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記得我嗎?。”


    陸宴懷這句沒頭沒尾的話讓薑楚儀一頭霧水。


    “當然記得,你可是本宮的好盟友本宮肯定記得你。”


    即便是不解薑楚儀也依舊給足了安全感。


    陸宴懷聞言垂下眼眸,自嘲的笑了笑。


    長公主殿下不記得自己很正常,他隻要讓她以後記住自己就好。


    隨即陸宴懷輕笑一聲,“是,殿下可要一輩子記得。”


    陸宴懷貪戀這一刻的溫柔,這一刻長公主身邊隻有自己。


    “陸宴懷你最近是不是氣運不好,總是受傷。”薑楚儀捂著陸宴懷的臉頰皺起眉一臉憂慮。


    她對陸宴懷的能力有信心,但是人的運氣也很重要。


    薑楚儀想了想又道:“本宮該去廟裏給你求道護身符。”


    “鬼神之論,信則有不信則無,陸某受傷不過就是巧合罷了。”


    “殿下不必憂心。”陸宴懷寬慰道。


    薑楚儀曾經也是不信這些的,不過那場預知夢讓她有些動容,她的經曆說出去無人會信。


    “你好好準備春闈就好,其他的事情無需擔心。”


    薑楚儀抬起眼眸看向陸宴懷,陸宴懷原本在盯著薑楚儀看,一時間來不及躲閃兩雙眼睛在刹那間對視上。


    偷看被抓包,陸宴懷的臉瞬間紅溫。


    如此近距離的對視讓薑楚儀的心髒漏了一拍。


    陸宴懷的臉很優越,清冷禁欲的臉上染上紅暈,勾引著她去欺負。


    正欲移開眼睛之時聽到了薑楚儀的話。


    “陸宴懷你知不知道你臉紅的時候很好看。”


    說完這句話薑楚儀就後悔了。


    把盟友變成床友的事情她可不能幹。


    她這個人為人處世有原則。


    理智迴籠過後薑楚儀立刻將手中的藥包塞到陸宴懷的手中。


    “本宮隻是單純的欣賞,你不要誤會。”


    說罷薑楚儀便坐直了身姿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薑楚儀這忽冷忽熱態度讓陸宴懷不知所措。


    “殿下陸某誤會了。”陸宴懷抓住薑楚儀的手腕,他的那雙眼眸中是掩飾不掉的熾熱。


    薑楚儀的手腕被他那雙溫熱的大手緊握著,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


    “那你誤會到什麽程度了?”


    “是這種。”她握住了陸宴懷的手。


    “這種?”她手指輕輕勾住陸宴懷的衣領,向下扯了扯。


    “還是這種?”她輕輕啄了下陸宴懷的左臉頰的傷痕。


    一舉一動撩撥著陸宴懷的心神。


    薑楚儀鬆開手站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衫,淡淡開口:“陸宴懷,本宮不是大善人,本宮幫你助你是因為你有用,你是我的盟友。”


    “盟友之間若是摻雜了其他感情很容易分裂,本宮可不想失去你這個好盟友。”


    陸宴懷抬起頭,那雙眼眸熾熱而真摯。“殿下該知道,陸某是絕對不會背叛您的。”


    薑楚儀看到陸宴懷的眼神,心間微微一顫。


    她從不信這種空口白牙的承諾。


    但陸宴懷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太過堅定,他是個直臣,做不到的事情不會承諾。


    “本宮信你,所以你更不該為情所困。”


    “你和本宮在一起,隻會汙了自己的清譽,本宮也給不了你名分。”


    陸宴懷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麽,薑楚儀緊接開了口。


    “陸宴懷,現在你我之間最重要的不是情愛是春闈。”。


    薑楚儀輕輕撫上陸宴懷的臉頰,“等春闈過後我們再談此事。”


    薑楚儀相信陸宴懷不過是一時的情動,他不善同女人相處,隻和她之間一刹那的心跳當作愛。


    “是。”陸宴懷自嘲般笑了笑。


    長公主的心思他猜不透。


    可隻要長公主點頭,他情願不要名分的。


    ——


    自從薑楚儀“被迫”迴府休養起,長公主失勢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


    酒肆裏,一些醉漢坐一起議論著最近的大事。


    這最大的事情當然就是皇上的事。


    “你們聽說了嗎,長公主在朝堂被陛下狠狠訓斥了一番,如今陛下連連早朝都不讓長公主參議了。”


    “長公主這次怕是要徹底失了聖寵。”


    “怎麽可能長公主可是陛下的親姐姐。”


    “親姐姐又怎麽樣,皇家爭權不就是兄弟之間爭鬥。”


    “怕是長公主太囂張,陛下忍受不了了。”


    酒肆裏的消息傳播的最快,喝了酒什麽大話醉話都能說出口。


    二樓包廂,趙賢斌喝得滿麵春光。


    “那長公主算個屁,還不是被我父親搞迴家繡花去了。”趙賢斌揮舞著手臂笑道。


    圍在他身邊的狐朋狗友紛紛附和道:“那可不,趙兄是誰,咱們哥幾個還得靠趙兄提攜。”


    趙賢斌大笑道:“小意思,等本少爺中了鼎元你們一個個都有官當。”


    “趙公子可找到新的人選了?那個陸宴懷不是投向長公主了嗎?”一男子提出困惑。


    “你傻啊!這世上有本事的又不止他陸宴懷一個人,趙公子難道就不能另尋人選?”


    趙賢斌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這作弊的幫手沒了。


    這貧寒又有學識,肯為錢冒風險甘願將功名利祿讓人的人選可不好找。


    單單是前麵那兩條就不好找。


    如今有學識的有幾個不是家中有資本的富家子弟。


    “哎我倒有個人選。”


    坐在趙賢斌身旁的男人靈機一動想到了個好人選。


    “那個鄭斯之正合適,聽聞他母親生病了正缺銀子,他學問雖不比陸宴懷但在書院也算不錯的,夫子都誇過他的策論寫得好。”


    “對呀,鄭斯之和陸宴懷絕交了。”


    這句話提醒了在場的所有人,緊跟著附和。


    “何公子這個主意好啊!”


    趙賢斌想到前幾日的傳言,眼眸亮了亮,他拍了拍何業的肩膀誇讚道:“你這主意不錯,反目成仇的戲碼最好看了 我倒要看看屆時陸宴懷是個什麽表情。”


    吃完酒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尋鄭斯之去了。


    威逼利誘之下鄭斯之答應了趙賢斌的合作。


    “趙公子一百兩銀子一分都不能少。”鄭斯之看著趙賢斌提醒道。


    “我趙賢斌是誰還能差你這一百兩銀子嗎,別說一百兩,就算是一百萬兩我都有。”


    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了兩三張銀票,隨即塞到了鄭斯之的手中。


    “好,趙公子我幫你。”鄭斯之攥緊手中的銀票。


    趙賢斌走後鄭斯之數了數手中的銀票,二百五十兩。


    這數額還挺符合趙賢斌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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