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拍了一下門框,怒氣衝衝地說道:“賈張氏,我告訴你,這事到此為止!再敢來我這撒潑,別怪我不客氣!”


    賈張氏被這話氣得渾身發抖,她正要反擊。


    卻見何衛國從人群中緩緩走出來,臉上掛著冷笑:“許大茂,別生氣啊。賈張氏可憐得很,你也知道,她家裏揭不開鍋了,這才來找你。”


    許大茂聞言,冷哼一聲:“她可憐關我什麽事?我還可憐自己呢!”


    賈張氏見狀,立刻哭天搶地:“衛國,你得幫幫我啊!這許大茂打了我,又不願意多賠點錢,這日子還怎麽過?”


    何衛國不緊不慢地說道:“幫你不是不行,不過這事得講理。許大茂已經賠了錢,按理說也就算了。你要是覺得不夠,可以去找一大爺主持公道。”


    賈張氏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一大爺:“一大爺,你得給我做主啊!許大茂這賠償,太少了!”


    一大爺被推到風口浪尖上,心裏也不是滋味。他撓了撓頭,咳嗽了一聲:“咳咳,賈張氏,我看這事差不多得了,許大茂賠了錢,也算是盡了責任。”


    “什麽叫差不多得了?”賈張氏瞬間跳腳,“我賈張氏就該被欺負?”


    圍觀的人群開始議論紛紛:“這賈張氏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老拿這事糾纏有意思嗎?”


    “何衛國這迴說得對,賈張氏自己不知收斂,再鬧下去隻會丟人現眼。”


    聽著這些議論,賈張氏咬牙切齒,卻又無力反駁,隻得扯著嗓子大罵:“你們這幫人,全是幫著何衛國說話的!不就是欺負我們賈家沒男人嗎?”


    何衛國冷冷一笑,懶得再與她多費口舌,徑直轉身離開。


    賈張氏在院裏被眾人議論得灰頭土臉,迴到屋裏越想越氣。


    她瞪著秦淮茹,一把拍在桌子上:“淮茹!咱家就這麽被欺負著過?棒梗還沒迴來,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秦淮茹正忙著給孩子做飯,聽到賈張氏這話,隻能歎了口氣:“媽,我也沒辦法。許大茂的錢都被何衛國拿走了,我們還能怎麽辦?”


    賈張氏氣得直跺腳:“你這一天到晚就知道歎氣!你是當家的人,拿點主意成不成?那何衛國吃肉喝湯,我們卻隻能喝西北風,你就不眼紅?”


    秦淮茹頓時抬起頭,心裏也忍不住有些不平衡。


    何衛國自分家後,日子越過越好,不但買好吃的,還能整天穩穩當當地看著院裏眾人笑話,而她呢,連勉強糊口都成了問題。


    想到這裏,秦淮茹暗暗咬牙,心裏盤算著對策。


    夜深人靜,秦淮茹輕聲說道:“媽,要不這樣,我們得聯合點人,再想辦法從何衛國那弄點東西。院裏人也都對他有意見,這事兒肯定有人願意幫忙。”


    賈張氏聽了連連點頭:“對,淮茹你這話我愛聽!咱賈家不能就這麽算了!到時候,我看他何衛國還能狂到幾時!”


    與此同時,何衛國正在自家院子裏悠閑地泡茶,看著雨水在桌邊溫習功課。


    他喝了一口茶,冷笑道:“賈張氏這老太婆,沒點記性,吃了虧還不老實。我倒要看看,她還能折騰出什麽來。”


    雨水抬起頭,有些擔憂地問:“哥,賈家會不會又想出什麽辦法找你麻煩啊?”


    何衛國安撫地拍了拍雨水的肩膀:“別擔心,她們那點小伎倆還翻不了天。你安心學習,哥替你擋著呢。”


    雨水聽了,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謝謝哥,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


    第二天,賈張氏果然開始行動了。她早早地在院裏喊著,拉攏一大爺、三大爺。


    甚至還試圖煽動許大茂:“大家夥想想啊,這何衛國現在日子這麽好,可他是踩著我們賈家的血汗才起來的!咱不能讓他就這麽得意下去!”


    一大爺皺著眉,擺了擺手:“賈張氏,你別再鬧了。昨兒的事還沒完呢,現在又想搞什麽?”


    賈張氏一臉委屈地說:“一大爺,我這不是想為大家討個公道嗎?他何衛國拿了我的錢,還欠著咱們院子的情,這事你不能不管!”


    一旁的許大茂冷笑一聲:“哼,賈張氏,你少來拉我下水。上次你那事鬧得夠大,我才不想再摻和!”


    賈張氏瞪了許大茂一眼,正要發作,忽然看到何衛國從家裏走了出來,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怎麽著,又想鬧事?不服氣還想來找我討說法?”


    院子裏的人一見這陣勢,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圍了過來,準備看熱鬧。賈張氏漲紅了臉,怒不可遏地喊道:“何衛國,你別以為你能仗勢欺人!我們賈家遲早會讓你後悔!”


    何衛國冷哼一聲:“賈張氏,少廢話。你有本事盡管來,我倒要看看,是你賈張氏的嘴硬,還是我何衛國的拳頭硬。”


    賈張氏氣得臉上的皺紋直跳,卻一時沒了話語。


    院裏的眾人看著這一幕,早已憋不住笑聲。一大爺搖著頭歎氣:“賈張氏,別再折騰了,何衛國可不是你能拿捏得了的。你鬧來鬧去,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三大爺也在旁邊補刀:“上次你吃狗屎的事還沒過去呢,這次又來鬧,真不嫌丟人?”


    賈張氏被這兩人的話激得怒火中燒,但對上何衛國那滿是挑釁的目光,她卻生生把怒氣壓了下去。心裏琢磨著:“這次不能硬碰硬,得從別的地方下手。”


    一旁的秦淮茹見場麵有些僵硬,連忙上前拉著賈張氏的手,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媽,咱別鬧了,家裏還有孩子要養。再這樣下去,隻會讓別人看笑話。”


    賈張氏聽了這話,嘴角狠狠一抽,最終沒再發作,氣唿唿地甩開秦淮茹的手,往屋裏走去。她一邊走一邊嘀咕:“算你狠,何衛國,咱們走著瞧!”


    何衛國站在原地,冷笑著看著賈張氏的背影:“有本事就來,別光耍嘴皮子。”


    院裏的人散開後,許大茂卻沒有走。他站在一邊,盯著何衛國,目光中滿是怨毒。他心裏暗想:“何衛國,別得意得太早,總有一天你會栽在我的手裏。”


    然而,何衛國顯然對許大茂毫不在意。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迴了屋。


    迴到家裏,他一邊收拾著剛買迴來的東西,一邊對雨水說道:“賈張氏這老太婆現在沒招了,估計得琢磨別的壞主意。你在院裏少跟她們接觸,省得被牽連。”


    雨水點了點頭:“哥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何衛國滿意地笑了笑:“好,有你這話,哥就安心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平靜下來。


    第二天,賈張氏在院裏偷偷召集了一夥人,低聲商量著:“咱們聯合起來,去廠裏舉報何衛國。


    他最近和於海棠走得近,咱就說他搞不正當男女關係。


    這年代,這可是大事,廠裏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眾人聽了,雖然心裏有些猶豫,但被賈張氏一再鼓動,最終還是答應了。


    與此同時,何衛國正悠閑地坐在廠裏食堂裏吃飯。於海棠端著飯菜坐到他對麵,笑著問:“今天怎麽這麽開心?”


    何衛國挑了挑眉:“有好戲看了。賈張氏那老太婆估計又憋著什麽壞招,等著我收拾她呢。”


    於海棠笑了笑,眼中帶著些許擔憂:“你就不怕她真的折騰出點什麽?”


    何衛國搖了搖頭:“她能折騰得過我?於海棠你放心,賈張氏還不夠資格翻我的盤。”


    賈張氏的計劃還沒開始實施,何衛國已經通過廠裏的熟人得到了風聲。


    他冷笑著自言自語:“老太婆,你這點小伎倆真是看不起人。”


    當天晚上,何衛國獨自一人在院子裏溜達。


    賈張氏和許大茂正躲在屋裏商量如何行動,見何衛國這副悠閑模樣,賈張氏氣得牙癢癢:“真是個天殺的,他還笑得出來!”


    許大茂卻小聲勸她:“別急,這次我們一舉告他到廠裏,讓他身敗名裂,看他還能囂張多久!”


    第二天一早,賈張氏帶著許大茂和幾個院裏的人,浩浩蕩蕩地直奔廠裏。


    他們到了廠辦公室,就開始添油加醋地告狀:“何衛國仗著當了主管,行為不檢點,天天和廠裏的女同誌不清不楚,這樣的人怎麽能繼續在廠裏待下去!”


    辦公室的科長一臉嚴肅:“你們說的這些,有證據嗎?”


    賈張氏早就準備好了,對著科長連珠炮似地說道:“我們院子裏的人都知道,這事鬧得沸沸揚揚。您要是不信,可以讓大家過來作證!”


    科長聽了,眉頭微微皺起,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門口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證據呢?拿出來啊。”


    何衛國從門口大步走進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眼神卻像刀一樣掃過賈張氏等人:“沒有證據就敢來胡說八道,你們膽子真不小。”


    賈張氏一見何衛國,立刻像被戳破的氣球,氣勢全無。


    她磕磕巴巴地說道:“這……這都是大家說的,我也是聽別人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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