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伯與浪無忌走出了門,後者按著個法器,老屠說氣癌醫院太小開始收容不下病人了,而且有好幾個從全國各地來的重症患者,沒有浪無忌在光是繁霜治療不了,又要購買大批藥物,還有阿鬼那邊招收了兩百名練氣包括體修一重,幾個氣元境,這兩邊加起來開始有資金壓力了,今天巾國二醫聖之一的張時仲說要入股,並且派人來學習。


    “那就讓他來,你們與宋老三商量著來,隻要不是把自己賣出去都可以合作,我們現在缺的是資金,阿鬼那邊讓她繼續循序擴張,然後自己可以決定向烏馬森林發起試煉,醫院繼續擴建,每個月收治兩名無法支付治療費的氣癌晚期,我過明天就迴去。”浪無忌發送著。


    “藍子田是個好人,你要對他好一點。”阿土伯插著口袋道,浪無忌點點頭道:“可是,該怎麽做才是對他好?”


    “別的人這樣說,可能被我說成是玩笑,換是你,我以為真的想要對他好,有那個心就行了,怎樣才算對他好,以那個心。”阿土伯啞然失笑,浪無忌點點頭,阿土伯又道:“對我也好一點,小子。”


    說得浪無忌有些尷尬,阿土伯繼續走,道:“他喵的任命狀的墨水都沒幹,就調去當尚書了,也不知道是哪部的尚書,真是有手腕啊。”


    ……


    數日後,豪華梳妝室內,光頭老婆哼著小曲兒在打扮,丫鬟推門進來道:“夫人,好漢來了,怎麽辦?”


    夫人不出聲,丫鬟退了出去,前者快速戴上耳環,神色不善地走了出去,做好後又恢複平靜,乾在芸推門進入古色古香的豪華客廳,點頭就算問好。


    一幅畫麵同時出現在二人腦海,精達醫師院深夜的女病人。


    ……


    光頭推門進入嶄新的尚書辦公室,緩步走向辦公桌拿起個花盆打量了下,心道往裏隔著一棟幾十米的金剛高牆就是皇宮,這裏是最接近皇宮的地方之一,這裏,是多少能人夢寐以求的地方?


    他坐在沙發頂端,法器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某位夥計,用手將信息看了下,敲門聲響起,得到同意美女跟班拿著瓶香檳走了進來,另一隻手拿著個禮盒,美女跟班笑道:“祝賀您大人,沒想到我有一天也能在這裏上班,托您的福,這是吏部送來的,這是精達城主送來的禮物。”


    “應該感謝的人是我。”光頭點頭,美女跟班有道:“有消息說千春團和都察院特任組的那些人,已經集中在外邊,準備參見您。”


    掃了美女背影幾眼,光頭摸著年份香檳看了看,關門聲響起,光頭立即打開遮蔽神識的玉禮品盒,捏碎裏頭的金剛夾層,出現一張照片,精達大酒店全瑩澈出現時的照片,背麵寫著幾行小字,:“這是錄像裏的畫麵,那天這地方有什麽人,和住宿記錄一起公開嗎?尚書大人?”


    正皺眉發呆著,氣息從遠處傳來,光頭立即將照片放迴遮蔽玉盒內,將玉盒丟往桌子,然後快速走到門口。


    阿土伯、徐剪翠、浪無忌,以及都察院的六名美女好漢和千春團的一幹老屋主,有序進入房間兩邊,立正鞠躬。


    光頭握向阿土伯和浪無忌,二人說了祝賀,美女好漢和千春團一幹老屋主紛紛握手祝賀,而浪無忌神識掃到桌麵遮蔽神識的玉盒,心道那形狀應該是什麽薄扁的紙張之類。


    禮部尚書,與鴻臚寺互屬一係的,若是得到皇帝的重用,權利很大,但若皇帝不看重的話,什麽六部那都是扯淡的。


    光頭環視眾人,美女跟班拿了幾個杯子進來,前者道:“不需要人人都喝,代表一下就行了,工作時間也別喝太多。”


    說著將第一個酒杯遞到浪無忌手上,後者接過酒杯看了眼前者正微笑著的神色,拿著酒杯。


    隻聽光頭道:“很出色,都活躍到其他領域去了,聽說你與工部關係不錯,這樣的話很快就有機會出入這裏了。”他迴頭又道:“大家小心點,我們浪特任說不定沒多久就找上門來了,對吧。”


    浪無忌喝了一口香檳,點點頭道:“不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之人,的確該事事小心。”


    光頭麵帶僵硬笑容將香檳遞給浪無忌,後者舉手倒酒說道:“不好意思隻有一隻手,晉升賀詞好像說得有些繁瑣。”


    “為了美好世界。”光頭舉起酒杯,浪無忌碰了一下,搖頭道:“為了世界更美好。”


    “請坐。”眾人聞言隨著光頭入座大廳中的兩側沙發,阿土伯道:“某屋主因為家裏有事沒來,抱歉。”


    徐剪翠傳音入線對浪無忌道:“出去後我有話和你說。”


    ……


    荊楚州府內,乾在芸與夫人坐於沙發兩邊,桌子上擺著兩壺靈韻飄香的龍井,還有一疊裝著酥餅與靈果的小盤,夫人臉上一直帶著生動迷人的微笑,而乾在芸一臉發幹地笑著,還不時想抖一抖腿。


    乾在芸道:“醫師院的護士記得很清楚,說有一個超級漂亮的大嬸,那天去過三樓病房。”


    “大嬸?”


    女修疑問,乾在芸道:“為什麽去見全瑩澈?”


    “她是誰?”


    女修問,乾在芸道:“對先進輸氣管動了手腳?”


    “嗯?”女修皺眉微笑,絲毫聽不懂什麽意思,乾在芸拿了張照片遞到桌上,是全瑩澈健康時所照的穿著一件時髦的衣服,她道:“跟病房裏看到的不太一樣吧?真是又年輕又漂亮。”


    “看來最近,把這種型叫漂亮呢?不過,作為吐槽‘女人的敵人是女人’這句話的人,手段有點笨呢?”女修瞥了一眼笑道。


    “啊,我是怕您好奇專門拿過來的,失禮了嗎?”乾在芸笑道,女修收斂笑容道:“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啊?大巾國好漢,連醫師院錄像都沒看就來了嗎?”


    “看過了。”乾在芸眼神飄了一下道,女修道:“沒看過吧?怎麽可能留著呢?又不是外行。”


    乾在芸聞言愣了愣道:“聽說您要去國外看兒子,以為會花很多時間呢,怎麽又迴來了?”


    “若是你的丈夫拿到了皇上的任命狀,就會知道應該留在原位,不過也是,馬上會過去的,因為看完就任儀式了。”女修笑道。


    “恭喜,可是,若不是皇上任命狀而是全瑩澈活了過來,不想丈夫一個人迴巾國?若是怕丈夫可憐那個死裏逃生的女人,心急火燎地跟著迴來呢?”乾在芸問,夫人迴答:“我們光頭不是慈善家,不會可憐沒有身份背景的陌生女人,閑來無事見一見你,就不用謝了。”


    “短時間內你不能出國,作為重大案件相關者會下禁止令”乾在芸站起來道,夫人聞言嗬嗬大笑,道:“盡管試試?”


    前者點點頭拿起東西走人。


    ……


    禮部,阿土伯問:“不知道千春團領袖,您心中有合適人選嗎?”


    “任命權又不在我這,皇上自會定奪。”光頭道,眾人連忙稱是,美女跟班道:“離下個會議還有十分鍾,尚書大人。”


    “哎喲,真是。”眾人隨著光頭站了起來,阿土伯道:“剛上任就那麽忙啊。”


    “是啊。”光頭神情緬懷地打量著阿土伯道,後者道:“我們也問候過了就先,迴去了?”


    “那就改日再聊。”光頭環視眾人深深點頭,眾人有序離開。


    “適可而止吧,你要跟我迴去嗎?跟我一起就可以。”阿土伯似乎有話要說,對徐剪翠道,後者神色焦急,心不在焉應了一聲。


    ……


    光頭辦公室內,他拿起法器接通號碼,那邊傳來東郭策的聲音道:“這麽快就接法器了?果然還是禮物最有效。”


    “你想幹嘛?”光頭問,東郭策道:“所以早接我法器多好?怎樣?我在停馬車場,要上去嗎?”


    “你以為這是哪裏?”光頭一句話沒說完,東郭策道:“不然你就下來啊,嗬,總要見個麵,才能在禮物這事我們兩做個了結嘛。”


    “等著。”光頭黑掉法器凝固了一兩秒,緩緩趟在沙發靠背上,神色不太好看,他拿出儲物袋中的照片看了看,快步走了出去,美女跟班報告道:“戶部尚書他……”


    “讓他明天再來……”美女表情不太好地拿起放在桌上的連線法器,光頭出門走往走廊另一邊的升降梯。


    停車場內,徐剪翠跑到浪無忌的金剛馬車旁,拉開簾子,道:“為什麽是知府?不是光頭嗎?前輩您認為與全瑩澈有關的人,可是為什麽是知府?”


    浪無忌道:“州執事和光頭都沒有直接證據,隻有知府與全瑩澈有過法器聯係,你說呢?”


    “那光頭呢?”徐剪翠忙問,浪無忌將簾子扯迴來,道:“讓你別管這事,滾。”


    “全瑩澈醒了?還轉了院?”馬車緩緩動了下,徐剪翠連忙問,浪無忌道:“你去醫師院了?”


    “怎麽能不去?隻要那女人一句話……”嘟嘟一聲,阿土伯朝這邊招了招手,徐剪翠跑了過去:“再用法器聯係你。”


    浪無忌暗中歎了口氣,拿出法器發送信息給繁霜,指導那邊治療幾位自己沒來得及治愈的氣癌晚期,馬車夫道:“可以走了嗎?”


    由於阿土伯等人的車正從通道出去,所以他們這輛車有點慢,然後浪無忌正發送著信息給繁霜,無意中用神識掃了一眼四周,隻見光頭的氣息從升降梯上傳下來。


    浪無忌立即隱匿氣息,傳音對馬車夫道:“拿出根煙抽起來,不要看。”


    馬車夫立即把頭低著,隻見光頭下到停馬車場後,掃了四周一眼,快步朝左方走去,然後入了其中一輛馬車之中。


    浪無忌凝神探去,那馬車中,似乎坐著另一個人,是精達城知府,心道這老小子怎麽跑出來的?


    ……


    車廂中,浪無忌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而知府呂成煥對光頭道:“我是傳染病患者嗎?如躲瘟神一般?你我可是四十年交情了啊!”


    “做出這種事,還敢說什麽四十年交情?”光頭麵無表情道。


    “我有多不得以……你怎麽能這麽對我?”知府怒道:“我是因為誰才認識她的?”


    “是你不樂意、我硬拖你去的?”光頭道,知府怒著說了個你字,卻又歎了口氣道:“現在能救我的隻有你了。”


    “你做的事……”光頭神情憤怒,話剛說一半,法器響了起來,他動作極大地將法器取出,狠狠按了幾下,懟在臉上,轉而又用溫柔的語氣道:“你在哪寶貝?還能在哪?辦公室唄,知道了。”


    “孩子他媽?”光頭黑掉法器,知府呂成煥問,光頭怒道:“不許提她!”


    “喂!我有說什麽嗎?”呂成煥聳著肩膀把頭扭迴去,光頭道:“別多嘴,安安靜靜退下,等風頭過去我再周旋。”


    光頭離開馬車,知府跑了出來笑道:“謝謝光頭,我也不想落到這種層度。”


    “先管好她的嘴,若她開口別說我,誰來都沒用。”光頭離開,知府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知府上了東郭策的馬車,浪無忌拿起法器撥通,道:“乾善惡……”


    乾在芸道:“完了,審問呂成煥後,精達城主聯名其他幾位城主,聲討我,我們千春團又沒有領袖,光是阿土伯和其他幾位屋主抵擋不住。”


    “立即去某地與唐靚琴會和,我馬上過去,若我們不設套,知府很可能脫身。”浪無忌道。


    ……


    荊楚州府內,光頭夫人正抓著一把清心丸丟入嘴裏,鞋都沒脫跳到床上盤坐起來,不時皺著眉頭,迴憶起那天易容成病人去醫師院,還沒看到全瑩澈,便發現知府呂成煥正將三樓諮詢處的連線法器給提起來。


    她看見呂成煥悄悄穿牆進入病房,便快速找了個簾子將自己氣息給隱匿,隻見呂成煥帶著手套,將透明材料塞入全瑩澈的鼻孔與嘴巴,又將先進輸氣管給蓋上,然後又穿牆離開。


    女修皺眉睜開眼睛,接通法器,道:“是嗎?知道為什麽嗎?繼續觀察,一有發現立即向我匯報。”


    州府辦公室內,府主呂有韋正聽著氣丹境保鏢的匯報,看了看玉簡,道:“禁止出入國,說的是我女兒?”


    氣丹境保鏢道:“說是特任好漢組那邊的申請,禦史先拿來與府主您確認。”


    “確認什麽確認?!”呂有韋突然大發雷霆,道:“讓他們別做夢了。”


    “那邊也是覺得應該讓您知道,所以報告上來。”氣丹境保鏢道,呂有韋皺眉道:“浪無忌那混賬玩意兒,真不是個東西,聯絡一下李秀田善惡。”


    “是。”氣丹境保鏢快速離開,呂有韋雙手十指互點著,喃道:“竟敢,竟敢!”


    ……


    精達城主府中,東郭策叉著腰道:“這還像話嗎?好歹提前通知一聲,是怕我們把知府藏起來啊?”


    劉江濤、乾在芸麵對著三個城主,後者低著腦袋道:“不是。”


    “喂,都是一起管理荊楚州的同事,任勞任怨的人,弄成瞎子聾子,心裏很爽嗎?!”東郭策噴著口水道。


    “不爽。”劉江濤把頭低了低,道。


    東郭策繼續噴著口水道:“老子在這幹了五十年,從沒碰到過這次這麽無語、這麽丟人的事!不是!怎麽能把知府給……你怎麽能出麵審問知府啊?!”


    說著狠狠指了指乾在芸,後者目視地板,東郭策又道:“別人怎麽想?我們這幫人還用不用幹了?知府好歹還是你兩昔日的上司,這世道連狗都不咬主人!”


    展雲飛等人正一臉不屑地站在旁笑著,愣頭捕快低著頭站在其他捕快之間。


    “是我的錯,不過我有事先走了。”乾在芸道,劉江濤將腦袋往這邊靠了靠,傳音道:“現在走我們很不妙啊。”


    “不好意思。”乾在芸轉身離去,東郭策氣笑道:“嗬,ok~走吧,不送,走了以後再研究下一個該抓誰。”


    劉江濤跟著她後麵也出去了,乾在芸聲音傳來:“捕頭跟我來一下,有事商量。”


    展雲飛哈哈笑了一聲道:“有事商量,哎喲我好怕哦,幾位,我去去就來。”


    他跟在二人後麵來到升降梯,乾在芸便問要醫師院的錄像,接著法器響了起來,走到拐角一聽,對劉江濤道:“診所……呃,你辦完馬上就來。”


    展雲飛愣了愣,劉江濤跑過來不斷問著什麽,他根本不理而是不斷按著法器上了升降梯,對著法器聚音成線道:“知府,現在乾在芸要去診所,那診所可能就是全瑩澈躲藏的地方。”


    ……


    荊楚州府,李秀田正從升降梯上去,想起一事快速拿起法器按了幾下,對浪無忌道:“那個,無忌,你為什麽禁止光頭老婆出國?”


    “為什麽問這個?”浪無忌問,李秀田道:“有了這個我就能成功打入州府內部。”


    浪無忌道:“她是兇殺案嫌疑犯,夠嗎?掛了。”


    李秀田愣了一會兒,嘀咕了幾聲,走進州府辦公室麵見呂有韋,呂有韋轉著趟椅道:“殺人嗎?”


    李秀田道:“那家夥說的,本來就不太規矩,大人,這種人的特征就是不循規蹈矩,他不是在開玩笑的,像這種人連我都怕,如此看來,我還是好好繼續監視一下,把夫人作為嫌疑人的根據是什麽。”


    敲門聲響起,光頭走了進來,二人互打招唿,李秀田被趕了出去,臨走前光頭道:“你出去以後在下麵等我。”


    “跟戶部尚書談得怎樣?”呂有韋起身踱步道,光頭低頭道:“協商好了,取消錢稅調查。”


    “好,幹得好,果然官職是個好東西啊,辦事一瀉千裏,說是會大請一頓。”光頭連忙道謝,呂有韋又道:“你,有很多女人嗎?連自己唯一的老婆受了多大的冤屈都不知道?還想把持國事?”


    光頭連忙跟著坐下,並快速拿起桌上玉簡,皺眉道:“出國禁令?她為什麽被……”


    挪了挪屁股,淡定了下來,又問:“理由是什麽?”


    “哎,殺人。”光頭聞言神色立即凝重,二人靜止一兩秒,呂有韋又道:“浪無忌年紀輕輕,很有魄力啊。”


    “哼,不是有魄力,而是不知好歹!”光頭忍著怒火,咬牙切齒道,呂有韋皺眉道:“我為你就任準備的差事,接二連三的,光是第一個要會見的人,就價值六百萬靈石,什麽都不要讓他察覺到。”


    “我去打個法器。”光頭站起來,離開,關上門,呂有韋走到窗前,心情不能平靜,喃喃道:“妻子殺了人,殺了誰,為什麽殺,居然不問,嘖。”


    光頭快速出了州府高塔門口,對等候著的李秀田道:“到我身邊來,但不要讓我在州府、在我丈人周圍再見到你。”


    “謝謝。”李秀田微笑點頭,光頭冷道:“滾。”


    “嗯!”李秀田深深鞠了一躬,離去。


    光頭與後邊出來的呂有韋交頭接耳一番,一起坐進一輛豪華商務飛行法寶中,在兩輛小黑鳥的保護下飛離。


    “去哪呢?”李秀田一邊走一邊探頭縮腦,嘀咕道:“這麽大陣仗。”


    他想了想立即跑到停寶坪,啟動飛行法寶遠遠跟在後麵。


    ……


    龍亭州隱秘診所中,乾在芸走到一間病房前正要推開門,而展雲飛身上拍著一張遮息符,悄悄跟在後麵,拿起個法器低聲聚音道:“我發現了,馬上想辦法帶她出來。”


    聲音從病房中傳來:“瑩澈,我們被發現了,還得轉院,堅持住吧。”


    展雲飛拿出戰鬥法器將門推開,怒喝道:“原來藏在這裏!”


    隻見輪椅上厚厚的遮蔽布正裹著一個病人,乾在芸愣然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給我借用一下!”展雲飛說著,二人就爭搶了起來,為了避免誤傷病人,二人正施展著近身擒拿之術,互鬥著。


    知府呂成煥身處飛行法寶中,不停打著法器,卻沒有人接聽,心煩不已,連忙拍了一張降落符,跳了出去,他不是氣丹境,氣元境從高空摔下沒有降落符會摔死。


    知府闖進房間,二人還在鬥著,乾在芸將展雲飛給推開,知府呂成煥伸手比劃著道:“讓我與她說幾句,你們二人先出去。”


    “不要!”乾在芸阻止著,二人壓來。


    “搞她!”展雲飛大喊一聲與知府一起衝上,將乾在芸給壓往牆上,轟地一聲,牆壁倒塌,知府連忙起身將輪椅拎起,快速消失。


    展雲飛將戰鬥法器一懟,怒道:“老子!早就想幹你了!”


    乾在芸拿出戰鬥法器懟了上去,展雲飛氣場直接被破掉,撞向天花板又連著砸開兩層,飛出了診所外。


    浪無忌正盤坐於小鎮咖啡館中,看著懸浮法器傳來的畫麵,知府正帶著病人與小鎮的三名練氣修士打著招唿。


    乾在芸將展雲飛按倒,搶過戰鬥法器,又掄起展雲飛砸入地麵,砰的一聲,又將一張禁氣符按到後者腹部。


    展雲飛不斷慘叫著,浪無忌拿起法器,道:“開始進攻!”


    知府已將病人帶出木寨大門外,身影消失在森林中,到了小河邊,神情緊張推著病人,道:“你要的錢我會給你,不要說認識我就好。”


    說著又抱著病人,雙臂不斷在對方身上蹭來蹭去,道:“粉娥,這段時間我們多少有點情分吧,你呀你,隻要說不認識我就行,知道嗎?”


    尖嘯聲響起!長空一連串恐怖震爆!白色氣雲朝兩旁蕩開!浪無忌出現,緩緩落下。


    呂成煥大驚丟開輪椅,朝密林逃去,而林中,乾在芸的氣息正從遠處逼近。


    知府被兩人包圍,對拿出禁氣符的乾在芸道:“喂!你瘋了嗎?你在做什麽知道嗎?別過來!”


    “知府大人!”就在此時,十輛小黑鳥飛行法寶從天空靠近,並快速降落。


    知府連忙比劃著道:“看看,你們丟失的病人被我找到了。”


    乾在芸和浪無忌迴到輪椅旁,目視著黑鳥群緩緩降落,十幾秒後,四十名修士快速集合往知府身後。


    “把事情辦成這副鳥樣,還害我不得不出手!”呂成煥氣勢大振,指著二人大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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