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見何衛國,頓時來了精神,指著他大罵:“你個黑心肝的東西!”


    “自己偷東西被廠裏開除,現在還拖累雨水跟著你受苦!”


    “我看你就該滾出院子,這房子也不該是你的!”


    傻柱看見何衛國進來,心裏有些發怵,但想到剛才秦姐的叮囑,他還是硬著頭皮站出來,附和道:“沒錯,何衛國,你別再拖累雨水了。把房子還給我,我能養著雨水!”


    話音剛落,何衛國已經快步走到人群前,一把拉開圍住雨水的人,眼神冷冽如刀。


    他二話不說,猛地一腳踹向賈張氏和傻柱,兩人措手不及,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賈張氏癱在地上,滿臉痛苦地哀嚎著,“哎喲我的腰啊!何衛國,你敢打我這個老婆子!天理何在啊!”


    傻柱也被踹得滾到一邊,狼狽地掙紮著想站起來,嘴裏氣急敗壞地罵道:“何衛國,你瘋了!你打人還有沒有道理了?”


    院子裏的眾人被這一幕驚呆了,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連議論聲都變小了許多。


    有膽子小的已經偷偷往後退,生怕被何衛國的怒火波及。


    何衛國看著地上還在喊疼的賈張氏和傻柱,冷笑了一聲,聲音低沉卻極具威懾力:“傻柱你竟敢打雨水的主意,是不是打你打的不夠!”


    賈張氏躺在地上,捂著腰,表情扭曲得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她瞪著何衛國,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沒人性的東西,專打老太婆子,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看著吧,我一定去街道辦告你!”


    何衛國不耐煩地冷哼一聲,懶得再和她廢話。他轉頭看向傻柱,目光冰冷如霜:“傻柱,我再給你個忠告,這房子從分家的時候起就和你沒關係,你別在這死皮賴臉的瞎折騰。\"


    \"下次再敢找雨水的麻煩,信不信我讓你連豬圈都住不進去!”


    傻柱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虛,低頭嘟囔了兩句:“雨水是我妹,我……我就說了兩句話,哪有找麻煩!”他邊說邊往後退,生怕何衛國再動手。


    秦淮茹看著眼前的局勢,心裏氣得直咬牙,表麵卻不得不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她抱緊懷裏的孩子,小心翼翼地說道:“何衛國,你也太狠了,婆婆年紀大了,你打她成什麽樣子了?\"


    \"這大院的人都是看著的,就不能放過我賈家嗎?你自己被開除了,還要欺負我們……”


    她這話雖聽著是可憐,但話裏話外卻挑撥著周圍人的情緒。


    果然,有人小聲嘀咕:“是啊,老婆子都打,這也太狠了。”


    何衛國猛地轉頭,冷笑著掃了眾人一眼,“她自己挑事的時候怎麽沒想到這後果?今天我你們她明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再說了,誰再敢學她,結果就會比她更慘!”


    他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每一個字都像是鐵錘砸在地上,震得人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何衛國冷冷掃視了一圈圍著的人,眼神像刀子一樣剜過每個人的臉。“怎麽迴事?”


    他問雨水,語氣雖平靜卻讓人感到壓迫感。


    雨水被眾人逼得滿臉通紅,咬著嘴唇,帶著委屈的語氣說道:“哥,他們說你偷了廠裏的東西,被開除了。”她的眼圈紅了,顯然是被這些人的嘴碎氣得不輕。


    何衛國嘴角一挑,露出一個帶著冷意的笑容,轉頭看向賈張氏和傻柱。


    隻見兩人還癱在地上,捂著摔疼的腰,一邊哀嚎一邊罵著。


    “何衛國,你這個黑心肝的偷東西賊!偷東西還敢打人?你就是個不要臉的東西!”賈張氏捂著腰,手指顫抖地指著何罵道。


    傻柱也不甘示弱,喘著粗氣,掙紮著爬起來:“你個沒人性的,打親大哥,你還有良心嗎?”


    圍觀的人開始低聲議論起來,有人竊竊私語:“要真偷東西被開除了,這家夥還真不能留在院裏了,誰知道會不會偷我們的東西。”


    就在這時,一大爺皺著眉頭站出來,擺出長輩的架子,聲音沉沉地說道:“何衛國,你偷廠裏東西被開除,這已經夠丟人了。”


    “現在還打人,你這種人,院裏是不歡迎的!趕緊搬走!”


    何衛國聽了,突然仰頭大笑,笑聲透著嘲諷,讓眾人不由得皺起眉頭。


    他緩緩收起笑容,目光冰冷地掃過一大爺和眾人:“偷東西?你們誰親眼看見我偷東西了?”他聲音一揚,帶著幾分怒意。


    一大爺被問得一愣,隨即硬著頭皮道:“這不都傳遍了嗎?你廠裏那些人都知道,消息還能有假?”


    何衛國眯起眼睛,語氣陡然變冷:“消息是誰傳的?是誰有膽子汙蔑我?”


    賈張氏捂著腰,嗓門尖銳:“還用問嗎?廠裏人都說了!偷東西還被抓個現行!”


    何衛國冷笑一聲,目光鋒利如刀,直直盯著賈張氏:“賈張氏,你這嘴啊,真是院裏的大喇叭!我偷東西的證據呢?”


    “拿出來啊!還有你們,一個個趁我不在欺負雨水,嘴巴真是厲害得很。是不是該賠我妹妹點精神損失費?”


    他突然一拍手,語調加重:“每個人五塊錢,不多吧?你們罵一句,就得賠一句!”


    此話一出,眾人麵麵相覷,臉色難看。賈張氏瞪大眼睛,瞬間跳了起來,疼得“哎喲”一聲又跌迴地上,叫罵道:“你怎麽不去搶!我們憑什麽賠錢?”


    傻柱也站出來,不服氣地吼道:“何衛國,你簡直不講道理!你偷東西,院裏人趕你出去天經地義,還想讓我們賠錢?”


    何衛國一步步走向傻柱,眼神像要把他壓倒似的,逼得傻柱不自覺後退了幾步。


    “偷東西?我再說一遍,誰看見我偷了?證據在哪?沒有證據,就別在這血口噴人!”他的語氣冷得刺骨。


    眾人被問得啞口無言,隻能低頭小聲議論著。


    何衛國沒有放過他們,語調陡然拔高:“欺負雨水還這麽理直氣壯!”


    眾人聽他一說,頓時有點心虛,低頭不敢說話。


    賈張氏揉著摔疼的腰,咬牙站起,臉上的橫肉隨著怒罵微微抖動,她指著何衛國尖聲喊道:“你都被廠裏開除了,還撒謊不打草稿!”


    “你這種人,留在院裏就是個禍害!趕緊給我滾出去!”她的眼神帶著鄙夷,仿佛能將何衛國當場釘在地上。


    何衛國冷冷瞥了賈張氏一眼,眼中透著一股不屑,語氣低沉卻有力:“賈張氏,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連腰都直不起來?”


    這一瞪讓賈張氏心頭一顫,腳步不由得後退了兩步,但嘴裏卻依然不饒人:“嚇唬誰呢!院子裏這麽多人看著,你還能吃了我不成!”


    眾人看著兩人的對峙,頓時議論紛紛。


    “何衛國被廠裏開除了,現在還在這裝什麽硬氣?”


    “就是,還當什麽大爺呢,賈張氏說得沒錯,趕緊滾!”


    麵對這喧囂的指責,何衛國不慌不忙,淡淡開口:“誰說我被開除了?告訴你們,我現在可是廠裏的主管。”


    這話一出口,院子瞬間安靜了幾秒,隨即爆發出一陣哄笑。


    “你當主管?何衛國,你這謊撒得有點大啊!”三大爺冷哼一聲,捋著胡子說道,滿臉的不信。


    二大爺也皺著眉頭,語氣透著嘲弄:“我看他八成是被氣得腦子壞了,居然還能編出這種笑話來!”


    人群中有人笑得前仰後合,差點跌倒:“何衛國,你這是要升官升到天上去啊!是不是主管天天吃屎喝尿的活兒?哈哈哈!”


    有人直接捂著肚子,連連搖頭:“這比聽評書還搞笑,何衛國,你這下丟人丟到家了!”


    眾人一邊說一邊笑,眼中全是戲謔與諷刺,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賈張氏更是叉著腰,冷笑連連:“主管?你可真敢說!你這樣的人廠裏不掃地出門就不錯了,還主管?做夢呢吧!”


    何衛國站在原地,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些人,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的笑意。


    他緩緩抬起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語氣不緊不慢:“你們愛信不信,反正明天廠裏的大會上會正式宣布,到時候我看你們是跪著來道歉,還是臉疼得找不到地方擱。”


    這話讓眾人的笑聲戛然而止,有些人麵麵相覷,表情僵硬,似乎開始懷疑何衛國的話。


    可還是有人不服氣地嚷嚷:“吹牛誰不會?等明天大會見真章吧,看你還能裝到什麽時候!”


    何衛國不再理會這些人,轉身對雨水說了句:“走,咱們迴家。”


    傻柱趁著眾人圍著何衛國說話,悄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捂著還在疼的腰,趁沒人注意,貓著腰向何家的方向溜去。


    他動作輕手輕腳,眼神四處亂飄,生怕被人發現,腳步卻是越來越快,心裏盤算著怎麽把欠條翻出來。


    這邊,雨水眼眶發紅,倔強地站在何衛國身邊,對眾人喊道:“我哥從來不幹那偷雞摸狗的事!你們別冤枉人!”


    眾人嗤笑,有人搖頭說道:“喲,雨水,這護著你哥呢!可別明天人家廠裏真開大會宣布,那臉可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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