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的人穿著製服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直接將傻柱和許大茂從地上拉開,兩人都已經打得鼻青臉腫,衣服淩亂不堪,嘴裏還不忘互相罵著。


    “鬆開我!這瘸子欠揍,我今天非得教訓他不可!”傻柱掙紮著,惡狠狠地瞪著許大茂,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


    “哼,柱子你也不照照鏡子,你自己什麽德行!打了我有什麽用?你自己的日子還不是一團糟!”許大茂同樣不甘示弱,嘴裏不依不饒。


    保衛科的李科長冷著臉,一拍桌子,怒吼:“都給我閉嘴!廠裏是打架鬥毆的地方嗎?鬧夠了沒!一會兒廠長知道了,看你們怎麽交代!”


    這話一出,兩人頓時噤聲,但怒火還燒在心裏,瞪著對方的眼神恨不得直接撕碎對方。


    圍觀的工人們早就笑得前仰後合,有人低聲議論:“這傻柱也是夠倒黴的,先是瘋子,現在又和許大茂打起來,怎麽淨給自己找事啊。”


    “可不是嘛,許大茂也是個主兒,倆人湊一塊兒,不出事才怪。”


    “就看廠裏這迴怎麽處理了,八成要扣工資吧。”


    於海棠站在人群外,微微皺眉,她一向看不慣這種吵鬧的場麵,轉頭低聲對何衛國說道:“這傻柱還真是個禍害,走到哪兒惹到哪兒,真不知道他腦子裏都裝的什麽。”


    何衛國笑了笑,語氣裏帶著幾分揶揄:“傻柱這人吧,腦子沒轉過彎,總覺得全世界都欠他的。”


    “這次讓他吃點教訓也好,省得天天上躥下跳,影響別人。”


    於海棠點點頭,看著傻柱被人拖走的背影,又忍不住搖頭:“真是夠慘的,自己把自己往溝裏推。”


    何衛國站在原地,微微一笑,目送保衛科將兩人押走,低聲喃喃:“還想著陰我?這下好了吧,自作自受。”


    路上,於海棠看了看何衛國,皺了皺眉,低聲說道:“何衛國,我算是看明白了,幸虧你早和傻柱分了家,要不然,他那爛攤子早把你拖下水了。你可真有遠見。”


    何衛國聽著,嘴角帶著幾分冷笑,語氣淡然:“傻柱那人,就是活該。他做那些糊塗事,還總覺得自己是個好人,為別人掏心掏肺,結果最後被人踩在腳下,這不就是自作自受嗎?”


    於海棠聽完,氣得直跺腳:“真是個冤大頭!像他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當你的大哥。衛國,你要是還和他沾上關係,那才叫糟心。”


    何衛國搖搖頭,擺擺手:“所以啊,我現在過得挺好。那些破事,早就和我沒關係了。”他說著,露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語氣裏卻藏著一絲不屑。


    兩人邊走邊聊,氣氛漸漸輕鬆起來,於海棠偶爾會捂嘴笑一下,偶爾又會皺眉,似乎心裏還在替何衛國打抱不平。


    然而,就在兩人走過一個拐角時,忽然前麵一塊木板晃蕩著落了下來,伴隨著吱吱呀呀的聲音,砸向了於海棠。


    “海棠,小心!”何衛國眼疾手快,猛地將於海棠一把拉到懷裏,腳步快速地往旁邊一撤,那木板“砰”地一聲砸在了地上,揚起一陣灰塵。


    被何衛國抱在懷裏的於海棠顯然被嚇得不輕。


    她胸口起伏,抬頭看著何衛國,臉上滿是驚魂未定的神色:“衛國……我……剛剛……”她的話沒說完,臉卻突然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沒事吧?”何衛國低頭看了她一眼,語氣裏多了幾分擔憂,“以後走路可得小心點,看清楚點,別這麽冒冒失失的。”


    於海棠咬了咬唇,心裏亂作一團。她從來沒被人這樣保護過,更何況是何衛國!


    這一瞬間,她感覺心跳得有些快,慌亂中推開何衛國,低聲說了一句:“謝謝你,衛國。”


    說完,她捂著臉,慌慌張張地跑開了。


    何衛國站在原地,看著於海棠的背影,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跑什麽呀?這姑娘是被嚇糊塗了吧。”說完,他聳聳肩,繼續朝部門的方向走去。


    審訊室裏,空氣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保衛科長麵色鐵青,冷冷地盯著眼前的許大茂和傻柱。


    桌子被他猛地一拍,聲音震得兩人一抖:“吵!吵!吵!到底怎麽迴事?今天你們不給我個明白的交代,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許大茂和傻柱此時就像被訓斥的小孩,一個低頭,一個翻白眼,但彼此對視間那濃濃的敵意絲毫未減。


    許大茂忍不住搶先開口,抬起手指著傻柱:“科長,我跟你說,這都是他!這人一天不找麻煩就渾身不舒服,他看我不順眼,就故意挑事!”


    “挑事?!”傻柱聽到這話,立刻坐不住了,拍著桌子吼了迴去,“許大茂你少血口噴人!明明是你,欺負秦姐,還到處造謠!”


    “我不揍你一頓,你還真以為院裏沒人治得了你了?”


    保衛科長聽得眉頭緊鎖,又是一聲怒吼:“夠了!都給我閉嘴!一個個都多大的人了,跟潑婦吵架似的!現在,誰先說,給我從頭講清楚!”


    許大茂瞟了一眼保衛科長,又斜眼瞪了傻柱,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科長,事情是這樣的。”


    “這傻柱仗著自己跟秦淮茹關係近,院裏誰都知道他們的事,我不過是提了一句——結果他就不分青紅皂白上來打人!簡直無法無天!”


    傻柱聽到這裏,一下跳了起來:“許大茂,你胡說八道!秦姐是寡婦,平時就不容易,你居然欺負她,還到處亂說!你才是無法無天!”


    “嗬!我欺負她?”許大茂冷笑一聲,雙手一攤,反唇相譏:“那你呢?”


    “天天往人家屋裏跑,幫著幹這幹那,外麵人早就傳你們搞破鞋了!傻柱,你說說,這事兒我可冤枉你了嗎?”


    這話一出,傻柱一下子愣住了,臉上的怒氣瞬間轉為驚愕。


    他咬牙切齒地盯著許大茂,眼眶都氣紅了:“許大茂,你今天要是不給我把話說清楚,我真撕了你的嘴!”


    說著,傻柱騰地站了起來,抬手就要衝過去揍許大茂。保衛科長見狀,一聲暴喝:“都給我住手!”


    隨即幾名保衛科員上前,一把將傻柱按了迴去,死死摁住他的肩膀。


    “科長!”傻柱咬牙切齒,扭頭看著保衛科長,聲嘶力竭地喊,“你得給我評評理!他這是汙蔑!”


    “汙蔑?”許大茂冷笑,“那你倒是解釋解釋,你整天往人家寡婦屋裏跑,圖啥?”


    保衛科長一臉不耐煩地看著兩人,歎了口氣,狠狠瞪了他們一眼:“一個個的,就知道丟人現眼!到底是誰欺負誰,給我說清楚,再胡攪蠻纏,今晚你們都別想迴去!”


    他的話像一盆冷水潑在兩人頭上,傻柱和許大茂對視一眼,都咬緊了嘴巴,不敢再吭聲。


    整個審訊室安靜下來,隻有兩人粗重的喘氣聲,混合著一股尷尬的沉默。


    眾人圍觀的目光越發讓氣氛緊張起來。


    保衛科長氣得臉色鐵青,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你們兩個都是廠裏的員工,居然幹出這種丟臉的事!廠裏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你們是打算毀了我們廠的聲譽嗎?!”


    許大茂和傻柱都不服氣,坐在椅子上對著科長翻白眼。許大茂第一個忍不住,扭頭大喊:“科長,我冤枉啊!我可沒幹什麽壞事,都是傻柱找茬,要揍我!”


    傻柱哪裏肯服輸,猛地直起腰來,瞪著許大茂:“放屁!分明是你欺負秦姐!要不是我發現得早,秦姐現在都不知道多慘了!你還敢睜眼說瞎話?”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保衛科長忍無可忍,一揮手喊道:“夠了!都別吵了!來人,去把秦淮茹找來,看看到底是怎麽迴事!我要聽聽她怎麽說!”


    一名保衛科員應聲離開,片刻後,秦淮茹便被帶進審訊室。


    她一進門,便低著頭,拽著衣角,眼圈紅紅的,像是剛哭過,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


    保衛科長看著她的模樣,語氣稍緩了些:“秦淮茹,你說實話,這兩個人到底怎麽迴事?是誰欺負你了?”


    秦淮茹聽到這話,立刻捂著臉抽泣起來,聲音帶著哽咽:“科長,我……我孤兒寡母,本來就日子難過,哪裏敢得罪人。”


    “他們兩個,一個威脅我不從就對我家孩子下手,一個到處造謠,讓我在院子裏抬不起頭。我……我真是活不下去了!”


    她一邊說,一邊用袖子擦眼淚,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叫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憫。


    傻柱聽得眼睛都瞪圓了,忙喊道:“秦姐,你胡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威脅你了?我……我明明一直都幫你,怎麽成了欺負你的人了?”


    許大茂也不甘示弱,冷笑著插話:“好啊,傻柱,現在知道反咬人了?秦姐都說了是你威脅她!我看,你還是自己承認算了!”


    “你放屁!”傻柱氣得跳起來,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明明是你欺負秦姐,現在還敢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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