的樣子。”


    “怎麽不問?問不就得了?”紀清泉道。


    “不是,是你摘了她的輸氣管嗎?這麽問?我當時說了她立即反攻過來,害我一下子忘了問她見了誰。”乾在芸道。


    “哎,那就是被繞進去了唄,那個荊楚第一夫人,不是我,是別人幹的,這麽個意思。”劉江濤道。


    紀清泉笑道:“你這還高手?我去問她分分鍾說出來。”


    “嗯,所以從我手上她一下從嫌疑人變成了目擊者,怪我咯?”乾在芸迴懟道。


    藍子田抱著雙手道:“她說存在的人也可能根本不存在,不是說她好像察覺到了你沒看法器錄像嗎?”


    “你在想什麽?說出來。”浪無忌道。


    乾在芸迴想起當時的情況,呂芳仙說了一句‘怎麽可能留在那種地方,又不是外行。’


    “‘不是外行’~,我還以為是展雲飛拿走了監控法器,她才這麽說的。”乾在芸道:“展雲飛是為了找全瑩澈的下落,與殺人未遂根本不是一迴事。”


    “唉?什麽?你是說,光頭老婆看見那潛入病房出手的人了?比如蜘蛛?”劉江濤連忙追問。


    浪無忌正看著黑板上的蜘蛛,道:“不是,按目前的情況是知府,知府與蜘蛛沒有半點聯係。”


    “知府還不至於殺人吧?”劉江濤道:“不過論起殺人,也不能說他不會。”


    “是個能毀滅證據的職位。”蕭子寒比劃了一下,笑道。


    藍子田連忙豎起一根手指,道:“所以拿走監控法器,不是為了查全瑩澈被送到哪裏去了,而是要銷毀裏頭的證據,因為自己在走廊裏可能被拍到了。”


    “對,因為重症室內沒有監控法器,所以什麽也沒拍到,但是進出醫師院就算氣元境也不能做到不留影子,使用隱身術是會留下一些影子的,所以知府要銷毀那東西。”乾在芸道。


    紀清泉也思索著,道:“若隻是全瑩澈失蹤了,犯不著不將移動神識元交出來啊?”


    “呃等等,若殺人的是光頭老婆,展雲飛會將錄像拿走,禍水自引嗎?而且事後還不交出來,在我們找了這麽久的情況下,現在知府還進去了。”劉江濤挪了挪屁股,又搖頭道:“知府真是那種人?我跟了他幹了那麽久,人不會變得那麽快吧?”


    眾人神情凝重地定住,因為這個可能性很大,劉江濤想了一下,皺眉起身走了出去,並將門關上,快速前往升降梯,一邊在想著自己將精達酒店的備份交給知府的事情,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的決定,當時備份發送過去後,知府還說‘謝謝你江濤,我保證沒有任何人會因為這個出事’。


    “我他喵到底做了什麽,艸!”他嘀咕著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千春團自己的房間內,乾在芸不斷在桌上用真氣畫著蜘蛛,搞不懂除了毒之外,蜘蛛還有別的什麽作用,難不成綁架全瑩澈的是一隻蜘蛛妖?那種東西早在遠古年代之前都滅絕了的。


    浪無忌、藍子田也在想著線索的事,氣丹境催眠擄走受害者,很難留下什麽線索,有個蜘蛛就已經很不錯了。


    冷,她為什麽說冷?浪無忌想著。


    ……


    第二天,陽光明媚,日出的斜陽射來明媚陽光,樹影晃晃錯錯地倒映在千春湖上,陽光從食堂窗戶的間隙中射入,如同神光,照得千春團正吃著早餐的好漢們興致昂揚。


    浪無忌餐托裏裝著幾個碗,一碟金槍魚、一搓朝族人泡菜、一碗紫菜飯團,正吃著,李秀田也拎著個餐托過來,坐在他對麵。


    “女孩子呢?徹底醒了?說了什麽沒?”李秀田正啃著一根雞腿,吧唧著道,浪無忌笑道:“消息挺靈通的。”


    “我可是千春團大名鼎鼎的李秀田善惡哥哥,這裏發生的小事,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嗬。”李秀田吃了口飯道:“雖然,今天隻是最後一天了。”


    “你要去哪?”浪無忌麵無表情道,李秀田得意笑道:“猜猜?我要去的地方又高有遠,可能你這輩子都無法企及了。”


    “朝廷,禮部尚書親自邀請的我,我不想去也不行。”李秀田笑道。


    “對,那種地方,一般人想殺你還真殺不了。”浪無忌不鹹不淡道:“說吧。”


    李秀田笑著掃了周圍一眼,聚音成線道:“殺氣怎麽那麽大呢?李府主,在搞事情,很大的事情,九重宮闕裏的四方會談。”


    “光頭、李有韋,還有誰?”浪無忌來了興趣,聚音成線道,李秀田道:“德爾商行的趙行主,還有一個,哇,我做夢都想不到,你猜猜是誰?一定猜不到,首先把我的拘捕令給駁迴了,然後還要保護我的安全,我才敢說。”


    “難不成是皇帝?”浪無忌皺眉,李秀田正色搖搖頭:“交易吧,駁迴了我以後罩著我點,我就敢說。”


    浪無忌低頭吃著金槍魚,道:“若撤迴的話,他們會懷疑你的,拘捕這一步,我會幫忙攔著,出不了你什麽事,當然是你沒忽悠的情況下。”


    “有道理。”李秀田點點頭道:“真相是那天去的最神秘的一個人,是兵部尚書。”


    “兵部?”浪無忌皺了皺眉,拿出法器按了按,查看修行界頻道上的信息,粉魔國德爾商行做的是比巾國先進不少的高新國防行業,但粉魔國百年前曾入侵巾國,是巾國最大的仇家,兵部怎麽會和德爾商行的人吃飯?若隻是一般吃飯就算了,不是的話……


    此時,食堂大光幕上正播放著什麽東西,浪無忌指了指,李秀田看去,是德爾商行歸還文物的視頻,行主與呂有韋正親切握手,一大堆采風官在旁閃光著。


    而且,不僅僅是四方會談,此時光幕中還多了一方,雖然是個淺白魔國附近的小國,泰力國大商行的行主,但深知光頭與呂有韋秉性的浪無忌,思索了一番,認為這兩個家夥不會做出什麽有利於國家的事情來,就算是正常公務,他們也懶得幹的那種人。


    李秀田正不妥地看著浪無忌,怕對方不答應駁迴拘捕令的事,後者道:“這件事,完完全全交給你了,做好了不僅將功抵過,我還要重新看待李兄的為人,也要繼續跟進金風葉父親的事情。”


    李秀田先是大喜,笑容又少了些,道:“不瞞你說,我現在可是步步驚心,真怕一不小心就被什麽氣丹境圍剿了扔到化屍散裏去,連血痕都不剩下,金風葉父親的事情,能不能放一放?”


    浪無忌搖搖頭:“力度你自己掌握,我們出來主持正義的,哪一個不是拋頭顱灑熱血?你看我比你容易嗎?幹吧,有什麽需要就聯係我,幹就完了。”


    前者離開後,李秀田一點也不因那句‘幹就完了’而輕鬆,反而是麵色沉重地吃了幾口飯,猛地一點頭。


    ……


    皇庭區、禮部,李秀田站在光頭辦公桌前一絲不苟地站著,後者微笑看著他,道:“去,好好幹。”


    李秀田轉了轉身又轉迴來,有模有樣地緊張道:“全瑩澈醒了。”


    見光頭不動波瀾,李秀田又換了句話:“是我的失職,應該事先查出來,通知您的,怎麽辦?”


    “沒關係的。”李秀田疑惑時,光頭微微笑,又道:“你不是說我要加害於她,而你是要去保護她嗎?告訴我這要殺她的人,不是害她嗎?”


    李秀田聞言心思如電,忙低頭笑了下,抬頭道:“尚書大人,這是浪無忌瞎扯的話,當然讓大人聽到這種話本身,就是我的失誤。”


    光頭心道這家夥還真是滑頭,也沒理會,低頭看文件,李秀田見討不到好處,便轉身靜悄悄離開,光頭搖頭不屑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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