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何衛國和二大爺之間的交鋒讓氣氛愈發緊張。


    圍觀的鄰居們一個個看得眼睛發亮,紛紛竊竊私語,低聲議論著剛才的一切。


    聽到傻柱和許大茂的指認,再加上何衛國的煽風點火,原本心存疑慮的人開始變得憤怒起來。


    “哎呀,這二大爺真是個老東西啊,平時裝得人模狗樣,背地裏幹這種缺德事兒!”


    “是啊,你說說看,院裏人敬他三分,他倒好,把人害成這樣。”


    “怪不得平時說話陰陽怪氣的,這迴可算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這些刺耳的議論聲讓二大爺臉色更加難看,他的眉頭緊緊皺著,嘴唇顫抖得像篩糠一樣,手中的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直響,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圍觀的眾人越說越激動,甚至有人指著二大爺破口大罵起來:“二大爺,你平時不是自詡德高望重嗎?現在呢?這事兒你還真撇得清嗎?”


    就在這時,婁曉娥從病床旁站起身,她本來滿心怒火,此刻聽到眾人的議論,情緒更加激動。


    她拂了拂眼角的淚水,聲音中帶著幾分壓抑的哽咽,語氣卻堅定而憤怒:“各位鄰裏,咱不說別的,我家許大茂現在躺在這裏,一條腿都沒了!”


    “你們說,這事兒能輕易過去嗎?”


    “二大爺,你要是沒幹過,我婁曉娥第一個替你說話,但你真要是幹了,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她的這番話頓時引起了大家的共鳴,不少人紛紛點頭。


    “對啊,許大茂這情況太慘了,一條腿就這麽沒了,怎麽能不追究?”


    “二大爺這迴可真是要擔責任了,逃都逃不掉!”


    婁曉娥見大家紛紛支持自己,情緒更加激動,她走到病房中央,指著二大爺繼續說道:“我家大茂本來是好好的,現在你們看看,他成了什麽樣?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


    “還有傻柱,他嘴都不能說話了,剛剛才抬得起手來!二大爺,我不管別人怎麽說,這事兒你今天必須給個交代!否則,我婁曉娥就算拚了命,也要把真相查出來!”


    她這一番話說得斬釘截鐵,聲音裏帶著絕不妥協的堅決,聽得周圍人心頭一震,紛紛點頭應和。


    二大爺臉上的冷汗一滴滴地流了下來,他嘴唇顫抖著,卻始終無法說出一句有力的反駁。


    眼看眾人越來越激動,他的眼神越發慌亂,甚至忍不住低聲嘀咕了一句:“我……我真沒幹過啊,你們不能冤枉好人……”


    可他的聲音很快被淹沒在人群的議論聲中,無人理會。


    婁曉娥站在病房中央,雙眼紅腫,但眼神裏卻透著一股倔強和不甘,她握緊了拳頭,看著二大爺的眼神滿是憤怒。


    病房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婁曉娥的一番話讓眾人議論的聲音更大了,但隨之而來的消息卻讓所有人瞬間安靜下來。


    護士進來查房時,無意中提起許大茂的傷情,語氣平靜地說道:“許大茂的情況比較嚴重,他腿部的傷口感染擴散得很快,雖然進行了緊急手術,但還是不得不截肢,命總算保住了,但最近別劇烈活動……”


    這句話如同一顆炸彈扔進了人群裏,所有人頓時安靜了一秒,隨後炸開了鍋。


    “什麽?真截肢了?”


    “許大茂本來好端端的,現在竟然成了殘疾,哎呀,真是慘!”


    “這也太倒黴了吧,被打了一頓不說,還掉了茅坑,最後居然連腿都沒了!”


    許大茂躺在床上,聽著眾人的議論,咬著牙,眼角不自覺地滾下一滴淚。


    他緊緊攥著被單,嘴唇微微顫抖,聲音沙啞卻充滿憤怒:“慘?我許大茂這輩子都毀了!就這麽毀了!”


    他瞪著眼睛,聲音裏帶著濃濃的怨毒,“你們以為這事兒就這麽算了?我絕對不會讓那些害我的人好過!”


    婁曉娥在一旁摟住許大茂的肩膀,不停地安撫:“大茂,你別激動,咱命還在,隻要命在,日子總能過下去。”可她自己眼中含著淚水,心裏也滿是絕望和憤怒。


    就在這時,有人低聲問道:“哎,那傻柱呢?傻柱怎麽樣了?”


    另一個人連忙說道:“聽說傻柱比許大茂還慘呢,這次真是徹底栽了!”


    這話一出口,眾人立刻被勾起了好奇心,紛紛圍過來追問:“比許大茂還慘?他又怎麽了?”


    “對啊,他也不是好人,這迴該不會真報應了吧?”


    有人小聲說道:“聽醫生說,傻柱掉茅坑後,不知道喝了多少糞水,肺部感染特別嚴重,現在連喘氣都費勁,說話就更不用提了,一張嘴就得喘好半天。”


    “我的天哪,這還不夠慘?”有人倒吸一口涼氣,感到不可思議。


    但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還有呢!傻柱命根子之前就受了傷,這迴又泡了糞水,傷口徹底壞死,醫生說沒辦法,隻能切了!”


    “切了?”一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說他……他徹底沒了?”


    “是啊,徹底沒了,醫生親口說的。”傳話的人低聲說道,語氣裏滿是震驚,“傻柱這迴真是完了,不僅喘氣成問題,連……連男人該有的都沒了,那不成女人……徹底廢了。”


    這番話讓圍觀的人群徹底炸開了鍋,所有人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向病房另一頭躺著的傻柱。


    有人忍不住歎氣:“這傻柱,真是慘上加慘啊!”


    “是啊,掉個茅坑竟然毀了一輩子,哪兒還能有臉見人。”


    “嘖嘖,這事兒真是報應不爽啊!”


    有人低聲感慨:“許大茂已經夠慘了,傻柱居然更慘。這倆人啊……以後還能不能在院子裏抬起頭來都難說。”


    病房裏,議論聲此起彼伏,語氣裏有憐憫,有嘲諷,也有幸災樂禍。


    傻柱躺在病床上,蒼白的臉上滿是絕望的神情,他想開口,卻根本發不出聲音。


    隻能氣喘籲籲地躺著,雙眼死死盯著天花板,眼角滑下一滴淚。


    病房裏的氣氛緊張到仿佛隨時都能爆炸。


    一大爺站在病房中央,拄著拐杖,眼神冷冷地盯著二大爺,語氣裏滿是責備和不容置疑:“二大爺,這件事鬧成現在這樣,傻柱和許大茂兩個人受了這麽大的罪,他們的醫藥費你得負責!”


    “院裏人都看著呢,你要是不拿出個說法,今天怕得去局子一趟了?”


    這番話一出,病房裏頓時安靜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二大爺。


    他站在原地,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作響,顯然氣得不輕。


    他漲紅了臉,聲音顫抖地喊道:“冤枉啊!一大爺,這事兒我說了多少遍了,真不是我幹的!讓我賠醫藥費?家裏沒錢,哪來的錢!”


    一旁的許大茂聽到這話,眼神裏滿是怨毒,咬牙切齒地低聲罵了一句:“沒錢?那你出的主意呢?你讓我們掉進茅坑裏受罪的時候,怎麽不說沒錢?”


    他臉色蒼白,卻還是掙紮著想坐起來,怒氣衝衝地瞪著二大爺。


    而此刻,病床上的許大茂早已怒火中燒,他虛弱地喘著氣,雙手緊攥著床沿,臉色鐵青,眼神裏透著不加掩飾的仇恨。


    他艱難地抬起頭,聲音嘶啞又微弱,但每個字都咬得極重,充滿了惡毒的怒罵:“二大爺,你個老不死的挨千刀的!你害得我這樣,現在還想賴賬?”


    “我告訴你,傻柱沒命根子了,你就該斷子絕孫!這輩子別想落得好下場!”


    這話一出口,病房裏頓時炸開了鍋。


    圍觀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麵麵相覷,有人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許大茂這話可真夠狠的,連斷子絕孫都罵出來了!”


    “哎呀,話糙理不糙,這二大爺也確實不地道啊。”


    “這下子看二大爺怎麽收場,他這老臉怕是都掛不住了!”


    二大爺被傻柱這一罵罵得瞠目結舌,臉漲得通紅,眼裏閃過一絲怒火。


    他舉起拐杖指著傻柱,氣得手指都在顫抖,嘴裏嚷道:“許大茂!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二大爺哪點對不起你了?你敢這麽罵我?你別以為你受了點罪就能胡亂冤枉人!”


    可許大茂根本聽不進去,他喘著粗氣,眼中怒火熊熊燃燒,繼續罵道:“冤枉?你他媽少在這裝清白!要不是你出的主意,我能掉茅坑裏?我能成今天這個樣子?”


    “你要是還有點人味兒,趕緊拿錢賠醫藥費!不然,我死都不會放過你!”


    二大爺被罵得啞口無言,隻能拄著拐杖站在那裏喘著粗氣,臉色難看得像是能滴出水來。


    他瞪了一眼圍觀的人群,語氣中透著一絲求助:“你們說說,我真沒幹過這事兒,憑什麽讓我賠錢?”


    可圍觀的人卻紛紛搖頭,臉上的表情透著明顯的不信任。


    一副就是二大爺幹的表情。


    現在耍起無賴,枉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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