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頂是黃山的主峰之一。位於黃山中部,海拔1860米,為黃山第二高峰,與天都峰、蓮花峰並稱黃山三大主峰。頂上平坦而高曠,可觀東海奇景、西海群峰,煉丹、天都、蓮花、玉屏、鼇魚諸峰盡收眼底。


    我還是找個背人處從畫境拿來兩個畫架,月虹幫著一起支好,我倆就肩並肩開始作畫。我環視四周,覺得應該利用這裏視野的優勢創作一幅環視的首尾相接的組畫,今天的任務就是為組畫完成寫生小稿。月虹當然不能和我一樣畫,我交代給她的任務就是畫西海群峰,注意表現山峰之間的遠近關係,畫準不同山峰的樣貌。


    天色晴好,景物真切,但就是酷暑難耐。臨近中午我的寫生畫稿全部完成了。月虹在我的指點下也算完成了一幅合格的作品,我就讓她和我一起把畫具收拾起來下山找個陰涼地方吃午餐。午餐過後加上起得太早我就有點犯困,月虹也沒有了往常的精神,我就和月虹商量說,咱們今天就到這吧,迴去補補覺。月虹點頭同意,我倆就一路走走歇歇往迴返。


    到了賓館門口,月虹問我明天早上去哪裏?我說,今晚要和山頂遇到的大叔喝酒,恐怕會很晚,如果真的很晚,我打算就在北海賓館住一宿,明天具體怎麽安排不確定,如果有時間我就去你家裏找你,如果我沒去找你就說明我有事情暫時忙不開,就當是給你放假了,你也借這個時間好好溫習溫習功課,不然文化課成績不好會耽誤大事的!


    月虹懂事的點點頭就轉身迴家了。我進了賓館的房間就忙著衝澡,然後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3點多了,在畫外補覺時間不足,我就進到畫境裏去補覺。


    一覺醒來,批發盡銷。我就開始準備根據上午的寫生稿完成一幅環幕畫。畫布有現成的,但是畫框得現做。我構思了一番,畫出一個周長30米,高度為3米的圓筒形畫框,這樣的畫框無需支撐但是得考慮參觀者和我作畫時的進出,於是我填上了八條兩米長的腿,為了作畫方便,我又給自己畫了一架可移動帶平台的梯子,可往上繃畫布是個難題,需要多人協同,於是我又填上腳手架,琢磨琢磨沒什麽問題了,我就把它從畫中取出來,自己爬上腳手架試試強度也沒問題,就把女孩們都喊來幫我往上繃畫布。


    大家看著這個巨大的架子都問我這是要做什麽?我告訴她們我要畫一幅環形的畫,把我看到的黃山畫出來,觀者站在中央環視也會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大家都覺得這樣很新奇,於是都按我的指揮爬上腳手架幫忙,有人拎著上麵,有人抻著下麵,人多力量大,大家配合著很快就把畫布繃好了。我拿出寫生稿,就開始作畫。


    大家都坐在中央看著,我一個人爬上爬下,90平方米的畫麵不可能一次完成,我畫畫歇歇,感覺至少用了一個多月才完成。畫麵中東方雲海翻湧、旭日初升,西麵群峰聳峙、泛著金光,南北兩麵溝壑幽深、半明半暗,完整還原了我在光明頂看到的一切。


    我收掉腳手架,在畫框中心添置了一塊帶台階的巨石,然後讓這會正陪在我身邊的晴兒去把大家都喊了過來。大家站在巨石上四下觀瞧,紛紛讚歎這樣如同身臨其境的看黃山,才能感受到黃山的壯觀。“黃山真是太美了!”清荷在我身邊感歎道,接著又眨著大眼睛一臉渴求的表情對我說“楚哥哥,你能不能也讓我們到黃山的畫境裏去實地看看,我想寫一部以黃山為背景的小說!”


    大家聽到後,都熱切的看著我,恨不能馬上就去到黃山裏遊覽。我想想應該沒問題,就在畫麵上做了點小文章,用意念挪動巨石靠近畫麵,然後讓大家手拉手,我食指一觸畫麵,我們就來到了畫境中的黃山光明頂山。山風徐徐、雲海蒼茫,壯麗的景象讓姑娘們一瞬間都驚呆了,接著就是指點著形態各異的峰巒,又蹦又跳的大聲唿喊。


    可惜的是,不知什麽原因,我們的活動範圍僅限於這光明頂上,看來要想實現清荷的願望,我還得畫一幅黃山全景圖才行。我對清荷說“別著急,也別失望,哥哥一定會讓你有機會走遍黃山,幫助你寫出一部精彩的小說。”清荷激動的一下子撲進我懷裏,雙臂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纏在我的腰上,咯咯笑著說“謝謝哥哥!”我還是第一次見清荷這麽奔放,一直還以為她就是文靜的性格,所以就憐惜的多抱了她一會。指點著景色給她詳細講了講我這幾天的經曆,好幫助她構思小說中的人物和故事。


    在畫境生活了一段時間,我算計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就和女孩們打過招唿,收拾收拾來到了畫外。此時畫外是下午四點,我從清涼台走到北海賓館也差不多得兩個多小時,於是就立刻出發。一路經過白鵝嶺、黑虎鬆、夢筆生花,到達北海賓館的時候已是傍晚六點半了。


    正坐在賓館台階上吸著煙的孟旭東站長看到我後,站起身朝我招招手迎過來握著我的手說,你來的時間正好,一會我們邊吃邊聊還能看晚霞。說著就領著我到賓館餐廳點了幾道菜,然乎還要買酒,我向他示意一下手上拎著的兩瓶酒說,酒我帶了!他頓時兩眼放光說:“你的酒好,一早喝了兩口,我咂摸了一天,隻覺得好喝,可愣是沒想出來這是哪個地方產的酒!”


    看得出來他和賓館的餐廳經理很熟悉,點完了菜就告訴餐廳經理直接送到賓館門前的平台上去,賓館經理立刻安排服務員先給我們送一套折疊桌椅過去,我倆坐在平台上,此時太陽已接近地平線,落日餘暉鋪灑在雲海之上,仿佛形成“霞海”奇景,美輪美奐,絢麗壯觀當詭譎的雲海和壯美的落日交相輝映,在黃山之巔本想等一片晚霞灑在肩頭的遊人們,卻看見夕陽躍進了橘色的海裏,雲海和落日的邂逅構成了絕美的黃山風光圖景,引得遊人連聲讚歎,紛紛打卡拍照。


    不一會,服務員又送來一壺茶水,等菜的間隙,孟站長問我這是第一次來黃山嗎?我迴答說:確實是第一次,早就聽說黃山的大名,也看過不少藝術家描繪黃山的作品,所以我把大學第一個假期的第一次寫生行程就定在了黃山,目的就是想好好領略一番,試著能不能創作出出彩的作品。


    孟站長說:我可是來過好多次了,可每次還都有新鮮感,你看這眼前,雲海之上,蒼穹之下,一輪紅日漸沉,氤氳了半壁紅霞,這不就是一幅精美絕倫的畫嗎。雖然看過很多次日落,內心也被很多個黃昏時刻的溫暖擊中,但還是看不夠這黃山的日落紅霞啊!因為真的不一樣。獨特、溫柔、震撼、治愈、感動,我不知道如何與你具體形容,一切都要你親自來感受。


    山風吹來,望著展開在麵前的金色千裏江山圖卷,我感覺所有的言語都變得蒼白,我沒有接話,靜靜的看著瑰紅鋪滿天空,雲層翻卷金浪,黃山與紅日共同上演的這場浪漫至極的告別演出。


    服務員一聲“菜上齊了,客人請慢用。”我才迴過神來,抱歉的對孟站長笑笑說“抱歉,剛才有點失神了!”孟站長哈哈一笑,說“正常,剛才我也沒錯眼珠,隻是知道來不及取相機,所以就安靜的欣賞吧!”說完,把我帶來的酒打開,兩個杯子都倒滿,遞給我一杯,我倆邊吃邊喝,海闊天空的聊起來。


    因為職業的緣故,孟站長來皖省半年多,就幾乎跑遍了整個皖省,說起各地風土人情、經濟狀況、百姓生活也如數家珍頭頭是道。他問我來黃山幾天了,有什麽感受?我說,到這不過三天,感受就是黃山處處皆可入畫,不愧天下第一奇山。孟站長點點頭,又搖搖頭,歎了口氣說“山是寶山,可老百姓卻受益不多,生活還是很苦啊!”


    我想到了月虹一家,就把我了解到的月虹一家的情況說給他聽,然後問他這問題出在哪了?孟站長說:“直接原因就是人多地少,同時地處內陸、交通運輸跟不上也是原因之一,但這些都不是決定性因素,我走過許多地方,發展經濟發展好的地方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人的思想觀念的開放,特別是幹部得敢幹、敢試、敢闖,人的精氣神上來了,就能把有限的資源利用到極致,沒有資源也能找到資源,通過發展再吸引匯聚更多資源。”


    我問道“孟站長的意思是不是說,一地要想發展起來,必須有個好的領頭人?” 孟站長說“就是這個意思!哎!這私下裏你可別叫我孟站長,搞得我像個情報頭子似的,還是喊我孟老哥吧,我也喊你小楚,這樣咱倆都自在。”我說“好,那我就再敬孟老哥一杯。”孟老哥說“這就對了,來,幹!”


    孟老哥的酒量真是好。酒喝到晚上十點,我勉強喝了有四兩酒,孟老哥喝了有一斤半還不走板。再迴雲穀寺是不可能了,孟老哥說他開的本就是雙人間,邀我和他同住,我踉踉蹌蹌的隨他迴到房間,喝了一杯茶水後,才感覺胃裏不再翻騰了,然後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我睡到自然醒,見孟老哥不在房間裏,起來後看到桌上放著一張紙。孟老哥給我留言說,他約好了要去績溪縣采訪,見我睡得挺香就沒喊醒我,讓我沒事就自己先轉轉,他大概三天後迴來。我直接在下邊留言說:我會一直在黃山寫生,這個月底才會離開,孟老哥想喝酒了可以去雲穀寺找我。


    簡單洗漱一下,我從畫境裏拿了些水果當早餐,就出了賓館。迴程的路上有夢筆生花景觀我還沒有畫過,我就找了個合適的角度開始寫生。


    夢筆生花又名筆鋒,孤峰直立狀如鬥筆倒懸,峰尖石縫中,長有一株奇巧古鬆,盤旋曲折,綠蔭一團,宛如盛開的鮮花。峰下有一巧石,形如人臥睡,故遊人稱此景為“夢筆生花”。清人項黻有詩讚曰:“石骨棱棱氣象殊,虯鬆織翠錦雲鋪。天然一管生花筆,寫遍奇峰入畫圖。”


    筆峰旁還有筆架峰和上升峰。我在寫生時,還聽到了導遊給遊客講的一個有些牽強附會的故事。


    故事說,有年春天,詩人李白來到黃山,見到北海山峰競秀,景色奇美,禁不住詩興大發,便昂首向天,高聲吟道:“黃山四千仞,三十二蓮峰;丹崖夾石柱,菡萏金芙蓉。……”這聲音驚動了獅子林禪院的長老。他走出山門,細細一看,隻見一位白衣秀士,風度瀟灑,便上前施禮,請問尊姓大名。原來,這位不凡之客是“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唿來不上船”的詩仙李翰林。長老急忙吩咐小和尚抬來用清泉釀製的米酒,還拿來一些文房四寶。長老親手盛滿了一杯酒,雙手捧上,敬給李白。李白慌忙還禮,雙手接過,一飲而盡。二人席地而坐,縱談詩文,開懷暢飲。李白深感長老待人誠懇,意欲草書詩作相贈,以作答謝之禮。長老大喜,小和尚們忙著研墨的研墨,鋪紙的鋪紙。李白趁著酒興,奮筆疾書。長老及小和尚們分站兩旁,目睹那遒勁的大宇,讚歎不已。李白寫畢,還有三分酒意,便將毛筆順手一擲,那毛筆翻翻搖搖,從空中落下插入土中。他這才告辭長老而去。長老送走李白,迴過頭來,不禁大吃一驚,剛才李白擲下的毛筆已化成一座筆峰,筆尖化成了一棵鬆樹,矗立在散花塢中。這就是如今見到的“夢筆生花。”


    相比這個故事,導遊說的另一件事倒是讓我有些感動。原來,1982年,黃山風景區這棵幾乎與國寶迎客鬆齊名的黃山古鬆開始枯萎,最後徹底死亡。這對於黃山風景區管委會園林局來說,是天塌下來的大事。情急之下,隻好暫時用了一棵仿真樹來代替。我仔細看看,那峰頂上的樹果然是棵假樹,不禁覺得有些遺憾,心裏也有點埋怨這個導遊多嘴,平白掃了我的興致!但有總好過沒有,希望黃山的同誌們努力,再補種一棵真的黃山鬆上去。


    (注:2004年黃山園林局重新選植了一棵黃山鬆到夢筆生花原來擾龍鬆位置,並養護成功,使夢筆生花勝景恢複到自然的麵貌。)


    寫生完成,我想想迴到雲穀寺也沒什麽事做,索性朝丹霞峰方向走去。


    丹霞峰位於黃山西海景區,石床峰東北,石鼓峰至西海門途中,是黃山36大峰之一,海拔1708 米、峰壁為赭色,霞光映照,色彩斑斕,因而得名丹霞。


    峰下有紅水源,水入丹霞溪。霞光照映,溪水流動,光彩奪目,別有情趣。峰前有“達摩麵壁”,東邊有“白馬馱經”,兩石惟妙惟肖,其態可掬。清黟縣人、曾任雲南徽江知府的黃元治有詩曰:“鵒中峰己獨崢嶸,台外霞光映晚晴。頂是摩霄無倚傍,心唯捧迴自空明。護待軒帝遺丹鼎,仿佛天台建赤城。安得顏容如此駐,更傾仙掌露華清。”


    丹霞峰既能觀日出,又可看晚霞。立在峰巔,北麵的獅子峰,西邊的九龍、雲外諸峰,西北麵的芙蓉峰,西南邊的西海群峰,可盡收眼底。


    在丹霞峰頂,我又完成了一次環周無死角的寫生,好為大應清黛的黃山全景圖積累素材。寫生完成後,我下到峰底的溪水邊乘涼。溪流曲折蜿蜒、自高而下緩緩流淌、清澈甘甜,有陽光照射時,波光流動、水色豔麗,煞為好看。我捧起冰涼的溪水洗了把臉,見水底的石頭有趣,就脫了鞋襪下到水裏觀察翻找,想撿幾塊中意的放在手邊把玩。


    找著找著我突發奇想,如果用這水中形狀各異的石子,湊成黃山大小七十峰作為微縮盆景放在案頭豈不是也很有趣,於是我就憑著對畫過山峰的印象開始有目的的仔細尋找。別說,還真讓我找到了小石猴,和觀海的石猴十分相似。接著,我又陸續找到了幾塊如獅子峰、蓮花峰等的小石塊。我看天色將晚,想要起身離開時,一塊如竹筍樣的小石頭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彎腰撿起來,看著還真像筆鋒的樣子,如果在頂端弄上棵小鬆樹上去,還真就和夢筆生花一模一樣。於是我又自行翻找,終於找到一塊類似筆鋒下如人臥睡的巧石,心想,這兩塊石頭如果放在清黛的案頭,應該也能有助於清黛妙筆生花吧。


    我高興的穿上鞋襪繼續往光明頂去,想在光明頂上再欣賞一番壯麗的晚霞。途經飛來石時,又聽到導遊講故事。


    故事與飛來石有關,說是宋代有個叫單福的石匠,一生給人家造了不少橋,心想也在自己家鄉門口的江上建造一座,但歎惜沒有幫手。他膝下隻有一女叫小姣,長得聰明美麗。她知道父親的心思,便要求參加幫助幹。但那深山采石,百裏運石的苦和累,小女子怎麽受得了,所以單福就是不答應。小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單福沒奈何,才含淚點頭。他還把三個徒弟找來幫忙,不久就幹起來了。由於開山運石的苦和累實在難受,大徒弟和二徒弟先後悄悄地溜了。單福和女兒、三徒弟為修橋鐵了心,繼續風裏雨裏苦幹著。但好幾年過去了,運到江邊的石頭隻有一小堆。這樣累死苦死,橋也建不起來。小姣一咬牙,請人寫了“捐身修橋”四個大字,插了個草標,坐到江邊石堆旁。一連三天,來看的人無數,但望望滔滔的江水,就都走了。這天,忽然來了個瘸子,身背一把扇子,摘了草標,問小姣願不願意跟他走。小姣迴答說:“什麽時候把大山裏開采的石頭全運到江邊,就什麽時候跟你走。”這瘸子原來是八仙中的鐵拐李。他擠出人群,騰雲駕霧,很快來到百裏外的大山,從背上拿下扇子,對著單福和三徒弟開出的石頭就扇。石頭竟都飛了起來,又紛紛都落在江邊。單福和三徒弟也被從山上調到了造橋工地。鐵拐李還怕不夠,又對身下立著的一塊巨石扇了三扇子,他就站在那巨石上飛到了江邊。隻見底下盡是人,未敢讓巨石落下。又聽單福大聲說:“石頭夠了”。他便駕起雲頭,飄遊起來,遊到黃山,見黃山風景秀麗,便將石頭落下。從此,這飛來石就給黃山增添了絕妙的一景。


    我聽完笑笑,很佩服編故事的人的想象力。學過地質知識的我知道,飛來石這一奇觀隻可能是在地質變化過程中形成的,還很可能和冰川運動有關。我仔細看看它與下部的基座平台質地相同,應該原本是一體的,都是由黃山岩體補充期侵入的中細粒斑狀花崗岩所構成。花崗岩構造節理發育,由於北東和北西向的兩組近直立節理和北西走向的近水平節理切割裂解,形成了長方柱的“飛來石”雛形,但此時期四周應是仍被岩石塊包圍著,上下仍為一體。後來在山體的不斷抬升中,由於風化剝蝕,冰川流水和重力崩塌作用,最終形成了兀立於平台之上的飛來石奇觀。


    在飛來石耽誤了一會,等我登上光明頂的時候,西邊群峰之上已開始上演又一場精彩的‘霓裳羽衣舞’。飛來石如唐明皇掄錘擊鼓,鼇魚峰似安祿山流涎,夕陽就好比身姿豐滿的楊玉環,霓裳流韻,羽衣翩翩,直讓我看得如醉如癡,隻恨歌舞太短、謝幕太快!


    天色暗下來,遊人開始陸陸續續下山。我記得鼇魚峰下有個鼇魚洞,我打算就在鼇魚洞裏藏進畫境,方便明早直接在鼇魚峰上看日出。於是就朝鼇魚峰方向走去。


    經過鼇魚峰來到鼇魚洞,此時還有零散的遊人經過,我也沒什麽急事,犯不上著急,就從畫境拿出一串葡萄倚著一棵老鬆樹慢慢吃著。等到洞中無人以後,我就走進黑黢黢的洞內,瞬間進入了畫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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