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的這番哭訴很快引起了一大爺的注意。


    他站出來,麵帶不悅地盯著何衛國,皺著眉頭說道:“何衛國啊,這次的事,你的確該給傻柱一個交代了。”


    “傻柱如今都成了這樣子,以後這輩子可怎麽過?他沒了命根子,怕是也沒了往日的鬧騰勁,這對他來說天災啊!”


    “而且還是你親大哥,為了出氣,不至於這麽幹吧!”


    想到傻柱以後或許會失去往日的衝動,心思也自然安定下來,甚至將來還能在他身邊給自己養老。


    一大爺心裏不禁有了些打算,不動聲色地望向傻柱,目光裏帶著幾分算計。


    何衛國見大家的情緒被秦淮茹和一大爺的哭訴挑動得越來越偏。


    眼看這股輿論的風要轉向自己不利,便冷冷一笑,站出來道:“我看這事兒根本沒那麽簡單!”


    “這分明是有人故意預謀害傻柱,特意搞得這麽淒慘,好讓大家懷疑我家大黃,栽贓到我頭上!”


    他這話一出,院子裏的人全都愣住了,個個露出震驚的表情,有人不由得低聲嘀咕:“故意害傻柱?誰會這麽狠心啊?”


    “何衛國,你這話也未免太荒唐了吧?”一位年長的鄰居忍不住搖頭歎氣,顯然不相信何衛國的說法。


    正這時,許大茂也聞聲趕了過來,站在人群外瞄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傻柱,見秦淮茹正抹著淚傷心不已,心裏不禁一動。


    想到秦的處境,這可是個“趁虛而入”的好機會,許大茂心中暗自得意,帶著幾分同情和義憤地走上前去。


    站在秦淮茹旁邊說道:“我看何衛國這話說得更不著邊際!好好的,傻柱怎麽會被人故意害?”


    “這事分明就是你何衛國為了推卸責任,故意放狗咬人,想要把自己大哥整成這樣,真夠狠的!”


    他這話說得義正辭嚴,話裏話外帶著火藥味,周圍的人一聽,頓時一片嘩然,一些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似乎也覺得許大茂的話有幾分道理。


    畢竟,何衛國平時行事確實有些強硬,又加上他和傻柱關係不睦,若說他故意放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秦淮茹見許大茂站在自己這邊,更是一臉淒楚地哭喊:“對啊,這傻柱畢竟是你的親大哥,怎麽你就忍心這麽下手?”


    “你家大黃咬了傻柱,還要推卸責任,這世上還有沒有公道了!”


    周圍的人被秦的哭聲感染,紛紛對何衛國投去質疑的目光。


    甚至有些人搖頭低語:“這何衛國也太狠了些,大哥都被咬成這樣了,還不認賬!”


    何衛國見狀,怒火湧上心頭,但又不想在這時候失了冷靜。


    他深吸一口氣,冷笑道:“許大茂,你一向最會唯恐天下不亂吧?你是看熱鬧還不夠,還想火上澆油?”


    “這事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咱們傻柱受了麻藥才動彈不得,倒在這裏,被害得不輕!誰會這麽狠心,自己心裏清楚!”


    他一邊說著,一邊目光鋒利地掃過人群,話裏帶著幾分質問。


    他也搞不懂傻柱怎麽在這躺著,昨晚出來看,隻有狗叫,沒見人。


    真是很奇怪了。


    按理說,被狗咬,怎麽著也得跑吧!


    怎麽躺著被咬,命根子都不保。


    大哥啊!誰也保不住你啊!


    圍觀的鄰居們被許大茂挑撥得怒火中燒,情緒愈發激動,一個個指著何衛國,罵聲此起彼伏。


    “何衛國,你這人心也太狠了吧!自家大哥都弄成這樣,還不認賬,真是沒良心!”一個脾氣火爆的鄰居憤怒地揮舞著拳頭喊道。


    “就是啊,看看傻柱現在這模樣,你難道還不覺得愧疚嗎?”另一個平日裏見風使舵的鄰居也冷冷地補了一句,眼神中充滿了責備。


    幾人憤憤不平地叫嚷著,甚至有人起哄:“這麽對待親大哥,這種人不能放過!不如直接把他給捆起來,等警察來了再說,看他還能往哪兒逃!”


    何衛國見眾人被許大茂的話煽動得群情激奮,知道眼下情況對自己極其不利。


    心中頓時生出幾分不快,但表麵上強作鎮定,冷冷地掃視著周圍眾人。


    就在這時,一大爺也站了出來,用一種勸誡的口氣對何衛國說道:“衛國啊,何必鬧到這地步呢?”


    “傻柱已經這樣了,你不如承認了吧,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推脫也沒意思。”


    一大爺的話顯然有幾分威脅之意,語氣中滿是居高臨下的勸解。


    周圍幾個被煽動得火氣上頭的鄰居一聽這話,心裏頓時有了底氣,紛紛摩拳擦掌,似乎真打算將何衛國拿下,等著警察來處理。


    眼看幾個人已經按捺不住,朝何衛國的方向逼近,何衛國卻臉色一沉,目光中透出一絲寒意。


    他冷冷地瞪了幾人一眼,雙眸中透出冷厲的警告。


    那幾個本來躍躍欲試的人瞬間有些怯意,心裏打了個寒顫,立刻止住了腳步。


    “怎麽?想動手抓我?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何衛國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環視著四周的人,臉上帶著一股不屈的冷硬。


    幾人被他這一瞪,不由得猶豫地退了半步,原本的氣焰瞬間消散了大半。


    許大茂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但仍不甘心,便冷笑一聲說道:“何衛國,你這時候再瞪人也沒用,咱們眾目睽睽之下,可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


    “你家大黃咬了人,這罪過跑不了!要是不給個說法,咱們大夥可都不答應!”


    周圍的人一聽這話,紛紛點頭附和,但剛剛被何衛國那一瞪的冷厲眼神嚇住,沒人再敢輕舉妄動。


    何衛國看著周圍憤憤不平的鄰居們,心中暗自冷笑,但臉上保持著冷靜。


    他忽然想到昨晚在門口發現的那個碗,眼神一亮,便轉身快步走進屋裏。


    片刻後,他舉著那個碗走出來,碗裏還剩著些飯菜。


    何衛國站在院子中央,高高舉起手裏的碗,目光冰冷地掃視著圍觀的眾人,大聲說道:“大家都給我聽好了,這碗就是昨晚的證據!”


    “我家的大黃昨晚叫得兇,我出來查看,就看見這碗剩飯擺在門口,明顯是被人下了藥!”


    “要不是大黃警覺,沒吃這東西,恐怕早就被人給毒倒了。”


    說著,何衛國將碗舉到眾人麵前,繼續說道:“你們看清楚了,傻柱現在這個樣子,怕就是這藥害的!”


    “昨晚他跑到我門口,肯定就是圖謀不軌,想要暗算我家大黃!”


    “要是真有人想害他,那就查查這碗飯是誰的,一查就知道後麵的事情是誰幹的了!”


    眾人一聽,互相望了望,低聲議論起來。有人湊近瞧了瞧碗裏的飯菜,心裏也開始懷疑起來。


    一個膽子小的鄰居不禁皺眉,低聲說道:“這……還真可能被下了藥啊,傻柱倒在這,八成是被下了什麽麻藥吧?”


    另一人點點頭,半信半疑地說:“這也不是沒可能……傻柱不是個容易被咬的主兒,怎麽偏偏昨晚躺在這兒,一聲不吭地被咬成這樣?聽起來確實蹊蹺。”


    秦淮茹聽到何衛國的言辭,臉色一變,心中暗叫不好。


    她知道這飯菜是昨晚傻柱偷偷帶去下藥用的,但眼下何衛國突然搬出這個證據。


    她一時間手足無措,心中惶恐不安,臉上卻強裝鎮定,低聲反駁道:“這……這不過是何衛國拿出來搪塞人的吧!”


    “傻柱是被你家狗咬的,這碗飯算什麽證據?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作假,想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何衛國冷笑一聲,將碗往地上一摔,碗沿上留下幾個深深的裂痕,他看著眾人,冷冷地說:“這碗是證據,還是掩蓋罪行的道具,大家心裏有數!”


    “想要真相就把這碗拿去讓誰試試,看看到底是不是被下了藥,看看是誰想害我家大黃,還想栽贓我!”


    聽到這話,院裏的氣氛一時緊張,大家麵麵相覷,不少人都沉默了下來。


    許大茂卻不甘心,輕蔑地冷哼一聲,說道:“哼,就你何衛國嘴硬,誰知道這碗是怎麽來的!”


    “有了這狗也不知道得罪多少人,誰敢把你何衛國怎麽樣!”


    何衛國眼神一冷,緊盯著許大茂,語氣更顯淩厲:“許大茂,話可別亂說!”


    “不管是誰做的,真相總會水落石出,這可是明擺著的證據,你們要是不信,盡管去報警!”


    許大茂被何衛國犀利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悻悻地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眾人也安靜了下來,一時之間,院裏隻剩下彼此的唿吸聲和低低的竊竊私語,誰也不敢再貿然出聲。


    見到何衛國憤憤地摔下那個碗,眾人一時間都有些動搖,覺得他的話或許不無道理,心中對傻柱的遭遇雖然還留著一絲同情。


    但也開始隱隱懷疑起事情的真相。


    有人慢慢湊近前去,仔細打量著地上的碗,試圖看出些端倪。


    “這碗看著眼熟啊……這不是誰家常用的那種嗎?”一位鄰居摸著下巴沉思,皺著眉低聲喃喃。


    另一人也湊上前來,點點頭:“對啊,咱們平時沒見過何衛國家用這種碗啊,倒是有點像……別家似的。”


    這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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