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收了甩棍,道:“你最好說話算話,我是部隊下來的,主攻、刺殺,所以……!”


    梁小二沉著氣,忍著蛋疼的咬牙道:“好漢放心,好漢,我保證我不會亂說,真的不會。”


    寒墨果斷迴去,在梁小二想逃跑迴家時,寒墨語帶威脅,腹黑的說:“我每天晚上都會去看你的。”


    夾著一跳一跳的梁小二聽聞此言,一頓後,不知是被驚嚇到,還是被嚇到,忙加速跳跑迴家。


    迴來時月痕還給他留了門,接下來的幾天,每天寒墨都去照顧月痕家的幾畝地,這片白菜種的早了些。


    那邊幾片地大蒜已經長好了,可以拔掉了,另外還有一畝地大蔥。


    一畝地大蔥,一畝地白菜,兩畝大蒜。


    估計這片白菜地是因為離水源近,所以才種的,也可能是因為上一茬大蒜沒時間照顧死了之類的所以才讓種了白菜。


    經過寒墨這幾天的照顧大白菜長勢相當好,葉子都水靈許多,另外的蔥地需要備土上去,這樣蔥白才能長的長,


    便於冬日儲藏,即便凍起來在化掉也不會因此而直接丟進垃圾桶,放在尋常廚房,也可以盡可能的拉長時間,使其不會那麽快的蔫掉。


    忙活了一上午,白菜地除了草,澆了水,中午迴去月痕做了土豆白菜,雖然沒有肉,但看那樣子就是做的很精心。


    吃過飯月痕也要跟著去田裏幹活,這次寒墨沒有攔著,因為下午去拔蒜,最好還是讓月痕知道究竟拔了多少的好,看那蒜的壯實程度,應該不會小了,月痕看了定會高興。


    兩畝地的蒜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並且都是濕蒜,濕蒜不能放很長時間,放進空間倒是沒問題,但會被月痕他們發現吧。


    最現實的辦法就是想辦法賣掉,兩畝地,大概三千頭蒜,每戶醃蒜平均一百頭上下,所以要三十戶人家不到,就可以搞定。


    月痕家沒什麽人脈,進來邊拔邊買的都是些家境貧寒的,沒比月痕家強多少的人家,多是出於憐憫月痕娘倆,來買一些迴去。


    月痕都給他們算便宜許多,平日裏五文錢一鞭子,一鞭子五十頭,現下隻要了三文錢,幾位嬸子都很開心,並且留下來幫忙,兩畝地的蒜一會兒的功夫就拔完並且重新翻完了地。


    最後月痕還跟趙嬸子借了他們家的毛驢,準備第二天拉去鎮子裏去賣掉。


    這樣一步一算,很精明的月痕,引得寒墨小小傾心了一下,人美,心善,還精於算計,雖然他未來的錢足夠他們浪兩輩子,但這樣的氣質,真的好美,賢亭雅致的月痕,更美了。


    月痕娘走過來給寒墨倒了碗水,發覺寒墨沒接,便看了過去。


    發現寒墨呆呆的看這個月痕,發笑道:“是不是很好看?”


    寒墨點頭,發覺了聲音是誰問的後,立刻收了散漫,笑笑道:“嬸子,我去山上的的陷阱看看,如果有野味兒,咱們晚上就開葷大吃一頓。”


    月痕娘看著寒墨不緊不慢,踏踏實實的一步一個腳印的背影,越發覺得自己家哥兒沒有托錯人。


    迴來時寒墨提了兩隻隻雞迴來,一公一母,雞尾巴上的毛顏色特別豔麗,寒墨想著這個可以迴去拔了做雞毛撣子,打掃用特別好用。


    另外就是寒墨在空間裏找了一個特別小的金塊兒出來,準備送給月痕,這樣小的,硬送他,他也不會推辭,如果大了,依照月痕那個脾氣,是萬萬不會收的。


    迴去之後正趕上月痕他們在做飯,幫忙的幾個嬸子都被月痕娘留下來吃飯,還有人特地跟月痕娘提起月痕哥兒的親事,說有合適的人,問月痕是不是有這個心思。


    月痕的迴答還沒說出口,就被他娘興衝衝的顯擺出去了。


    月痕娘道:“我先謝過幾位姐妹啦,月痕這個事啊,要從月痕他爹第一次生病開始說起,那時我家沒錢,請不起看病先生,當時來了一位姓寒的遊醫,他幫了我家大忙,救了月痕他爹,


    還不要我家的錢,看到月痕之後便提起他有個兒子,和月痕年齡一般大小,就在那時定下親事,這不是我家這房子,還有隔壁的房子都是寒墨修葺的,


    人妥帖還誠實,兩人相處也很好,這不寒墨也有了房子,村長這幾天就要給分地了,預計明年這個時候他們就能成親啦。”


    月痕想起寒墨說的話,成親?!八字還沒一撇呢!


    月痕道:“娘,這事還要從長計議,您別胡說。”


    月痕娘放著鹽在鍋裏,笑的合不攏嘴道:“看看,還害臊了。”


    圍著灶台的幾個嬸子都開始跟著合不攏嘴的誇獎起來,良嬸子道:“是和咱們一起幹活兒的小子嗎?”


    月痕娘點頭,:“是啊,你們覺得怎麽樣?是不是長得好,我看他行事作風也正直,是個好孩子。”


    月痕現在是進不是,退也不是,隻能無奈搖頭!


    白嬸子笑盈盈的點頭,:“那孩子是不錯,剛才我還瞧著他看著月痕小哥兒癡迷來著。”


    月痕聽聞此事,手裏的水碗差點摔了!幸好他反應夠快,接住了,不然晚上可能連飯碗都不夠。


    月痕娘笑嗬嗬的道:“是啊,還是我提醒他,他才去做別的事,要不,不知道還要發呆多久呢。”


    月痕心中美的不行,迴頭卻看到寒墨提著兩隻雞進來。


    寒墨將兩隻雞塞給月痕娘,道:“嬸子,這個給您,剛巧陷阱裏落了兩隻,咱們今天就吃了。”


    月痕娘見寒墨不跟這個家見外,便連聲應道:“好好好,你先去歇著,這些我們來。”


    寒墨轉頭的功夫見月痕進了內屋便跟了進去。


    月痕將自己費心費力繡好的錢袋子遞到寒墨麵前,說:“我見你沒有,就繡了一個給你。”


    寒墨拿過錢袋,看著上麵針腳有些糙,花樣兒勉強的繡工,就算他這個沒怎麽見過這些東西的人,都能看的出,這些針線活兒,是月痕並不擅長的東西。


    寒墨手指磨挲著不算好看,但還勉強能看的花瓣兒淺笑道:“你是沒怎麽學過刺繡吧?”


    月痕見寒墨邊問邊將錢袋塞進衣服胸口處,也就不與他計較了,冷硬中帶了些柔順的說:“我爹沒得早,我兩邊兼顧,才荒廢了繡工,你不喜歡就還我。”


    寒墨笑盈盈的沒再說什麽,掏出懷裏的小塊兒金子,說:“我在陷阱裏找到的,大約是野雞想要逃,沒逃成,將這東西蹭了出來。”


    月痕本就好看的大眼睛,現下瞪的跟杏核般大小,不敢置信的貼近寒墨的手仔細的看,問:“這?是…是金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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