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兩人吵起來,連忙抽泣著後退幾步,躲到一旁,一臉害怕地看著他們:“你們不要再吵了,都是我不好,我拖累你們了。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啊……”


    保衛科長看著眼前這一幕,隻覺得頭疼得快要炸了。


    他重重歎了口氣,怒斥道:“吵什麽吵!這裏是廠裏,不是你們撒潑的地方!秦淮茹,現在給我說清楚,到底是誰欺負你!”


    秦淮茹捂著嘴,含糊其辭地說道:“科長,我不想再說了……他們兩個,一個威脅我,一個羞辱我,孩子還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啊!”


    她越說越委屈,最後幹脆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保衛科長看著眼前亂成一團的局麵,怒火中燒。


    他猛地起身,一腳將麵前的桌子踢翻,震得審訊室裏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他指著傻柱和許大茂,厲聲喝道:“你們兩個畜生!廠裏怎麽會養出你們這樣的東西?自己人內鬥也就算了,還牽扯到孤兒寡母!你們還有沒有點良心!”


    傻柱和許大茂被科長這一下嚇得怔住了,低著頭縮在一旁,動都不敢動一下。


    但當兩人聽清秦淮茹所說的話時,臉上的神色立刻變了。


    傻柱滿臉難以置信,瞪著秦淮茹,聲音顫抖:“秦姐,你……你說的這些話,是真的麽?我……我怎麽可能威脅你呢?”


    許大茂也急了,忙不迭地辯解:“科長,冤枉啊!我根本沒幹這些事,這秦淮茹分明是在胡說八道!我怎麽可能威脅她家孩子呢!”


    秦淮茹卻低垂著頭,死死拽著自己的衣袖,眼神閃躲,完全不敢看兩人。


    她輕聲啜泣著,模樣更加委屈,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自己的無助。


    科長狠狠一拍桌子,怒吼道:“閉嘴!你們兩個人,少給我在這兒裝無辜!”


    “秦淮茹一個孤兒寡母,難道還會主動招惹你們這兩個大男人不成?是不是畜生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傻柱氣得臉都紅了,咬著牙死死盯著秦淮茹:“秦姐,你好好想清楚,我傻柱是怎麽對你的。”


    “以前你家有事,我不都是第一個幫忙?你現在為了脫罪,把屎盆子扣我頭上,這對得起我嗎?”


    秦淮茹聽到這話,眼淚瞬間湧了出來,她哽咽著低聲說道:“傻柱,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隻是太害怕了。你們兩個打架,牽扯到我,我一個女人能怎麽辦啊……”


    許大茂一聽秦淮茹這麽說,氣得直拍大腿:“秦淮茹!你還怕了?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挑事精!要不是你,我和傻柱至於鬧成這樣嗎?”


    科長見兩人又要吵起來,火氣更大了。


    他大喝一聲:“都給我閉嘴!明天,全廠大會上,你們兩個當著全廠人的麵,好好檢討自己幹的錯事!然後當眾抽自己嘴巴子,一個都別想逃!”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語氣顫抖:“科長,這……這不合適吧!我……”


    “合適不合適不是你說了算!”科長一拍桌子,冷笑道,“抽嘴巴不光是對你們的懲罰,也是給全廠人一個交代。”


    “讓他們看看你們兩個窩裏鬥的混賬樣!不服氣,隨時可以滾蛋!”


    傻柱張了張嘴,想說什麽,終究沒敢開口。


    他低著頭,滿臉憋屈,一雙拳頭握得死死的。


    許大茂也不再說話,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咬牙切齒卻無處發泄。


    保衛科長見傻柱和許大茂低頭不說話,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站起身,雙手撐在桌麵上,厲聲說道:“你們倆別以為我在開玩笑!”


    “不肯在全廠人麵前檢討?行啊,那我就直接把你們這檔子醜事報到廠長那去!到時候廠裏一紙公告下去,看你們還能不能在廠裏待下去!”


    這話一出,傻柱和許大茂的臉色都變了。


    兩人對視一眼,雖然心裏都窩火得很,卻都不敢再多嘴。


    傻柱咬了咬牙,小聲說道:“科長,真沒必要鬧到廠長那兒啊……這事本來也就是誤會,您消消氣,咱們不鬧這麽大行嗎?”


    許大茂也趕緊接話,滿臉賠笑:“是啊,科長,咱們能不能私下解決?這要是傳到廠長耳朵裏,我們以後哪還有臉在廠裏混啊!”


    “臉?”保衛科長冷哼一聲,瞪了兩人一眼,“你們倆幹的這些事兒,早就把臉丟盡了!現在知道怕了?早幹嘛去了!”


    “告訴你們,這檢討你們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則,等廠長發話,你們可就不是丟臉這麽簡單了!”


    聽到這話,傻柱和許大茂的心都涼了半截。


    兩人垂著頭,不敢再多說一句,心裏卻對秦淮茹恨得牙癢癢。


    傻柱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的秦淮茹,眼神中滿是憤怒和委屈:“秦姐,我傻柱對你掏心掏肺,你就是這麽迴報我的?”


    許大茂更是忍不住,狠狠瞪著秦淮茹,咬牙道:“你真是個白眼狼!我許大茂也算對你客客氣氣,結果你倒好,把我們倆全坑了!你滿意了吧?”


    秦淮茹被兩人的目光盯得渾身發毛,低著頭不敢抬眼,隻是低聲哭泣著:“我……我也是沒辦法啊……你們倆一個威脅,一個糾纏,我孤兒寡母的,哪敢得罪你們啊……”


    “夠了!”保衛科長一拍桌子,怒吼道,“還敢頂嘴?檢討的事就這麽定了!”


    “明天全廠大會上,你們倆老老實實承認錯誤,再當眾抽自己嘴巴!要是敢耍滑頭,我立馬把這事上報廠長,讓你們卷鋪蓋滾蛋!”


    傻柱和許大茂聽到這話,臉色難看得要命,嘴唇哆嗦著卻不敢再爭辯。


    兩人低著頭,拳頭攥得咯咯作響,眼神死死瞪著秦淮茹,仿佛恨不得把她剝皮抽筋。


    可秦淮茹卻依舊低著頭啜泣,完全不敢與兩人對視。


    最終,兩人隻能咬牙切齒地低聲應道:“我們知道了,科長……”


    第二天,廠裏的廣場人聲鼎沸,大家一邊忙著聚攏圍觀,一邊低聲議論,笑聲此起彼伏。


    台子正中央,傻柱和許大茂站在一起,臉色鐵青如墨,顯然是尷尬至極。


    傻柱低著頭,嘴角還帶著一絲腫起的淤青,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角,眼神時不時瞟向人群中的秦淮茹,眼中滿是怨恨。


    許大茂則站得僵硬,目光閃爍,一副咬牙切齒卻隻能強壓怒火的模樣。


    台下的何衛國早就占據了最佳位置,雙臂環胸,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靠近於海棠,低聲說道:“這兩人真是活該,整天算計別人,現在輪到自己丟人現眼了,真是報應!”


    於海棠輕笑了一聲,點點頭:“可不是嘛,罪有應得!早就看不慣許大茂那副嘴臉了,今天也算讓他嚐嚐苦頭。”


    周圍的職工們也紛紛議論起來:


    “哎,你說傻柱這人怎麽迴事,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現在連檢討都上台了,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就是啊,聽說還要當眾抽自己嘴巴呢,嘖嘖,活該!平時不幹點正事兒,這迴可倒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嘿,許大茂也好不到哪兒去,平時嘴碎得很,這次終於閉嘴了吧?”


    台子上,保衛科長手持一份聲明,怒氣衝衝地朗讀完處罰決定後,冷冷地瞪了兩人一眼:“現在,輪到你們了!一個個檢討完了再自己抽嘴巴,不許偷懶!”


    傻柱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他深吸一口氣,抬頭瞪了一眼台下的人群。


    隨後低聲開始檢討:“同誌們,我錯了……之前做了些對廠裏不好的事兒,也對不起廠裏的規章製度……”話語一出口,台下頓時一片哄笑。


    “這算什麽檢討啊,聽著都敷衍!”有人高聲起哄。


    “對啊,聲音大點,讓大家都聽聽你怎麽錯的!”另有人附和。


    傻柱咬緊牙關,臉色難看得像要滴出水來,硬著頭皮繼續念下去:“以後一定改正,遵守廠裏的紀律……”


    說到這兒,他狠狠咬了咬牙,抬手“啪”地一下抽在自己臉上,手勁不小,直接把自己的臉扇得歪到一邊。


    “哎呦,好勁兒啊!”台下爆發出一陣笑聲。


    許大茂在旁邊看得直皺眉,但也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照做。


    他垂著腦袋,心不甘情不願地念著:“各位同誌,我許大茂錯了……之前不該……那個啥……做出不該做的事……”聲音越來越小。


    “你這聲音蚊子叫呢?大點聲!”保衛科長一聲嗬斥。


    許大茂嚇得一哆嗦,趕緊把音量拔高:“以後我一定改正!一定遵守廠紀廠規!”隨即抬起手,狠狠地往自己臉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聲,倒也夠響亮。


    台下哄笑聲、嘲諷聲一浪高過一浪,許大茂的臉瞬間青一陣白一陣,心裏早已將秦淮茹罵了個狗血淋頭。


    “懲罰不夠!”突然,台下傳來何衛國的聲音。


    他站在人群裏,臉上帶著冷笑,高聲說道:“這種人,還能留在廠裏?簡直丟人現眼!我看啊,幹脆開除算了!”


    他這一嗓子,立即引來不少附和的聲音:“對!對!不能留了!”


    “廠裏留著他們,早晚還得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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