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牙,低聲對賈張氏說道:“娘,這樣下去不行,棒梗會被折騰壞的。我看等晚上沒人注意,我偷偷把棒梗救迴來。”


    賈張氏抹了把眼淚,點頭說道:“好,就這麽辦!棒梗是我們家的人,不能讓他們隨便糟蹋!”


    深夜,四合院裏靜悄悄的,隻聽見偶爾的狗吠聲和棒梗從小黑屋傳出的癲狂叫聲。


    秦淮茹心疼兒子,趁著夜深人靜,摸黑出了門。她貓著腰,心驚膽戰地走到小黑屋前,小心翼翼地打開門。


    “棒梗,娘來接你了,別出聲。”秦淮茹壓低聲音,哄著發瘋的棒梗。


    就在這時,旁邊的茅坑傳來一陣腳步聲,嚇得秦淮茹一激靈,連忙轉身。


    隻見許大茂手裏提著褲子,滿臉疑惑地走了過來:“秦淮茹?半夜三更,你這是幹啥呢?”


    秦淮茹一看是許大茂,心裏慌了,趕緊擋在小黑屋門口,故作鎮定:“我……我看棒梗可憐,來看看他。”


    許大茂上下打量了秦淮茹一眼,臉上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喲,秦淮茹,你家這事兒鬧得不小啊。要是讓我許大茂幫幫忙,說不定能把棒梗撈出來。”


    秦淮茹瞪了許大茂一眼:“你別亂說話!棒梗的事不用你管!”


    許大茂見秦淮茹一副緊張的樣子,心中起了壞心思,往前逼近一步:“別這麽說嘛,咱們也算老鄰居了,你求我,我肯定幫忙。”


    “你別過來!”秦淮茹心裏發慌,往後退了一步,結果一腳踩到地上的磚頭,險些摔倒。


    許大茂見狀,更加得意,伸手想拉住秦淮茹:“哎呀,你看你,非得讓我費勁——”


    就在兩人拉扯間,傻柱的聲音從牛棚走了過來:“幹什麽呢!許大茂,你個瘸子,大半夜欺負秦姐?!”


    許大茂和秦淮茹同時愣住,轉頭看見傻柱搖搖晃晃地從牛棚走過來,臉上滿是怒火。


    傻柱雖然虛弱,但看到這一幕,還是咬牙加快了腳步。


    “許大茂!你個畜生!別碰秦姐!”傻柱氣得直喘,衝過來一把推開許大茂。


    許大茂腳下一滑,差點摔倒,迴過神來臉上頓時掛滿怒氣:“傻柱!你個廢物,哪都有你礙事!”


    傻柱不管不顧,上去就要跟許大茂拚命,但因為身體虛弱,沒幾下就被許大茂壓製住。


    許大茂狠狠揍了傻柱幾拳,傻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秦淮茹看著這一幕,又驚又慌,趕緊喊:“行了行了,別打了!傻柱都這樣了,再打出人命怎麽辦?”


    許大茂喘著粗氣,停下了手,冷笑道:“秦淮茹,你可別怪我,這傻柱活該!”


    秦淮茹咬著牙,看了一眼昏迷的傻柱,心裏忽然生出一個主意。


    她湊到許大茂耳邊低聲說道:“這樣,咱倆把棒梗弄迴我家,到時候出了事,就說是傻柱放出來的,賴他頭上。”


    許大茂一愣,隨即露出一抹陰笑:“好主意!就這麽幹!”


    兩人迅速將小黑屋的棒梗拉出來,棒梗還在瘋癲地掙紮,嘴裏不停咬牙切齒,嚇得秦淮茹手腳發軟。


    許大茂則一瘸一拐地拉著棒梗,秦淮茹跟在後麵,幾人悄悄往賈家方向走去。


    院子裏一片死寂,隻有昏迷的傻柱躺在地上,隱約還能聽到低聲的呻吟。


    天剛亮,四合院裏就傳來一陣吵鬧聲。


    院子裏的幾戶人家紛紛推門而出,聚集到小黑屋附近。


    隻見傻柱一臉蒼白地躺在門口,衣服上沾滿泥土,嘴角還有淤血,顯然是受了不小的苦。


    “傻柱這是怎麽了?”有人小聲嘀咕。


    何衛國聽到動靜,慢悠悠地走過來,眉頭微皺:“這傻柱又鬧出什麽幺蛾子了?”


    他彎下腰,輕拍了拍傻柱的臉:“醒醒,傻柱!說說昨晚怎麽迴事?”


    傻柱緩緩睜開眼睛,迷茫地四下張望,嗓音虛弱:“昨晚……許大茂,他打了我……然後……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人群頓時炸開了鍋。


    “棒梗呢?小黑屋裏棒梗不見了!”有人突然大喊。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傻柱。


    “傻柱!是不是你放棒梗出來的?”人群中有人質問。


    傻柱愣住了,滿臉的無辜和茫然:“不是我!我……我怎麽可能!”


    “胡說!昨晚你在這兒,棒梗又不見了,不是你是誰?”


    許大茂突然站出來,一臉憤怒地指責,“傻柱!你是不是腦子壞了,偷偷把棒梗放了?棒梗要是出了事,你賠得起嗎?”


    傻柱張了張嘴,想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隻能不停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這時,賈張氏和秦淮茹趕了過來。賈張氏一看到場麵,立刻嚎了起來:“棒梗呢!我的孫子棒梗去哪了?傻柱,你個掃把星,你把棒梗弄哪去了?”


    秦淮茹也紅著眼眶,哭得楚楚可憐:“傻柱,你怎麽能這樣?棒梗可是你看著長大的,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麽活啊!”


    “不是我……”傻柱急得滿臉通紅,但嘴笨的他怎麽也說不清。


    場麵越來越混亂,眾人議論紛紛,指責的聲音此起彼伏。


    易中海見狀,皺著眉頭站出來,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吵什麽吵?棒梗失蹤,這麽大件事,報警處理吧!”


    “不能報警!”賈張氏突然大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為什麽不能報警?”何衛國目光一沉,盯著賈張氏的臉,似笑非笑,“賈大媽,棒梗不見了,難道你不著急?”


    賈張氏被盯得有些發虛,但還是硬著頭皮嚷嚷:“報警有什麽用!棒梗就是個孩子,警察來了也解決不了問題。”


    何衛國微微眯起眼睛,腦子飛快轉動,心裏已經猜到了幾分。


    他掃了一眼賈張氏和秦淮茹,語氣意味深長:“賈大媽,你這麽心虛,不會是棒梗沒丟吧?”


    “你胡說八道什麽!”賈張氏一下子跳了起來,滿臉的驚慌,“棒梗就是丟了!你少汙蔑我們!”


    “那就報警,”何衛國淡淡地笑了笑,“反正警察來了,把這事兒查清楚,我也落個耳根清淨。”


    賈張氏氣得直跺腳,但卻啞口無言。


    秦淮茹站在一旁,低著頭不吭聲,臉色卻是異常難看。


    人群中,許多人開始交頭接耳,疑惑的目光投向賈家。


    何衛國冷眼旁觀,心裏已經篤定,棒梗根本沒丟。


    何衛國見賈張氏和秦淮茹的神態,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


    他冷笑了一聲,繼續火上澆油:“賈大媽,秦姐,既然棒梗真丟了,那報警是最快找到他的辦法,你們阻攔是幾個意思?難不成……棒梗沒丟,就藏在你們家?”


    “你胡說八道!”賈張氏被戳中心事,頓時氣急敗壞,“棒梗怎麽可能藏家裏!就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慫恿人關他,棒梗能跑?你就是個害人精!”


    “是啊,是啊,”秦淮茹也強行接話,眼圈泛紅,“棒梗就是可憐,你們把他關起來,才會出事的。”


    院子裏圍觀的人聽得一頭霧水,有些人開始嘀咕:“賈家這反應不對勁啊,棒梗真不見了,這會兒哭得最兇的應該是他們,怎麽連報警都不願意?”


    “就是,虧我們還想著幫他們找棒梗呢,現在看來倒像是他們心裏有鬼。”


    賈張氏被這些議論聲刺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急忙瞪眼罵道:“你們懂什麽?我孫子是被害的,傻柱弄丟的!現在我們才是受害者!”


    傻柱這時還坐在地上,滿臉茫然,虛弱地搖著頭:“真不是我……我昨晚被打暈了,啥都不知道……”


    何衛國聽到這裏,突然眼睛一亮,笑著說:“傻柱被打暈?那許大茂,昨晚你不是也在小黑屋附近轉悠嗎?該不會你和棒梗失蹤的事也有點關係吧?”


    “你放屁!”許大茂聽到這話,立刻炸了,“我就是上茅廁!誰知道棒梗去哪了!”


    “那正好,等警察來查查吧,看看是傻柱的事,還是你的事,反正大家都沒法自證清白,警察最公平。”


    何衛國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說是不是?”


    傻柱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警察來了……就好了。”


    聽到“警察”二字,賈張氏徹底慌了,連忙拉住易中海的袖子,哭喊道:“易大爺!您是院裏有威望的,不能讓這小子胡鬧啊,報警對我們賈家有什麽好處?您趕緊勸勸他們!”


    易中海皺著眉,目光複雜地看了賈張氏一眼,又看向何衛國:“衛國啊,這報警的事是不是再緩緩?要是鬧大了,整個院子都丟臉啊……”


    何衛國冷笑:“易大爺,棒梗都丟了,還管臉麵?人命要緊啊。”


    賈張氏聽到這裏,實在是扛不住了,語氣突然一轉,帶著哭腔說:“棒梗沒丟!他在家呢!”


    此話一出,院子裏一片嘩然。


    “原來棒梗根本沒丟?”


    “那剛才鬧得這麽大是幹嘛?賈家這不是耍人玩嗎?”


    “嘖嘖,這一家子真是能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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