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彥剛剛說罷,孫歸以及周邊的學生也自告奮勇地要作為實驗體。


    孫思邈無奈一歎,因為自己本就不知道應該塗抹的劑量是多少。


    最為尷尬的一點就是,孫思邈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方法是否有用,因此隻能用大量的人來進行試驗。


    隨後,秦彥周圍的醫學生,甚至孫思邈,口鼻之上都已經塗抹上了一層膿液。


    通過這些膿液的影響,眾人有可能在這一段時間之內可以獲取一定的免疫力,從而達到抵禦天花病毒的作用。


    但是要是劑量不合適的話,塗抹上膿液的人就會直接感染天花,最後變得和天花病人無異。


    所以說這是一個十分極端的方法,既有可能獲得免疫力,也有可能感染天花。


    並且,這個方法的實用性還需要實踐來進行驗證。


    接下來這幾天的時間之內,孫思邈等人就一直生活在一起,以便眾人可以感受到周圍人是否有感染天花的跡象。


    在第二天的時候,秦彥身上就已經出現了高熱的症狀,眾人擔心不已。


    特別是孫思邈,感到十分內疚。


    要是秦彥因為這件事情感染天花的話,相信孫思邈一定會悔恨不已。


    但是好在在第三天的時候,秦彥的高熱症狀忽然消失,並且也沒有其他異常的地方。


    到了這個時候,孫思邈以及秦彥才總算放心下來,因為這就證明,秦彥已經已經得到了對天花的免疫力。


    眾人此刻心中已經充滿了激動之色,這代表著孫思邈的人痘試驗已經成功。


    這也就意味著接種人痘真的可以預防天花病毒的感染。


    隨著人痘試驗在秦彥身上的成功,實際上孫思邈也陷入到了另外的一個擔心之中。


    那就是有沒有人會因為這個試驗感染上天花。


    果不其然,就在沒有過去多久的時間,一名醫學生身上就已經出現了紅疹。


    看到這裏,孫思邈以及秦彥等人已經將這名名叫孫奉的醫學生圍了起來。


    “師父,我是不是感染上天花了啊?”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但是孫思邈還是默默點頭,眼中已經充滿了淚水。


    “師父,不要傷心,我這條命本來就是師父撿來的,不然在雪地之中乞討的我活不到現在。”


    “之前想著可能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報答師父了,誰知道機會來得這麽快,居然還能幫助師父找到可以預防天花的方法,也算值了。”


    聽到這裏,孫思邈總算是繃不住了,直接離開了原地。


    故意在房間之中等待了一段時間之後,秦彥微微一歎,吩咐孫歸照顧好現場的眾人,秦彥也離開了房間之中。


    就在秦彥剛剛走出房門的瞬間,係統的聲音響起。


    【叮!任務完成,獲得牛痘製作方法。】


    緊接著,秦彥的腦海之中就已經出現了牛痘的接種方法。


    雖然知道了牛痘的接種方法,但是秦彥絲毫沒有開心的意思。


    因為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有人感染天花的基礎之上的,哪裏還談得上開心。


    隻能說眾人之前所做的努力就沒有白費。


    剛走出房間,秦彥就已經看到孫思邈背著的身影,看上去似乎又變得佝僂了幾分。


    來到孫思邈的身邊之後,秦彥僅僅就是跟隨在孫思邈的身邊,一言不發。


    因為秦彥知道,麵對這樣的事情,秦彥說什麽都是白搭,最主要的還是要靠孫思邈自己來調節。


    良久之後,孫思邈才總算是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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