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芸正在臥室裏麵休息,聽到自己家裏麵如此的熱鬧,也是過來湊個新鮮,看到院子裏麵坐了五個十五六歲大的孩子,也是心滿意足開心得不得了:“沒有想到我們家能夠支楞起如此的光景,之前都是你爹爹和叔叔給別人打工,現在我們家也能夠招短工了。”


    “母親,這縣城裏麵預定了三千張鍋盔的,你數數這個能夠賺多少的銀子啊,我們自然是要招短工的了,您就放心吧,憑借我們兄妹四個人,我們家裏麵的光景隻會越過越好。”老三可是少年誌向不在於此,心裏麵有著淩雲高誌。


    周可瑩兩個人的脾氣相投,倒是笑罵了她一聲:“等你富貴了,難不成就忘了我們兄妹幾個?”


    “妹妹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我怎麽可能會忘了你們兄妹幾個我,們就是一家人同氣連枝的,有什麽忘的。我榮華富貴的必定也是你們的榮華富貴,但是從你們幾個人不出手幫扶我一下?”


    這句話說的倒是對的,他們兄妹四個人感情很好,根本就沒有想過誰吃虧誰付出了多少,如此便是最好的。


    把錢芸扶到了臥室裏麵之後,周可瑩看著加上他們兄妹四個人又加上這幾個短工,往院子裏麵一站,那可算得上是烏泱烏泱的幾個人頭。


    這事情嘛不怕忙,但是就怕亂,以前他們兄妹四個人怎麽分工都可以,現在既然有了短工,那分工還是要明確點才好。


    周可瑩從屋裏麵拿出筆墨紙硯寫了幾張字據,最後又讓那幾個短工簽字畫押:“雖然你們在我們這裏可以來可以不來,但是怎麽著也算得上是一個正經買賣生意,簽字畫押的這一個字據也算得上是給雙方的一個保證。”


    短工自然是沒有什麽意見的,而周可瑩看著他們幾個都是老實善良的人,便直接把自己的話給說了出:“來是這樣的,你們啊,隻用在家裏麵烤餅就可以了這個工作雖然勞累,對於在工地裏麵搬磚上工可好太多了,一會這烤餅要如何的考,我會交給你們的。”


    “妹妹我們幾個幹什麽呀?”老三眨巴著自己的眼睛,調皮的就如同是一個孩童一般。


    周可瑩笑了一聲:“三哥你就放心吧,我自然是不會讓你閑著的,你口才好而大哥又穩重,你和大哥兩個人去集市上麵賣餅,我和二哥兩個人做餅,讓短工烤餅,你們覺得怎麽樣?”


    那老大點了點頭:“妹妹你如此說是最好的分工明確,也不會生出什麽過多的矛盾,從明天開始就照著你這個方法來。”


    這縣城裏麵預定的三千多張餅,那可是耽誤不得的,等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那些短工店是提早早的過來了。


    周可瑩帶著著他們去後院裏麵先把那些烤爐給溫上,然後又把一張鍋盔放進烤爐裏麵,用夾子夾成兩麵:“烤鍋盔啊,最重要的是時間還有溫度,你們看著這鍋盔烤成焦黃就可以撈出來了,但是若是時間過久的話,這鍋會就會帶著一些苦味,而且這烤爐裏麵的火候一直小火,不能是大火,如果是大火的話,鍋會容易烤焦燒。”


    周可瑩又交給了他們一些烤鍋會需要注意的事項,這些短工也都是一些年輕人,學東西比較快,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全部都會了。


    而在周可瑩教他們如何烤製鍋盔的時候,那老三也沒有閑著算了算昨日的賬,然後又去把那驢給喂了。


    幾匹驢買的可真的是不錯,牙口好想必到春秋之際的時候,能夠掙不少的銀子。


    這不到一會兒的功夫,第一批鍋盔便是烤好了。


    短工本來以為就是一些最簡單的吃食,沒有想到這鍋盔烤出來的時候奇香撲鼻,其中有一個膽子大的短工,連忙上前摸了摸弄了些鍋盔:“好家夥,沒有想到這鍋盔能夠如此的香甜。”


    其中一個短工也是連忙開口說著:“我之前去集市上麵的時候也見過別人賣鍋盔,但是雖然形狀差不多,確實沒有我們家考試的那麽的好聞,倒是讓我有些嘴饞了。”


    不僅是他嘴饞了,其他的短工也都有些嘴饞了。


    周可瑩笑了一下,把一個鍋盔拿進廚房裏麵用刀切成幾塊分發給他們:“你們都先嚐嚐這些鍋盔好吃不好吃,你們自然是在我們家做工的,以後我們都不會虧待你們。”


    那幾個短工看著主人家如此的好,幹活自然也都是賣力的,一晚上的功夫竟然已經考出來了一大半。


    周可瑩起床之後看到這些短工都累得夠嗆,躺在院子裏麵休息了,又從雜物間拿出幾張被褥蓋在他們的身上,沒成想卻把他們給驚醒了。


    那些短工連忙起床,一臉的羞愧和自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不要誤會,我們不是想要偷懶,隻不過我們勞累了一晚上,覺得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休息。”


    周可瑩看了看在桌子上麵擺著的鍋盔已經不少了,想必他們這一夜沒有偷懶,笑了一笑:“你們也不必如此的害怕,我是體恤你們天寒地凍的,睡在院子裏麵太冷了,所以給你們加幾床被褥。以後若是想要睡覺的話,可以去其他房間裏麵睡著,晚上露水重千萬不要把身子給熬壞了。”


    幾個對杜納宮相互看了一眼倒是驚奇,周可瑩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別人家的主人都是恨不得把那些工人當成畜生一般,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家的主人如此之好。


    周可瑩又去到廚房裏麵做了一些白米粥,整了幾個小鹹菜,炒了一盤葷菜,端在院子裏麵,讓短工們吃早飯了。


    看著他們吃得差不多了,又從堂屋裏麵拿出一些銀子分發在他們的手裏麵:“這是你們昨天一晚上幹完活應得的銅板。每日晚上能夠吃得飽飽的也就算了。”


    這主人家那麽的好,給自己的銀子是分文不差,那短工是開心的不得了,稍作休息之後又是連忙去幹活,而且幹活的積極性是更高了。


    家裏麵前院後院都是忙得熱火,錢芸透過窗戶看到周可瑩和老二兩個人在前院裏麵做鍋盔,而後院幾個短工在那裏烤鍋盔,唯獨錢芸一個人如同是一個閑人一般。


    錢芸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如此的勞累,而自己在家裏麵吃白飯,心裏麵愧疚,吃完午飯正是每家每戶都悠閑的時刻,那是錢芸挺著個大肚子不是去其他家裏麵了,而是去到了趙夏家裏麵。


    這趙夏剛剛把廚房裏麵的衛生給打掃幹淨,準備迴床上睡個午覺的時候,便看到了錢芸的身影,把她迎進了屋子裏麵:“哎喲你說你現在還懷著孕了,怎麽就過來了?難不成是有什麽事情嗎?”


    兩個女人坐在了炕頭上麵,趙夏又端出來了幾盤紅棗桂圓:“這些東西是前些日子我家男人在集市上麵買的,說吃了對女人的身體好,現在你也懷孕了,多吃一些。”


    錢芸也不客氣,拿了一個桂圓放在手裏麵,隻不過還沒有吃的時候便是唉聲歎氣的。


    趙夏連忙拍著她的肩膀:“怎麽了?可是家裏麵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我家裏麵的那幾個小子女兒倒是爭氣的很,現在又在雇了幾個短工,每日烤鍋盔也能掙不少的錢。”


    “你看啊,這全村就屬你們家的日子過得紅火,哪家哪戶不羨慕你們呀。”趙夏這句話是發自肺腑的。這周家的日子過得如此的紅火,在他們村裏麵還是獨一份的。


    “可是啊,我現在心裏麵還有一個心病一樣,我們家現在雖然也不是日進鬥金,但銀兩是不缺少的,總不能讓周勇和周廣兩個人還在工地裏麵掏那賣力的活吧。”錢芸擔心的就是這個,她知道自己的兒女已經那麽忙了,如果是在因為這些事情去打擾她,實在是做一個母親的不對,可是她現在懷著孕沒有辦法動彈,也隻能想著一個法子。


    一說到這裏,那趙夏也是歎氣:“我可聽說前些時候他們那個工地裏麵出了人命,他們兩個人也真是的,就算得上是要錢不要命,可是現在家裏麵日子那麽的紅火,也總該迴來了吧。”


    “今天過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的。”錢芸拉著趙夏的手:“你看我現在懷著孕到哪裏麵都不方便,你能不能幫個忙,請一個人去工地裏麵把他們兩個人給叫迴來,現在他們兩個人在工地裏麵每日上工,我每日也都睡得不安生。”


    “家裏麵已經過得那麽的紅火了,又何必讓他們兩個男人去掏這種賣力氣的活呢?”趙夏幾乎想都沒有想:“說的這叫什麽事,下迴直接說就好了,沒關係,我明日就找一個青壯年把他們兩個人給叫了迴來。


    錢芸眉頭還是皺著,自己的好姐妹是有什麽樣的心思,她的性格火爆一拍大腿:”這樣吧,我記得孫三立可是在家呢,我把這個事情和他說一說,看他是什麽樣的反應。“


    這個孫三立是孫德海的堂侄,本來是靠賣魚為生的,可是前些日子學會了做火炕的手藝,那每日家裏麵也是掙得不少錢財。


    如果是按這一個道理說的話,周家人可是他的恩人啊。


    趙夏想著把孫三立叫到自己家裏麵,那個孫三立坐在椅子上麵,把事情經過給聽了之後哈哈大笑:“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呢。嬸嬸啊,你當時那火急火燎的,我還以為家裏麵出了人命呢。”


    趙夏脾氣火爆,估計是說這個時候添油加醋的又多說了幾分,孫三立自然是火急火燎的給趕了過來。


    錢芸笑著歎了一口氣:“自然是沒有什麽大事的,你隻不過你看現在我們家裏麵每日賣鍋盔已經能夠賺不少錢了,就想著把他們兩個人給叫迴來,在家裏麵幫忙也好,也算是有一個正兒八經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


    “你說的也是對的。”孫三立對著錢芸一大家子人心存感激:“這樣吧,明日我便去街上賣魚,順便和你們家的男人說一說,看他願不願意迴來。”


    “那就勞煩你了。”


    而那邊周家可是一片的紅火,老大和老三兩個人賣餅迴來,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


    周可瑩趕緊給他們倒了兩杯熱茶:“哥哥們,可是今天的生意很火爆啊。”


    “妹妹可別說了,可把我們給累死了。”老三坐下來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麵的汗:“我們這生意火爆了,那可是不得了,把旁邊的攤販都羨慕要緊。”


    “哥哥你們千萬要低調,這別的攤販如果是心裏麵不開心,說一兩句話你們也千萬不要往心裏麵去。”這周可瑩不擔心別的,就擔心自己這個哥哥們和集市上麵的那些攤販發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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