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衛國冷笑一聲:“別人?別人是誰?說出來讓我也認識認識,敢誣陷我,看看有多大的能耐!”


    許大茂見勢不妙,連忙拉了拉賈張氏,小聲說道:“咱還是先撤吧。”


    然而,何衛國卻不給他們機會。他看向科長,說道:“科長,這種惡意誣告的事情,您覺得該怎麽處理?”


    科長本來對賈張氏這一夥人就有些不滿,聞言冷冷地說道:“既然是誣告,那自然要按廠裏的規章製度處理。來人,把他們帶到保衛科去好好問問!”


    賈張氏和許大茂一聽,頓時慌了,連忙擺手:“誤會!誤會!我們沒想誣告,就是……就是想提醒一下廠裏注意紀律!”


    何衛國嗤笑一聲:“提醒?那你們也得有點根據吧?憑空捏造,你們可真是好心辦壞事。”


    最終,賈張氏和許大茂被保衛科訓了一頓,灰溜溜地迴了院子。


    迴到院裏,賈張氏剛進屋,就氣得把一旁的鍋碗瓢盆摔得叮當響:“這何衛國真是太狠了!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讓他栽個大跟頭!”


    屋外,聽到動靜的何衛國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老太婆,你這輩子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


    何衛國一走,院子裏頓時寂靜了下來。


    大家紛紛交換著眼神,心裏都有了數:這場風波肯定沒那麽簡單,賈家和許大茂這幫人,恐怕是徹底得罪了何衛國,接下來的日子,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


    傻柱站在一旁,低著頭,心裏卻滿是憤怒與不甘。


    他已經不想再為賈家和許大茂的所作所為買單了,可是看到母親和秦淮茹依然在他們的控製下,自己卻無能為力,心裏的屈辱感愈發強烈。


    每一次麵對何衛國,他都覺得自己如同一顆棋子,隨時會被人操控,哪怕是最親近的人。


    迴到自己破舊的房間裏,傻柱狠狠摔了手裏的東西,滿臉陰沉。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麽窩裏橫,既然沒辦法改變賈家和許大茂的局麵,那就隻能為自己爭取一條出路。


    “我受夠了!”傻柱咬緊牙關,低聲說道。


    而與此同時,賈張氏在家裏還在罵罵咧咧:“這何衛國,真是個狠心腸的,竟然逼得我們一分錢都沒得!”


    她越想越生氣,甚至打算帶著棒梗去找何衛國理論一番。


    而秦淮茹則在一旁沉默,抱著孩子,看著這個家中的混亂局麵。


    “我到底該怎麽辦?”秦淮茹低聲自語,眼神空洞。


    望著手中的兒子,心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既有愧疚,也有無奈。


    這個家已經走到了無法迴頭的地步,未來該如何,誰也說不清。


    與此同時,許大茂也並不安寧。


    就在這時,許大茂接到一個陌生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冷靜的聲音:“許大茂,你是不是想要改變現狀,擺脫現在的困境?”


    許大茂愣了一下,隨即警覺:“你是誰?!”


    “我隻是個中立者,不過你不需要知道我的身份。”電話那頭的聲音充滿了神秘感,“我知道你在為自己的未來著急,既然你不想被何衛國壓著打,你可以考慮和我們合作,隻有聯合起來,才能撼動他的位置。”


    許大茂的眼睛頓時亮了,他知道,自己可能終於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他低聲說:“你說的是真的?怎麽合作?”


    電話那頭的人微笑道:“合作的方式很簡單,你做出點犧牲,而我這邊有辦法幫你挽迴失去的一切。隻要你願意,我們可以幫你翻盤。”


    許大茂內心翻騰,這個選擇就像是最後的救命稻草,他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猶豫了。於是,他深吸一口氣,低聲應答:“好,我願意聽你的安排。”


    掛了電話,許大茂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他已經下定決心,接下來的日子,他一定要讓何衛國付出代價,哪怕是用最卑鄙的手段。


    與此同時,何衛國依然在院子裏悠閑地喝著茶,眼前是秦淮茹帶著雨水的微笑。


    四合院裏再次陷入熱鬧的爭吵之中。


    賈張氏從屋裏衝出來,扯著嗓子罵罵咧咧,棒梗坐在門口啃著一個硬窩窩頭,滿臉的不滿:“奶奶,咱家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吃頓好的?”


    賈張氏聽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罵道:“都是那個何衛國!搶走咱家訛來的錢,咱家才會這麽慘!你等著,看我怎麽治他!”


    與此同時,何衛國正坐在自己家院子裏,悠閑地燒著燉肉,香氣四溢,吸引得院子裏其他人頻頻探頭。


    雨水坐在旁邊寫作業,時不時抬頭問:“哥,明天考完試,咱能吃魚嗎?”何衛國笑著點頭:“當然能,魚都已經準備好了,明天放學迴來就吃。”


    另一邊,許大茂瘸著腿從外頭迴來,一路罵罵咧咧,見到賈張氏正張牙舞爪地罵人,他冷笑了一聲:“賈張氏,你還能翻出什麽浪花?不是早就被何衛國治得服服帖帖了嗎?”


    賈張氏氣得直跺腳,罵迴去:“許大茂,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要不是你慫恿棒梗去偷東西,我能這麽慘嗎?”


    許大茂一聽,立刻炸了鍋:“你少胡說八道!明明是你讓棒梗偷的,我才被牽連的!現在反過來咬我一口,真是老不要臉!”


    兩人又吵得不可開交,圍觀的人群紛紛竊笑,一大爺搖搖頭:“這院子啊,越來越不像樣子了。”


    何衛國聽到外頭的動靜,端著一碗燉肉走到門口,悠然地瞥了一眼爭吵的兩人,嗤笑道:“哎呦,這麽熱鬧?”


    “繼續吵,吵得好,等棒梗聽見了就知道,你們這些大人一個比一個不省心。”


    賈張氏一聽,立刻跳腳指著何衛國罵:“你別在這兒看笑話!等著瞧,早晚有一天我讓你也沒好日子過!”


    何衛國冷笑一聲:“行啊,歡迎你隨時來試試。隻是,你再試,下一頓飯就不止是喝風了,說不定連饅頭都沒得啃。”


    這話一出,賈張氏頓時語塞,滿臉漲紅,恨不得衝上去抓住何衛國理論。


    卻被一旁的秦淮茹攔住:“媽,別惹事了,咱現在不占理。”賈張氏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你也沒用!連這個小癟三都治不了!”


    而院子裏其他人則忍不住偷笑,有人低聲說:“何衛國這人是狠,但賈張氏也確實活該。”


    夜深人靜的時候,許大茂迴到家,關上門坐在椅子上,迴想著白天賈張氏的罵聲,越想越氣。


    他咬著牙低聲說道:“何衛國,我許大茂這輩子跟你杠上了!”


    想著,他掏出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個陌生的名字和地址,這是他暗中聯係的一個社會混混。他冷笑了一聲:“咱們走著瞧。”


    而此時的何衛國卻悠然自得地坐在家中,給雨水讀書:“這次考試完,咱們獎勵點更好的東西,看看院裏這群人,誰還敢嚼舌根。”


    雨水乖巧地點點頭,心裏對哥哥充滿了敬佩:“哥,你真厲害,沒人敢欺負咱們。”


    何衛國放下書,目光變得深邃:“咱們不欺負別人,但也絕不允許別人欺負到咱頭上。看著吧,這些人不知好歹,我總有辦法一個一個收拾。”


    第二天清晨,院子裏的人還沒起床,何衛國家門口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何衛國打開門一看,竟是許大茂瘸著腿站在那裏,臉上掛著一副勉強的笑容:“衛國啊,昨兒我那話說得急了,今天特意過來給你賠不是。”


    何衛國挑了挑眉,顯然不相信:“賠不是?喲,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許大茂,你不是平時看我不順眼嗎,怎麽突然轉了性子?”


    許大茂臉上的笑容一僵,趕緊擺手:“別這麽說,我哪有那個意思!昨天確實是我衝動了。這樣,今天中午我請客,大家一起吃個飯,消消氣。”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裏掏出一張飯票,晃了晃:“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就當給咱院裏拉個和氣。”


    何衛國盯著他,眼裏透出一絲玩味:“這倒是稀奇,許大茂會主動請客。不過嘛,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跟‘沒良心’的人吃飯,免得壞了胃口。”


    許大茂臉色微變,強忍怒氣:“你這話什麽意思?”


    何衛國冷笑:“什麽意思你心裏沒點數?別以為你搞的小動作我不知道。”


    “我奉勸你一句,別試圖踩著我往上爬,否則後果你自己掂量。”說完,啪地一下把門關上。


    許大茂愣在門外,氣得臉都青了。他抬手就想敲門,卻又硬生生忍了下來,咬牙切齒地低聲道:“好啊,何衛國,咱們走著瞧!”


    而院子另一頭,賈張氏正坐在門口大聲喊棒梗的名字:“棒梗啊,快點出來吃早飯!”棒梗慢吞吞地從屋裏走出來,臉上一點精神都沒有:“奶奶,咱家就這點鹹菜?不是說昨天晚上要買好吃的嗎?”


    賈張氏被問得啞口無言,瞥了一眼門外的秦淮茹,頓時把火撒在了她身上:“還不是你沒用!天天就知道哭,連家裏都管不好,你指望我這個老太婆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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