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聾了嗎?老子沒賣過臭豬肉,你找麻煩也不找對人!老子要不是看你之前在老子這裏做了這麽多生意,老子早就抽你了!”


    “你抽啊,反正我飯館生意沒了,今天你不給我交代,咱們誰也別想做生意!”陳慧赤紅著眼睛,迎上朱大叔駭人的目光。


    虞晚晚原本想一走了之。


    可她答應了那兩個小夥子,中午要做紅燒肉。


    而且整個農貿市場,賣豬肉的攤子,她隻相信朱大叔。


    虞晚晚最終還是擠了進去。


    見到虞晚晚的那一刻,朱大叔的眼睛瞬間亮了。


    “丫頭,你來的正好,你幫我好好和你這位前老板說說清楚,我這裏有沒有賣臭肉給她!”


    和見到虞晚晚跟見到親人不同,陳慧在見到虞晚晚的那一刻,刺人的話,一下子從嘴裏脫口而出,“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嗎?我現在變成這樣,你很高興吧!離開你,小飯館生意全沒了!早知道,當初我就……”


    虞晚晚打斷陳慧要說的話。


    她和陳慧之間,到底是有些情誼在的。


    虞晚晚不希望自己以後迴憶起來,想到的全是陳慧的不好。


    “慧姐,我是不是那種人,你應該清楚!慧姐,你應該擦亮眼睛,看看你身邊的人了!”


    “是啊,我早該擦亮眼睛看清楚你!”陳慧陰陽怪氣的開口。


    短短幾天時間,她經曆了人生大起大落。


    原本,她早飯不用管,午飯有人幫著一起幹,錢也從之前的一個月三百左右,到後來的一個月一千多。


    一千塊啊,她老公一年也才七百五十塊錢的收入。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她能夠給家裏老人,孩子,還有男人最好的生活。


    可是現在,她的小飯館開不下去了,沒有一個人去她的小飯館。


    都說她這裏做的菜,沒有之前好吃了。


    肉還是臭的。


    她做錯了什麽?


    她什麽都沒做錯!


    如果姓朱的不賣臭肉給阿玲,即便她那裏生意差一些,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個人都不上門了。


    她不會就這麽輕易放過姓朱的,不會!


    虞晚晚聽到陳慧的話,說不難過是假的。


    深吸了一口氣,虞晚晚衝陳慧道:“慧姐,我們之間的事情,可以先放一邊!先說說朱大叔這兒,你和她合作這麽久,咱們每迴拿肉,一分錢定金不付,隻要提前一天和朱大叔說好,哪次他不是給我們留幾十斤五花肉?他給我們的肉,哪一次是壞的?”


    這些陳慧不是不懂。


    可她需要一個理由,為自己的失敗承擔責任。


    “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從前沒做過,不代表現在他也不做。”陳慧有些強詞奪理的開口。


    “你就這麽相信周玉玲嗎?慧姐,肉是她進的吧?她說是在朱大叔這裏進的,你就相信?你被人騙了,你都不知道!”


    虞晚晚直接點出周玉玲。


    陳慧不幹了,“你少在這裏拉別人下水,你是怪我當初聽了阿玲的話,沒趕你走是吧?阿玲她……”


    虞晚晚:“慧姐,我聽人說你這幾天不在小飯館,你幹嘛去了?”


    陳慧:“我憑什麽告訴你?”


    虞晚晚很想罵髒話,但還是忍住了。


    她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不能爆粗口。


    對娃的教育不好!


    虞晚晚:“你既然認定了,我是壞人,那沒什麽好說的了!”


    說完,虞晚晚看向朱大叔,“朱大叔,你要不報公安吧!”


    豬大叔哪裏敢報公安,他這兒賣的肉,雖然沒啥問題,可大多數都不是屠宰場出來的。


    是他自個人請人屠宰的。


    犯法不犯法的,先不說,萬一關進去蹲局子,或者送去勞動改造,朱大叔不敢。


    虞晚晚自然看出了他的畏懼。


    所以悄悄衝他使了個眼色。


    朱大叔瞬間秒懂,“好,就按丫頭你說的,老子去公安局!那個叫什麽……”


    虞晚晚提醒:“周玉玲。”


    “那叫周玉玲的小丫頭片子說臭豬肉在我這兒買的,要真是,老子隨你打罵,還賠你錢,可要不是,老子說什麽也不放過你和那丫頭片子!”


    朱大叔本來就是個看起來有些兇的中年男人,故意發起脾氣來,更是怵人的很。


    陳慧突然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她看向虞晚晚,“等一下!我……我這兩天在醫院,我婆婆在家摔了一跤,我去照顧了,所以我沒去小飯館!”


    虞晚晚:“嬸嬸摔了?在家?什麽時候的事情?”


    虞晚晚問的很細,陳慧有些不耐煩,“我怎麽知道,興許老人家就是看不見,所以摔了一跤!”


    虞晚晚看向陳慧,眼帶懷疑,“慧姐,你沒有仔細檢查過嬸嬸摔倒的地方?”


    說實話,虞晚晚懷疑周玉玲。


    隻可惜,陳慧這人太過粗心大意。


    “你什麽意思?”陳慧不動。


    虞晚晚:“我是你,當時就會檢查,地上有沒有什麽東西!”


    陳慧還是沒動。


    但她記起婆婆說的,好像摔倒的時候,踩到了什麽東西。


    事後,陳慧也沒往那處想。


    如今,虞晚晚說了,陳慧想了想,才說:“興許是家裏孩子沒將東西放好,孩子奶奶踩到了,摔了一跤!”


    虞晚晚聽完這話,連連搖頭。


    倒是旁邊的朱大叔,腦子轉的快,“你這憨貨,你咋能懷疑自己孩子?萬一是那個叫周玉玲的女人扔了啥東西,讓你婆婆摔了呢?”


    陳慧怔了怔,立刻的反駁,“怎麽可能是阿玲,我婆婆是阿玲的親戚,她也是我婆婆叫來的!”


    “你這蠢婆娘,那個小丫頭片子說啥,你信啥!我和這丫頭說啥,你都不信!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在這裏擺攤賣了多久的豬肉,什麽時候賣過臭肉,壞肉給顧客了?”


    朱大叔這話一出,立刻就有人附和。


    “沒錯,朱師傅的人品,還是沒問題的!”


    “我也沒在朱師傅這兒買過壞肉,我迴去過秤,也不缺斤少兩!”


    越來越多的人附和。


    虞晚晚道:“朱大叔,你是不是有出貨記錄,你給慧姐看看,你這兒是不是有和慧姐對得上數目的豬肉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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