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迴上班的路上,我的腦海反反複複出現我和娟的畫麵。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是她不愛我,這不可能。


    也許是生活中的一些瑣事,越想越心煩,越想越急躁。


    我堅信愛情的力量,為了心中的那份愛,永不放棄。


    一個男人一旦迷上了一個女人,他就覺得這女人就是他的生命,他就是你的太陽。


    除了這個女人,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黯然失色了。


    為了得到這個女人的愛我可以付出令人難以想象的犧牲。


    甚至得到的不是愛,而是鄙視和侮辱,心裏很難為此而悔恨自己。


    我的心裏暗暗的堅定,無論遇到多少困難和挫折,都無法動搖他對愛情的思念。


    我願意付出一切,去守護那份珍貴的感情。


    為了我親愛的娟,或許會遇到誤解和阻礙,但我一定不會退縮。


    我要用真誠和耐心去化解矛盾,用行動去證明自己的愛。


    我相信,隻要堅持不懈,終能打動她的心,我相信她還是愛我的。


    我要用寫信的方式告訴她,我此時此刻有多麽的思念她,愛她。


    我的生活裏不能沒有她,就這樣,一封接一封的信。


    不管他收到還是沒有收到,我都要堅持的寫下去。


    或許這些信都會石沉大海,但是我必須要有活下去的信念。


    或許這樣寫下去,有一天他她也許會給我迴信。


    哪怕上麵隻有一個字,或者是他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我都想知道。


    因為我對她愛的太深了,可以說超過了生命。


    每一封信上麵都有我的淚水。


    當每一封信寄出去的時候,我就有了一線的希望。


    娟,此時我是多麽想你,想你的眼神,像你說話的樣子。


    我的腦海一刻也不停的在思念著你。


    我們不能在一起,我就一輩子給你寫信。


    因為這是我活下去的希望,隻有在寫信的時候,仿佛你就在我身邊跟你傾訴一樣。


    從剛開始一天寄一份,到後來一天寄兩份。


    越來越多的信寄出,寄出的是我對你的思念,


    你是我活下去的一絲絲希望。


    母親眼中滿是心疼和無奈,我為失敗的婚姻而傷心,整日以淚洗麵。


    她默默地陪在我身邊,試圖安慰我,但我卻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無法自拔。


    “別太難過了,這不是你的錯。或許這就是命,注定王娟不是陪你一生的人,”我抬起頭,看著母親,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我知道母親是在安慰我,但我還是無法釋懷。


    母親歎了口氣,說:“人生中總會遇到一些挫折和困難,但我們不能因此而放棄自己。你要相信,時間會治愈一切傷痛。”


    我點了點頭,心裏卻還是很難過。


    “你要學會堅強,要勇敢地麵對生活中的挑戰。


    不要讓這次失敗的婚姻影響你的一生。”我聽了母親的話,心裏感到一絲溫暖。


    母親眼中充滿了鼓勵和信任。


    她說:“你是最棒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走出陰影,重新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我看著母親,心中充滿了感激。


    看著滿身疲憊的母親,和老實巴交的父親,我想振作精神。


    慢慢的走出這種陰影,但我心裏想,這輩子我不會放棄。


    給我親愛的娟寫信。堅定的相信,她會看到我給她寫的信。


    他會知道他在我心裏是我的全部。


    她是我活下去的希望。你是我生命中的全部,娟,我想你。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寄出的信如石沉大海,沒有一點迴音。


    盡管如此,我仍每天堅持寫信,向她訴說我的思念和生活點滴。


    父母看在眼裏,疼在心上。他們雖不善言辭,但一直用行動默默支持著我,我也逐漸振作起來。


    我像往常一樣寄出信件後,決定迴到生我養我的家。


    我想我爸我媽,我想我大爸,想大山裏的一草一木。


    陪在母親身邊,或許能對娟的思念能少一點。


    當我走到村頭,看著再熟熟悉不過的村莊。


    每一棵大樹,每一棵小草都顯得那麽的熟悉。


    村莊顯得是那麽的安靜,安靜的隻有小鳥的聲音,這裏有我放過羊的大屲梁,有著我曾經走過無數遍的泉路上。


    看到這熟悉的地方,我的心情也許會好點。


    我走進院子,看到母親正在喂雞。


    她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親切。


    我喊了一聲“媽”,


    母親轉過頭,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晚上,一家人圍坐在飯桌前,父親默默地給我夾菜,母親則關切地詢問我的近況。


    我感受著家人的溫暖,心中的痛苦漸漸減輕。


    我躺在床上,翻看著以前的照片,迴憶著和娟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我知道,我必須要放下過去,重新開始。


    我暗下決心,要好好生活,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


    也許有一天,娟會看到我的改變,迴到我的身邊。


    我和娟的離婚了,這個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在親朋好友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他們紛紛猜測原因,有人說是性格不合,有人說是生活壓力太大,還有人說是墳有問題。


    聽到這個說法,我不禁感到一陣荒謬。


    墳,那是逝去的人的安息之地,怎麽會和我們的婚姻有關係呢?


    然而,這種說法卻在一些人中流傳開來,讓我感到十分無奈。


    我想起了我們曾經的美好時光,那些一起度過的日日夜夜,那些相互扶持的瞬間。


    我們曾經相愛過,曾經承諾過要一起走過人生的每一個階段。


    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經成為了過去。


    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種局麵,有一天我找到我大爸,說起來村子裏傳的這些閑話。


    我大爸默默的說,“咱家的老墳,大房缺女人,這是陰陽看過的,咱們把墳遷了吧,”


    “哎,一切都是命,我一輩子這樣,沒想到在孩子身上也發生了,”我大爸用無奈的語氣說著,


    也許是出於無奈,我竟然也相信了。


    相信命運,也相信迷信。


    第二天早上,我母親說,“林家溝有個算命的,十裏八鄉都在用,算的特別準,你和你爸去算算,看娟能迴來不,還是哪裏出了問題,咱們也就死心了,”


    在農村這種方式也許是自我心靈的安慰吧,


    於是我和我父親就來到了母親說的這個地方。


    在農村,算卦是一種充滿神秘感的活動。


    算卦先生通常會選擇一個安靜的地方,擺上一張桌子,後麵掛著幾副神像,特別恐怖。


    上麵放著一些算卦的工具,如銅錢、竹簽。


    他們會先詢問求卦者的姓名、生辰八字等信息,然後口裏不停的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話。


    他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手中不停地擺弄著算卦的工具。


    突然睜開眼睛,說出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又閉上眼睛,反反複複,這是神上了他的身,在和他交流。


    我和我父親澤跪在麵前,不停的燒紙錢,過了幾分鍾。她緩緩的睜開眼睛說。


    “人還是你的。你去廟裏許個願,過段時間人就迴來了。”


    聽到這裏,我心裏有一絲絲的高興,這也許就是人走投無路。


    算卦的目的吧,因為它能給絕望的人一點希望,它能讓崩潰的心裏得到點安慰。


    我父親從身上掏出200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迴來的路上,父親一直沒有說話。


    我也悄悄的跟在他身後,看到父親的身影。


    我知道此時此刻他比我更加難受。


    “你先迴吧,我去廟裏。”父親說。


    為了孩子能夠健康快樂,我相信每個做父親的都願意付出一切。


    我也能想象到父親跪在神像麵前所祈禱的一切畫麵。


    在絕望的深淵裏,我開始相信那些曾經被我視為荒謬的事情。


    我相信命運的無常,相信世界的殘酷,相信自己的無力。


    我覺得自己就像一片孤獨的葉子,在狂風中飄蕩,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


    我的思維變得混亂,開始產生各種奇怪的念頭。


    我相信那些超自然的力量,相信神靈的存在,甚至開始祈求它們的幫助。


    我覺得自己已經走投無路,隻有依靠這些神秘的力量才能擺脫困境。


    然而,這種盲目的相信並沒有給我帶來任何實際的幫助。


    相反,它讓我更加陷入了絕望的泥潭,無法自拔。我的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掙紮,卻找不到出路。


    在絕望的盡頭,我終於意識到,真正能夠拯救自己的,隻有自己的內心。


    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尋找那些曾經被他忽視的力量和勇氣。


    我明白,隻有通過自己的努力和堅持,才能走出絕望,重新找迴希望。


    我不知道別人的愛情是怎樣?可我始終忘不了我親愛的娟。


    已經選擇不了其他的人,就像一個人掉進沼澤地。越掙紮陷得越深。


    這段時間,感覺天都是陰沉的。


    周圍的一切和我都沒有關係。


    我無法想象,我心愛的娟。和別人生活在一起的場景。


    我接受不了這一切。這種感覺摧殘著我的內心,讓我無法自拔。


    我是多麽愛我的娟,娟身上的一切在我看來都是完美無缺,簡直可以說是個西施。


    可是這位西施和我無緣,雖然我短暫的得到了他,現實又無情的變成了一個並不很美的夢。


    我整個人愁的實在是沒辦法了。


    我突然想,幹脆我去蘭州表弟跟前散散心,也許會好一點,等我再迴家的時候也許就不會傷心了,


    於是我就找了一個借口,給母親說去天水上班了,一個人去了蘭州。


    父母並不知道我是去了哪裏,更不知道我的想法,他們一但知道那絕對不會讓我去的。


    父母也也勸我在家先待一段時間,可我堅持著要去,於是就答應了。


    我來到了蘭州以後就給在蘭州的表弟打了電話,他把我安排在宿舍裏,然後就去上班了。


    他是個司機,要出趟遠門,幾天以後才能迴來,正好我一個人也安靜些。


    我躺在表弟的床上,像往常一樣翻過身掉過身的睡不著,好像又迴到了那個讓自己傷心的家裏一樣,


    於是第二天清晨我起的特別早,在陌生的人群中沒有方向的走著,走到哪裏算哪裏,隻要能讓自己的心安靜下來,


    走到黃河邊,看見一對對男男女女和帶著小孩的人們。


    他們坐著古老的羊皮筏子在黃河波濤滾滾的水上漂著。


    說說笑笑,是啊,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有笑的,也有哭的,可我是個啥呢,哭也哭不出來,笑也笑不出。


    憋屈的想一頭紮進這黃河的水中,隨著黃河一直飄著。


    眼淚在我的眼眶裏旋轉著,可就是哭不出聲來,表弟也是出於好心。


    把我在蘭州的事告訴了家裏,叫他們放心,可越是這樣,家裏越是不放心。


    我母親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是我心愛的娟來了。


    我一下子幸福的情感如同電流一般不時的在全身通過,使我忍不住想咧開嘴。笑上幾聲,


    我坐上了迴家的汽車,看著荒涼的大山,一路上想著見到我的娟我會怎樣。


    我的娟會怎樣,隻想著趕快迴家,下了車以後,我背著包趕緊朝家裏跑去。


    我終於跑到了家裏,然後舉起微微顫抖的手推開了門。


    家裏沒有動靜。房子裏院子裏頭空無一人,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


    我把背的包扔在地上,自己也一下子坐在了包上,一刹那間。


    狂怒的火焰,驟然間在我這個絕望的人心裏熊熊的燃燒起來。


    我發狂似的想連這個房子和我一起點燃。


    母親迴來看到我的樣子,隻默默的說了一句,“我和你爸不放心,隻能說娟迴來了,”


    我想罵母親,可突然想,怎麽能責怪母親呢,她已經為了我夠委屈的了。


    我像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過了許久,我才緩緩站起身來,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房間。


    我拿起筆我給我的娟寫起了信,寫著我的思念和這段時間又發生的一切,我最後寫道,


    “我希望你能快樂地生活下去。”


    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我知道,我必須要重新振作起來,為了娟,也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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