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明白嗬嗬的笑著點點頭:“何止啊!


    李大明白咳嗽了一聲道,跟你說高老板,這馬為民的能量,肯定是不小的,而且,據我估計,他能量圈啊,應該是在白山這邊,上邊肯定有人罩著。


    馬為民一般時候,都是在白山這邊活動的時間多。


    和你那邊隔了一條洮兒河,所以你了解的可能不是很多。但是我知道啊。


    跟你說高老板,河東這撇子的道上的人道上的事兒,我李洪海不知道的,少。


    這馬為民,你怎麽說他呢?


    如果非要說他,那就是,這小子,簡直就像是從孫猴子似的,就像他媽的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似的。


    武功高強,實力雄厚啊!


    他出來的時間啊,也就年前年後這一二年的時間。


    但是你別看這孫子出來的時候短,但是手段那可是了得啊。


    頭年的時候,白山這邊有幾個小逼崽子,專門半夜騎著改裝摩托炸街,一跑一溜煙,局子那邊派車蹲守都蹲不著,給老百姓整的沒招沒落的。


    最後你猜咋著,被馬為民給追的,硬生生把他們給追到壕溝裏一個,撞大樹上了,那家夥,脖子都給撞歪了,肋頭幹折七八根,剩下那幾個給嚇懵逼了,最後都跪地上叫爹……


    還有,也不知道哪出來那麽個損種,專門半夜十二點之後,人都睡著了之後放二踢腳,還是轟天雷那種,哐一家夥,差不多把全城人都給崩醒了。


    崩了四五天之後,總算找著是誰幹的了,結果,第兒天家裏就因為放二踢腳,家裏著火了,官方說是二踢腳崩自個家裏著的火……


    其實的確是二踢腳崩的,但是,指定不是人家自個崩自個家,誰崩的,那還用說嘛?


    二踢腳那玩意兒,整一根鋼管,指哪打哪,那要是整好了,那就是小型迫擊炮啊!


    還有就是一中有個老實孩子,總受欺負。


    有六個孩子總熊這孩子,家長找老師多少迴都沒有,報警也沒用,條子來了就走個程序,你還能咋?


    不知道咋整的家長就知道了馬為民,給多殺錢咱不知道。


    反正啊,過了不到一個星期吧,你猜咋著高老板?


    那六個孩子的家長,連他爹,帶他媽,全都是一家三口,整整齊齊的,帶著孩子親自來給學生哭著道歉啊,跪著啊,跪的板板正正的……


    那家夥,當時整的老轟動了,學校都炸鍋了……


    至於馬為民用的啥手段,這咱是真不知道啊。


    但是用屁股想想也知道,那手段上的肯定不一般,最後,那六個欺負孩子的學生,一看見那孩子都哆嗦……


    最後好像有倆還受不了這個,轉校了……


    當然了,這些,那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兒。


    還有去年那個,九中有個小姑娘才十六嘛,不是讓一個社會的盲流的,給那啥了嘛。


    結果人家這小姑娘家裏老有錢了,她爹不咋整的,就找著馬為民了。


    沒別的,就要廢了那個盲流的,出多少錢,我是真不太清楚。


    但到了最後,高老板你才咋著了,那盲流的喝完一頓酒之後醒了,你猜咋著,撩子沒了……


    那家夥嚎的,哈哈哈……


    這事兒當時出來的時候,當時我們都特麽笑噴了。


    但是,笑歸笑,你想想這馬為民,下手該有多狠吧?


    最後那盲流的,竟然就那麽認了,連案都沒報,也算他奸乎的,真要報了案,他整不好都得槍崩,人那丫頭才十四啊……


    當然了,這些事兒,那都不是馬為民的主業。


    那典當行,自然也不是他的主業,那就是他的門麵,當然了,裏麵肯定也有一些業務。


    他主業是啥呢?


    這個不用我說,高老板你也能猜個差不多,對了,就是往出放錢。


    這貨他媽精的很,他放錢之前,肯定是把你調查完了,你欠他的錢,他估摸著你肯定能還上,還不上,那也有東西能頂上,否則輕易他是不會往出放的。


    另外,據我所知,他還不光往出放錢,他好像還替別人要錢。


    不過一般小來小去的錢兒,他肯定是懶得接的。


    聽說,我隻是聽說啊,好像錢莊裏頭那邊,跟他也有瓜葛,莊裏頭一些個難啃的刺頭,滑頭,主要就是老賴哈,他好像有啃這個的業務。


    這事兒做的相對來說比較隱秘,至於他都啃過誰,這個我還真不是很清楚,總之,不管你是滑頭還是刺頭,還是老賴,要是落到馬為民手裏,那,你就算不死,也得扒層皮……


    行裏頭開玩笑都有一句玩笑話,寧欠閻王爺的命,也別欠馬王爺的錢。


    就衝這句玩笑話,高老板你就想想,這馬為民,該是何等的角色吧。


    咱這白山雖然不大吧,但是一片一片的,哪都有大哥在那邊罩著不是,哪片都有不少的混子和**在裏頭。


    而馬為民這逼,據我所知,他哪都不屬於哪,好像沒跟哪個大哥來往,要不說,就像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一樣呢。


    其實吧,在白山這邊,整出點兒事兒沒啥難度,真正有難度的是啥呢,你整出來事兒之後,竟然可以風平浪靜,這個裏邊說道可就多了。


    那隻能說明,這人後麵的能量,那不是一般的大。


    你就像這馬為民,這一兩年的時間,那事兒可是讓他鬧出來老鼻子了,但是,按理說,鬧出來這麽多事兒,人還能安安穩穩的邁著方步在步行街溜達,這個就很神奇。


    你說,白山的各路大哥,混子和**,都瞎了還是傻了?


    他整出來那麽多事兒,不可能沒有一個都沒踏進大哥罩著的範圍吧。


    別的不說,就剛才那被人割了撩子那哥們,我後來打聽到,知道為啥他那麽猖,敢禍禍十四歲的小姑娘嘛?


    大劉的小弟啊!


    大劉我就不用多說了,高老板你肯定是知道的,到了白山,誰不知道大劉啊?


    小孩兒一哭,大人一嚇唬,說大劉來了,那都得一下子嚇迴去,這能讓小兒止啼的,那可不光是張遼啊,大劉也能。


    所以,你就說說吧,馬為民,就敢把這號人的崽子給生閹了,而大劉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你說,這符合常理嘛?


    所以,一段時間以來,馬為民如此行事高調,其實我倒是覺得,他呀,可能還未必是為了錢當了一個亡命徒,相反,我覺得,這廝可能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在白山闖出名號還是什麽的。


    總之,不管是為了什麽吧,馬為民這顆新星,已經在白山冉冉升起了。


    現在白山這邊的人,提起來馬為民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高老板,馬為民的這些事兒,我其實還沒說完,還有不少,大的小的,甚至還有些,根本就不能亂說的,那玩意兒要是說出去,可是要承擔大責任的。


    要是哪天真因為我這張臭嘴亂說,讓馬為民怒了,那他把我的舌頭嘎了,我都會覺得是十分正常的,所以有些事兒咱不能亂說,也不能瞎說你說是不?


    聞聽李大明白之言,我不禁感到心驚肉跳。


    而且,即便是這樣的馬為民,在李大明白嘴裏,居然還是簡化版和有所隱藏版的。


    那,真實的馬為民,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這,恐怕也就是隻有他自個知道了……


    合著,那天多虧是我們人多啊,不然要是真砸吧起來,還指不定出多大的事兒呢。


    李大明白說著道:“高老板,跟你說這些呢,是洮子我倆嘮嗑的時候,就嘮到你跟馬為民衝突那事兒了,聽說你那邊還動了手?


    “哎唷我滴高老板,那也就是你那邊有你大哥罩著,不然呐,這事兒就不好說,馬為民不傻,他當然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否則,他能饒了你?


    “就衝他那人,他那手段,他能吞下那口氣嘛?


    “所以,洮子就趕緊聯係了你,把我找來,讓我跟你說說這個馬為民,那可不是一般炮啊我跟你說高老板,這種貨,你是能躲就躲,躲不了也盡量別跟他起衝突。


    “如果實在避無可避,那最好也成為朋友,別跟他這種人作對,真讓他盯上了,那他不管不顧的先使出手段來,後麵再怎麽找補,也找補不過來了啊,你說對不高老板?”


    我聞言趕緊給李大明白倒了酒:“李哥說的是,說的是,啥也不說了,兄弟先敬你一杯,我幹了,你這個兄弟啊,我認了……”


    李大明白趕緊笑道:“哪裏話哪裏話高老板,都是兄弟……”


    我倆都把酒一飲而盡,然後交換了微信和手機號。


    我想著給他倆一人整兩條華子和幾瓶茅台。


    但是想想,今天這個場合似乎有點不合適,這麽做的話,弄的我看起來好像現用現交,事到臨頭抱佛腳那種小人行徑。


    所以,哪天都行,唯獨不能今天,那就先按下,改天再說。


    喝完了這杯酒之後又聊了一會兒,李大明白建議我有機會最好跟馬為民搭上,因為不管以後如何,這馬為民在白山的接觸麵,肯定是我的多少倍。


    如此,如果馬為民將來能用上力,把白山那邊的有錢人往場子裏牽,那,場子的生意,可肯定就一下子爆了。


    我覺得,李大明白不愧是李大明白,這個建議,相當有建設性,還真不是不可以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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