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黃土高原的山嶺,從前麵的山路走來十幾個土匪,有的手裏還舉著槍。丁雪鬆這下心就涼了,知道遇上了大麻煩。
山穀裏又響起幾聲槍響,接著從山路兩側的林子中又跳出幾個土匪,一個個有端槍的,個個穿得破舊不堪,臉上掛著殺氣,開始向學生隊伍合圍過來……
丁雪鬆在思考著對策,希望盡快搞清楚對方來意。突然,範德明拉著田芳的手撒腿就往後跑……
他這一跑不要緊,隊伍中的幾個膽子小一點的人也跟著他往後退……
丁雪鬆急了:“都給我迴來,誰也不能跑。”
土匪二頭目朝天開了兩槍,吼道:“誰再跑,一個也別想活。”
隊伍安靜了下來……土匪大頭目走到隊伍前,向學生和青年掃了一眼。
二頭目笑著對土匪大頭目說:“大掌櫃的,這趟活兒可夠肥的。你看,要浮財有浮財,要果子(女人,土匪黑話)有果子。”
大頭目哈哈大笑:“先給俺收了財,再弄幾個果子(女人)上山玩玩。”
二頭目一揮手,十幾個土匪一哄而上,從學生青年手裏搶奪行李包箱等物品……有幾名男青年開始與土匪們爭執起來……
丁雪鬆衝到土匪頭目麵前:“哎,你們這是做什麽,要打劫啊?”
男青年想從土匪手中搶迴自己的東西,狠狠地踢了土匪一腳,抓住自己的箱子就往迴奪:“你們憑什麽搶我的東西,太無法無天了……”
二頭目舉起了槍……“砰”的一聲,男青年啊的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範德明嚇得直往田芳身後躲。
其他同學和青年也都不知如何是好。
丁雪鬆跑到男青年身邊:“你怎麽樣?”
男青年痛苦地用手捂住右臂上傷口,血已經從傷口處流了出來。
土匪大頭目嘿嘿一笑:“誰再不聽老子命令,第二槍就不是打胳膊腿了,就往腦袋上敲了。都別給俺裝呆傻,把兜裏的錢財統統給俺掏出來,快!”
丁雪鬆迴頭對田芳說:“芳芳,快過來幫忙。”
範德明想拉住田芳,但又不敢伸手,小聲嘟囔:“這事跟我們芳芳有什麽關係。”
田芳已經跑到負傷男青年身邊蹲下。丁雪鬆把自己脖子上的一條圍巾扯下來遞給田芳:“快,給他紮住。”
田芳接過圍巾給負傷者包紮止血……
大頭目看眾人沒反應:“好吧,既然你們不聽老子的命令,弟兄們,給我搜!”
幾個土匪衝上來就要抓人搜身,丁雪鬆大喊:“都給我住手!”
丁雪鬆這一喊,真把土匪們嚇了一跳,土匪們沒敢再放肆,一個個望著大頭目等待下一道命令。
丁雪鬆走到土匪頭目麵前:“你們是哪來的土匪?”土匪大頭目一怔:“土匪?俺不是匪,俺黃龍山,西北風。”
這是土匪報號,也就是自報家門,用於震懾對手,但丁雪鬆聽不懂。
丁雪鬆:“什麽西北風。打家劫舍,開槍傷人,不是土匪是什麽?”
大頭目盯著丁雪鬆好一會兒,立馬起了歹意,陰險地笑笑:“俺不搶點浮財,弟兄們吃啥喝啥?這小果子(女人)還沒點你的卯,你倒上杆子了?”
二頭目馬上湊上來:“大當家,今天不光遇上火家(富人,有錢財的人),還碰上豔遇了啊。可別放了她們,你看看這些果子啊,抖花子(大姑娘)小鈴鐺(小姑娘)的,弄迴去還不讓大當家你戲個夠夠兒?弟兄們也日個翻天覆地……”
土匪大頭目哈哈哈大笑起來,指指丁雪鬆和田芳:“先把這倆小尖果果(漂亮女人)給俺綁迴去,其他的,弟兄們分了……”
幾個土匪齊聲大喊:“謝恩大當家啦。”
丁雪鬆已經大概聽出土匪們黑話的意思了,當二頭目走到丁雪鬆麵前準備動手時,丁雪鬆狠狠地扇了二頭目一個耳光。
二頭目被打愣了,驚叫起來:“好厲害的婆姨啊!”
二頭目舉槍對著丁雪鬆:“老子崩了你……”
丁雪鬆也不示弱:“你敢!”
大頭目走上前擋開二頭目的槍,大喊:喝湯就得——土匪們齊聲喊:喝雞湯。大頭目:騎馬就得——土匪們齊聲:騎野馬。
土匪們狂笑起來—幾個人一哄而上撲過來,先把田芳架起就走……田芳驚叫起來……
丁雪鬆正要衝過去救田芳,被土匪大頭目一把抓住胳膊:“小妞妞,上哪去呀……”
丁雪鬆怒目圓睜:“你把人放了!”
土匪大頭目大笑起來:“放人?送上門的貨俺咋能放,陪爺睡了再說,哈哈哈……”
範德明哭喊起來:“芳芳,我的芳芳。”
二頭目又朝天放了一槍:“什麽放放放,再喊放人連你一塊崩了。”
範德明臉色蒼白:“我,我有錢,我給你們錢,你們把芳芳放了吧,他是我,我女朋友……”
範德明從懷裏掏出兩根金條,二頭目一把抓過來遞給大頭目。
大頭目看了看,知道成色上好:“就兩條嗎?”
範德明嚇得發抖:“隻要你們放人,我再給你兩條。”
範德明又掏出兩根金條,又被二頭目奪走……
這時田芳已被兩個土匪架著上了山,不斷傳來田芳的哭喊聲……
二頭目說:“大當家的,這小子不是財主就是富商,我看綁了票吧。”
大頭目:“好主意。”
幾個土匪上來就把範德明按在了地下,抽出繩子開始綁人……
範德明殺豬般地喊起來:“饒命啊,要錢我給,你們不要…我的胳膊要斷了……”
丁雪鬆看準機會,一下把大頭目插在肚子前的駁殼槍拔了出來,舉起槍對著土匪大頭目。
大頭目也愣了,呆呆地看著丁雪鬆。丁雪鬆從來沒用過槍,隻是照貓畫虎地比畫著:“快,快把人放了,快,要不我就打死你……”
土匪頭目定神一看,丁雪鬆手裏的槍並沒打開機頭。
土匪頭目又笑起來:“抖花子(大姑娘),你開槍吧,往這兒打,往爺這兒打呀,哎,來呀……”
土匪頭目指指自己的頭,又指指自己的胸口,一步步往前逼近丁雪鬆。丁雪鬆後退著扣動扳機,但槍並沒有響。她有些慌了,不停地扣動扳機,但槍還是沒響……
大頭目和二頭目笑得更起勁兒了……突然畫外“砰”的一聲槍響,土匪大頭目胸口中彈,倒地身亡。在場的土匪們嚇傻了。有的趴在地上,有的就地抱頭蹲下,有的慢慢往後退縮著……
丁雪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死土匪頭目,又把槍口對準其他土匪,她的槍口對準哪邊,哪邊的土匪就舉起手來:“姐姐饒命啊……”
趴在地上的二頭目突然躍起,舉槍就要射擊……又是一聲槍響傳來,二頭目也應聲倒地。
但此時丁雪鬆卻是背對著二頭目,丁雪鬆正納悶:“槍究竟是從哪打來的呢?”
這時,山坡上冒出幾個人頭來……領頭人頭上戴著破舊的紅軍八角帽,紅五星幾乎褪色。
他把手中的步槍交給身邊的小夥子,拔出手槍一揮,十幾個身著不同裝束地戰士跟著他衝下山來……
原來,這是前來接應丁雪鬆他們的一支遊擊隊。這夥人的打扮看上去跟土匪幾乎沒有什麽兩樣,隻不過多了一些紅軍的元素,有戴紅軍帽子的,也有人左臂上戴著紅袖標,手裏拎著大刀等。
有土匪認出是遊擊隊,大喊:“完了,紅軍來了,快跑吧。”
土匪們開始四處亂跑,也顧不得搶來的行李,各種箱包丟了一地。
遊擊隊隊長朝天空開了兩槍喊道:“西北風的人都聽著,老子是八路軍,誰再亂跑我就斃了誰。”
還有兩個土匪沿著山路狂奔,遊擊隊長舉槍就打。一名土匪中彈倒地,另一個舉起手站在原地不敢再跑……
遊擊隊長走到隊伍當中:“你們哪位是丁同誌?”
丁雪鬆:“我是丁雪鬆。”
遊擊隊長走上來操著陝北口音:“你就是丁雪鬆同誌啊。我叫李奇,八路軍鄜縣遊擊大隊大隊長。我們是奉命前來接你們的。”
丁雪鬆:“李奇同誌,總算見到你們了。我們還有一位女同誌被土匪劫上山了。”
李奇一驚:“往哪邊去了?”
丁雪鬆指指山梁:“在那邊。”話音未落,已經有三名遊擊隊員向山坡奔去……
沒打死的土匪被遊擊隊一個個捆了起來,蹲在路邊。一名遊擊隊員發現範德明抱著腦袋趴在地上,以為是土匪,踢了一腿:“起來。”
範德明起身後,已經嚇得語無倫次:“我,我給,我給,我全給……隻要讓我活命……”
範德明把手攤開,手裏是兩根金條……
遊擊隊員:“誰要你的東西,到那邊蹲著去,快!”範德明走到土匪隊伍當中,跟土匪們一樣蹲下。
山穀裏又響起幾聲槍響,接著從山路兩側的林子中又跳出幾個土匪,一個個有端槍的,個個穿得破舊不堪,臉上掛著殺氣,開始向學生隊伍合圍過來……
丁雪鬆在思考著對策,希望盡快搞清楚對方來意。突然,範德明拉著田芳的手撒腿就往後跑……
他這一跑不要緊,隊伍中的幾個膽子小一點的人也跟著他往後退……
丁雪鬆急了:“都給我迴來,誰也不能跑。”
土匪二頭目朝天開了兩槍,吼道:“誰再跑,一個也別想活。”
隊伍安靜了下來……土匪大頭目走到隊伍前,向學生和青年掃了一眼。
二頭目笑著對土匪大頭目說:“大掌櫃的,這趟活兒可夠肥的。你看,要浮財有浮財,要果子(女人,土匪黑話)有果子。”
大頭目哈哈大笑:“先給俺收了財,再弄幾個果子(女人)上山玩玩。”
二頭目一揮手,十幾個土匪一哄而上,從學生青年手裏搶奪行李包箱等物品……有幾名男青年開始與土匪們爭執起來……
丁雪鬆衝到土匪頭目麵前:“哎,你們這是做什麽,要打劫啊?”
男青年想從土匪手中搶迴自己的東西,狠狠地踢了土匪一腳,抓住自己的箱子就往迴奪:“你們憑什麽搶我的東西,太無法無天了……”
二頭目舉起了槍……“砰”的一聲,男青年啊的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範德明嚇得直往田芳身後躲。
其他同學和青年也都不知如何是好。
丁雪鬆跑到男青年身邊:“你怎麽樣?”
男青年痛苦地用手捂住右臂上傷口,血已經從傷口處流了出來。
土匪大頭目嘿嘿一笑:“誰再不聽老子命令,第二槍就不是打胳膊腿了,就往腦袋上敲了。都別給俺裝呆傻,把兜裏的錢財統統給俺掏出來,快!”
丁雪鬆迴頭對田芳說:“芳芳,快過來幫忙。”
範德明想拉住田芳,但又不敢伸手,小聲嘟囔:“這事跟我們芳芳有什麽關係。”
田芳已經跑到負傷男青年身邊蹲下。丁雪鬆把自己脖子上的一條圍巾扯下來遞給田芳:“快,給他紮住。”
田芳接過圍巾給負傷者包紮止血……
大頭目看眾人沒反應:“好吧,既然你們不聽老子的命令,弟兄們,給我搜!”
幾個土匪衝上來就要抓人搜身,丁雪鬆大喊:“都給我住手!”
丁雪鬆這一喊,真把土匪們嚇了一跳,土匪們沒敢再放肆,一個個望著大頭目等待下一道命令。
丁雪鬆走到土匪頭目麵前:“你們是哪來的土匪?”土匪大頭目一怔:“土匪?俺不是匪,俺黃龍山,西北風。”
這是土匪報號,也就是自報家門,用於震懾對手,但丁雪鬆聽不懂。
丁雪鬆:“什麽西北風。打家劫舍,開槍傷人,不是土匪是什麽?”
大頭目盯著丁雪鬆好一會兒,立馬起了歹意,陰險地笑笑:“俺不搶點浮財,弟兄們吃啥喝啥?這小果子(女人)還沒點你的卯,你倒上杆子了?”
二頭目馬上湊上來:“大當家,今天不光遇上火家(富人,有錢財的人),還碰上豔遇了啊。可別放了她們,你看看這些果子啊,抖花子(大姑娘)小鈴鐺(小姑娘)的,弄迴去還不讓大當家你戲個夠夠兒?弟兄們也日個翻天覆地……”
土匪大頭目哈哈哈大笑起來,指指丁雪鬆和田芳:“先把這倆小尖果果(漂亮女人)給俺綁迴去,其他的,弟兄們分了……”
幾個土匪齊聲大喊:“謝恩大當家啦。”
丁雪鬆已經大概聽出土匪們黑話的意思了,當二頭目走到丁雪鬆麵前準備動手時,丁雪鬆狠狠地扇了二頭目一個耳光。
二頭目被打愣了,驚叫起來:“好厲害的婆姨啊!”
二頭目舉槍對著丁雪鬆:“老子崩了你……”
丁雪鬆也不示弱:“你敢!”
大頭目走上前擋開二頭目的槍,大喊:喝湯就得——土匪們齊聲喊:喝雞湯。大頭目:騎馬就得——土匪們齊聲:騎野馬。
土匪們狂笑起來—幾個人一哄而上撲過來,先把田芳架起就走……田芳驚叫起來……
丁雪鬆正要衝過去救田芳,被土匪大頭目一把抓住胳膊:“小妞妞,上哪去呀……”
丁雪鬆怒目圓睜:“你把人放了!”
土匪大頭目大笑起來:“放人?送上門的貨俺咋能放,陪爺睡了再說,哈哈哈……”
範德明哭喊起來:“芳芳,我的芳芳。”
二頭目又朝天放了一槍:“什麽放放放,再喊放人連你一塊崩了。”
範德明臉色蒼白:“我,我有錢,我給你們錢,你們把芳芳放了吧,他是我,我女朋友……”
範德明從懷裏掏出兩根金條,二頭目一把抓過來遞給大頭目。
大頭目看了看,知道成色上好:“就兩條嗎?”
範德明嚇得發抖:“隻要你們放人,我再給你兩條。”
範德明又掏出兩根金條,又被二頭目奪走……
這時田芳已被兩個土匪架著上了山,不斷傳來田芳的哭喊聲……
二頭目說:“大當家的,這小子不是財主就是富商,我看綁了票吧。”
大頭目:“好主意。”
幾個土匪上來就把範德明按在了地下,抽出繩子開始綁人……
範德明殺豬般地喊起來:“饒命啊,要錢我給,你們不要…我的胳膊要斷了……”
丁雪鬆看準機會,一下把大頭目插在肚子前的駁殼槍拔了出來,舉起槍對著土匪大頭目。
大頭目也愣了,呆呆地看著丁雪鬆。丁雪鬆從來沒用過槍,隻是照貓畫虎地比畫著:“快,快把人放了,快,要不我就打死你……”
土匪頭目定神一看,丁雪鬆手裏的槍並沒打開機頭。
土匪頭目又笑起來:“抖花子(大姑娘),你開槍吧,往這兒打,往爺這兒打呀,哎,來呀……”
土匪頭目指指自己的頭,又指指自己的胸口,一步步往前逼近丁雪鬆。丁雪鬆後退著扣動扳機,但槍並沒有響。她有些慌了,不停地扣動扳機,但槍還是沒響……
大頭目和二頭目笑得更起勁兒了……突然畫外“砰”的一聲槍響,土匪大頭目胸口中彈,倒地身亡。在場的土匪們嚇傻了。有的趴在地上,有的就地抱頭蹲下,有的慢慢往後退縮著……
丁雪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死土匪頭目,又把槍口對準其他土匪,她的槍口對準哪邊,哪邊的土匪就舉起手來:“姐姐饒命啊……”
趴在地上的二頭目突然躍起,舉槍就要射擊……又是一聲槍響傳來,二頭目也應聲倒地。
但此時丁雪鬆卻是背對著二頭目,丁雪鬆正納悶:“槍究竟是從哪打來的呢?”
這時,山坡上冒出幾個人頭來……領頭人頭上戴著破舊的紅軍八角帽,紅五星幾乎褪色。
他把手中的步槍交給身邊的小夥子,拔出手槍一揮,十幾個身著不同裝束地戰士跟著他衝下山來……
原來,這是前來接應丁雪鬆他們的一支遊擊隊。這夥人的打扮看上去跟土匪幾乎沒有什麽兩樣,隻不過多了一些紅軍的元素,有戴紅軍帽子的,也有人左臂上戴著紅袖標,手裏拎著大刀等。
有土匪認出是遊擊隊,大喊:“完了,紅軍來了,快跑吧。”
土匪們開始四處亂跑,也顧不得搶來的行李,各種箱包丟了一地。
遊擊隊隊長朝天空開了兩槍喊道:“西北風的人都聽著,老子是八路軍,誰再亂跑我就斃了誰。”
還有兩個土匪沿著山路狂奔,遊擊隊長舉槍就打。一名土匪中彈倒地,另一個舉起手站在原地不敢再跑……
遊擊隊長走到隊伍當中:“你們哪位是丁同誌?”
丁雪鬆:“我是丁雪鬆。”
遊擊隊長走上來操著陝北口音:“你就是丁雪鬆同誌啊。我叫李奇,八路軍鄜縣遊擊大隊大隊長。我們是奉命前來接你們的。”
丁雪鬆:“李奇同誌,總算見到你們了。我們還有一位女同誌被土匪劫上山了。”
李奇一驚:“往哪邊去了?”
丁雪鬆指指山梁:“在那邊。”話音未落,已經有三名遊擊隊員向山坡奔去……
沒打死的土匪被遊擊隊一個個捆了起來,蹲在路邊。一名遊擊隊員發現範德明抱著腦袋趴在地上,以為是土匪,踢了一腿:“起來。”
範德明起身後,已經嚇得語無倫次:“我,我給,我給,我全給……隻要讓我活命……”
範德明把手攤開,手裏是兩根金條……
遊擊隊員:“誰要你的東西,到那邊蹲著去,快!”範德明走到土匪隊伍當中,跟土匪們一樣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