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後來為什麽沒有找到他們?”因為陳丫丫說她去找過兩次都沒有聯係得上,可見他們並沒有與高南平取得聯係。


    “唉,我的確想法設方去找機會接觸他們,但是卻怎麽也沒有機會。”高南平目光溫柔地看著陳丫丫道:“很小的時候,我便知道,丫丫的父母都是非常偉大的人,他們經常要去接受一些神秘的國家任務,而這些事情都是連親人也不能夠透露的。”


    “丫丫,所以說你父母的消失,其實是迫不得己。”燕傲男有些詫異地看著陳丫丫。她在陳丫丫家寄住的那段日子,偶然聽陳丫丫提起自己的父母,都是帶著濃烈的恨意。


    “什麽情非得己?就算是特警,就算是無間道的臥底,也不可能一去十多年沒有消息。”陳丫丫目光裏有了憤恨的淚意,大聲道:“我一定要找到他們,親自問問他們為什麽要拋下我?連爺爺奶奶的離世也不管不顧。”


    高南平走到陳丫丫的身邊,把她的腦袋揉進自己的胸膛,輕聲安撫道:“丫丫,別哭了,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找到伯父伯母的,他們肯定也不是有意不管你。你看我想盡辦法去接近他們,都沒有機會,你自己去的時候,更是連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探到,他們極有可能是被神秘的任務所控製了。”


    “土豆,你不要安慰我了,我早就偷偷登陸過國家考古係統的內部網站,就連那些絕密員工名單上也並沒有他們的名字。”陳丫丫越說越傷心,哽咽地道:“爺爺走的時候,我就去過他們的單位找人,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那裏的人說,他們早在幾年前就離開單位了。”


    燕傲男看著眼前抱頭痛哭的兩人,準確的說,一個在哭訴,一個在安慰,立刻想起某個長睫毛男人的哀怨與囑咐。看來慕容文山那個家夥還是相當有先見之明的,自己盯著,這姑娘還著了那家夥的道,要是這會兒放任這兩個人孤男寡女在一起,簡直不敢想象。


    燕傲男有些憤然地上前一步,用力把陳丫丫扯到自己身旁,隔開兩個人的距離,神情嚴肅地道:“那你在這裏哭也於事無補啊。高先生不是說現在又有了新的發現,還不如聽他好好說說,我們再一起商量。”


    美人被扯出懷,高南平心裏一陣失落,但是對上陳丫丫水汪汪充滿期待的眼神,立刻非常配合地道:“是的,這一次看到陳伯父非常意外。”


    陳丫丫聽到這裏果然止了悲傷,認真地聽高南平介紹。


    “事情是這樣的,現在不僅活人的房地產生意好做,死人的房地產生意也不賴。我父親讓我著手負責一個項目,就在是在中國的風水寶地圈一塊地方做高檔公墓,主要出售給那些有錢有勢的人。”


    “當然要論起風水寶地,當然皇家陵墓是最受歡迎的地方,所以在不久之前我去中國唯一個帝王夫妻合葬的地方去考察,也正是在這個叫乾縣的地方,無意中撞見了一次伯父。”


    “乾縣?”燕傲男吃驚地問,她對這個地方如此熟悉。唐三彩的案件如今還懸在那裏,還有那挖不動的女皇墓,以及充滿神秘色彩的不老泉。


    “燕燕也聽說過這個地方?”高南平見她的表情極不自然,不由一問。


    “喔,我們粗茶淡飯的不少食材,就是從那裏采購的,有一些員工也是當地的人。”燕傲男對著陳丫丫解釋。


    “你是在哪裏看到他的?這次有沒有和他說上話?”陳丫丫上前一步揪住高南平的衣服問道。


    “丫丫,對不起,當時我喝醉了。你知道現在談項目肯定是要喝酒,那幫山溝溝裏的幹部又特別能喝,真得把我放倒了。”高南平充滿歉意地道:“我是出來透口氣的時候,看到伯父他從離我不遠的山路上走過的,我雖然醉了頭腦還清醒,我努力朝他揮手打招唿,但是他卻隻是停下來看了看我,就繼續走了。伯父應該是不認識我的,我和小時候還是有蠻大的變化。”高南平無奈地道。


    “誰讓你喝那麽多酒的?誰讓你沒事染這麽一頭黃毛?”陳丫丫委屈地道。


    “伯父當時注意到我的時候,就被他身邊的人警惕地拉住了,然後他們一行人匆匆地繞開我走遠。”高南平看到陳丫丫失望的表情時,又快速地補充道:“但是我看到了他們特殊的服飾,是一種青色的武術服,而且胸口的地方印有狼頭。”


    “你說的這種服飾有什麽特殊的意義?還有你當時喝得那麽醉,能夠看得清楚?”燕傲男嚴重表示懷疑地問。


    這家夥把陳丫丫約到這個地方來,肯定就是心懷叵測,再踩著她的弱點,編這麽一個故弄玄虛的故事,也是極有可能的。


    “丫丫知道的,我打小就是越喝酒越清醒,就算身子使不出力來,但是頭腦卻是比沒喝酒的時候還要夠用。因為我小時候,沒有爸爸,總有些男人圍在我媽媽身邊,想把我灌醉掉。”高南平用那種足以溺死人的目光看著陳丫丫道。


    燕傲男感覺大為不妙,微側身子,擋在兩人之間,又問:“那青衣武術服加上狼頭,到底代表什麽呢?”


    “代表著‘青幫’。我對他們並不熟悉,也是因為高氏的工作,偶然有擺不平的地方,我父親就會花錢請他們出馬,才略有耳聞。”


    “那麽這樣說來,要找到青幫並不難,然後再去找陳伯父伯母的下落也是比較有希望的了?”燕傲男眸底冰融般有暖暖地笑意,對著陳丫丫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青幫’?”


    “青幫,青幫……我在網絡上,到是在黑市裏聽聞過這個特殊的組織。據說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藏匿在全國不少城市,想要通過青幫找到他們的消息,有點像海底撈針。”陳丫丫有些泄氣地道。


    “總比一點眉目也沒有的強,既然有這樣一個組織,肯定是能夠找得到的。你不是說慕容文山所在的仁義堂是黑澀會,不如我們迴去問問他,說不定黑澀會對這樣的神秘黑幫會有所了解。”燕傲男提示道。


    聽到這個名字,陳丫丫臉上的憂愁淡了許多,欣然道:“燕燕你說的有道理,要不我們立即去找阿山問問看。”


    “等等。”高南平著急地站起來,拉住陳丫丫道:“其實我對青幫有一點點了解。”


    他怎能不知道自己情敵的消息,原本他想讓自己在高氏的地位更加牢固些,讓自己強大到不需要借助別的女人的力量,再去找陳丫丫,不要再出現那種“未婚妻事件”。


    對於陳丫丫的身邊出現慕容文山這號人物,起初他並不緊張,隻是沒有想到那個像“神棍”式的家夥,怎麽會一躍成為仁義堂的少堂主,競爭力徒然見漲。


    現在見陳丫丫對慕容文山如此重視與信賴的模樣,更加心慌的很。原本就打算陪她一起找伯父伯母的計劃,也不得不在打破浪漫約會晚餐的情況下,提前告之。


    “你剛剛不是說對青幫不熟悉?”燕傲男挑眉道。


    “我沒有與他們交涉過,但是對青幫的背景還是了解一二的。據說,青幫的起源是與一位大人物有關,這位大人物在黑白兩道都是唿風喚雨,經常出現在央視新聞裏。他在官方,軍方都有自己的勢力,青幫是他在民間的勢力,如今這股勢力交給了他特別疼愛的外孫。”


    “大人物的外孫?聽起來怎麽那麽玄乎,像演電視劇似的。”陳丫丫不太相信地道。


    “真的,他的外孫,說起來你們應該也都認識,就是本市的風流貴少,龍一歡。”高南平說到這裏,目光有意無意地看向燕傲男。


    關於她和他的緋聞,也不是什麽秘密。燕傲男隻覺得很是意外,沒想到龍一歡有那麽厲害的爺爺不說,居然還有個這麽牛叉的外祖父。


    不過細想起來,也沒什麽,豪門聯姻嘛,自然是要找身分地位對等的。但是以三夫人那樣的身價,居然屈身做了一名豪門貴妾,還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如果是龍一歡的話……”陳丫丫聲音低了下去,她當然希望燕傲男能出麵去幫自己探聽消息,又覺得自己不能這麽自私。


    “這件事,迴頭再議。我們還是早點迴去吧,不然阿山要久等會不高興的。”燕傲男看著高南平故意道:“你現在也算是他的人了,做什麽事可不能由著自己脾氣來,還是要和阿山多商量的好。”


    陳丫丫頓時覺得很難堪地叫囂道:“什麽叫我是他的人,明明應該是,阿山是我的人。”說完便覺得後悔了,對上高南平受傷的目光,她無語地自責。


    真是白癡啊,這樣說有什麽區別。


    高南平勉力笑笑道:“丫丫,等伯父伯母找到了再說吧。”


    他的意思是,到底誰有機會成為陳家的女婿還未成定論呢。不過現在,人也留不住,心更留不住。


    三人出了“星期八”,高南平剛剛提議要送送她們,卻見墨鏡西裝男很自覺地把車開到了麵前。


    高南平隻得暗恨地看著駛離的車尾,發誓,一定會有一天,奪迴屬於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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