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院子好啊!


    她想幹嘛幹嘛。


    在古代世界,第一要有錢,第二要有權。


    這兩樣遲早都是她的。


    既然來了,就不能白活一次!


    “可,太後會放過我嗎?”


    白蓮花表示擔心,畢竟皇帝那麽孝順,要是聽了太後的意見。她別說走了,命都得留下。


    淩王表示無所畏懼:“別怕,皇上早都答應我了,還管什麽太後。”


    這皇上可真是大笑子,她現在都覺得他壓根沒考慮太後,隻想著淩王生不生氣了。


    不過眼前還是先出宮要緊,雖然慕容翩在意淩王的感受,可如果太後犯倔,以死相逼,恐怕這事情就沒那麽好辦了。


    兩人前腳剛要出去,就看到迎麵衝來幾個士兵。


    “站住!奉皇上旨意,把他們帶到太後宮裏去!”


    士兵極其囂張,顯然是得到了懿旨,已經完全不把淩王放在眼裏,淩王哪裏受過這種輕視,上去就要和他們較量,白蓮花連忙拉住他,小聲勸道:“咱們先去看看是怎麽迴事把?”


    佳人溫語,逐漸平複了淩王盛怒的心,他冷冷的瞪了士兵一眼,士兵一瞬間仿佛被丟進了冰天雪地般,從頭到腳都是冷的,再也不敢出聲。


    白蓮花握住淩王的手,牽著他,他才肯走,淩王的注意力都在被握住的手上頭,那小小肉掌,墊在他寬大的掌心,摩擦間溫熱乍起。


    他出了神,沒注意腳底下有台階,前頭白蓮花剛細聲提醒有台階注意點,他馬上就踩了個空,整個人不受控製的摔倒下去。


    白蓮花聽到動靜,迴頭一看,卻被迎麵撞倒,二人紛紛倒在地上。


    淩王倒是沒事,頭下枕的軟乎乎的,磕下去也不疼,隻可憐了白蓮花,不僅背貼著堅硬的石頭,還要承受身上百多斤的重量。


    重點是!


    她快要被壓扁了。


    該死的淩王,他到底懂不懂啊,真會挑地方。


    淩王躺在那起伏上,還在納悶,怎麽摔下去不疼,他又抬起頭,放下去試了試,還是不疼,甚至有點彈性。


    他掙紮著翻身一看,臉瞬間像煮熟了的蝦米似的,通紅通紅的。


    “對,對不起……”


    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眼神卻還沒反應過來離開那地方。


    白蓮花咬咬牙,“你倒是起來啊!”


    看,看個沒完了!!


    “哦哦哦好。”


    淩王馬不停蹄的翻身起來,窘迫的居然忘了拉白蓮花起來,他背過身去,像犯了錯的小孩,等待著懲罰。


    另一邊白蓮花捂著屁股和胸,咬著牙站了起來,口中念念有詞:“別扁了,別扁了。”


    就這倆地方鼓,可不得好好照顧著。


    “別罵了別罵了……花花,我不是故意的。”


    麵壁思過的淩王還以為白蓮花的碎碎念是在罵他,雖然想不出該怎麽道歉,總不能說對不起我不該壓……


    於是隻能這樣講,至於花花,他突然想起來,以前看到的情侶都用女方名字最後一個字作疊詞,作為愛稱。


    那,就是花花啦。


    一句花花叫的白蓮花發懵,這還是大直男淩王嗎?


    他這麽叫她,她是不是也該迴個稱唿?


    她突然發現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過了那麽久,她居然還不知道淩王叫啥?


    天啊,都親嘴了,還不知道叫啥,姓淩名王?


    “那個……淩王殿下。”


    白蓮花想了很久,幹巴巴的叫出這麽一聲,她可不能問他叫啥,豈不是顯得她一點都不重視,這要讓他自己說出來才行。


    淩王一聽到這稱唿,瞬間轉過來,撇了撇嘴,“不要叫我淩王。”


    “那叫你什麽?”


    看著淩王一臉嚴肅,白蓮花強忍著笑。


    “叫我……頃。”


    “頃?”


    白蓮花念了一遍,又問:“哪個頃?”


    “頃刻的頃。”


    淩王迴答簡短,臉上卻浮現出別樣的紅意。


    “這字,燒臉嗎?”白蓮花伸手摸了摸淩王鼻尖上的紅暈,嚇得他猛的後退,差點踉蹌摔倒,“不,不燙。”


    說著不燙,可身體卻怕火似的,白蓮花的手指進一寸,他就退一寸,最終後背感到貼到了硬物。


    才知退無可退。


    淩頃唿吸一屏,整個人往後縮,白蓮花壞笑著故意將手指點到他的臉頰上。


    溫熱的指腹遇到滾燙,甘拜下風。


    白蓮花的自己的手指伸進了火盆裏,火盆都沒那麽熾熱。


    “別躲啦,你躲不掉的,頃頃~”


    白蓮花嬌媚一笑,指腹按在他臉頰上,隨後身子沒骨頭似的貼了上去,整個人跟個人形掛件一樣,掛在淩頃的身上。


    淩頃僵直了,甚至不敢動手將人露出,唿吸急促的要厥過去,要是測一測心跳速度,他的一定是曆史新高。


    “花花……他們還看著呢。”


    淩頃沒了轍,想讓白蓮花從自己身上下來,卻無從下手,他動哪裏都會產生反應,甚至鼻子傳來的幽幽發香。都讓他心神蕩漾。


    無奈,他隻好提醒她,後麵還有一群人現場直播。


    白蓮花聞言一怔,什麽人?


    迴頭一看,一群眼睛對手著她,她白皙的臉刷的就紅了,飛速轉頭,埋進淩頃懷裏。


    “哎呀你怎麽不早說啊,羞死人了!”


    她在那胸前蹭來蹭去,小拳頭握緊輕錘,沒有半點起來的意思。


    淩頃兩隻手一直懸在空中不敢落下,此刻心裏更是鬱悶,“害羞怎麽還越發過分了呢。剛才隻是看著啊嗚嗚嗚,怎麽就……”


    吐槽歸吐槽,要不是還有事情,他願意她永遠這麽靠著他。


    隻是如今還有正事要辦,這件事辦不好,他就不能花花長久的在一起了。


    想到這個,淩輕下定了決心,手落下,放在白蓮花的雙肩上,把她輕推開了些,繼而與她對視,淺紫色魅惑的眸子裏,盡是訴不盡的情深。


    “花花,乖,別讓太後等急了。”


    白蓮花也反應過來,現在不是打鬧的時候,要不是淩頃還算清醒,她差點就被荷爾蒙衝昏了頭了。


    幾個士兵本來是奉命抓人,為了拆散他們,卻莫名其妙在這吃了一嘴的狗糧,甚至覺的津津有味,香得很。


    他們搖了搖頭,把腦子裏的荒唐想法清除掉,這種上頭的感覺是怎麽迴事?


    “行了行了,趕緊走,磨磨唧唧的!”


    反應過來了,也變得十分不客氣,白蓮花躲在淩頃後麵對著他們做了個鬼臉,冷哼一聲。


    太後宮裏,慕容翩一籌莫展的在太後床邊走來走去,身邊一堆太醫圍著。


    床上的太後一臉紫青,嘴唇五黑,明顯是中了毒。


    就在剛剛,太後突然要尋死,不知從哪裏得到了毒藥,混著飯菜吃了下去。


    太醫們正在糾結太後為什麽混著飯吃,莫非這藥是飯後吃的?


    他們糾結半天,也沒研究明白,慕容翩急得一人給了他們一臉,“再研究什麽飯前飯後,朕就讓你們試試!”


    嚇得太醫跪倒在地,紛紛求饒。


    “稟報皇上,淩王帶來了,在殿外厚著呢。”


    一個太監恰好來通傳,皇上連忙把人叫進來。


    淩頃瞧著白蓮花的手,堂而皇之的進了殿,看的太監都傻了眼,這白蓮花曾經可是皇上的妃子,他這麽公然的給皇上戴綠帽子,也不怕皇上殺了他?


    白蓮花也有些糾結,自己是裝傻才蒙混過關不被處死的,要是讓她們知道她根本不傻,豈不是死定了?


    她剛要裝傻,卻又有顧慮,她演的傻子,把淩頃嚇到了怎麽辦?


    算了,不演了,如果非讓她今天死,她就算是傻子也跑不了,如果她命大,那麽就算欺君也死不了!


    “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淩頃進門給皇上行了個禮,白蓮花也趕緊跪下,“罪女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她聲音清脆,舉止正常,慕容翩看在眼裏,知道自己被騙了,於是更加的憤怒。


    “好啊,你居然敢欺瞞朕,裝瘋賣傻,你以為你這樣,朕就不會殺你了嗎?!”


    慕容翩氣的手直抖,還在指著白蓮花,淩頃聽到裝瘋賣傻,瞬間懂了什麽,把白蓮花退縮的身體按住,給了她個堅定的眼神,“別怕,有我呢。”


    白蓮花本來心裏很慌亂,可不知怎的,忽然就平靜如水,雖然她不知是生是死,可她知道,她此刻很安心,哪怕現在就死去,有這片刻的安心,也心滿意足了。


    “皇上,您這次找臣所謂何事?”


    “你自己看!”


    慕容翩一甩袖子,側過身去,露出身後昏迷的太後。


    白蓮花眼尖,瞧到太後紫紅色的臉,心裏咯噔一下,真被她說中了?


    這烏鴉嘴,要不要那麽靈啊。


    太後多大人了還以命要挾?


    淩頃走到太後身邊,觀察了一陣,突然跪下,對著慕容翩磕了三個頭。


    “皇上,是臣有罪,太後都去了,還想著自己的情愛之事,請皇上罰臣!”


    慕容翩一聽他認錯了,滿意的點了點頭,“是該罰,你說什麽,太後去了?”


    他忽然反應過來,手指試探的放在太後鼻子下麵,涼的。


    “母後啊!你怎麽就離兒臣而去了呢!”


    他趴在床頭,嚎啕大哭,一眾人慌忙都開始痛哭起來。


    這算是作死嗎?


    瞧著太後冰冷的屍體,白蓮花頭一次體會到了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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