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可存所率的前方兵馬,在青麵獸楊誌與沒羽箭張清二人帶兵的猛烈攻擊下,如秋風掃落葉般被斬殺殆盡。


    那戰場之上,殘肢斷臂四處散落,鮮血匯聚成河,慘烈的喊殺聲仿佛還在空氣中迴蕩,訴說著無盡的悲哀與絕望。


    而高仲漢所帶領的後方兵馬,同樣是深陷泥沼,被梁山兵馬重重圍困。


    霹靂火秦明與大刀關勝宛如兩支銳利無比的箭頭一般,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直地撞進高仲漢的軍陣之中。


    刹那間,其軍陣中仿若掀起了一陣血雨腥風的恐怖狂潮。


    二人所過之處,血肉橫飛,慘叫連連。


    秦明手中的狼牙棒,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


    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唿嘯的風聲。


    那狼牙棒恰似死神的奪命利器一般,棒棒爆頭。


    童貫麾下兵馬頭顱在狼牙棒的重擊下,如同脆弱的瓷器一般瞬間破碎。


    腦漿與鮮血四濺,噴灑在周圍人的臉上、身上,血腥之氣彌漫開來,令人作嘔。


    關勝手中的偃月刀,則似一輪冰冷的銀色彎月一般,散發著凜冽的氣息。


    每一刀揮出,都帶著千鈞之力,刀刀斬腰。


    所殺之敵的身軀被齊刷刷地斬斷,上半身倒下,下半身還在原地抽搐。


    內髒與腸子如決堤的洪水般流淌而出,染紅了大片的土地。


    亂戰之中。


    高仲漢好不容易瞅準時機,攔住了殺得興起、雙眼通紅仿若癲狂的秦明。


    兩馬嘶鳴,馬蹄揚起陣陣塵土。


    二人兩馬相交,瞬間空氣中便充滿了金屬碰撞的鏗鏘之聲,火星四濺。


    你來我往,大戰三十迴合,竟是難解難分,不分勝負。


    高仲漢的大刀猶如靈動的蛟龍,在秦明的狼牙棒影中穿梭自如,如同好似狂風卷葉一般,霸道而淩厲。


    秦明的狼牙棒則舞得密不透風,恰似一團黑色的風暴,每一次棒擊都帶著山唿海嘯般的力量,讓人難以捉摸其攻擊的軌跡。


    高仲漢身旁不遠處的鄭州兵馬都監陳翥,目睹二人陷入僵局,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陳翥出身武將世家,自幼便在刀光劍影中摸爬滾打,研習刀法。


    童年更是在無數個日夜的刻苦訓練中度過的,聞雞起舞,寒來暑往,從未間斷。


    然而命運卻對他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盡管其武藝不凡,卻長期官位不高,隻能在官場的底層苦苦掙紮。


    一次,他與其他低級武將一同給朝廷大臣演練刀法時,不知是長久以來壓抑的野心瞬間爆發,還是被心魔所控,他竟在演練中連殺三將。


    那一刻,全場震驚,蔡京等大臣怒發衝冠,拍案而起,紛紛要求將他捉拿審問,以正國法。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童貫卻出麵阻攔,說不必如此,並將他收到自己麾下。


    從此,陳翥成為了童貫的心腹,仿佛找到了靠山的他,仕途順遂,又被派往鄭州做兵馬都監,終於有了頗高的地位和權力。


    此刻眼看著與秦明激戰的高仲漢,心中暗自盤算,思量了片刻後,遂挺刀想要上前偷襲秦明。


    而這一切,正被在不遠處觀望戰局的撲天雕李應瞧得一清二楚。


    李應本就目光敏銳,時刻留意著戰場上的一舉一動。


    見陳翥如此卑鄙行徑,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與憤怒。


    迅速從後背抽出一把飛刀,那飛刀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寒光,猶如夜空中劃過的一道流星。


    李應手腕一抖,飛刀如離弦之箭般脫手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正中陳翥胸口。


    陳翥隻覺胸口一陣劇痛,仿佛被熾熱的烙鐵狠狠燙過般,瞪大了眼睛。


    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口的飛刀,喉嚨裏發出一聲痛苦的高唿,隨後便身體一軟,落馬而亡。


    其屍體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而在戰場的另一旁,嵩州兵馬都監周信,正與大刀營的副將井木犴郝思文廝殺在一處。


    周信本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莊稼漢出身,自幼在田間辛勤勞作,練就了一身過人的力氣。


    後因生活所迫,投軍入伍,從一個小小的牌軍做起。


    在軍中憑借著自己的力氣和憨厚老實的性格,逐漸得到了上級的賞識。


    機緣巧合之下,到童貫之弟處任職。


    童貫偶然間見他武藝不錯,且為人忠誠可靠,便把他提拔到自己部下,成為一員親信武將。


    後來,童貫為了鞏固其在地方的勢力,就把周信派迴其老家嵩州做兵馬都監。


    此時與郝思文兩馬相交,大戰 20 餘合不分勝負。


    與郝思文同為大刀營副將的醜駿馬宣讚,眼見二人僵持不下,不分勝負,心中不由得隱隱擔憂。


    其深知戰場上局勢瞬息萬變,稍有不慎就可能滿盤皆輸,恐生變故,當即策馬挺刀前來相助郝思文。


    宣讚一加入戰團,周信頓感壓力倍增。


    宣讚的刀法剛猛中帶著幾分詭異,他的刀如同一把靈動的毒蛇,在周信的身邊遊走,尋找著破綻。


    在二人的圍攻之下,周信漸漸體力不支,不敵對手。


    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腳下的土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與絕望,唿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手中的長槍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有力,招式開始變得淩亂。


    郝思文瞧準破綻,大喝一聲,聲如洪鍾,手中長槍如蛟龍出海,手起一槍刺於馬下,周信頓時死於非命。


    其身體軟綿綿地倒在地上,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如同一股紅色的泉水,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而此時,仍在與秦明纏鬥的高仲漢眼見陳翥與周信二人接連身死,心中大驚失色。


    心急如焚之下,趁著兩馬錯身之際,急忙向童貫所在方向看去。


    隻見在亂軍廝殺的混亂之際,童貫已在韓天麟的護送之下,狼狽不堪地逃向了內黃縣。


    童貫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慌亂,在馬背上顛簸著,身體不停地搖晃,仿佛隨時都可能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韓天麟則一臉緊張地護在其身邊,手中的武器時刻警惕著周圍可能出現的危險,額頭滿是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


    眼看童貫已逃,高仲漢當即便猛然揮起一鏜,那寶鏜帶著他那滿心的憤怒與不甘,朝著秦明狠狠地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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