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我這是為你好,你這兒子實在太會惹事了,總有一天他會闖出無法收拾的大禍!”


    “哼,我兒子是好人,他不可能做違法的事。閻埠貴,我問你,你真的看到我兒子被警察帶走了嗎?”


    “當然,我是親眼看到的。”


    “那你看到他被戴上 ** 了嗎?”


    “這個……沒有。”


    “這就對了,警察肯定是需要我兒子協助調查一些事情,所以才請他過去。要是真犯了事,警察會進院抓人,還會給他帶上 ** ,現在什麽都沒有,就說明我兒子沒有違法!”


    何大清說得有理有據,立刻讓所有人閉上了嘴。


    易中海見了他就覺得心煩,冷冷哼了一聲說道:“大家別瞎猜了,誰有時間可以去警察局問問,其他人該上班上班,該上學上學。”


    眾人一聽覺得有道理,便散開了。


    何大清對鄭娟說:“你先到廠裏替我請個假,我去警察局問問,看看柱子出了什麽事。”


    “爸,我知道了。”


    何大清去了警察局,但並沒有找到何雨柱。原來白玲是一名區公安局的刑警,已經把何雨柱帶到了區公安局,因此派出所那邊並不知道這件事。


    此時,何雨柱被帶進了一間審訊室。


    白玲坐在他的對麵,冷冷地問道:“你知道我們為什麽把你帶來這裏嗎?”


    “不會是因為範金有那件事吧?”


    “這麽說你承認了?”


    “我可不承認,捅傷他的人是秦京茹,不是我。”


    白玲皺了皺眉頭,對方的迴答完全出乎她的預料。她原以為是在問另一件案件,沒想到提到了刺傷案件。


    她查看了一下範金有的體檢報告,發現範金有身上確實有一個傷口,似乎是被類似剪刀的物體刺傷的。


    白玲問:“具體發生了什麽,你詳細說一下。”


    “事情是這樣的……”


    何雨柱詳細描述了當天在秦京茹家中的事情,當然,他隻提到範金有帶傷離開,並沒有提及後麵的事情。


    說完後,他還補充道:“這件事隻有我、秦京茹和範金有知道。我以為他一離開就會報警,沒想到拖了好幾天才報。真是不知羞恥,他自己理虧居然反咬我們一口,真是 ** 之極……”


    白玲看到何雨柱還要繼續說,便打斷了他:“停,你不要再說了,讓我理一理。”


    “好的,我不說了。”


    白玲想了想說:“所以範金有離開秦京茹家之後,你再沒見過他?”


    “沒錯。”


    “那天你還做了什麽?”


    “離開秦京茹家後,我去了秦家村。”


    “秦家村?你去那兒幹什麽?”


    “商量還錢的事。我們公司用了秦家村的磚頭,要給他們一萬五千元。但這些錢被街道辦的楊主任借走了,公司沒有錢還,所以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再給點時間。”


    何雨柱的說法合情合理,白玲雖然不能確定真假,但也記錄了下來,打算迴去查證。


    在了解了何雨柱的行蹤後,白玲開始核實情況。調查結果顯示,何雨柱所說的全都是事實。


    最終,白玲放了何雨柱,但臨走時叮囑道:“這段時間你不能離開京城,如果有需要我會找你。”


    “沒問題。”


    何雨柱離開了區公安局,隨後先迴到了家中。


    何大清和他的家人們都待在家裏,因為他們沒能打聽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所以都非常焦急。閻埠貴一如往常地守在門口。當他看見何雨柱歸來,驚訝了一番,接著詢問道:“柱子,你沒什麽事兒吧?”


    “我始終都沒事兒啊,您為何這樣問?”何雨柱反問。


    “不是有警察帶你走了嗎?沒發生什麽事吧?”


    “他們隻是找我了解一些情況,談完了就讓我迴家了。”


    “這樣嗎?真的這樣?”


    麵對閻埠貴,何雨柱說道:“閻大叔,您見我沒事難道感到失落嗎?”


    “哪裏哪裏,怎麽會呢。我隻是欣慰你平安歸來。家裏的親人們都很擔憂你啊。”


    何雨柱點點頭答道:“謝謝,我會盡快迴家的。”


    “慢走啊。”


    何大清、鄭娟一眾家人看見何雨柱平安歸來的那一刻,內心的石頭才終於落了地。另一邊,白玲也開始嚴謹地展開調查。然而幾天的辛勤卻沒有任何突破。最後她隻好轉向正在康複中的範金有求助。範的身上大部分傷已經好轉。


    見到白玲的第一眼,範金有立即急切問道:“同誌,你們找到證據了嗎?何雨柱被抓起來沒有?”


    白玲搖頭,“他並非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怎麽可能!你有什麽根據這樣說?我肯定是因為無意間冒犯了他,才導致這出悲劇的!”範金有的語氣帶著強烈的不滿。


    白玲臉上浮現出厭煩之色,她追問道:“既然如此,請具體說明你是如何觸犯到他的呢?”


    聽到這裏,範金有的語氣變得支支吾吾,“我不知道具體原因,或許是我與工廠裏的女性工友關係較為親近,引起了他人的嫉妒心吧。”


    “僅憑這個嗎?僅僅由於你與女性同事關係不錯,他就有動機做出這種事情來對你下手?你自己想清楚,這樣的邏輯成立嗎?”


    眼見自己的論據不堅實,範金有堅決地說:“不管原因是什麽,但事實是他對我實施了攻擊。”


    白玲再次搖頭,“錯了,襲擊你的人並不是何雨柱!”


    “你怎麽知道?”


    “一方麵沒有直接證據顯示是你被何雨柱捆綁,倒是有人證明目擊你出現在秦京茹家後,緊接著何雨柱也到場,並在室內與你發生了爭執。”


    “這說明一切就是如此,何雨柱拿剪刀捅傷了我!”範金有的情緒激動。


    對此,白玲露出不信任的態度,“你不要再編造了,實際上傷害你的是秦京茹。是因為你想非禮她,她出於自我保護用剪刀反擊你。”


    “可我是親曆者啊,我怎會有意 ** ?”


    “經過我的深入核查,發現何雨柱身強體壯且慣於動粗。如果真是他下的手,絕對不會隻拿剪刀傷人而是徒手 ** 你,像你這樣身體柔弱,他的一記拳擊足以讓你斃命。”


    “行,那就是被他打了。”範金有所說。


    白玲搖了搖頭說:“這是你的體檢報告,上麵明確指出,你僅有胸口的一處輕度刺傷,手和腳有些擦傷,但沒有任何被毆打的痕跡,因此何雨柱並沒有打你!”


    範金有感到困惑,警方為什麽查得如此細致?


    白玲語氣冷峻地說:“除了沒有人看到何雨柱 ** 你之外,我們還詳細調查了他當天的行蹤,他根本沒有時間 ** 你。從秦京茹家離開後,他就直接去了秦家村,並在那裏過了一夜,第二天返迴城市。而你是在當天失蹤的,兩天後才在距離秦家村三十多裏的黃家壩被人發現。何雨柱怎麽可能帶你去黃家壩,再迴到秦家村?即便他會飛,也辦不到!”


    其實,何雨柱是把範金有丟在了秦家村後麵的一座山裏,範金有在兩天裏瞎走,結果走到了黃家壩。這一無意之舉,反而替何雨柱洗清了嫌疑。


    範金有迅速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那有沒有可能他晚上開車把我送到黃家壩?”


    “何雨柱如果晚上從秦家村趕迴城市,開車送你去黃家壩,然後再開車迴到城裏,再步行返迴秦家村,你覺得這可能嗎?”


    範金有內心也知道不太可能,一晚上的時間實在來不及。


    但他仍堅持道:“怎麽就不可能了?”


    白玲冷笑著說:“好吧,讓你死心。我們也考慮過這種可能性,所以我特意去查了軋鋼廠的車輛記錄,結果發現所有卡車當天都被派出任務,不在廠內,所以何雨柱不可能借用廠裏的卡車。”


    “那吉普車呢?我知道軋鋼廠有一輛吉普車!”


    “巧得很,那輛車剛好壞了,去機修廠修車時拋錨,現在還沒修好。”


    那天他們去機修廠的時候,正是借用了軋鋼廠的吉普車,所以範金有知道廠裏有一輛吉普車。但遺憾的是,這輛車偏偏在他們迴來後就壞了,讓範金有的借口不攻自破。


    白玲合上案卷,說道:“我們檢查了各種可能性,最終得出一個結論。你為了報複何雨柱,精心策劃了這起‘ ** 案’!事實上根本沒有發生 **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編造的,目的是要我們逮捕何雨柱!


    可惜你太低估了我們的能力,已經被查出 ** !”


    範金有驚訝得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兒,憤怒地說:“你在撒謊,我真的被人 ** 了!”


    “好,你說你被 ** 了,那麽那個 ** 你的人是怎麽把你帶到黃家壩的?”


    範金有愣住了,迴答說:“我不知道,我一路上都處於昏迷狀態。我猜測是有人綁著我,然後把我送出去的!”


    “你當時昏倒了嗎?我的同事在去黃家壩的路上,已經問過不下五百個人,沒有一個人說當天看到過有人昏倒,也沒見到有人被綁。如果真有這種情況,他們早該報警了。”


    現如今不像以前,很多人開私家車,裝一個人進去外人都看不出來。而當時更多的是公交車或馬車、驢車,這些車輛行進時必然會有很多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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