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的保障是非常到位的。


    在場子裏犯了事兒的,我們是要負責撈人的。


    不但負責撈人,還要負責罰款,以及,最最重要的,在場子裏沒收的錢財……


    畢竟,這種遊戲,是違禁遊戲。


    誰也不敢保證,這遊戲玩著玩著不會出事兒不是?


    場子負責這麽多,這麽重要的事情,僅僅就收百分之二,這難道還不夠良心嘛不是……


    要知道,很多人,收了比場子多的多的多的銀子,但是,卻不給你提供啥保障的,頂多是給你畫畫大餅,而且,沒準畫的大餅還是個坑……


    張海莉第一天來,是帶著她的閨蜜傅雲萍來的……


    傅雲萍是在桃南和白城做水產品批發零售的。


    雖然家財比張海莉不相上下,但是傅雲萍兩口子是商人,奉行的做人準則是低調,所以,傅雲萍的座駕僅僅是一輛別克。


    打牌這個東西,對於人來說,是分等級的。


    特別是在麻將上,這個等級顯的特別明顯。


    有些人,一輩子就玩五毛錢的麻將。


    有些人,就玩兩塊五的。


    而有些人,就百六的,而有些人,就玩四百八百……


    很少有人在全頻道戰鬥,如果沒有適合他這個類型的牌局,他寧可賣呆,也不玩。


    就固定在自己的頻道,大也不玩,小也不玩。


    民間,其實到處可見這種固定數額玩家……


    而傅雲萍就是如此。


    雖然她的家財跟張海莉不相上下,但是,她玩的特別小。


    更多的根本就像是湊熱鬧……


    張海莉的注頭子,幾千幾千的下是經常的事情,甚至有時候,一萬塊錢也敢摑一下。


    但是,傅雲萍則總是三頭二百那麽下,一個勁兒笑。


    她還真就是玩……


    因為張海莉和傅雲萍是第一次來,所以,孫筱紅放了水。


    所以,張海莉小勝幾萬塊錢。


    就連三百二百下注的傅雲萍,居然也小勝了幾千塊錢。


    可見孫筱紅這個水,放的其實還是挺大的……


    之所以敢篤定如此,因為我看見過好幾把牌。


    比如那把a45和10這四顆牌,這牌都不用想,肯定是配成5拖5的牌。


    不然,配成個1拖9,還是4+5的最小9,這就跟送死差不多,對方隻要有個9,就能咬死她,死輸沒贏的牌……


    結果,孫筱紅真就配成了1拖9,被張海莉1327的4拖9,給咬了個結實……


    這基本是一種低級錯誤。


    我不相信它能出自孫筱紅之手。


    但是它就出在了孫筱紅的手裏……


    所以,除了斷定是故意放水,我想不出別的理由。


    事實上,別看這樣的錯誤十分明顯。


    但是其實,在牌桌上,基本沒有人看的出來。


    因為,當時,幾乎所有人的精力,全都在牌的點數大小上。


    根本沒有人注意,你是怎麽配牌的……


    人們隻需要看到點數就行,至於你怎麽配牌,隨便啦……


    我隻看輸贏。


    總之,牌桌上,一個人想贏,恐怕是不容易的。


    但是,牌桌上,要是一個人想輸,那,簡直不要太容易。


    甚至,都不需要作弊,就可以輸……


    從來沒聽說過,一個一門心思想輸的人,在牌桌上贏了錢的,就算有,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因為孫筱紅的放水,所以,張海莉和傅雲萍兩個漂亮女人小勝,很高興……


    後半夜牌局散了以後,因為場子裏的飯,這幫子人吃的那是越來越少。


    所以到了後來,田陽基本就象征性的做那個四個菜或者六個菜,加上一個湯。


    放在爐子上保著溫……


    誰來誰就自己夾著吃點,搞的整起來就像盒飯一樣。


    好吧,其實就是盒飯……


    因為,我的確是進了一批盒飯的托盤,以方便他們盛飯盛菜。


    這什麽菜啊,一放到托盤裏,它就變成盒飯了……


    盒飯這玩意兒,不管怎麽說吧,好像就是不太那麽值錢。


    好吧,事實上,它的確挺便宜的……


    有時候,這幫孫子,不吃盒飯,專門吃炒方便麵,也不吃盒飯……


    愛吃什麽吃什麽吧,反正就這玩意兒了。


    這樣的玩意兒,似張海莉和傅雲萍這樣的小富婆,自然是不怎麽太樂意吃的……


    不管咋說吧,盒飯這玩意兒,吃起來雖然還行,但是總覺得有點掉價那意思。


    不過我是沒什麽。


    我對吃的東西,不怎麽調戲,能吃飽就行。


    龍蝦海參鯊魚翅,饅頭花卷大碴子粥,啥都行,來者不拒……


    因為早晨沒怎麽吃飯,這折騰一天了,這才想起來吃。


    所以我來到廚房,拿著一個盒子就盛了滿滿一盒子飯菜,往上澆了點辣椒油,剛炫了兩口,張海莉和傅雲萍就走了進來。


    張海莉嗬嗬的笑著:“哎呦高老板,行啊你,這家夥,盛這麽一大盤,你這一頓飯,頂我三天的量了……”


    我趕緊笑著站起來:“哎唷,張校長和傅老板來了,來來來,沒啥好飯菜,要不,坐下來一起吃一口?”


    張海莉把手裏的車鑰匙在手裏頭畫著圈輪著:“行啦行啦高老板,你也別吃了,聽說你們東來順的酸菜魚挺好吃的,走走走,我請你,陪我們姐倆喝點唄?”


    喝點?


    喝點酒喝點唄!


    我還怕這個?


    跟傅雲萍和張海莉來到了東來順。


    張海莉也不客氣,照著菜單點了酸菜魚,並且,是在水箱裏,親自指認了一條最大的黑魚,瞅著現殺的……


    然後點了個鬆仁玉米,蘑菇小炒,還有一個鍋包肉。


    她還要點,被我製止……


    好吃賴吃是小,點多了浪費真沒啥必要。


    東來順這邊的菜量可不是蓋的,很多時候,兩個幹活的工人,都挺能吃的兩爺們,就點一個菜,將就講究也就差不多了……


    特別是幹豆腐,肉皮黃豆芽,麻婆豆腐之類的這些毛菜,那些點一兩個菜幹活的農民工,柳婧基本不怎麽賺他們的錢,總是特意把量搞的很大……


    菜上來之後,我本來還打算喝點白酒的。


    結果張海莉表示喝不了白酒,忒辣。


    那就隻好喝啤酒……


    傅雲萍因為要給兩人開車,所以,隻能不喝。


    我倆對悶了一瓶啤酒之後,然後聊了一會兒,與張海莉和傅雲萍,相互交換了電話號碼和微信。然後便一邊吃菜喝酒,一邊閑聊了起來……


    張海莉的性格比較爽朗。


    菜上來的時候,趕緊給我夾了一筷子酸菜魚。


    結果,我剛吃掉,又給我夾了一塊鍋包肉……


    我剛吃完了鍋包肉,又給我舀了一勺鬆仁玉米。


    我嗬嗬的笑著道:“我說張姐,你別這樣啊,你這樣的話,我這飯沒法吃了……”


    張海莉聞言捂嘴咯咯咯的笑著:“行行行,那不給你夾菜了,你別跟姐挑理啊。”


    我連連擺手:“不能不能,姐你瞅讓你說的,你能來我場子玩,那就是給我麵子,兄弟敬你一瓶,我幹了你隨意……”


    我把一瓶啤酒悶掉。


    結果,張海莉也是猛,晃動了兩下酒瓶子,直接一口也炫了進去……


    旁邊的傅雲萍倒是不怎麽說話,但是兩眼睛有光,有神,微笑始終呈現在臉上,賊溜溜的也會察言觀色,手捏著飲料不失時機的敬我們倆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轉眼之間,我和張海莉就幹掉了十多瓶啤酒。


    這裏的啤酒可不是歌廳裏的那些妖豔賤貨。


    雖然隻有五塊錢一瓶,但是,個頂個的全都是600毫升的大瓶子。


    一人喝掉了五六瓶之後,張海莉的酒勁兒應該也是上來了……


    這娘們把外套都脫了,小臉紅撲撲的。


    而且,裏頭的打底衫,居然還是禿肩露膀子的……


    這樣,兩條白晃晃的膀子和胳膊就漏了出來。


    這迴不是拿瓶子喝了,而是捏著酒缸子,還不斷跟我碰杯……


    該死不死的,她這打底衫不但是沒膀子的。


    而且還是雞心領。


    這就使得脖子下邊露出若隱若現的溝壑,以及白花花的一大片……


    而且,看那樣子,那是相當的光滑且有彈性……


    而且,那倆規模相當彪悍的雷子,在打底衫蠻橫的包裹下,滿是青春期叛逆的逆子摸樣,眼看著說不定就啥時候就哐一下子爆炸那感覺……


    麵對麵坐著,真是想不看都不行。


    該死的,雖然說你開的是輔導班吧,可好歹怎麽說,你也算是個校長啊,這成何體統?


    這成何體統?


    造孽啊!


    真是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傅雲萍嘻嘻的笑著,像是一個看戲的觀眾一樣,時不時的眼光掠過張海莉的臉,那倆雷子,以及,時不時的掃過我的臉。


    她的微笑,在我看來,就跟賊兮兮的竊笑一樣……


    要麽說呢,這男人和女人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完成破冰,最好的辦法,那就是一起喝頓酒。


    隻要這頓酒喝的到位了,那麽,別的差不多也就到位了……


    要不是今天傅雲萍還在這當了個燈泡,我甚至都懷疑,今兒張海莉直接就跟我下了水了……


    喝到了一點多的時候,眼看著我倆一人幹掉了小十瓶了。


    一箱子啤酒,基本沒剩下幾瓶了……


    我於是朝張海莉道:“姐,還有三瓶啤酒了,要不,咱倆把這三瓶都悶了就得了,眼瞅著一點多了,人家明兒還要上班,咱們要是沒喝夠,明兒……不,這已經是明兒了,今兒晚上咱繼續約就是,你看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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