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咱合計一下,我確實認不得這把劍,但是我覺得他和我有緣。”


    我很冷靜地說。


    手中這把劍和我確實有緣,不然柱子拔不下來的東西又為何我能拔下來。


    相信這些年老頭兒也詢過有緣之人,來拿過這把劍。


    但是應該沒有一個人成功,要是有人成功的話,這把劍又怎麽可能會留在這裏呢?


    “我師傅讓我問這把劍的主人,一句話,那句話是,您還記得當初的承諾嗎?”


    還記得當初的承諾嗎,我承諾了什麽,我怎麽不知道,這話越說越讓我覺得疑惑。


    我很想問他,你到底在說什麽,但是我也清楚他絕對不是在無的放矢。


    所以說這把劍,可能和我的前世有關?


    “或許這把劍和我的前世有關,不過都已經過了奈何橋,那些事情都已經是往事,不值一提,我現在要過的是今生,不過這把劍既然到了我手裏,我一定會去追逐,當年的真相若是真的答應過您的師門什麽也會盡力彌補的。”


    我很肯定的說,老頭還是有些疑惑,但是並沒有說什麽難聽的話。


    對著我點了點頭,就讓我把劍收了起來。


    這次過來這把劍可以說是我最大的收獲了,收獲這麽一把劍,對於我來說自然是好事情。


    要知道這玩意兒,放到外麵可真的就是有價無市。


    誰遇到這麽個東西都願意花大價錢買,可惜誰有這麽東西也不願意往外賣。


    現在在外麵四處行走的風水師,手裏拿的桃木劍,也就是些十年的桃木。


    或者說幾年桃木製成的桃木劍,甚至還有的可能根本就不是桃木。


    老安頭在地窖裏劃了了一圈兒,把自己兜裏裝的鼓鼓的,我看他拿的家夥事兒都是驅邪的。


    唯獨沒有符咒,隻看樣子他應該是不通符術的。


    說起來也真是怪,柱子對畫符方麵真的是一竅不通。


    現在看來,他或許和符術一門沒有那麽深的緣分。


    若是能讓他拜在老安頭兒的名下,則是可以物盡其用。


    “老安,您看看您有沒有收徒的想法,我這天生陽命的朋友,您覺得怎麽樣,他雖然說是暫時拜在我外婆的名下,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家傳承的是符術。”


    老安頭點了點頭,我也歎了口氣,隨即對著他繼續說。


    “我們家傳承的是符師,你也知道符師一門,最講究的就是一個天賦,若是天賦好的學習這玩意兒自然是一日千裏,如果是天賦不好的,想要學習這東西根本就無濟於事。”


    老安頭在柱子身上上下打量一番,最後不可思議的說。


    “所以這小子是個不爭氣的貨,他在這方麵沒有天賦,我倒是沒想到他竟然一點兒天賦都沒有,不過沒有天賦,做不成符師到我這兒也行,我不挑。”


    這句話是真的讓我放心了,他不挑就好。


    隻要他老人家不嫌棄柱子,柱子也不可能去嫌棄他的。


    果然,我迴頭看向柱子的時候,就發現他還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


    也沒想到我竟然要把他從外婆的門下踢出去,給他換個老師。


    “別傻愣著啦,趕緊到拜師吧,你跟著他比跟著我外婆有前途多,要知道在符師一路上,行不通的人太多,都是早早的轉到其他人的名下,也能夠走出一條陽光大道。”


    跟我這麽說,柱子的臉色中算是恢複正常了,對著老安點了點頭。


    隨後恭恭敬敬的給他磕了幾個頭,這簡易的拜師禮也就算是完成。


    其實我知道柱子心裏是不大情願的,因為他隻想跟在我身邊。


    我也想讓他留在外婆的身邊,隻是我覺得他留在外婆身邊,遠沒有跟在老安身邊合適。


    能力最大化,不然豈不是有些委屈柱子,我覺得他在老安身邊是最合適的。


    “你別不情願跟在他身邊,你想想他剛才那些家夥事兒都是你的,你跟在我外婆身邊的話,外婆的家夥事兒基本上都是要傳給我的,到時候我還得分給你,咱倆分別辦事,不是能夠用更多的好東西嗎?”


    這話說的有些沒有道理,但是也隻是想安慰一下柱子?


    其實柱子很好安慰的,這會兒我說的話也沒什麽誠信度,但是柱子還真就信了。


    柱子不清不願的點了點頭,到底也沒再說什麽。


    簡易的拜師禮結束以後,老安頭非常熱情的招唿著我和柱子在他這兒又吃了點兒東西。


    當然我倆也把自己帶過來的肉餅,分享給了老安頭兒,反正給我們爺仨吃的挺開心。


    吃飽以後我們挺著肚子,邁著八字步,朝著白藏令周圍的那個小山坳走過去。


    到了那個小山坳,我和柱子手腳麻利,動作十分嫻熟地趴到了地上。


    老安頭站在一旁,左轉轉右轉轉,最後指了指身後那個小山丘,一臉疑惑的對著我們兩個說。


    “你們兩個沒看到後麵兒有個小山丘嗎,知道那小山丘是什麽嗎,那是人家的墳,沒聽過一句話嗎,寧可住在陰宅後麵兒,也不能住在陰宅前麵,住在陰宅後麵兒是,他看著你,而你住在他前麵兒,就是他抱著你,現在你倆這時候是在他懷裏。”


    我和柱子在陰祟的懷裏,好像真的是這樣子。


    但是他不說我倆還沒覺得那麽膈應,老安頭提起來了,我也趴不住,柱子也趴不住。ぷ小@説首發.ΘmΘm


    兩個人不情不願地從地上爬起來,我還哀怨的看了老安頭一眼。


    “這兒不能趴著,您看您找個地方讓我們倆趴著吧。”


    我沒好氣的說,老安頭兒又四處瞅了瞅,最後無奈的對著我們兩個說。


    “行了,幹脆就趴在這兒吧,後邊兒那座是新墳,也是新墳裏麵的陰祟,再怎麽厲害也不過就是幾年的道行,不能把咱咋滴,去其他的地方還指不定要碰到什麽,魑魅魍魎。”


    這會兒老安頭直接趴到了地上,然後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他是占了我的窩,我有些發愁。


    他站在這兒,我趴到哪兒呢,無奈的往旁邊兒錯了錯,趴到了一個較高的位置。


    其實我不願意趴在這兒也是有原因的,這邊兒有點兒高。


    誰從百葬嶺出來很容易就能看到我。showbyjs(''陰師香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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