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雲生和阮青接著壘攔水壩,下午太陽快要落山時一條一米高兩米寬約二十米長的攔水壩完工了,同時在水壩旁挖出了個長型的魚塘,沿著魚塘邊壘了田埂,沼澤裏的魚蝦順著流進魚塘裏的水遊進了塘裏。沼澤裏的水基本排幹了,露出了發出腐植腥臭味的黑色稀泥,李雲生試了試,稀泥足有三四尺厚,太過於肥沃,必須把沼澤四周的土挖一些填進來,既可改善水稻田土質又能把水稻田麵積擴大。雨季來前必須加高攔水壩,河道進行清理。還需把磚瓦、石灰燒出來,要幹的活兒太多,時間很緊。

    李雲生把這些想法比劃著告訴阮青,阮青點頭表示讚同,她想了想,指著小河又指著沼澤地向他比劃著訴說著,好一會兒李雲生才完全弄清楚她說的意思。她說活兒雖多,但時間完全來得及,清理河道可用從河裏挖掘出的泥沙加高攔水壩,這要省工得多。蓋房需要很多磚,可用沼澤裏現成的稀泥,做個一次能打很多磚坯的模子,用沼澤裏的稀泥倒在模子上,再用竹片刮平稀泥,拿掉模子,就一次做出很多磚坯來,這樣,做磚的速度就快多了。李雲生不得不佩服阮青考慮問題仔細全麵,按她說的搞,要省工省力得多。用腐植土做磚坯燒出的磚硬度差,但隻要在做磚坯的地上撒些小河裏的細沙,沙裏有矽和石英,磚坯沾了細沙,燒出的磚硬度會增強。他倆抓緊時間,把沼澤地邊上的雜草、灌木全砍伐光,清理出了空地,便於明天好做磚坯。幹完這些活已日近黃昏,他倆衣服上沾滿了泥漿,一身是汗,兩人迴到了草房的小河邊洗澡。洗澡時阮青沒有迴避他,兩人就在一塊兒洗,在桔紅色晚霞的襯映下,阮青美麗的裸體光彩照人,李雲生簡直看呆了,前久他看阮青、黎瓊姬和武蘭娣洗澡時是作為一種美來欣賞,由於他和阮青已做了夫妻,現在除了欣賞她裸體的美外還包含有其它成分。他雙眼色迷迷,胸中欲火熊熊燃燒,那餓狼般地神情似乎要把阮青一口吞到肚子裏去。阮青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比劃著說,他看多了雙眼會生瘡的,李雲生笑了,撫摸著她光潔鮮嫩的肌膚,瀑布般的黑發,親吻著告訴她,她的軀體太漂亮太動人了,昨晚他做事太匆忙,像猛虎下山,餓狼吞食,更像豬八戒吃人參果,沒認真地欣賞和體會這種美,現在他要認認真真的瞪大眼睛的原汁原味的深深刻刻的細嚼慢咽的欣賞和品嚐這種美麗。阮青羞澀地比劃著說,他想怎麽都隨他,但他不要傷了體力,這段時間活兒太累,他需要的是更多的休息。李雲生卻不管那麽多,匪氣十足地拉著阮青在小河邊的沙灘上,變化著各種姿式,仔細地欣賞和體會了她的美麗,把她弄得一臉通紅,吟聲起伏,嬌喘噓噓。

    黎瓊姬和武蘭娣第五天返迴山穀時,李雲生和阮青已做了很多磚坯。他倆做了一個一次能打60塊磚坯的木框,在沼澤地四周砍伐掉灌木雜草的地上鋪了層小河裏的細砂,小河河道裏的細砂幾乎全用光,河道被清理了出來,加深加寬了。由於沼澤四周的平地有限,他倆為了騰出做磚坯的地盤,磚坯半幹就一堆堆地壘了起來,磚坯沾滿了細沙。他倆做磚坯是用長長的一塊寬竹片把沼澤裏的稀泥漿一層層地刮攏一堆,再把稀泥搬到木框上。磚坯做完,平平整整的水稻田也清理出來了。黎瓊姬和武蘭娣迴來後,他們四人壘了田埂,把沼澤地周邊的泥土挖了填進田裏,水稻田麵積擴大到了約三畝。在她們整理水稻田時,李雲生準備燒石灰,他清理了土窯,搬了些岩石砍伐了些木材一起堆進了窯子。黎瓊姬她們嚴格按照李雲生的要求,把曬幹的磚坯壘了起來,裏裏外外再堆上木材、雜草和帶葉子的樹枝,壘得像個小山包。燒石灰和燒磚同一天晚上點火,燒磚的大火把山穀照得通紅,大火整整燒了一天一夜,李雲生也守了一天一夜,他兩邊跑,不斷地給燒石灰的窯子和燒磚的大火裏添木材,到第四天燒磚的木材全燒盡變成了炭灰,溫度還很高,磚已燒成功了,石灰窯也“悶火”了。活兒艱苦累人,但一切都按照李雲生的計劃一步步實現。

    這次黎瓊姬和武蘭娣走出大山,一切都還算順利。她倆跑了不少村鎮,收集到了很多東西,有一套木匠工具,一盞煤氣燈,四隻小雞,兩隻小母豬崽,一小捆甘蔗,十多塊一尺見方的玻璃,一麵鏡子、鐵釘、鉗子等。這次她倆可以早一天返迴山穀,但為了找到蓋房子用的足夠東西,她倆冒著極大的風險,一家一戶地去尋找,直到在一個小鎮上找到一家被炮彈炸毀半邊房屋的雜貨鋪才收齊所需要的東西。那天,李雲生看到她們背迴來一小捆甘蔗,對黎瓊姬說:“你們背的東西夠多夠沉的了,大老遠背一捆甘蔗來幹什麽?”

    黎瓊姬迴答:“將來我們一定會有孩子,需要糖。”

    李雲生覺得黎瓊姬說的對,她想的更仔細。他與武蘭娣和阮青做了夫妻後,覺得有些對不起她,似乎他是武蘭娣和阮青她倆吃剩的已變了味的酸湯餿飯。他幾次主動接近黎瓊姬,想和她成好事做夫妻,都被她拒絕了。一天下午,太陽快落山,他們四人在小河裏洗澡。這裏遠離文明世界,他們一同在原始森林中生活,一切都歸真返樸到了原始的地步,文明世界的價值理念和行為規範都發生了改變,四人之間似乎已沒有男女有別的概念,每天幹完活,四人洗澡常常在一起,不相互迴避。也許,隻有在這純淨的大自然懷抱裏,遠離那巧取豪奪,世俗紛爭,被金錢、欲望、利益、貪婪吞噬了人性的文明社會,才有這種天人合一、靈魂和身心徹底自由的境界。李雲生洗去了一身的臭汗,也洗掉了一身的疲勞,看著三個光彩美麗的裸體,他有些興奮了。對於武蘭娣和阮青的裸體他已十分的熟悉,而黎瓊姬的裸體他卻熟悉而陌生,他摟住黎瓊姬不斷地親吻,動作毛毛糙糙,顯得迫不及待地要把她扳倒在沙灘上成好事。武蘭娣和阮青抱著衣服望著他倆,嘻嘻哈哈笑著離開了。黎瓊姬說:“這幾天不行。”

    李雲生說:“為什麽?”

    “我怕懷上孩子,這幾天不是安全期。我跟武蘭娣和阮青都說了,我們生活條件還很艱苦,她倆也要小心,還不能懷上孩子。”

    李雲生理解黎瓊姬,同時感到肩上的擔子重了。愛情並不單純是性愛,但性愛不能缺少愛情。對這三個女人他心裏產生了從沒有過的責任感。如果說,過去他對她們隻單純是情欲的話,在為共同生存下去的奮鬥中已升華為愛情,從此他幹活更為賣力,起早貪黑地幹,有時點著鬆明火把做瓦坯做到深夜,他幹活的樣兒簡直像玩命。有一次阮青用剪刀為他理發,他剛一坐下就唿唿大睡,直到理完發他還沒睡醒。她們看著他那麽辛苦,心裏疼得淌血,每次吃飯都要他吃很多肉。黎瓊姬從山裏挖來了不少補氣生津的黨參、玉京、葛根,加兩支溫補腎陽的鹿茸熬了一大罐,每晚睡前加熱後要他喝一口缸。武蘭娣冒著生命危險去挖土蜂,土蜂有母指大小,能蜇死牛,她火燒煙熏,趕走土蜂,取出蜂蜜和蜂蛹,油煎蜂蛹給他吃,泡蜂蜜水給他喝。李雲生幹重體力勞動,消耗大,天氣熱出汗多,不然這種吃法會吃出病來。阮青對他更是體貼,每天幹完活要他去洗澡,換下的髒衣服幫他洗幹淨,睡前燒盆熱水給他燙燙腳,要他躺在床鋪上給他做按摩,鬆鬆筋骨。李雲生覺得他做瓦坯、燒瓦、燒石灰她們雖然幫不上忙,但她們也夠辛苦的了。這幾天她們平整水稻田育秧苗,開荒種包穀、花生、甘蔗,他還要她們去砍伐蓋房用的橫梁和椽子。要她們嚴格按照他的規定,每天以肉食為主,但她們怕他吃不好總是要去找些野菜,花樣翻新地調劑胃口。他吃過肉煮鮮竹筍、肉煮芭蕉花、肉煮野山藥、肉炒仙人掌、肉炒蕨菜、肉炒車前草等等。她們除了幹那些重體力活外每天總要為一日三餐尋找野菜花費不少時間,每天還要給蔬菜地澆水,還要砍一棵芭蕉樹,剝去幾層外皮用刀砍碎煮了喂豬等,幹不少零碎活兒。但她們似乎不覺得累,每天都是笑聲不斷歌聲不止。

    這十多天李雲生燒出了一大堆石灰,建房足夠用了。他還做了不少筒瓦和板瓦坯,但土窯太小要燒出所需的瓦得燒幾窯才行。接連幾天李雲生守在土窯邊看火候,給窯裏添木柴,窯子“悶火”後,他抓緊時間平整建房地基,挖石腳溝,搬石頭,挑砂子石灰拌砂漿砌石腳。活兒的確很苦很累,但他和黎瓊姬她們一樣都是二十歲左右的生猛海鮮年齡,有打不幹的井水使不完的力氣的旺盛精力。一天的疲勞,睡一覺後全部消失了,何況他每天吃的都是高能量的肉食,每晚喝黎瓊姬為他準備的補氣生津、溫補腎陽的藥湯,隨時喝武蘭娣給他弄的滋陰潤肺的蜂蜜水。他頭發烏黑油亮,臉色紅潤,體內陰陽協調,元氣旺,腎氣足,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他已有性的體會和經驗,時有性衝動,但他聽黎瓊姬說的生活還艱苦,怕懷上孩子後,就沒再主動與她們接觸,認為黎瓊姬說的對。但他也許是出於占有欲和征服心理,也許是因為她們三個姑娘願意做他的女人而武蘭娣和阮青已與他做了夫妻,卻遲遲沒得到黎瓊姬,他有一種吃著碗裏看著鍋裏想著倉庫裏忘不了地裏的那種貪婪。正常的男人大約都好色,強壯的男人有過之無不及,而遠離文明世界無社會道德、世俗規範製約的男人更有一種無羞恥感的野性。他見了黎瓊姬就有想法,有衝動,止不住地上前去摸一下,親一下,總是想和她早成好事,黎瓊姬也總是勸他等待“安全期”。這晚,他燒瓦守窯,黎瓊姬給他送毯子和補益的湯藥來,見到黎瓊姬猶如餓狼遇羊羔,他一下把她攬在懷裏,親吻著撫摸著。黎瓊姬把他摟的更緊,整個身軀在他懷裏扭動起來,他剝光了她的衣服,成了好事,達到了預期目的。但他覺得太匆忙,像第一次跟武蘭娣和阮青做事一樣,沒認真體會就結束了。他雖然有些不甘心,卻同時有種滿足感,他把三個姑娘都塑造成了女人,他的女人!心想他一定要為她們負責,努力改造生活環境,讓她們的日子過好一些。

    也許是補益湯藥的作用,也許是甘食肥厚,年輕氣盛的李雲生幹活再苦再累仍然是精力充沛。第二天下午,他們幹完活兒四人一塊兒到小河裏洗澡,相互澆水,像孩子般地打水仗嬉戲。夕陽給大理石般的肌體塗上了桔紅色的光輝,使軀體優美的曲線更有一種溫柔的立體感,銀光閃爍的小河托著他們迷人的倩影。李雲生對黎瓊姬說她們的裸體美麗得讓他心醉,有一種強大的不可阻擋的誘惑力,他想同時和她們輪流來一番真家夥,全麵地欣賞和體驗她們各自的美麗。黎瓊姬笑了,說這是無聊的怪念頭,她把他的話翻譯給武蘭娣和阮青,她們都笑了,嘲笑他不知羞恥,更是風騷,嘻嘻哈哈地笑著捶打著他,把他推倒在小河裏,向他澆水。她們的跳動,使苗條身段的優美曲線變得豐富多彩,他眼前晃動著飄逸的烏黑長發、顫抖的飽滿乳房、平坦光滑的腰腹、緊繃繃的雙臀、充滿彈性的修長大腿。這弄得他熱血湧動,更為興奮起來。他說她們已是他的女人,他非要這樣做,他要檢驗一個男子漢的能力和強壯。李雲生這荒唐而死皮賴臉的要求她們都覺得新奇有趣,笑著罵著同意了。

    天邊,一片火紅,蛋黃般的太陽失去刺眼的光芒和熱辣辣的能量,像個朦朧欲睡的胖孩子,靜臥山尖。溫柔的陽光給靜靜的山穀灑滿了淡淡的金色,河水潺潺,波光閃閃,流金泛銀。小河邊那灰白色的沙灘像塊厚軟的毛毯,上麵扭曲蠕動著四個擁抱成一體的全裸軀體。一陣風起,沉思默想的山岩上的綠草歡暢地晃動起來,充滿生機的小河水一路歡歌,氣勢磅礴的茫茫森林發出一陣“嘩嘩”狂吼。陣風使山穀裏立即顯得生機盎然,充滿靈氣與活力,一切都變得生動活潑起來。是的,大森林外的戰爭殘酷而激烈,生命正遭到扼殺,這裏的戰爭雖然激烈卻充滿了溫馨,正創造著生命。四人在這特殊的環境,情欲之火不受思想和精神的禁錮而噴發出來,全身心地投入本能的原始和野獸般粗獷的交合中,似乎地球爆炸,人類毀滅都與他們無關了……

    李雲生雖然大汗淋漓,雙膝酸軟,眼冒金星。但她們三人都被他的威猛折騰得俊俏臉兒通紅,烏黑秀發雜亂,微微嬌喘不止,乏乏地躺在沙灘上久久不起來。他渾身有種新奇和舒坦的快意,並對自己牛一樣的壯實和頑強的戰鬥力以及自己總結出五花八門的高超技巧和發揮得淋漓盡致的卓越的功夫感到十二分地滿意。

    偉大的佛祖!可憐的上帝!這裏不得不鄭重地向有高尚情操良好修養的大智大慧的讀者們聲明:筆者為保持流傳故事的本來麵目,隻有,也隻有原始地記錄了這些也許是糟蹋你純潔眼睛的場景。但這是真實地記錄了年輕的一個男人和三個女人在熱帶原始森林中相互依存共同生活的愛情與人性,他們已沒有文明社會的清規戒律,隻有野性的自由自哉,希望你讀完整篇淺薄的故事後能體味出一點深刻來。如果你用文明社會的眼光來看原始森林中發生的這不文明的故事而覺得荒唐的話,隻能怪李雲生這卑鄙下流的小子,不能罵忠實的筆者,請你理解也請你諒解。阿彌陀佛!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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