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彥和孫思邈決定開始人痘試驗的時候,醫學院之中的學生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很快,孫思邈和秦彥的身邊就已經聚集了大量的人。


    以孫歸為首的學生此時的情緒顯得十分激動,看著孫思邈以及秦彥。


    “老師、駙馬,試驗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們吧。”


    秦彥知道,孫歸等人一定是因為知道試驗的危險性,才會這樣和秦彥以及孫思邈這樣說。


    “胡鬧,你知道這試驗有多危險嗎,張口閉口就是交給你們。”


    秦彥微微一歎,看來這兩人都是倔脾氣。


    “我覺得你們還是別爭了,反正後麵的試驗用到的人一定很多,不是一兩個人就可以完全試清楚的。”


    聽到秦彥的話之後,孫思邈激動的心情才有所緩和。


    孫歸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也總算是放心下來,畢竟他也是希望可以為孫思邈分擔一些。


    秦彥和孫思邈就來到了天花病人的麵前,眼前的人叫做趙易,正是大唐的第一位天花病人。


    很顯然,此刻孫思邈已經有了自己的思路,


    “趙易,我們可能需要需要取一些你的皰疹膿液來尋找治療天花的方法,不知道可不可以。”


    趙易聽到孫思邈的話之後先是微微一怔,隨即很快便已經釋然。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要是我能夠幫到你們也是不錯的。”


    聽到趙易的話之後,不僅僅是孫思邈,就連身後的秦彥都為之動容。


    沒有想到,到了這個緊要關頭的大唐民眾都這麽深明大義。


    得到趙易的同意之後,孫思邈知道,自己應該抓住接下來的時間趕緊將自己的人痘試驗完成。


    接下來,孫思邈直接掰開了趙易的嘴巴,


    沒有想到,在趙易的嘴巴之中居然也已經布滿了皰疹,看上去密密麻麻,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緊接著,孫思邈就將趙易口中的皰疹膿液取出,保存在了一個盒子之中。


    秦彥知道,取膿液的過程對於趙易來說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但是即使是這樣,趙易愣是一聲都沒有喊出來,就在那裏硬扛著。


    將膿液取完之後,秦彥可以明顯地看到,趙易的額頭之上已經有著大量的汗滴滾落。


    看到這一幕,秦彥對趙易不禁一陣佩服。


    將膿液取完之後,孫思邈重重地唿了一口氣,很顯然,取膿液的過程孫思邈也十分緊張。


    將膿液取完之後,秦彥和孫思邈等人就離開了病房之中。


    “孫道長,接下來應該怎麽做?”


    “以毒攻毒,將這些膿液塗抹到人的口鼻之上。”


    秦彥一陣頭皮發麻,沒想到孫思邈居然真的要做這麽極端的事情。


    眾所周知,感染天花之後,和天花病人有關的一切眾人想遠離都來不及。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孫思邈居然反其道而行之,居然想要直接將天花病人的膿液塗抹到口鼻之上。


    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秦彥知道,必須舍棄一點什麽才能夠得到自己等人想要的結果。


    “孫道長,直接給我的口鼻之上塗抹上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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