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暮雪才鬆了一口氣。


    “師妹,你......疼嗎?”


    岑羽滿眼疼惜的看著落南華,他希望得到辛暮雪的原諒。


    “岑羽師兄!沒事!”


    “暮雪師妹,跟我走吧,我會給你你想要的生活,至少讓你不會在受傷。”岑羽很想吧辛暮雪揉進懷裏,但是他卻不敢。


    “......”辛暮雪一時不知如何作答,甚至不敢直視岑羽的眼睛。


    是那麽懇切、真誠、卑微。


    而她最不忍心做的事情就是拒絕這樣的目光。


    辛暮雪吸了吸鼻子:“岑羽師兄,我知道你的心意是好的,但我現在,隻有修行才能改變我的命運。”


    “好,我都聽你的!讓我把你抱迴去吧。”岑羽溫聲說到。


    辛暮雪沉默了半晌,最後點點頭:“謝謝師兄。”


    隨後,身子一輕,雙腳便離了地。


    辛暮雪穩穩的被抱在岑羽的懷中。


    少年的胸膛是滾燙的,是澎湃的,岑羽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帶著那麽一絲絲不甘和心痛。


    “都怪我,讓你傷成了這樣,再過半個月,這傷勢恐怕會影響你在天音閣內選賽的發揮。”


    “霸業千秋......”其實辛暮雪,根本沒怎麽想過今年去參加霸業千秋,不過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都很看好她。


    “你們真的很想讓我去嗎?”


    “你沒受傷之前是很想,但是你現在的樣子怎麽去?我估計你這傷沒個十天半月,是不能完全恢複的。”


    “這麽嚴重??”


    “不過有一種草藥,治療這種骨肉傷倒是特別快,叫季顏草,這種草生長在一千多裏以外的西北雪山,我到時候快馬加鞭過去,應該會花費十天左右的時間,你就在天音閣好好養傷。”


    “岑羽師兄,真的不用了!”辛暮雪,沒想到岑羽會說這麽費力不討好的辦法。


    “岑羽師兄,其實我的傷,沒那麽重。”


    “那是你的感覺,我一定要給師妹找迴來。”


    辛暮雪已經知道岑羽不去是不可能的了。


    辛暮雪嘿嘿一笑:“師兄,其實我剛剛用了自己煉製的秘符護體,隻是流了點血,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下來走的!”


    “暮雪師妹,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


    “我對天發誓,真沒開玩笑!”辛暮雪豎起右手,對天發誓。


    “此言當真?”岑羽皺了皺眉,天音閣的悔過台,能把所有除人以外,帶有靈氣的東西,吸收幹淨,辛暮雪所研製的秘製護符,居然能夠避過悔過台的檢測,這個當真令他大開眼界,畢竟,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研製出能夠在悔過台上發揮作用的符文。


    辛暮雪極為認真地迴答道:“絕無戲言!”


    岑羽半信半疑的,嚐試性的將辛暮雪的雙腳放到地上,沒想到辛暮雪既然行走如常,並且十分自豪的拍胸說道:“看吧!!”


    “受杖刑,都是要把身上所有符咒清理幹淨的,你是怎麽隱藏好的?”岑羽十分驚喜,意外的說道。


    “其實我之前有很多張放在身上,可能就這一張管用了。早知道就把這張給小景了,她的傷一定很嚴重。”


    “小景已經送到醫藥鋪了,你不用擔心,但是我們找你找了好半天,才在竹林裏找到你。”


    “我也不知道怎麽?就跑到這裏來了。不過岑羽師兄,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幫我保密,不能讓別人知道。”


    “好!”岑羽咧嘴一笑,笑的像個七八歲的小孩。


    “那這次,霸業千內選賽就不必擔心了!”


    “師兄,為什麽你們都很希望我參加霸業千秋?”


    “你不去誰去啊?我覺得能代表咱們天音閣去參加霸業千秋的,隻有你和天依。”


    “裘娉婷不算嗎?你不算嗎?”


    “娉婷師妹,平日有些急功近利了,不太穩重,在競選中,很容易被人找到弱點,我,這一次,我不參加。”因為岑羽即將離開天音閣,這個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每當提及此事,岑羽總是有些黯然神傷。


    “岑羽師兄,要不你也試試?”


    岑羽搖搖頭:“暮雪師妹去就好了,我等明年參加!咱們師兄師姐還有師弟師妹們全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可一定要贏啊!”


    “好!”辛暮雪點頭道。


    ......


    ......


    未央城


    靈宗派


    一位小婢女,站在玲瓏殿大門前,姚山遊剛從大殿上走下來,他姚山遊身穿華貴的黑袍,極盡威嚴,神色肅然,然而,多年來身處掌門高位,長期養尊處優,身體略顯圓潤,對小婢女說道:“確定送走了嗎?”


    “稟告宗主,送走了!”小婢女低頭迴答。


    “嗯,好!我要迴玲瓏亭休息,不得有任何人來打擾!”


    “奴婢知道了!”


    “嗯!下去吧!”


    姚山遊大步匆忙離開了大殿。


    而在玲瓏殿之後,便是姚山遊的後花園。


    玲瓏亭隱匿在幾座假山之後,這處地方是靈宗派掌門姚山遊的私人後花園,柱與柱之間,紅紗幔帳,遮擋住了亭中之人,隻留下了朦朧模糊的輪廓。


    麵帶薄紗的女子偎依姚山遊身邊,雖然看不清女子的臉,但這遮住半張臉的女子,身材不賴,她雙手攏住姚山遊的脖子,酥胸半露,千嬌百媚,波濤洶湧。


    “山遊哥哥,你確定這裏沒有人了嗎?”


    姚山遊雖然一把年紀,雙鬢生出了幾縷白發,卻依舊興致不減。


    “害!怎麽可能有人敢闖入我的地盤?小嬌放心!有我在這呢,話說,你也好久沒來了,想死你了!”姚山遊神采奕奕的盯著女人的酥胸,心潮澎湃。


    “真的嗎?那你的夫人不會闖進來嗎?”小嬌的手,已經滑落到姚山遊胸口的衣襟前,欲要撥開姚山遊胸前的遮擋。


    “她今天陪九歌去獵場了,起碼得過兩天才能迴來。”


    “哦!原來是這樣!”


    “山遊哥哥,這怎麽能怪我?我那邊的事情可多著呢,你不知道,那小丫頭天天都能闖禍。”


    “哈哈哈哈!辛苦你了!”姚山遊朗聲大笑之後,雙手不自覺的遊走到了小嬌那酥軟的波濤前。


    小嬌瞬間顫栗,神魂顛倒。


    “隻可惜,我還沒能拿到獨絕無雙的劍譜。”小嬌微微有些失落。


    “不著急嘛,慢慢來!”姚山遊嗬嗬的笑著,眼裏金光四射。


    “姚九歌準備的怎麽樣了?這次的霸業千秋,可是個出頭的好機會!”


    “當然啊!你放心,姚九歌現在駕馭遊龍算是有些小小成就,我主要擔心,他現在還不是淨雲門薑野的對手。”


    “說道薑野,這小子,倒是有點厲害!”小嬌皺了皺眉。


    “不過風水輪流轉,姚九歌就算現在不能奪得第一,以後也能!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麽嗎?”


    “什麽?”


    “天音閣有個姑娘,我看他資質不錯,體內靈氣充沛無比,也不知道是被什麽壓製了。”


    “你是想?”


    “對!”


    “這個方法不錯,未嚐不可試一試!姚九歌的修為也一定會因此大有進步!”


    “那是必然,這一次可能不是薑野的對手,但是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小嬌說完,得意的揚起微笑。


    姚山遊抬手將遮住女人下半張臉的麵紗摘掉:“還要這些做什麽?你我之間,太久沒有坦誠相見!”


    “山遊哥哥,溫柔點嘛。”女人聲音嬌魅,姚山遊聽得如癡如醉。


    “好!哥哥輕點!哥哥輕點!!”姚山遊像哄小孩子一般,語氣輕柔。


    “那,小嬌,就在這裏,行不行?我怕夫人在房裏發現了什麽痕跡。”


    小嬌有些為難,隨後還是答應道:“好吧!你可記住我這些委屈。”


    “都記著呢!等到時機成熟......”


    “但實際成熟,你當真能下的去手?”


    “怎麽不能?!”姚山遊之前還略顯猶豫的神色,立刻變得堅決起來。


    “好吧!這事還長遠著呢。”小嬌已經退下了姚山遊的上衣,手指熟練的在姚山遊胸口滑動。


    姚山遊已經徹底興奮起來。


    隨後,兩人在亭中糾纏在一起,小嬌時不時發出一聲細碎的嬌|喘。


    在辛暮雪被送到天音閣兩年後,就是八年前,李肖曾經拜訪過天音閣,將辛暮雪後頸處的白骨蟲取了出來,但卻依然沒有任何收獲。


    這些年他一直在琢磨著如何再找天音閣的弟子下手,另外,他依舊沒有放棄,尋找辛天真前輩的金丹。


    “這麽多年了,辛天真死老頭子的金丹到底藏於何處!難道真的隨他憑空消失了?”


    小五在一邊迴答到:“不大可能吧!”


    “可是當時我們剖開了她夫人,還有他手下的每一個弟子,甚至挖地三尺,都沒有找到,你說到底會藏在哪裏呢?”


    小五也百思不得其解。


    他現在也快懷疑那金丹是藏在孩子身上了。


    可是那麽小一個孩子,怎麽能承受的起那麽強大的金丹?


    “你們當時有沒有翻找裹孩子的布?”


    小五恍然大悟,拍額咬牙:“當時是翻找了一下,的確沒有發現,但是當時忽略了藏在被套裏的可能!!!”


    李肖一副痛恨一無奈的表情:“我真想一掌劈死你!”


    “是小的大意疏忽了!”小五立刻跪拜在地,惶恐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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