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人群越聚越多,心中惶恐,她認出地上那個碗正是自己從家裏拿給傻柱用來下藥的碗。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心中暗叫不好,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慌亂。


    連忙扭過頭,裝作無意地朝後退了幾步,生怕被人瞧出端倪來。


    見眾人正低頭查看,她默默地轉過身,裝作若無其事,迅速向自己家方向挪去,腳步放得極輕,生怕引起注意。


    想迴家將家裏與地上那個碗一模一樣的碗一一取出銷毀。


    生怕被人發現蛛絲馬跡,臉上寫滿了緊張,動作卻盡量壓低,生怕院裏的人聽到動靜。


    秦淮茹手心微微出汗,將那些碗盡數收起,用一塊布小心翼翼地蓋好。


    塞到櫃子的最深處,心中不停祈禱著:“千萬別被發現……這事要是被揪出來,我可真就完了……”


    她藏好碗,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才踉蹌地走到門口,勉強鎮定住心情,再次迴到院子裏。


    她努力讓自己臉上露出一副關切的表情,站在人群外假裝打聽情況,卻又時不時偷偷瞄一眼地上的碗,生怕被人看出什麽端倪。


    然而,盡管她竭力偽裝,心裏的那股緊張還是難以掩飾,整個人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臉色也略顯蒼白。


    就在眾人圍著那個碗仔細端詳時,一個眼尖的鄰居突然叫了起來:“咦,這碗不是賈家的麽?”


    “我記得清清楚楚,平時看賈張氏常拿著這碗出來吃飯,花紋都一樣,肯定沒錯!”


    這一聲喊出來,頓時引起了圍觀者的嘩然。


    眾人紛紛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站在邊上的秦淮茹,眼神裏充滿了懷疑和不解。


    秦淮茹被這突如其來的注視嚇得臉色發白,雙手緊緊捏著衣角,眼神飄忽不定。


    腳下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神情充滿驚慌,似乎隨時會崩潰。


    “秦淮茹,這是你們家的碗?這是怎麽迴事?”一個鄰居皺著眉問道,語氣裏帶著質疑和不滿。


    秦淮茹被眾人這樣逼問得說不出話,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著,整個人瞬間癱坐在地上,仿佛雙腿失去了支撐的力量。


    一臉無辜地抬起頭,看向圍著她的鄰居們,帶著幾分驚恐和委屈。


    “我……我……我不知道啊!”她聲音發抖,帶著幾分哭腔,眼裏閃爍著淚花,手無力地朝碗的方向揮了揮。


    “這碗……這碗怎麽會在何衛國家門口呢?我真的不知道!”


    周圍的人見她這副模樣,有些人開始覺得她可憐,小聲議論:“她一個孤兒寡母的,要真有心害人,能有這個膽子嗎?”


    但也有人絲毫不同情,冷哼一聲,質問道:“你說不知道,可這碗是你家的,這還有假?總不會是碗自己跑到那兒去的吧!”


    秦淮茹聽到這話,眼裏隱隱透出一絲慌亂,連忙辯解道:“我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可能是……可能是有人拿我家的碗,栽贓陷害啊!”


    “我跟怎麽可能想害何衛國呢?我們家平日裏都避著他,怎麽會去下什麽藥呢?”


    然而她的辯解並沒有讓眾人信服,反而讓更多人開始竊竊私語,對她投來了更加懷疑的眼神。


    她的表情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越發慌亂,整個人哆嗦著,抱緊了自己的雙膝,似乎試圖用這個姿勢來保護自己。


    何衛國看著秦淮茹的模樣,眼神冷峻,沒有一絲憐憫,輕輕一哼,冷冷道:“這下裝得倒像了,真是讓人看了就可憐。”


    “惜啊,這碗不可能無緣無故跑到我門口來。要是真有心思,裝得再像,也蓋不住碗裏這點證據!”


    他這一番話鏗鏘有力,使得圍觀的人越發相信他的話有幾分道理。


    不少人開始點頭,有人甚至低聲嘀咕:“說得對,不管怎麽說,碗在何家門口就是事實,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何衛國心中一動,眼神裏閃過一絲了然,低頭看了看地上的碗,又掃了一眼傻柱那狼狽的模樣,心裏越發確信這事絕不簡單。


    目光緩緩在院子裏掃過,最終落在三大爺家那邊,隻見三大爺一家人縮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尤其是三大爺家的老二,站在那裏眼神飄忽不定,手不停地搓著褲子,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被抓了現行似的,臉上透著掩不住的慌亂。


    何衛國冷冷一笑,故意提高嗓音說道:“我看啊,這事兒裏肯定有人串通一氣,不然傻柱怎麽就大半夜跑來我門口,被狗咬了也一動不動?”


    “還這麽巧,這碗上正好有藥。這一環接著一環,說是巧合未免太過分了些吧!”


    他這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語氣裏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瞬間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大家紛紛將目光投向三大爺一家,尤其是那縮頭縮腦的老二,他的臉色越發難看。


    整個人像被霜打過似的,手腳都微微發抖,抬眼看著周圍的眾人,目光裏充滿了恐懼。


    三大爺見狀,臉上帶著幾分慌張,連忙站出來試圖打圓場,語氣有些急促地說道:“何衛國,你別胡說八道!”


    “我們家可沒幹這缺德事!怎麽能隨隨便便把什麽罪過都往我們家推?你這可是血口噴人!”


    何衛國冷哼一聲,不屑地看著三大爺,話裏帶刺地說道:“是不是血口噴人,大家心裏都有數!”


    “昨晚我家的狗叫得那麽兇,不光是傻柱,肯定還有別人,難道真以為我眼瞎,看不出來你們那鬼鬼祟祟的樣子?”


    他一邊說著,眼神淩厲地盯著三大爺家的老二,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老二被他這目光一盯,腿腳一軟,幾乎站不住,他慌亂地扭頭看向父親。


    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什麽卻被硬生生憋了迴去。


    周圍的人看著三大爺一家這心虛的模樣,開始竊竊私語。


    有人小聲說道:“瞧這模樣,八成是心裏有鬼!昨晚肯定不是隻有傻柱一個人!”


    “是啊,何衛國這話說得有道理,不然怎麽會弄成這樣?”


    三大爺被眾人的目光盯得滿臉通紅,氣急敗壞地說道:“我家老二平時膽子就小,見這麽多人圍著,難免有點怕,別把什麽事都往我們身上推!”


    何衛國看著三大爺那強硬卻底氣不足的樣子,冷冷一笑,語氣嘲諷:“是嗎?要真沒做虧心事,怎麽一個個臉色發白,連句話都不敢吭?”


    “還是你們以為,做了這些事還能全身而退?”


    就在這時,雨水慌慌張張地從家裏衝了出來,眼神一落到地上的傻柱身上,頓時嚇得一聲尖叫:“大哥!你……你怎麽躺在這兒了!”


    她臉色瞬間煞白,手緊緊捂住嘴,眼神中滿是驚慌和不安。


    雨水的這聲唿喊引起了圍觀眾人的注意,大家紛紛讓開一條路,眼神中帶著些許同情,也帶著幾分看熱鬧的冷漠。


    何衛國見妹妹一臉驚惶,連忙走過去。


    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別慌,雨水,傻柱還活著,隻是受了點傷。”


    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雨水的手,帶她走近傻柱。


    雨水眼眶一紅,看到傻柱臉色蒼白,整個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雙眼微微閉合,似乎還在昏迷中。


    她哆嗦著伸手,輕輕碰了碰傻柱的肩膀,低聲喃喃道:“大哥,你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何衛國站在一旁,目光冷靜而堅定,拍了拍雨水的肩膀,溫和地說道:“別太擔心了,傻柱的傷可以治好。”


    “隻是他昨晚似乎是被人算計,事情不簡單,有人誣陷咱們害了傻柱……。”


    雨水抬起淚眼,看向何衛國,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無助和信任。


    她輕輕點了點頭,吸了口氣,盡力平複心情,但依然掩不住臉上的焦急。


    她低頭看著昏迷不醒的傻柱,心中五味雜陳,忍不住問道:“哥,大哥他真的會沒事吧?”


    何衛國眼神堅定,輕輕點頭:“應該沒事的,別怕,等會先把他送到醫院,剩下的事我會處理的。”


    “隻要找到背後害他的人,就能真相大白!”


    說到底,這傻柱也真是慘!


    來偷錢,命根子被咬成這樣,不管是誰害的,那娶媳婦怕是不可能了。


    哎!秦姐更是別想了!


    何衛國低頭一瞥,注意到地上有一根雞腿骨頭,心中頓時一動,眉頭緊鎖。


    他將雞骨頭小心地撿起,仔細打量著,心中暗自思忖:“這雞骨頭怎麽會在這裏?”


    “昨晚除了傻柱,肯定還有其他人來過,不然狗怎麽可能反應那麽大。”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幾名警察快步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位麵色嚴肅的中年警察,眼神冷峻銳利,渾身散發出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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