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元嬰修士戰場上最後一絲靈力波動的消散,玄龜的敗亡成為了壓垮妖獸聯軍的最後一根稻草。刹那間,那些原本兇神惡煞的妖獸們仿若驚弓之鳥,開始四散奔逃。它們那倉皇的背影,有的帶著重傷,拖著殘肢艱難挪動,鮮血在身後留下長長的痕跡;有的驚恐地嘶鳴,叫聲劃破空氣,迴蕩在這片血腥的戰場上,標誌著這場慘烈大戰暫時畫上了句號。


    極雪城,這座曾經寧靜祥和的修仙之城,如今已然淪為了人間煉獄。破碎的肢體隨處可見,無論是修士那曾經飄逸出塵的軀體,還是妖獸那猙獰的身形,都已殘缺不全。曾經那潔白無瑕、如夢如幻的雪景早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色。大地像是被鮮血浸透的海綿,每一寸土地都流淌著死亡的氣息,滿地橫陳的修士與妖獸屍體相互交疊,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殘酷與血腥。


    存活下來的修士們宛如失去了靈魂的木偶,癱坐在滿是鮮血與泥濘的地上。


    他們的眼神空洞無神,淚水不受控製地從眼眶中湧出,或號啕大哭,身體劇烈顫抖,雙手不停地捶打著地麵,宣泄著內心的痛苦;或低聲啜泣,肩膀一聳一聳的,嘴唇顫抖著,每一滴眼淚都承載著對逝去同伴的思念,對這場災難的恐懼,以及對未來的迷茫。一位修士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滲出,他心中悲憤交加:“這該死的戰爭,為什麽要讓我們承受這一切?我們的家園沒了,同伴也沒了啊!”另一位修士則用手捂住臉,喃喃自語:“怎麽會這樣?以後可怎麽辦……”他們滿心都是對逝去之人的思念,對這場災難的恐懼如冰冷的毒蛇纏繞在心頭,未來的路在他們眼中一片迷茫,仿佛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


    極寒仙子與其他三位極雪城的元嬰修士靜靜地懸於空中,他們的目光緩緩掃過這片滿目瘡痍的城市,眼中滿是傷感與沉痛。極寒仙子眉頭緊鎖,嘴唇微微顫抖,心中自責不已:“這是我們的失職啊,沒能保護好這座城,那些死去的人……”她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望著曾經繁華熱鬧的街道如今化作一片廢墟,殘垣斷壁間還冒著縷縷青煙;莊嚴神聖的樓閣也已崩塌,碎瓦斷梁散落一地,往昔的熱鬧與輝煌如同泡沫般破碎,她感到一陣無力。其他元嬰修士也麵露痛苦之色,其中一位修士緊咬下唇,眼中閃著淚花,他們肩負著守護極雪城的重任,可如今看到這座城市變成這副模樣,心中的自責與無奈如潮水般湧來,卻又無能為力。


    而趙邪,此刻站在這修羅場中,宛如一個從地獄深處走出的惡魔。


    他原本淡紅色的衣服早已被鮮血浸透,變得通紅,那顏色紅得刺目,紅得讓人膽寒。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慘絕人寰的場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哼,這些都是我的,有了它們,我就能變得更強。”他在心中暗自盤算著,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在他眼中,這些死去的修士和妖獸不過是他提升實力的資源,是他邁向巔峰的墊腳石。


    他毫不猶豫地開始收集精血,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從地獄傳來的詛咒。


    他猛地一跺腳,一股血霧從他腳下湧起,迅速向四周蔓延。那血霧如同咆哮的暗紅色風暴,在極雪城的廢墟中肆虐。


    他雙手向前一揮,血霧如洶湧的波濤般翻滾湧動,每一次翻滾都伴隨著更多屍體的消逝。那些原本完整的軀體,在血霧無情的侵蝕下,迅速瓦解。


    肌肉、髒器瞬間化為烏有,骨骼在血霧的衝擊下也逐漸粉碎,隻留下一片血腥的塵埃。趙邪看著這一切,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眼中滿是瘋狂:“哈哈,這些力量都將屬於我,你們這些廢物,死了都能為我所用,真是太美妙了。”


    黑色葫蘆在吸收了大量精血後,光芒越發強盛,仿佛是一個永遠填不滿的深淵。趙邪能感覺到葫蘆內澎湃的能量,這讓他更加急切地繼續收集。


    他伸手握住葫蘆,輕輕晃了晃,感受著裏麵精血的波動,“隻要有了足夠的精血,我的修為就能更進一步,什麽道德倫理,與我何幹?弱者就該被我利用。”他為自己的行為找著借口,眼神愈發狂熱。而養屍盒那邊,隨著一具具結丹修士屍體的進入,盒體微微顫動,仿佛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新“成員”而興奮。


    趙邪看著養屍盒,舔了舔嘴唇:“這些結丹修士的屍體也大有用處,可不能浪費,他們將成為我最忠誠的奴仆。”他想著自己未來的計劃,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周圍有修士試圖阻止趙邪這瘋狂的行為,他們掙紮著站起身,滿臉憤怒地衝向趙邪。趙邪卻隻是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隨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如狂風般席卷而出,那些修士像脆弱的樹葉般被震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有的甚至噴出一口鮮血。“一群愚蠢的家夥,也想來阻止我?不知死活。”趙邪不屑地想著,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在他看來,他們都是弱者,根本無法理解自己對力量的追求。


    他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繼續驅使血霧席卷整個戰場,不放過任何一絲一毫的精血,哪怕這會讓他成為整個極雪城的公敵。此刻,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收集更多,變得更強。


    在這片血腥且混亂的戰場上,鎮海蛟、海蜥王以及玄龜那曾經令人膽寒的龐大身軀如今已毫無生機地橫陳著。然而,它們的屍體早已被極寒仙子迅速收走。


    極寒仙子深知這三隻強大妖獸的價值,她眼神堅定地看著那些屍體,心中想著:“這些材料可以用來打造更強大的法寶,或許還能從中找到提升修為的線索,這對我們重建極雪城太重要了。


    不能讓大家白白犧牲,我一定要好好利用它們。”她雙手快速結印,施展法術,口中輕喝一聲,將這三隻妖獸的屍體小心地挪移到自己身邊。


    那動作迅速又利落,仿佛生怕有旁人會搶先一步奪走一般。隨後,在眾人或驚愕或羨慕的目光中,她將它們妥善收起,準備帶迴去細細研究利用,期望能從中獲取助力自身以及守護極雪城的力量。


    而此時的趙邪,依舊沉浸在瘋狂收集其他修士與妖獸精血、收殮結丹修士屍體的行為中,對極寒仙子拿走那三隻強大妖獸屍體的事,似乎並未太過在意,他的心思全放在了如何充實自己的“資源庫”以提升實力之上。“她拿走就拿走吧,我有這些就足夠了。等我變得更強,什麽都將是我的。”他滿不在乎地想著,眼神中充滿了對力量的渴望,手上的動作愈發瘋狂。


    趙邪的行為愈發令人膽寒,他仿佛徹底陷入了一種癲狂的境界,全然不顧周圍修士們那滿是驚愕與憤怒的目光。就在眾人還未從他收集精血和屍體的驚悚場景中緩過神來之時,他竟又祭出了那把紫天玄魔劍。


    紫天玄魔劍剛一出現,便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劍身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扭曲。趙邪握住劍柄,高高舉起,臉上露出扭曲的興奮表情。那些死於戰鬥的修士和妖獸屍體中,一個個黑魂像是被無形的繩索牽拉,發出淒厲的慘叫,卻又無法抵抗這股吸力。它們如飛蛾撲火般朝著紫天玄魔劍湧去,每一個黑魂進入劍中,都讓劍身的光芒閃爍一下,似乎是在歡唿著力量的增長。趙邪看著這一幕,狂笑起來:“哈哈,更多的力量,這把劍會變得更強,我也會更強。你們這些可憐蟲,連靈魂都要為我所用。”


    趙邪嘴角一直上揚,那笑容在他那原本極其帥氣的臉上顯得格外陰森。他的雙眼閃爍著狂熱的光芒,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個黑暗的君主在欣賞自己的戰利品。


    他微微歪著頭,眼中滿是輕蔑:“這些愚蠢的家夥,死後還能為我所用,這就是他們的價值。他們的生死與我何幹,隻有力量才是永恆的。”此刻,他的帥氣不再給人溫暖和美好,反而如同冰冷的利刃,刺痛著每一個在場修士的心,讓他們感受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與寒意。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他的存在而凝固,隻剩下紫天玄魔劍吸納黑魂的恐怖聲響在這片血腥的戰場上迴蕩。


    此刻,現場的氛圍壓抑到了極點。這些幸存的修士們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們緊握著拳頭,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一位修士怒目圓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個惡魔,他怎麽能這樣?難道就沒人能製裁他嗎?他簡直是我們修仙者的恥辱!”然而,麵對趙邪的惡行,他們卻敢怒不敢言。


    趙邪那結丹後期的強大修為,如同一片沉重的烏雲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間。


    在這殘酷的修仙世界裏,實力就是一切。一位修士麵露懼色,心中想著:“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上去隻是送死。他已經瘋了,可我們不能白白送命啊。”


    他們深知,若是貿然行動,恐怕自己也會成為趙邪手下的又一具亡魂。除了高高在上的極寒仙子和那三位元嬰修士,趙邪在他們眼中就如同惡魔般的存在,無人可製衡。


    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趙邪繼續他那喪心病狂的舉動,心中的憤怒與無奈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團燃燒的荊棘,刺痛著他們的靈魂。每一個修士都在心中默默祈禱,“仙子,元嬰前輩們,你們一定要阻止他啊,還極雪城一個公道,讓那些逝去的生命能夠安息。


    我們已經失去了太多,不能再讓這個惡魔胡作非為了。”他們把希望寄托在極寒仙子和元嬰修士身上,期待正義能得到伸張。


    極寒仙子靜靜地看著趙邪的瘋狂行徑,她那美麗的臉龐上沒有絲毫怒色,反而微微點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複雜的神色,似是認可,又似是對這殘酷修仙世界的無奈順應。在她心中,生存與力量的法則高於一切,趙邪此刻的行為雖殘忍,卻也是在這亂世中追求強大的一種方式。


    其餘三位元嬰修士也像是與極寒仙子達成了某種默契,同樣微微點頭,他們神色凝重,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並未有要阻止趙邪的舉動。


    趙邪敏銳地捕捉到了他們的態度,嘴角咧出一個誇張的弧度,露出一抹得意又張狂的笑,那笑容宛如從煉獄深淵爬出的惡魔之容。


    他那原本就血紅的雙眼,此時閃爍著更加熾熱、貪婪的光芒,仿佛兩團在地獄深處熊熊燃燒且永不熄滅的業火,這火焰正瘋狂地吞噬著他僅存的人性。


    “哈哈,這些蠢貨,終於明白在這個世界,隻有我這樣的強者才能生存。力量,才是唯一的真理,而他們那些可笑的道德仁義,不過是束縛弱者的枷鎖。”他心中的欲望如同燃燒的野火,在這默許之下愈發肆虐,那是一種對力量病態的渴望,為達目的,他不惜將世間一切都踐踏於腳下。


    此時,他的養屍盒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那些結丹修士的屍體在盒中相互擠壓,扭曲的肢體和猙獰的麵容交疊在一起,散發著陣陣陰森恐怖的氣息。


    黑色葫蘆也已滿得快要溢出,精血在葫蘆口處翻滾湧動,仿若即將決堤的洪流,濃鬱的血腥味兒彌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然而,趙邪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他雙手快速結印,那修長的手指如同靈動的蛇一般飛舞著,每一個手勢都精準而迅速,口中念念有詞,古老而晦澀的咒語從他口中吐出,每一個音節都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是對生命的褻瀆。


    當他開始煉化那些多餘的精血時,隻見他全身被一層濃鬱的血紅色光芒籠罩,光芒閃爍間,精血如同找到歸宿一般,紛紛順著他的毛孔鑽入體內。每一絲精血的融入,都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臉上的肌肉也隨之抽動,呈現出一種近乎扭曲的滿足神情,仿佛在享受一場奢華的盛宴。


    他的額頭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蚯蚓,隨著精血的流入而跳動,那是力量在他體內奔湧的證明。他的身體周圍泛起一圈圈血紅色的光暈,像是惡魔張開的羽翼,將他襯托得更加邪惡。“這些精血,都是我的,它們將成為我力量的源泉。什麽道德倫理,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都是一文不值的垃圾。我要成為這修仙界的主宰,讓所有人都在我的腳下顫抖。”他在心中瘋狂地呐喊著,對力量的渴望已經讓他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他的靈魂仿佛已經被黑暗完全侵蝕。


    不僅如此,他還繼續將周圍的屍體化為精血。他猛地一跺腳,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一股血霧從腳下湧起,血霧中隱隱有暗紅色的閃電閃爍,如同惡魔的利爪。血霧迅速向四周蔓延,所到之處,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下去。先是皮膚變得枯黃,像失去水分的樹葉一般,接著肌肉迅速萎縮,紋理清晰可見,如同被抽幹了生命力的藤蔓。髒器在瞬間化為一灘血水,“滋滋”作響,仿佛是生命最後的哀號。


    骨骼也在血霧的侵蝕下化為齏粉,那些粉末在血霧中飄蕩,最終全部化為精血融入血霧之中。而屍體周圍的土地也被染成了更深的紅色,仿佛被詛咒一般,散發著死亡的氣息。“看看吧,這就是弱者的下場,他們生來就是為了成就我,為我提供力量。他們的生命就像螻蟻一般,我可以隨意踐踏。”趙邪心中滿是不屑,他覺得自己是在主宰這些生命的歸宿,是在利用他們實現自己偉大的目標——成為修仙界的巔峰強者,哪怕雙手沾滿鮮血,哪怕靈魂墜入無盡黑暗。


    與此同時,他手中的紫天玄魔劍也在瘋狂地吸收著修士的魂魄。那劍身散發著詭異的光芒,光芒閃爍中,一個個修士的魂魄被無情地拉扯過去。魂魄們像是被無形的鎖鏈捆綁,拚命掙紮,發出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在戰場上迴蕩,令人毛骨悚然。


    但他們卻無法抵抗這股吸力,如同飛蛾撲火般被吸入劍內。每吸收一個魂魄,劍身便微微顫動,發出陣陣嗡鳴,仿佛是在歡唿力量的增長。劍身上的符文像是活了過來,閃爍著幽藍的光,它們扭動、變幻,像是在吞噬著魂魄的能量。“這些魂魄,也將為我的劍注入更強大的力量,讓我在這修仙之路上所向披靡。有了這把劍,我將斬殺所有阻擋我的人,無論是誰,都別想阻止我登上巔峰。”趙邪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手持紫天玄魔劍,橫掃一切敵人的場景,那將是一片屍山血海,而他將站在血海中狂笑。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銀袍的築基修士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他雙眼圓睜,眼中布滿血絲,眼珠因充血而變得通紅,仿佛要滴出血來。他的臉龐因憤怒而扭曲,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嘴唇被咬破,鮮血順著嘴角流下,滴落在他銀色的長袍上,留下一朵朵刺目的紅梅。


    他大吼一聲:“你這喪心病狂的惡魔,我跟你拚了!”說完,他不顧一切地朝著趙邪衝了過去。他的速度極快,帶起一陣靈力波動,周圍的空氣被他的靈力激蕩得嗡嗡作響,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劃破這血腥的戰場。


    可這在趙邪眼中不過是螳臂當車。趙邪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與冰冷,他冷哼一聲,旋即施展出血吸大法。


    刹那間,一股強大得令人窒息的吸力從趙邪身上爆發出來,那吸力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漩渦,周圍的空氣都被扭曲。那名銀袍築基修士瞬間被吸力籠罩,他的身體像是被抽幹了水分的海綿,迅速幹癟下去。他的皮膚緊緊地貼在骨頭上,原本圓潤的臉龐變得凹陷,顴骨高高凸起,眼眶深陷,眼珠凸出,眼中的驚恐和絕望被無限放大。他的頭發瞬間變得幹枯,如同一把把白色的枯草在風中亂舞。他的身體在吸力下劇烈顫抖,四肢不停地掙紮,但卻無法擺脫這股死亡的力量。僅僅眨眼間,他便徹底變成了一具幹屍,“撲通”一聲,毫無生機地倒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那塵土中還夾雜著他破碎的衣物碎片。


    “一群死人有什麽好憤怒的!”趙邪緩緩開口,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在這死寂的戰場上迴蕩,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宣判。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無情地割在周圍修士的心上,讓他們不寒而栗。“若是再敢前來阻擾我,不介意多一份精血和魂魄。”他的眼神掃過周圍的修士,眼中滿是輕蔑與威脅。


    他的目光如實質般冰冷,像是兩道寒芒,所到之處,修士們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哼,這些螻蟻,還想和我作對?他們根本不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站在修仙界的巔峰,而他們,隻是我前進路上的墊腳石罷了。他們的憤怒、他們的生命,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將用他們的血與魂鑄就我的傳奇。”他就像一個站在死亡之巔的惡魔,無情地踐踏著生命的尊嚴,而周圍的修士們在他的威懾下,敢怒而不敢言,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繼續作惡。


    趙邪那血紅的雙眼掃視了一圈仿若煉獄的戰場,眼中閃過一絲滿足,他覺得此地已再無多少可供他榨取的價值了。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殘酷又得意的笑。“哼,暫且先到此處吧。”他心中暗自思忖著,旋即身形一閃,來到那把散發著詭異血光的飛劍旁。


    他輕輕一躍,穩穩地站在飛劍之上,雙手快速結印,口中輕喝一聲,飛劍瞬間光芒大放,帶著他如同一道血紅色的流星般,朝著玉天峰的方向疾馳而去。


    那唿嘯而過的風聲,仿佛是被他驚擾的冤魂在哀號。一路上,他所經之處的飛鳥走獸無不驚恐逃竄,似乎感受到了這位惡魔身上散發的死亡氣息。


    很快,玉天峰那高聳入雲的輪廓出現在眼前,趙邪的洞府隱匿在雲霧繚繞的半山腰處。他驅使飛劍直接衝向洞府,那洞府周圍的禁製在他靠近時微微閃爍,像是在迎接這位邪惡的主人。隨著他的靠近,洞府石門緩緩打開,趙邪毫不猶豫地飛了進去,石門在他身後轟然關閉,仿佛要將他的惡行與外界隔絕開來,隻留下一片死寂籠罩著周圍的山林。


    趙邪一走,修士們再也壓抑不住怒火,破口大罵。“他是惡魔,必遭天譴!”“不能讓他繼續作惡!”大家群情激憤,此時因對趙邪的仇恨而顯得格外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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