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書不服,自已為了江婉儀做了那麽多,到頭來什麽都沒有,隻要傅寒瀟一出現江婉儀的心就已經在傅寒瀟身了,他知道自已有一天還是會失去江婉儀,但是他不想失去容童。


    可江暗卻讓傅寒瀟知道,容童就是傅寒瀟的孩子,這讓他心裏最後一道底線破防了,他想靠自已拿迴他該拿迴的東西。


    江婉儀知道容書一直怕自已會離開他,“可我跟你說過,我不會離開你的,可你還是不信。”


    “你對我說什麽都好,但是你對我說你不會離開我,我是不會相信,而且你也沒有想過要殺傅寒瀟,你明知道我對傅寒瀟有仇,可你卻一次次的讓我失望,那讓我怎麽相信你。”


    江婉儀對容書下定過決心,可是現在看來自已之前真的就像笑話一樣,帶頭來,他的從未相信過自己。


    但容書說的好像就很對,也不能完全的怪容書,她知道有一部分的責任還是在自己身上,可是到底還要讓她自己怎麽做?


    江婉儀轉過身去,她直到自己的身上還是有錯的,但她很不想麵對。


    “其實你一直都沒有相信婉儀,所以才會導致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容書不屑的笑了,“我相信過她,可是呢?到頭來她還不是乖乖的跟著你走了?”


    “那之前呢?她不是也跟著你走過嗎?”江婉儀之前剛迴到傅寒瀟身邊的時候,他也是非常的害怕江婉儀有一天會突然離開他,但他還是不理解容書所說的。


    “你隻是之前失去過她一段時間,而我卻永久的要失去她。”


    容書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他看得出來江婉儀很傷心,一部分還是因為自已,或許婉儀也愛上自己了,現在讓他迴想起來,他有些自責。


    傅寒瀟現在知道了容書比他想象的付出的要多,“可是,我不會把她讓給你,她對我來說很重要。”


    或許江婉儀都不知道自已為什麽在傅寒瀟和容書兩人心裏很重要,誰都想擁有她。


    但她從來都沒有屬於過他們。


    黃之貝一直緊跟江婉儀的身邊,她就怕江婉儀體內的毒素會受影響江婉儀情緒而加重,那之前她為江婉儀做的都白費了。


    江婉儀深唿吸了一口氣,“我好像做錯了很多事情。”


    “每個人都會做錯事情,你不必感到自責。”


    江婉儀搖了搖頭,“我對不起容書,可是他害了我的親生父親,你讓我怎麽不恨他?可是他為了做出來很多事情,你又讓我怎麽不去愛他?”


    現在的江婉儀對容書又愛又恨,她才好不容易放下傅寒瀟,讓容書來頂替傅寒瀟位置,但為什麽事情變成了這樣?


    黃之貝知道江婉儀的野心不比傅寒瀟少,所以江婉儀也會想盡辦法的利用身邊的人,可是到頭來都會後悔,傅寒瀟利用了江婉儀達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可是他會對江婉儀產生愧疚,並且愛上江婉儀。


    江婉儀不知道該拿容書怎麽辦,容童還是有些不相信是他的父親害了外公,父親為什麽要這麽做?這讓他想不明白。


    “你不準說我父親。”容童狠狠的推了傅寒瀟,擋在容書的前麵,容書卻把容童給推開,“我不是你父親。”


    容童摔在地上,父親這是怎麽了?


    “你別拿孩子…”


    傅寒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容書給打斷,“因為他是你的孩子,所以你才會這麽說的吧!


    傅寒瀟徹徹底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他把容童拉起來,容童卻甩開了手,“我才不是你的孩子,你也不可能是我的父親。”


    “他就是你父親,我什麽都不是。”


    “不,你才是我的父親,他不是。”這對容童的影響還是很大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自已一直以來最討厭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聽到容童說出的話,傅寒瀟的心已經心寒了,自己再怎麽說都是他的父親,可是他就是不承認。


    “你要是再叫我父親,我就死在你麵前。”容書覺得容童每叫自已一聲“父親”,都是在諷刺自己。


    容童眼睛隻能瞪他,其實說不出話來,為什麽一切都變了?以前這個可是最疼愛他的父親,為了一碗粥,和別人打架,也僅僅是想讓他喝上一碗粥,可是現在都變了,他不再是他的父親,他的父親變成了之前他一直以來最討厭的那個人。


    一日過去,江婉儀對容書一字不提,她知道容書現在在傅寒瀟手裏,她也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她不想知道他的事情。


    不管容童怎麽吵鬧,江婉儀都沒有對容童理會,她已經忍無可忍,“我說了,他殺害了你外公,所以從他殺害你外公那天起,他就不在是你父親。”


    容童低下頭,不再說話,自從昨日開始什麽都變了,連母親也變了。


    “母親,我知道錯了,你可不可以不生氣了?”


    江婉儀隻是淡淡的摸了摸容童的頭,沒有說話。


    秋意涼擔心江婉儀,特意進宮看江婉儀,她覺得江婉儀坐上皇位其實也不是什麽壞事,但是江暗的死,在江婉儀心裏還是有愧疚,江暗幫了江婉儀很多,又是江婉儀的親生父親。


    江婉儀一看到秋意涼,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婉儀,沒事的,有我在。”


    “意涼,我該怎麽和容童說?我之前就是太任性了,所以才導致現在的後果,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那我就應該去承擔這個後果。”


    秋意涼拿出手帕把江婉儀臉上的淚給擦了,“沒事,這不是還有我在嗎?不管是怎麽樣的後悔,我們都會一起替你承擔。”


    “可是這又不關你們的事,所以不用替我承擔。”江婉儀想要彌補之前自已的做的一切,之前她還覺得自已如果她做的事情做錯了,那就一直錯下去了,可現在她不這樣覺得了。


    江婉儀閉上了眼睛,她是對不起容書,可是容書也做了傷害她的事,為什麽不能扯平?


    江婉儀喝下藥之後就睡下,最近江婉儀情緒很不穩定,她在藥裏加了催眠功效,讓江婉儀多睡會。


    傅寒瀟還是很擔心江婉儀,隻是他沒有來找她,看到秋意涼出來,“婉儀,她怎麽樣了?”


    秋意涼微微的搖了搖頭,“她也沒有大礙,隻是時間問題,你們兩人的關係能放放就放一放吧!”


    傅寒瀟點了點頭,“好。”


    江婉儀半夜突然睜開眼,她感到胸悶,有些唿吸不順暢,自已這是又怎麽了?


    她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見傅寒瀟把容書殺了,可她一想到傅寒瀟把容書殺了,她還是忍不住的傷心,她覺得容書該死,但是她卻不想讓他死。


    江婉儀慢慢起身,深唿吸一口,他胸口就沒有那麽的悶了,她突然在這一瞬間她產生了想逃離這裏和所有人的念頭。


    她想到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去,她想自已一個人,她想逃避她不想麵對的事情。


    “婉儀,你怎麽出來了?”


    江婉儀的腳剛踏出殿外,就聽到有人叫自己,連她自己都嚇一大跳,趕緊轉過身去看是誰叫自已,可是她轉過身去的時候都沒有人,她身上忍不住的出了冷汗。


    這個時候有一個宮女走了過來,“皇上。”


    “你剛剛有沒有聽見有人叫朕?”


    宮女搖了搖頭,“沒有啊!”


    江婉儀心中還是有些懷疑,她明明就看到有人叫了自已,“我隨意走走,你不用跟過來。”


    宮女低下頭,江婉儀從她身邊走過,她在宮女身上聞到很熟悉的味道,但她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在什麽地方聞過。


    江婉儀知道皇宮一直都很大,但是她又感覺到了大,宮中的一切好像都沒有變,但是宮中的人卻不停在變。


    如果自已真的逃離了這裏,那她好不容易才坐上的位置,就要迴到傅寒瀟的手中了,那她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而她這裏一切又有什麽意義?


    “婉儀,是你嗎?”這一次江婉儀又聽到了有人叫自已,而上一次是女聲,這一次是男聲,她心裏雖然讓自己別迴頭,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迴頭看。


    江婉儀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想開口叫出那人的名字,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又發不出聲音了,現在她明白了自已之前為什麽動不動喉嚨就發不出聲音了,原來這一切都和他有關啊!


    “婉儀,你是不是覺得我已經被他殺死了?”


    江婉儀搖了搖頭,眼中含淚,容書冷笑了一聲,“你其實恨不得讓我去死吧!你不必這麽假惺惺的,真當我看不出你現在在想些什麽嗎?你其實就是恨不得想讓我去死。”


    “既然你在傅寒瀟心裏很重要,那我就不妨再利用你一次,反正你一直都該被利用。”


    江婉儀感覺到自己眼前漸漸的模糊,看不清他的臉。


    一早,傅寒瀟就知道了江婉儀突然在宮中消失的事情,他知道事情不可能那麽簡單,江婉儀最近情緒很不穩定,怎麽可能會現在離開?


    傅寒瀟現在心裏已經有些後悔了,他知道自己就不應該放過容書,昨日他放走容書的時候,容書還在他耳邊說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現在看來容書是要實現了,“現在婉儀在容書手裏,他會不會真的傷害婉儀?”


    “主子,現在還不能斷定是不是容公子做的,說不定皇上隻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


    “不可能,她不可能現在出去散散心,大晚上的去散心?”


    文低下頭,因為主子的確你說的挺對的,可是現在什麽動靜都沒有,又怎麽確定這一定是容書做的?


    黃之貝皺著眉,江婉儀每一天都要治療的,少了一天是不行,而且很可能還會引起體內的毒反噬,所以她想趕緊的找到江婉儀。


    不過如果真的是容書把江婉儀帶走,想對江婉儀做些什麽,那這樣江婉儀應該心裏平衡一些了,那江婉儀不可能還顧慮之前的事情,江婉儀應該也會放得下了。


    江婉儀是被喉嚨疼到醒的,她一睜開眼看到容書的那雙眼晴,完全就不是之前自己所認識的容書。


    “你醒了啊!也不知道,不知道這個地方你睡得香不香?”


    江婉儀感覺到容書的眼睛很冰冷,是她從未見過他眼中的冰冷,“你別你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我,我告訴你沒有用,既然你之前那麽想當皇帝,那我現在這讓你親眼所見傅寒瀟他是什麽拿迴他的皇位的。”


    “那你之前所做的事情我真就白費了,還犧牲了江暗,你說你可不可憐?”


    江婉儀看著容書,在他麵前的這個容書,從來都不是她所認識。


    “算了,和你多說無益,反正你又不能說話。”容書搖了搖頭離開。


    容書的背影消失在江婉儀的視線,就突然見了三個男的,江婉儀心中忍不住害怕了起來。


    這三個男的每一個都是很強壯,而且手上還拿著棍子,這讓江婉儀大概就已經猜到他們要對自己做什麽了。


    “聽說,她是個皇上?”


    “是皇上又怎麽樣?還不是乖乖的要挨我們的打。”


    “也是,哈哈哈。”


    隨後,三人手中的棍子在江婉儀身上不停的打,江婉儀強忍著痛,咬著牙,不肯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


    三人看到江婉儀越是不發出聲音,他們打的就越用力,因為剛剛容書說了,他在外麵要聽到江婉儀打到求饒的聲音。


    “啊!”


    江婉儀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腳上的小腿斷了,她感覺到很疼,所以無法再忍受就喊了出來,但她也同時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是真的很疼。


    江婉儀也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好像都已經散了,她知道容書還不能算心狠,如果他是真的心狠的話,那他現在就站在自己眼前眼睜睜看著自已被打。


    江婉儀最後被打到暈了過去,容書才慢慢的走了進來,示意剛剛打江婉儀三個男的出去。


    容書蹲了下來,看著奄奄一息的江婉儀,“你放心,你欠我的永遠不止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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