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所長看向戰銘城,也衝他道了歉,“戰同誌,不好意思。”


    戰銘城:“事情解決了就行。”


    鍾所長知道,戰銘城這是沒有怪自己的意思,也鬆了口氣。


    “不早了,我讓人送你去病房?”鍾所長道。


    “還是我來吧!正好我也要去一趟病房拿我的高壓鍋。”虞晚晚道。


    人家已經足夠客氣了,她也不能什麽都麻煩別人。


    “那行,麻煩虞同誌了!”


    虞晚晚走到戰銘城旁邊,“我扶你迴去。”


    戰銘城沒拒絕,就這麽讓虞晚晚挽住了他的胳膊。


    走出所長辦公室,虞晚晚長長的鬆了口氣。


    “嚇到了?”戰銘城問。


    虞晚晚白了他一眼。


    這事兒,就是他惹出來的。


    要不是他惹事兒,自己至於被趙橋盯上?


    至於大晚上的不休息,來這裏處理這破事兒?


    戰銘城看出她在埋怨自己。


    而事情,好像也確實是因他而起。


    戰銘城:“抱歉,給你造成了這麽大的困擾。趙橋送的飯盒,我壓根沒打算要,是她放下就急忙走了,我本來想讓老沈給她送過去,但還沒來得及出聲,你就來了。


    我那會兒不否認,也是想氣一下你。”


    虞晚晚:“!!!”


    本來滿肚子火氣的虞晚晚,在聽到戰銘城的話之後,反而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她這人,吃軟不吃硬。


    更何況,這件事全部怪在戰銘城身上,好像也不公平。


    他全程沒有幫趙橋說半句話。


    剛剛她去找所長,他也跟來了。


    虞晚晚也不傻,她知道,戰銘城不來,所長不見得大晚上的,還肯過來。


    交給那個主任處理,說不定就是輕拿輕放。


    這麽一想,她更是對戰銘城氣不起來了。


    虞晚晚:“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錯,我不該說你是狗……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不該說,除了沈同誌之外,吃我做的飯的,是狗。也不是……”


    虞晚晚越描越黑。


    臉都紅了。


    戰銘城反而在這個時候,笑了出來。


    “沒事,我比他先吃飯。”戰銘城好心解釋。


    虞晚晚點點頭,“那就好!明天我早點給你送飯。”


    戰銘城詫異,“你明天還願意過來?”


    “為什麽不願意過來?”虞晚晚不解。


    “你不是要和我……”離婚兩個字,戰銘城說不出口。


    虞晚晚看了一眼戰銘城,隨後一臉鄭重開口,“其實,你說的話,我迴去之後,也認真想了。我和孩子們之間的隔閡,還沒消失,在他們心中,我或許仍舊是一個不稱職的媽媽。


    如果現在提離婚,對孩子們不好。而且……”


    虞晚晚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戰銘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突然變得有些緊張了。


    “而且什麽?”他追問。


    “而且你還傷著,我這時候跑了,也有些缺德。至少,也要等你身體養好,咱們的生活都上了正軌再說。”


    也就是說,接下來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她要和戰銘城繼續維係婚姻關係了。


    戰銘城高興之餘,心裏又有些淡淡的失落。


    好像,他從虞晚晚眼睛裏,再也看不到曾經對他的癡迷,當然,也沒有厭惡了。


    好在,他還有機會!


    戰銘城:“好!我也會盡到做丈夫的責任,做父親的責任!”


    虞晚晚跟著戰銘城迴病房。


    病房裏,沈建國已經將東西都收拾好了。


    高壓鍋,餐具也都洗了。


    當然,他人也不在病房,迴去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不過在迴去之前,他去了一趟教導員那兒,說了一下戰銘城和虞晚晚鬧離婚的事兒。


    劉教導員聽了,當場就急了。


    “這咋還鬧上離婚了?政委才批評我這教導員沒幹過一件好事兒,要是讓他知道,戰銘城鬧離婚,不把我給轟出部隊?”


    沈建國自然是認同的,“可不是!不過這事兒,主要問題還是在老戰媳婦那兒。”


    “啥意思?你是說,虞晚晚想離婚?”劉教導員下巴都快掉了。


    這女人,是咋想的?


    戰銘城年輕,級別不低,將來前途一片光明。


    她咋就舍得放手的?


    腦袋被驢踢了?


    沈建國:“嗯嗯!教導員,這事兒交給你了,我先迴去睡覺了。”


    劉教導員迴到家,衝正要睡覺的妻子胡娟開口,“你不是和人家虞晚晚關係好嘛?你覺得這人腦子正常嗎?”


    胡娟一聽,臉就垮了。


    “你胡說什麽呢?怎麽還罵人啊?晚晚怎麽不正常了?她正常的很!”


    胡娟這一護,劉教導員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賠禮道歉。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剛剛聽沈建國說,虞晚晚鬧著和銘城離婚。”


    “就因為晚晚要和戰銘城離婚,所以你罵人家腦子有問題?你怎麽不說,是人家戰銘城有問題?”胡娟不服氣的說道。


    “銘城哪有問題了?”


    “他問題可大了!晚晚可是曾經考上大學的人。”


    就連胡娟自己,都隻是一個大專生。


    她還複讀了三屆才考上。


    虞晚晚那大學的含金量有多高,還要說嗎?


    “她嫁給戰銘城,得到什麽了?學,學沒上,孩子倒是一次生了仨,身材走了樣不說,苦全讓她一個人吃了。


    你老說戰銘城日子過的苦,你這個教導員做什麽了?給晚晚做過思想工作嗎?沒有吧!她遭遇那麽大的人生困難時,你們誰想著幫她了?


    還有戰銘城,他怪晚晚照顧不好孩子,他自己呢?不照樣是將孩子扔給李春紅,他但凡用心了,李春紅至於這麽欺負三個孩子?”


    胡娟不愧是當語文老師的。


    說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


    老劉瞬間有種,自己媳婦兒才是教導員,而他是被教育的那個。


    劉教導員:“那啥,你別激動,這是人家兩口子的事兒,又不是咱們……”


    “你還知道那是人家兩口子的事兒?用得著你在背後說晚晚壞話?劉建成,我告訴你,你們男人壓根就不懂女人。先把屁股上的屎擦幹淨了,再去說別人的不是,否則別怪我看不起你們!”


    劉教導員:“!!!”


    娘的,倒反天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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