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哼著童謠,陳忠強來到一個看上去很幹淨的活動板房麵前,狼幫成員都去對付太歲了,陳忠強可以自由的挑選自己想去的任何一個房間。


    也不用擔心其他問題,畢竟狼幫已經有人願意跟著他了,如果狼幫首領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就跟他翻臉的話,他不介意直接讓狼幫變個樣。


    尤其是在自己吃過藥之後,他甚至可以不動任何武力,僅僅用語言就可以讓大部分狼幫成員反叛。


    過來的路上,他把陳希玉捆了起來,沒有外界因素能夠打擾到自己享用,那就要把料理做成最美味的樣子。


    打開門,裏麵的裝飾粉粉嫩嫩,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一個非常懂得生活,非常幹淨的女生住的地方。


    陳忠強隻覺得老天都在幫自己,能夠在這樣的地方找到這樣一個房間,簡直就是上天給予的恩賜。


    天花板上垂下幾根彩繩,上麵穿著紙折的星星和千紙鶴,牆上也裝飾著卡通圖案,陳忠強太喜歡這裏了。


    把陳希玉丟在那張粉色的床上,在他眼中感覺就像是往一個布丁上添加了一顆粉紅的櫻桃。


    陳希玉掙紮著,自己的一隻手從繩子裏麵掙脫,這是硬頂著骨折的疼痛才掙脫出來的。


    雖然陳忠強在做一些讓自己接下來更加方便的行為,但是在藥物的加持下,他還是注意到了陳希玉現在的行動。


    抽出腰上的皮帶,陳忠強想要再給陳希玉加上束縛,陳希玉可不會就這麽簡單的坐以待斃。


    剛才掙紮的過程中,陳希玉抓到床邊的一個重物,在陳忠強貼上來的一瞬間,陳希玉奮力砸了上去。


    在藥物加持下,陳忠強的反應達到了一種難以置信的高度,躲過這種沒有任何章法的攻擊對他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可是陳希玉也不是那麽簡單的,這一次攻擊被陳忠強躲開了,接下來她的行動沒有任何猶豫。


    兩條腿雖然被綁在一起,她彎曲小腿,迅速伸直,整個人像是一個彈弓上的石頭一樣朝著一麵牆飛了過去。


    這些行為在現在的陳忠強眼裏看來,不過是享受美味之前的音樂,他確信陳希玉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就任由她去鬧騰。


    而且越鬧騰,他就越興奮。


    身體充血起來,陳忠強甚至感覺自己某些方麵都比平時要大一些。


    看到陳希玉一頭撞到牆上,他覺得有些可惜。


    畢竟那個牆下麵,是這家人做飯的地方,各種各樣的廚房用品擺在那裏,許多都是帶刃兒的,要是弄花了陳希玉那嬌小可人的臉蛋兒可就不好了。


    撞到牆上之後,陳希玉的身體沿著牆滑落下來,叮鈴咣啷的金屬碰撞聲在屋裏響起來,仿佛打破了這粉色的宮殿。


    陳忠強不想打破這份美好:“不用這麽抗拒嘛,你馬上就能知道誰最在乎你了。”


    說完陳忠強大步流星的走向陳希玉,陳希玉倒在廚房桌子上之後又落在地上,剛才散落一地破碎的東西中間的她就像是一朵殘破的小花。


    而在陳忠強接近的時候,陳希玉猛蹬雙腿,她的身體在地麵上滑行起來,嘴巴裏叼著一把水果刀,朝著陳忠強的小腿刺了上去。


    陳忠強自然注意到這一切,他讓開一條腿躲過這次襲擊,可是陳希玉那條已經骨折的手死死握著一個餐具碎片。


    陳忠強剛躲開之前的攻擊,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平衡,那不知道是碗還是碟子的碎片就插在他的肚子上。


    吃藥之前,他之前傷害帶來的疼痛被全部切斷了,可吃藥之後再次受到傷害,感官上的增加,再次受傷帶來的疼痛毫無疑問是巨大的。


    陳忠強捂住自己的肚子蹲了下來,陳希玉也趕快趁這個機會用東西割開自己腿上的繩索跑了出去。


    陳忠強咬著牙拔出肚子上得碎片,有了這次疼痛的刺激,他反而更加興奮了,嘴巴咧出一個變態的弧度,眼神中也燃起火焰。


    “老子還沒插你,你先插老子!”


    陳忠強站起身,腳下仿佛有萬斤重,踏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剛走到門口,一個悶棍就朝著他的肚子揮過來,逃出去的陳希玉並沒有驚慌,她知道憑借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戰勝陳忠強。


    但是她可以拖,隻要讓對方浪費時間,不管是花湖還是趙麗她們,一定能有機會脫身過來救自己的,所以她出來的第一時間並沒有逃跑,反而是抓起一根棍子想蹲守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不一樣的效果。


    而她想象中的這兩個人也都麵對著自己得困境。


    花湖這邊,雖然一開始利用自己身上得高科技裝備的確對共腦戰士產生了一定程度生的壓製。


    再加上共腦隻是為了限製她,並沒有擊殺她的欲望,她應該最快解決自己的戰鬥才對。


    可現實情況卻是,初代共腦的實力遠遠超過她的想象,渾身改造的部件都是鎳鉻合金,她的風壓利刃砍在上麵連個印子都留不下來。


    而大範圍風壓的確能夠影響共腦的行動能力,但是共腦本身得重量讓他在風壓之中穩如泰山。


    薑謹背後儲能罐子裏的營養物質消耗速度飛快,現在已經快要見底了,這還是她已經擊殺了幾隻掛在空中的太歲進行一波補充之後的結果。


    如果沒有之前的補充,恐怕自己身上的這些裝備現在已經成為廢鐵了。


    “你踏馬的究竟想幹什麽?現在人形太歲不見了,你踏馬不去找人形太歲,跟我在這裏鬥什麽勁兒?”薑瑾怒罵一聲。


    可得到的迴應卻是:“發現大批量太歲信息,采取剿滅措施。”


    聽到這句話之後,薑瑾更火了:“老子之前不是給你檢查過裝備嘛?裏麵裝的是太歲的營養物質,不是太歲,老子是薑瑾啊,你踏馬的不認人了?”


    共腦依然冰冷的迴應:“遭受到不明囊孢的特殊攻擊,采取穩定反擊模式。”


    共腦的腿直接分開,兩個腿上分別伸出一根鏈條,兩根鏈條組合在一起,居然形成了一根鋼管。


    這根鋼管直接插在地上,和兩條腿形成最穩定的三角形結構。


    共腦的兩個手臂也開始變形,切換出兩根黑洞洞的槍管,朝著薑瑾的方向直接開槍。


    薑瑾雖然反應迅速,子彈在風壓的作用下也削減了不少動能,可是子彈畢竟是子彈,是人反應不過來的東西。


    一個流彈在薑瑾的臉上劃出一道口子,肩膀上連接那個裝備的袋子也被子彈打破。


    那個球形的東西像隻有一個肩帶的書包一樣掛在薑瑾的背上,薑瑾簡直像活剝了這個共腦。


    之前就算遇到三類太歲,也沒有讓自己這麽狼狽過,現在居然差點被友軍給打死了。


    球形物體中的營養物質沒剩多少了,薑瑾幹脆直接解開肩膀上的袋子,身上多餘的裝備也全部都被她舍棄。


    手中隻剩一個鋼管,球形的裝置落在地上,果然自信了共腦的槍口,薑瑾直接從側麵奔過去,鋼管直接插在共腦僅剩的人類部分上。


    共腦的臉皮被捅了個對穿,電火花從他頭上飛濺出來:“係統錯誤,係統錯誤,請求鏈接主體,請求鏈接主體…”


    “鏈接你*了個**”薑瑾爆出粗口,一腳重重的踹在共腦的身體上。


    “遭受到莫名襲擊,正在啟動自衛反擊模式!”共腦的身體再次變化,原本的人形已經剩下不了多少了,取而代之的是由金屬材料組合而成的一個兩米多高的機器。


    “確定目標。”共腦伸出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薑瑾。


    薑瑾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她在外邊這麽久了,也從沒見過這所謂的共腦居然還有這種狀態。


    不得不說官方這次對任務是絕對的重視,可是這種重視,用錯地方了啊!薑瑾轉身就跑,同時不忘撿起地上的球形裝置。


    然而,共腦並沒有放過她,緊追不舍。


    薑瑾意識到,必須盡快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否則她將無法逃脫共腦的追殺。


    伸手把球形裝置鏈接再胳膊上預留的凹槽中,球形裝置再次噴射出氣流,強大的推進力帶動著她迅速拉開距離。


    可共腦改變形態之後,移動速度也增加了許多,之前薑瑾一直仰仗速度帶來的優勢和靈活性在這一刻產生了劣勢。


    薑瑾飛馳在樹林中,她左閃右避,穿過活動板房之間的空地,破舊的建築在她眼中迅速後退。


    身後,共腦窮追不舍,它射出的子彈不斷摧毀著周圍的物體。


    薑瑾瞥見前方有一個巨大的廣場,上麵的網狀沒有受到任何摧毀,她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


    但共腦似乎擁有先進的追蹤能力,始終緊緊跟隨著她。


    剛落到廣場中,共腦的就從一個活動板房上跳下來,砰的一聲,巨大的雪霧蕩起,周圍的一切都被這層白茫茫的一片給遮蓋住了。


    一柄無形的利刃劃破這份雪霧,直接切斷了她們頭頂的網格,上麵的太歲也紛紛落下來。


    巨大的嘶吼聲迅速震退了雪霧,太歲落地了。


    共腦立刻停止動作,看著地上那些剛恢複自由的太歲,切換了目標。


    趙麗這邊,她和謝司韋都是遠程攻擊手段,遇到了一個用長槍的對手,別提有多頭疼了。


    那山高和他們之前遇到過的任何對手還都不一樣,對方靈活的步伐配合上那鬼魅一般的長槍,讓他們怎麽都脫不開身。


    如果不是因為那山高沒有殺意,她們兩個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迴了。


    趙麗想著自己盡可能的拖住那山高,讓謝司韋找機會開槍射擊,對方沒有殺意並不代表她們也沒有殺意。


    隻要有半點機會,她們就想立刻解決眼前的這個人。


    可是那山高就像老叟戲頑童一般在戲弄著她們兩個,長槍在他的手中像是活物一般穿梭在兩人中間,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這種距離,如果趙麗放大火勢,絕對會燒到謝司韋,謝司韋如果開槍,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擊中那山高。


    趙麗隻能一隻手提著狗腿砍刀應對,另一隻手操縱著噴火器封鎖那山高的位置。


    謝司韋的槍現在可以說除了擋下那山高時不時遞過來不輕不重的一擊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兩個人頭上冒汗,可反觀那山高,人家連大氣都沒喘。


    兩個人現在是無比痛恨自己為什麽沒有辛苦訓練自己的近身作戰能力,要不然遇到這種情況也不會這麽無力。


    陳忠強麵對這一棍,隻是伸手就抓住了棍子,他用力一提,想把陳希玉連人帶棍都提過來。


    可陳希玉在揮出那一棍的第一時間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偷襲成功了,於是她第一時間鬆開了棍子,陳忠強用盡全力的一踢落了個空。


    他也因為用力太猛,身體失衡,頭狠狠的撞在門板上。


    眩暈感立馬出現又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激昂的怒火。


    他拿著棍子走出門,原本能夠看到的線也消失不見了,他變得不再專注,周圍各種各樣的聲音直接傳入他的大腦。


    他簡直快要崩潰了,他捂住腦袋,風吹過他的身體,輕輕拂動那個粉色房間中垂下來的彩繩,上麵的紙折物輕輕搖擺。


    陳忠強腦海中雜亂的東西也隨著這些東西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底的陳希玉,那個他付出了這麽多卻還沒有得到的東西。


    “這麽多年,老子一直徘徊在福山附近,想知道那個破鎮子上究竟有什麽,為了更絲滑的取得這份成果,我本來可以更早的把你逼出來,讓你沒有一丁點兒的退路,可是我那樣做了嘛?我沒有,我想掌控的是一個完整的你,是一個健康快樂的你。”


    軍靴踩在積雪上,時不時傳出踩斷樹枝的哢啪聲,陳忠強追逐著眼前那清晰的小小身影。


    “為了得到你,我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嘛?我辛辛苦苦攢下的基業被兩群臭蟲占領了,我唯唯諾諾維持的人脈也被人給替代了,就連我的命,也被你給剝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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