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頭倒是也沒再多解釋什麽,用自己手裏的鑰匙把破舊的鎖打開。


    他開門以後,老頭對著我和柱子點了點頭,把小黃狗直接簽了進來,又反手將門關好。


    “這狗看起來其貌不揚,但實際上身上的陰氣嚇人得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天生就沒有母親,一直是靠吃死人肉漲到現在的,別看它個頭不大,但是肯定有自己的獨到之處。”


    他這麽說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和他講。


    更何況這麽小的一條小土狗,真的有什麽特別之處,倒也還不錯。


    就怕它普普通通,什麽特別之處都沒有,但是老頭竟然都這麽喜歡,把它買迴來,也就沒什麽說的必要。更新最快手機端:sm.xs.


    “行了,咱不說這條狗了,看看咱準備點兒什麽,今天晚上還得過去守著,我覺得不守著點兒的話肯定是會出問題的。”


    我對著老安頭說,老安頭對著我點了點頭,最後又搖了搖頭。


    我看他打開了自家的地窖門,說起來老安頭這小木屋也真的挺神奇。


    竟然還有一個地窖,地窖裏麵,裝修的還不錯。


    我借著窗外照進來的光,看到地窖裏麵堆了不少的東西。


    但是具體堆的什麽,我還真就看不大清楚。


    老安頭直接舉著手電,帶著我們走了下去,一邊兒走,一邊兒冷笑。


    他這冷笑笑的笑聲,聽的我頭皮發麻。


    我根本就不清楚他為什麽要一個勁兒地冷笑,難不成說是有什麽問題?


    還是我和柱子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


    即便是我和柱子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他也不至於一直和我倆冷笑。


    還不等我問他情況,就已經到了地窖的最下麵兒。


    到了最下麵兒,我才發現這個地窖裏藏的東西還挺多,什麽糧食,蔬菜。


    再就是一些風水方麵用的東西,我竟然看到了一把幾百年桃木製成的桃木劍,上邊兒還鑲嵌著銅錢。


    就這把桃木劍拿出去賣的話值個十幾萬,二十萬的。


    反正要我買這把桃木劍的話,我是肯定舍得花二十萬塊錢。


    隻可惜這種東西對於風水師來說,都是傳家寶,根本不可能會賣的,除非是日子實在過不下去。


    就算是日子實在過不下去,誰也得留幾件兒壓箱底兒的好玩意兒,好能傳給自己的徒弟。


    據說亂世的時候,不少風水師都是抱著自己的家夥事兒餓死的。


    餓死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家夥事兒賣了,也算是有些風骨和倔強。


    “這把桃木劍看看你倆誰能拿得動,能拿得動的話就歸你倆了,這東西算起來是我師傅傳給我的,你們應該符師是一門兒,我分屬的是道人。”


    他居然是道人,這讓我有些疑惑,我是真的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碰到一個道人。


    怎麽說呢,風水師一門分了很多的分支,縫屍匠,再就是符師,還有傀儡師。


    道人是風水師中,最神奇的一個分支,他們也就是百姓口中稱作的道士。


    可以說是風水師中最為常見的一種。


    但是道人在幾十年前的那場浩劫中,已經被趕盡殺絕了。


    我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看到一個道人。


    如果不是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恐怕我也沒有機會看到這位道人。


    “未曾想到竟然是道門中的道人,要是您早些提起自己的身份,恐怕我早就已經在您身旁摩拜了。”


    我說的可是真心實意的話,而不是些討巧的話。


    道門早就已經蕩然無存,現在剩下來的風水師都是零星的幾個。


    可以說風水師一門各個分數的支脈,早已經在難聚首。


    曾經弟媳最多的道人,現在也是隻剩下了仨瓜倆棗,還都不敢暴露身份。


    “想想也真的蠻可悲的。”


    我歎了一口氣,也不知該如何提起風水師一門。


    要是說風水師一門,一直順風順水的發展,到現在恐怕已經一個極為龐大的組織。


    因為風水師的心非常齊,並不像是玄門,人心散煥。


    人心齊的次數並不多,可能僅有的幾次上下一心的時候,也是想方設法對風水師下手的時候,才會那樣。


    如果是平時,他們也都很少會聚在一起,並不像風水師碰麵以後,一旦知道對方的身份,就會相互尊敬。


    “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也沒必要分那麽清楚,再者說了,風水師現在剩下來的人本就不多,也沒什麽必要再區分這些。”


    老安頭說完以後,就招唿著我和柱子去把那把將著銅錢的桃木劍。


    我走到桃木劍跟前還沒伸手,就覺得桃木劍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而這個時候,柱子竟然一把握在了桃木劍上。


    我看他使勁兒使的臉紅脖子粗,也未曾將那把劍拽下去。


    這可真是有點兒奇怪,我知道柱子肯定是拚盡全力,但凡沒有拚盡全力,他也不至於麵露絕望。


    對著柱子點了點頭,我伸手輕而易舉的將那把劍拔了下來。


    他到我手中就好像是一根枝條一樣,沒有多少重量,而且我剛才拔起來他的時候也沒有費力氣。


    “看樣子這把劍是找到了有緣之人,我師傅去世之前,讓我一定要拿著這把劍,找到他的主人,現在看來,我總算是沒辜負師門遺願。”


    我點頭後直直地看著老安頭兒,等待他的下文。


    這一把劍到了我手裏,就必然是有我要承擔的責任。


    總不可能無緣無故送這麽一個東西給我,世間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果交替的。


    我受了人家的好意,就必定要去,承擔這份責任,就比如說現在。


    “您和我說說拿著這把劍要承擔怎樣的責任,您放心件已經到我手裏了,就算是放迴去,這份責任也和我有關,我一定會盡力而為之,”


    老安頭兒點了點頭,隨後一臉疑惑的問。


    “不知道這把劍是什麽劍?你不知道的話,又為什麽會拿起來他呢,我師傅臨死之前和我說,讓我給這把劍的主人帶句話。”


    帶句話,這中間感覺好像出了點兒什麽問題,我不太清楚的問題。showbyjs(''陰師香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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