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時間很快到了下午,等何雨柱和許大茂迴到院裏的時候,中院賈家門口,已經是被布置的白茫茫的一片了。


    賈東旭棺材跟前,三個孩子正跪著燒紙呢!邊上,秦柳茹也一身白孝地跪著,兩個眼睛紅彤彤的,似是哭的很傷心一般。


    “幹爹,這秦柳茹這會兒看著怎麽那麽招人疼呢?”許大茂低聲說道。


    “老話說要想俏,一身孝,這話沒錯,”何雨柱迴道。


    “嘿,幹爹,還是你有文化,這話說的真好,真的很俏很俏。”許大茂賊笑道。


    “大茂,人賈東旭還在呢!你這樣好嗎?”何雨柱笑道,“小心他晚上來找你。”


    “笑話,活著的我都不怕害怕死了的?”


    “行了,迴家,今兒個咱倆喝點兒,再開導開導你。”何雨柱說道,“賈家的事咱們少摻和。”


    ……


    不一會兒,吃完飯後,秦淮茹帶著幾個孩子去了隔壁雨水屋,而何雨柱和許大茂就喝了起來。


    “幹爹,說說吧,怎麽辦?”許大茂喝了一個後說道,“我真的不想人叫我絕戶,你腦子活,你給想想辦法。”


    “大茂啊!這個我有什麽辦法?”何雨柱笑道,“除非……算了,這個你肯定接受不了。”


    “幹爹,你倒是說啊,有什麽我接受不了的?”許大茂急道,“難道還有比絕戶更讓人難接受的嗎?”


    “這個……真不好說。”


    “哎幺,幹爹,你這不是要急死我嗎?快說。”


    “大茂,我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就是借,借種,要是婁曉娥答應的話,你幹脆在外麵找個男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借個種算了,就像劉彧一樣,人一借就借了十二個。”何雨柱說道。


    “啊!幹爹,你沒開玩笑吧?這怎麽能行?要是那樣我不是烏龜王八蛋了嗎?”許大茂當即反對道。


    “所以我不想說啊!這不是我能想到的就這一個辦法嗎?”何雨柱無辜道。


    “這……算了,幹爹,先喝酒,鬧心,真的很鬧心。”


    說著,許大茂直接灌了一個。


    剛喝完,兩人就聽到了“砰砰砰!”的聲音。


    轉頭看去,閻解成正笑眯眯地扒著門框子看著他們呢!


    “閻解成,你有事?”何雨柱問道。


    “柱子叔,你和大茂哥正喝著呢?”閻解成笑眯眯地說道。


    “嗯呐,有事嗎?”


    “有,”閻解成看著桌子上的菜說道,“我可以進來嗎?”


    “行,進來吧!”


    進來後,閻解成說道,“我爸叫我來通知你,等下要開個全院大會。”


    “開會?為什麽開會?”何雨柱問道。


    “好像是賈家的事情,我聽到我爸和易忠海商量了。”


    聽到閻解成的話,何雨柱明白了,這易忠海想拉著全院子的人養賈家啊!本來他以為自己的出現這事就不會再有了,沒想到還是要出現了。


    “奧,知道了,你迴去吧!”何雨柱說道,“到時候我會過去。”


    “好的柱子叔。”閻解成戀戀不舍地看著桌子上的菜說道,雖然說好,可是腳步卻久久沒動。


    “想吃?”


    “嗯嗯嗯,”閻解成連忙點頭道,“柱子叔,我都快一年沒吃肉了!”


    “德行,這個拿去吧!”


    說著,何雨柱夾了一個鴨腿遞給了閻解成。


    “謝謝柱子叔。”閻解成接過鴨腿後笑道。


    說完,毫不猶豫地塞嘴裏吃了起來。


    “你看看你那個吃相,快迴去吧,我和大茂還要喝酒呢!”


    “好!”


    ……


    “幹爹,這易忠海不會是又憋著什麽壞屁吧?”許大茂猜測道。


    “你說對了,不過什麽壞屁你知道嗎?”


    “開會能幹什麽?”許大茂想道,“不會是要我們幫助賈家吧?”


    “嘿,不愧是我幹兒子,這腦瓜子就是好用。”


    “真的啊?”許大茂說道,“這都多少年不搞這一套了,他易忠海怕是做夢呢,我記得上一迴是賈東旭結婚吧!那次就沒搞成。”


    “上迴是上迴,這迴賈家可是死了人的,孤兒寡母的,騙起來容易多了。”何雨柱解釋道。


    “那也不成,有我們兩在,非得給他弄黃了不成,是吧?幹爹。”許大茂壞笑道。


    “那肯定,有我們在,這個四合院就別想捐一分錢給賈家。”


    “幹爹,來喝,等下咱們上陣父子兵。”許大茂舉起了酒杯。


    “打虎親兄弟!”何雨柱也舉起了酒杯!


    “幹!”


    “幹!”


    “哈哈哈,想騙錢,也不看看我們父子同不同意?”許大茂大笑道。


    這一刻許大茂暫時忘卻了絕戶的痛,還是那句話,療傷最好的藥就是讓別人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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