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白玲的同事仍然詢問了許多目擊者,卻沒有任何關於有人被綁的消息。因此,白玲認定根本沒有這起案件,一切都是範金有一人的惡作劇。


    範金有辯解無門,雖然自認為無辜,卻無人信他所說。白玲冷言道:“鑒於你是首次報假警,這次就暫不追究。下次再犯,不僅是拘留這麽簡單,還會直接判刑。趕緊滾吧!”


    範金有帶著失落與困惑離去,至今仍未理解這一切究竟是為何。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最後竟成了假警報的始作俑者。越想越生氣,卻又無可奈何。他決心去找何雨柱討個說法,既然何雨柱綁了他,就不該任其逍遙法外。


    他徑直走到城建公司的小院。這裏是辦公室也是員工宿舍,原本是一處破敗不堪的庭院,經何雨柱組織工人修繕,勉強能住人。公司將辦公室安排在此,其他房間則成為工人的宿舍。


    範金有憤怒地踏入辦公室,看見何雨柱和秦京茹都在場。正欲開口,何雨柱卻先發製人:“範金有,你曠工兩天,要扣工資的,這個月的全勤獎金取消,還要額外扣除十塊錢。”


    範金有憤然說道:“何雨柱,你還有臉麵說這番話?分明是你幹的壞事,居然還敢扣我的工資?”


    第170章 丁秋楠同意離開


    聽到範金有的怒吼,何雨柱毫不動搖。他淡淡迴應:“你有證據嗎?有證據就找警察,沒有證據就少說廢話。”


    範金有眼中滿是怨恨,威脅道:“你等著瞧,總有一天我會抓住你的把柄。”


    何雨柱微微看了一眼範金有,心中已有了定奪。不過眼下時機未到,待風聲平息,事情漸漸被遺忘,他再行動也不遲。


    何雨柱提到:“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從前天起,秦京茹已經成為公司的出納。今後公司賬戶上的每一筆資金變動,都必須經過她。沒有她的簽字,資金將寸步難行。”


    這也是何雨柱為了避免重蹈覆轍采取的安全措施。此前,楊主任與範金有一同決定,在未經何雨柱同意的情況下,擅自向機械修理廠借款一萬五千。何雨柱絕不再允許類似情況發生,因此任命秦京茹管理公司資金。


    範金有反駁道:“這樣可不行,未經我許可,不能隨意增設職位!”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請注意你的言辭。作為會計,你沒有權力幹涉公司的人事調整。”


    範金有哼了一聲:“我去找楊主任談談,看他會怎麽說。”


    “我已經事先溝通過,並獲得了他的支持。”何雨柱解釋道。


    為了讓楊主任支持這項變動,何雨柱提出了範金有的頻繁缺席問題作為理由。倘若公司急需資金調用,而範金有不在,他們該怎麽辦?增設一名財監人員如同上了額外的一層保險。這邏輯合理,使得楊主任難以拒絕。


    於是當範金有質問楊主任時,楊主任氣憤地說:“我為何要反對?是你自己表現不佳,怪得誰來?”


    範金有不甘地反駁:“是何雨柱陷害了我,我是被迫離開崗位的。”


    “你有證據嗎?如果你能夠提供有力證據,可以將此事報警處理;若無證據,建議你閉口勿言。”


    範金有沉默不語,感到極其鬱悶。


    楊主任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的苦衷,但這樁事你不得不接受。一旦抓住他的錯誤,就能扭轉局勢。”


    “我會記住的。”


    從此刻起,範金有似乎變得低調了許多,短時間內可能不會再興風作浪了。


    另一方麵,周末期間,丁秋楠帶著她的父親丁誌進城來見何雨柱。盡管丁誌年僅五旬左右,卻顯老許多,麵容滄桑,頭發全白,走路也有些搖晃,似乎精力大不如前。


    這主要歸因於他之前的錯診經曆,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使得人突然衰老。當何雨柱讓他們坐下後直接說:“確定願意聽我的意見嗎?”


    丁秋楠迴答:“實在沒有其他選擇了,隻能病急亂投醫。”


    實際上她與何雨柱的接觸有限,但確實到了束手無策的地步。


    何雨柱點頭說道:“我調查過你們的情況,隻找到一個解決方法。”


    “請問是什麽方法?”兩人急切地詢問。


    “離開這個地方。”


    “你說什麽?!”這對父女顯得非常震驚,完全沒有料到會是這樣一個提議。


    丁誌幾乎難以相信:“我們迴國本是為了貢獻祖國。現在竟然要我們再度遠離家鄉,這樣之前的所有付出豈不是白白犧牲了嗎?”


    “可是你現在為國家貢獻了嗎?每天都被審查,什麽正經事都幹不了,這難道就是你的目標?”


    麵對何雨柱的質問,丁誌陷入了沉默。


    不僅僅是他自己,他的妻子和女兒也都沒有什麽可以做的事情。


    他的妻子每天在家無所事事,麵對四麵牆壁,無事可做。


    丁秋楠雖然名義上是廠裏的醫生,但機修廠一共隻有一百多名工人,一年到頭也沒幾個人會生病。


    即使有人真的生病,也不會來找她看。


    更主要的是,那裏沒有醫療設備,也沒有藥物,丁秋楠根本治不了什麽病。


    所以丁秋楠實際上也是無所事事,天天空閑。


    丁誌想了想,最後問道:“那我們應該去哪裏?”


    “去香江吧,我認識一個富有的人,他已經在那邊定居了。我可以給他寫封信,讓你們去投靠他。憑你們的學識,到了香江很快就能安頓下來。”


    丁誌之前從未想過離開,但經過何雨柱這麽一提醒,他越想越覺得動心。


    去香江總比在這兒虛度光陰要強得多。


    丁秋楠說道:“可是我們怎麽離開呢?現在出門必須要有介紹信,沒有介紹信,連京城都出不去。”


    何雨柱說:“這個我幫你們搞定,就說丁教授去外地看病,我可以開一張介紹信。”


    以丁誌現在的狀況,即使不檢查,外界也都會認為他患上了重病。


    丁誌看著他說:“真是太感謝你了,我真不知道該怎樣感謝你。”


    “別客氣,這點小事不算什麽。不過你們離開京城後,該怎麽去香江呢?”


    “這個問題不難,我在外地還有一些朋友可以幫忙。”


    何雨柱點點頭說:“行,你們先迴去準備吧。等下個周末,讓小丁來拿介紹信就可以了。”


    “真的太感謝你了。”


    父女倆再次千恩萬謝,然後起身離開。


    第二天,何雨柱便去了協和醫院。


    他找到了內科的主治醫生肖安。


    兩人是上次治療鄭老太太時相識的,關係相處得很不錯,也成了朋友。


    肖安見到他,以為是關心鄭老太太的病情。


    於是他說道:“你丈母娘的病情已經好轉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擔心。”


    何雨柱說:“我不是為了這事來的,我有其他事相求。”


    “什麽事?”


    “你聽說過丁誌這個人嗎?”


    肖安臉色一變,迴答說:“當然聽說過,我和他還有些淵源。我師父和他的同校,按輩分我還得叫他一聲師叔。”


    “他想去外地看病,你能不能給他開一張介紹信?”


    肖安沉默了片刻,他知道丁誌現在的處境。


    所謂“去外地看病”,不過是個幌子。


    真正知情的人都明白,他這是想逃離現狀。


    肖安沉思了良久,終於說:“好,我給他開!”


    何雨柱對她說:“你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如果有別人問你,你就告訴他這是我拜托你開車幫忙的。”


    情感難償


    又一次周末,丁秋楠再度遇到了何雨柱。


    二人選在一個何雨柱購得的小院見麵,為了保密,僅限二人到場。


    何雨柱遞上了介紹信,丁秋楠接過細看。


    信中言簡意賅,提及丁誌需赴南方就醫,並準許兩名家人陪同,其餘再無多言,亦未指明地點,以便丁家人可以靈活變動城市。


    何雨柱在一旁補充提醒:“日後如果遭人詢問,你就告訴他們,京師的醫療條件不足,所以你們轉而前往南方尋找機會,若是在上海不行,便再到廣州嚐試,這樣一來,外界就無法準確掌握你們的動向。


    順便問問,你父親是不是還處於監控下?如果你們打算離去,是否會有阻礙?”


    丁秋楠滿心感激地凝視著他,良久後迴應道:“我們逃離不會有困難。這些日子盡管我爸仍受到檢查,但不必日日報到,隻是一周一次。


    待他們意識到我們的消失,我們大概已在 ** 落地了。”


    “這樣最好不過。順便一提,你們準備充足的糧票了嗎?長途跋涉單靠錢財是不夠的,還要確保擁有通行全國的糧票。如果你手上不夠,我可以幫你兌換一些。”


    丁秋楠沒有立刻作答,隻是默默注視著何雨柱。


    終於,她輕輕歎息道:“為何你對我如此不同?我曾尋求無數人的幫助,從未有人能像你這般出手相助。”


    何雨柱微微一笑,說道:“或許我本性善良呢。”


    此次援助丁秋楠,確實出自他純正的善念,無任何利益考量。就連之前幫助婁家時,他的心中還惦記著能從中獲取財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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