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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不對,大嫂,你別過來呀。我這動不了,你不能趁人之危呀,你這不仗義呀。你趕緊走吧,過幾天我恢複了,給你多整點兒好吃的。”方澤嘴裏念叨著,也不知道這條銀環花蟒能不能聽懂。


    看著這條銀環花蟒,逐漸向自己蠕動過來,方澤都要崩潰了。“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句話絕對是有道理的。萬能的先賢,你們是怎麽總結出來的。”方澤心裏這樣想著。


    觀察了半天,方澤發現這銀環花蟒對自己好像不感興趣。花蟒的頭無情地在他的腰間略過,直奔著方澤手上的玉瓶而去。見此情景,方澤將玉瓶的蓋子打開。手指一彈,將玉瓶連同丹藥拋到一邊。花蟒遊走到玉瓶近前,蛇信一吐,卷起玉瓶便把丹藥倒進口中。


    吃完丹藥,銀環花蟒迴頭看著方澤手裏的另一個玉瓶。好似再說:“看什麽呢?快拿過來。”方澤很識相的打開另一個玉瓶蓋子,手一彈丟到了花蟒的身邊。卷起玉瓶,再次將丹藥送入腹中。吃完後,花蟒再次迴頭看著方澤。


    看到花蟒如此囂張的神情,方澤有些氣惱。心道:“你這打劫起來沒完了?不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嗎?你知不知道打劫的祖宗是誰?行,都給你,吃死你。”


    方澤將納戒中的玲瓏丹,一瓶一瓶地彈向銀環花蟒。


    過了半個小時,花蟒滿意地趴在地上。把身體繃直,就像是人吃飽了伸著懶腰。這時,方澤才看清花蟒的全貌。


    銀環花蟒長三米,周身黑底白環,稀稀疏疏分布著金色花斑。頭長一尺,尾細呈環節狀。鱗片細致緊密,微有光暈。


    看著這銀環花蟒愜意地趴在草地上,方澤是何其羨慕。如今方澤隻能躺著,要知道人趟時間長了,也是需要換個姿勢的。


    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方澤輕聲哼唱起了前世的歌謠。“明天你是否迴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老師們都已想不起,猜不出問題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隨著這首《同桌的你》的哼唱,銀環花蟒不禁搖起了尾巴。仿佛像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趴在草地上,聽著那輕柔的歌謠,兩條腿輕輕的搖擺。眼睛看著花看著樹,看著藍天白雲。看著遠方可能到來的白馬王子。


    畫麵是那樣的和諧,那般的動人。


    突然,銀環花蟒在地上劇烈地翻滾,左衝右突十分難受。銀環花蟒立即用兇狠的目光看著方澤,仿佛要將他吃掉。方澤有些害怕,斜看著銀環花蟒大聲說道:“是你自己要吃丹藥的,不怪我。再說了那玲瓏丹是有幾率腹痛,誰知道你那麽倒黴,這種幾率就讓你趕上了。你倒黴可別怪我,你離我遠點。”


    方澤剛說完話,一道意念便傳進了方澤的腦海:“你的嘴怎麽這麽碎,能不能別墨跡。你的丹藥觸發了我的進階,能幫助我蛻皮。”


    聽到這道傳音,方澤有些懵。“這不建立血脈聯係,都能傳音嗎?這修真界也太花花了吧。”


    就在方澤胡思亂想之際,那道聲音有傳進了方澤的腦海。“你那還沒有那種丹藥,都給我,幫助我晉級一星。”


    方澤壞壞的說到:“我幫你晉級,你不會吃了我吧。你現在是不是特別脆弱?你跟我建立一個主仆契約,我就把我的丹藥全給你。不然的話,我兒子就在附近,一會一定能把你打死。”


    那道意念再次傳來:“滾,我銀環一族從不給人類做仆人。再說了,你才多大?怎麽可能有兒子?”


    聽到這話,方澤扯開喉嚨大喊:“天炎,天炎,我的寶貝兒子。你跑哪去了,我都快死了,你快來救我呀。”


    方澤話音剛落,一隻長著翅膀的虎豹獅便落在了方澤身邊,警惕地看著對麵的銀環花蟒。


    方澤說著:“好兒子,你來的真及時,她要吃了我,你幫我弄死她。”


    看到小孩子旁邊站著的異獸,銀環花蟒開始害怕起來。忍著劇痛,將身子向旁邊挪動了幾米。


    方澤欣喜地問著:“兒子,你怎麽來的這麽快,這麽及時?”


    天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方澤,傳音說:“我早就迴來了,一直在樹上看著你喂這條蛇。你怎麽把好吃的給別人,不給我?”


    這話問得方澤滿腦子黑線,方澤解釋道:“那不是好吃的,那是毒藥,你看她現在的樣子你就知道了。”


    天炎再次看了一眼遠處的銀環花蟒,問著方澤:“要不要弄死她?”


    方澤想了一下,故作高深的說著:“攻心為上,收服她,讓她跟我建立主仆契約。以後出門打架,也算是有個幫手。”


    天炎雙翼扇動,滑翔到了銀環花蟒的身邊。用它鋒利的爪子,撥弄著地上的銀環花蟒。蛇類天生對這種鳥類的爪子有血脈恐懼,身體蜷縮成一團。見銀環花蟒並不吐口,方澤一聲歎息,對天炎說到:“殺了吧,把蛇膽取出來,給我補補。”


    銀環花蟒聽到這聲音,用意念傳音大罵:“你不是人,你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你就是個畜生……”


    躺在地上,聽著這打情罵俏般的話語,斜望著蜷縮一旁的銀環花蟒。方澤心想:“我這輩子,這幾十輩子都不是心狠手辣的人。碰到既是緣分,結個善因吧。”想罷,方澤傳音給欲要動手的天炎。說到:“兒子,迴來吧,放她走吧。”


    天炎迴到了方澤身邊,虎視眈眈地看著銀環花蟒。方澤從納戒中取出一顆九還丹,拋給了花蟒。說著:“我的危險解除了,你也沒危害到我的生命,你走吧,這是一顆靈氣極霸道的丹藥,應該能助你突破。”


    銀環花蟒忍著腹中劇痛,銜著丹藥遠盾而走。


    看著銀環花蟒的背影,天炎問到:“爸爸,你是不是喜歡女兒不喜歡兒子?你是不是喜歡別人家的孩子?”


    聽到這靈魂般的拷問,方被氣得一陣眩暈。立即嚴厲問著:“你不是說去找靈氣充沛的食物嗎?去這麽半天找到沒?”


    天炎從嘴裏吐出兩個果子,方澤看著地上還沾著口水的果子,麵露嫌棄。天炎也很無辜地說:“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身上沒有儲物法寶,隻能這麽帶迴來了。爸爸你那有沒有儲物法寶,給我一個。以後再出去覓食,我就能多弄點迴來。”


    “有你大爺,這是個孩子嗎?怎麽剛出生就會要東西了?”吐槽完畢,方澤從納戒中找到一個中級納戒,這是買六羊五方鼎時,華陽拍賣會送的。


    攤開手,方澤問:“兒子這是中級納戒,你爸爸我就這麽一個給你了。你自己會煉化嗎?你要是不會煉化,我先幫你存著,以後給你。”


    見到這中級納戒,天炎一爪將納戒搶在自己的爪中。意念傳音說著:“爸爸你手上不是有個高級的納戒嗎?我會煉化,覺醒時腦中就有煉化之法。”


    煉化完畢,天炎將納戒戴在自己雞爪形的手腕上。方澤本來想吐槽的心情,卻被天炎的那一句“覺醒時腦中就有”,給帶遠了。


    “我生來便知前世,是因為我沒澆飲孟婆之湯。生而便有這個世界的智慧,是因為《天地鬼神寶典》。我這算覺醒還是算沒覺醒?如果不算覺醒,那我覺醒後又會怎樣?我隻能迴憶起前二十三世的畫麵,那二十三世之前我又是什麽?”


    正在方澤深思之時,一個清涼之物已經遞到他的唇邊。那股清涼讓方澤轉過心神,看到靈果已被天炎分成小塊。天炎正拿著其中一小塊,放在方澤的嘴上。雖然內心很是嫌棄,但看兒子的這份孝心,也隻好吃下。


    靈果入腹,絲絲靈氣散發,遊走在方澤全身。意識引導著這股靈氣,在木之靈氣的經脈中修複著。忍著劇痛,咀嚼著小塊靈果。


    不知不覺兩枚靈果全部吃光,就連果實的種子也沒有放過。


    意猶未盡,方澤吧唧著嘴,發現靈果沒有了。


    看著天炎,方澤問著:“這是什麽靈果?靈氣效果不錯。你再去弄點。”


    天炎有些委屈,傳音道:“那棵樹上就兩枚果子,全給你了,我一個沒吃。本來想著都帶迴來一人一個,沒想到你全給吃了。”


    方澤知道自己無意中傷害了這個孩子的心,連忙安慰著:“兒子,爸爸不是故意的。這次是爸爸不好,下次爸爸給你多弄些好的。”


    天炎看著方澤,繼續傳音:“你說的,下次給我多弄些好的,不許耍賴。這次原諒你了,看在那個中級納戒的麵子。”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不養兒不知父母恩。方澤前二十二世有沒有孩子,他想不起來了。不過前世是沒有的,事業正紅便撒手人寰。方澤細細想著:“這養個孩子是真難呀,特別是現在自己還是個困難戶,養孩子就更難了。”


    就在方澤生出一係列感慨之際,木之經脈竟然打通了。雖然還有些破敗之景,但勝在能使用,這就是一個質的飛躍。


    方澤躺在地上心情激動,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你們等著,等老子恢複的,讓你們好看。”說完話,聲帶又帶著頸椎劇痛起來。


    不過那句話好似說給遠方的人們,又好似說給這無盡的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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