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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輛外觀看似普通,但由四匹馬拉動馬車駛向燈草胡同,而車廂裏麵裝飾精致馬車裏,耶利亞橫躺李國樓懷裏,身上蓋著毛毯,要休息一會兒,坐了一天時間她累得要死,甄玉環也躺馬車上,身上也蓋著毛毯,坐這樣馬車舒服又寫意,可以馬車上睡三個人,又不讓外人詬病李國樓全家變得過奢侈生活,三個人就這麽隨意說話。;甄玉環說道:“小樓,你要小心你哥,今天隻有一個人不高興,就是你哥,他會為了自己私利,讓亞東紡織廠做假賬,騙取請進來銀行貸款,這次重安排股份,你哥怨言多,自以為他功勞大,卻沒有得到應有股份!”


    李國蘊得到請進來銀行6%股份,譚國喜得到4%股份,包一同得到8%股份,總經理黃有聲得到1%股份,李國樓全家得到51%股份,李國樓家裏還內部分拆這51%股份,看似滿堂和氣股東大會其中暗藏勾心鬥角,自家人也已吵翻天,就是不讓外人看笑話罷了,所以李國蘊、譚國喜,這次來京師,不住李國樓家裏,昨天李國樓和李國蘊、譚國喜早就吵過一架。


    親兄弟落到後還是比不了睡身邊妻妾,李國樓情願自己內宅不寧,也不肯多給大哥、姐夫多一點股份,這就是大家族內部麵臨結局,兄弟姐妹總有一天會各奔東西,而把錢財留給自己老婆、孩子感覺不會吃虧。


    李國樓嗤嗤一聲冷笑,說道:“人要知足,適才我故意裝醉說話,就是對我大哥說,他隻想做民族企業家,振興大清紡織業,哪裏會翻雲覆雨本事,被胡雪岩玩死也是活該,我有好處想著他,給他指道都是賺大錢行業,而他呢,讓二奶奶、三奶奶跳進火坑裏,我還要幫他填這個深坑,心裏想想就憋氣,三奶奶、七奶奶,你們放心吧,我會把財產留給你們,大哥、二姐,我也沒虧待他們,連外貿生意都給姐夫指了一條發財道路,他們再有怨言,我也沒辦法,擺不平這麽多山頭,現做出規矩,以後就太平了,就像你們一樣!”


    “嚶······”甄玉環撲向李國樓,嬌聲發嗲,捶打李國樓,強勢男人才能讓她屈服。


    耶利亞接下來要天津請進來銀行常駐一段時間,剛開業銀行董事長理該每天銀行裏露麵,真由子也將陪著她,其他奶奶輪流陪她們,她腦海裏想總經理黃有聲這個人,問道:“麥克,那個黃有聲以後會背叛我們嗎!”


    李國樓搖頭道:“不會,黃有聲永遠不會背叛,明年做得好,他能加股,隻要他不傻,就不會背叛我們,耶利亞,我們是官商,誰比我們有後台,胡雪岩還要拍左宗棠馬屁,我們這裏前途光明,任憑哪家票號也鬥不過我們,黃有聲今天說了那麽多話,侃侃而談,就是因為心裏有底了,你不用擔心,我哥、我姐夫,給我戳過脊梁骨之後,認清形勢了,不會再有非分之想,至於我哥那堆破銅爛鐵,哎······我們有能力就幫他一把,你不要和我哥計較,有什麽不對地方,讓我和我哥去說,你別參和裏麵!”


    車廂裏油燈閃動,耶利亞抬手看著手裏大鑽戒,熠熠生輝,閃著金光,她得到請進來銀行1%股份,李國樓九位夫人裏得到多股份,李國樓沒有欺騙她,不愧為言而有信大丈夫,如今耶利亞對於睡李國樓身邊沒有後悔,依然眷戀這種大家庭生活,收心洗麵大清安穩做三夫人位子。


    耶利亞毫不乎道:“嗯······我不和你哥計較了,反正有個亞東紡織廠,可以擺桌麵上炫耀一下,把這堆廢銅爛鐵打扮得光鮮亮麗,讓洋人以為你哥是個有作為民族商人!”


    她話語充滿譏笑,心裏一點也看不起李國蘊,做這麽累生意,還要死撐著要麵子,接了一筆國外訂單大勢宣傳,其實光有生意,賺不到多少錢,屬於薄利多銷,要用眾多廉價勞動力,壓榨紡織女工“拿魔瘟”是什麽樣,她直到如今依然曆曆目,而她將要掌控上千萬兩白銀固定資金,流動資金超過上億大銀行,雖然她對生意毫無頭緒,如今被巧舌如簧甄玉環掌控,相信家裏生意由她們一幫娘子軍就能做大,好多生意上事已經不聽李國樓話了。


    李國樓瞅了瞅躺他兩邊兩位美嬌娘,他起了個頭,讓家裏奶奶們變得野心勃勃,後麵事由不得他掌握,他手裏隻有請進來銀行25%股份,其他股份都分給九位奶奶了,隨便她們心裏怎麽想,哪天她們帶著股份和他離婚也隨便她們,既然選擇讓奶奶們走出內宅做生意,所有後果他都將能夠承受。


    甄玉環隨手拍打李國樓,說道:“哎小樓,我剛才忘記問你了,你請飯大慧,一年給他多少工錢,以後讓他住哪裏呢!”


    “工錢還沒定,我對飯桶說,我俸祿三成給他,不會低於三百兩一年,以後再加嘛,住簡單了,朝廷馬上會分給我宅子,我讓他和另外兩名幕僚住,他們三家人還不夠住嗎。”李國樓輕撫躺他懷裏耶利亞秀發,感覺到溫暖家庭給他帶來溫馨。


    “哼,便宜他了,給飯桶住七品官大宅,他比那些住翰林院進士還舒服嘛。”甄玉環沒有感覺飯大慧有多大本事,就會拍馬屁,占了李國樓同鄉便宜,文章還比不上二奶奶謝秀珠,竟然一步登天做上李國樓身邊首席師爺。


    李國樓斜眼睨看甄玉環,告誡道:“七奶奶,別看不起飯桶,以後他能為我們立大功,飯桶有一個好處,嗓門大,臉皮厚,天生有組織能力,由他吆喝幾聲,那些翰林院進士,貢院舉人、貢生,都會趟這條渾水,以後為堵住他嘴,我還要大出血呢!”


    “哦······”甄玉環搖晃馬車裏昏昏欲睡,聽得迷迷糊糊,閉上眼睛睡著了,旁邊耶利亞也合上眼睛,進入夢鄉,她們不用多動腦筋,萬事由詭計多端李國樓出主意,請進來銀行成立已經板上釘釘,接下來隻要去想怎樣把銀行裏錢,翻個倍,好是賺到一千萬兩白銀。


    李國樓沒有這麽休閑,坐馬車裏想著請進來銀行其他幾名股東,將來利用價值,一個個分析過去,哪個人會明年被淘汰,一路思索著,後輕微歎氣,還是大哥李國蘊沒前途,殘疾人連納捐做官權力也沒有,算了吧,自家兄弟,讓他混請進來銀行裏數錢吧。


    李國樓勞碌命,迴到府裏還有人等他,反正這兩年京師有一麵之緣人,都來找他套近乎,白天等不到他,有些人晚上依然鍥而不舍站他府邸門口,把李國樓抓了個正著,李國樓隻能和老朋友閑聊幾句,許諾給人找工作,登記簿上把朋友名字記下。


    等二撥客人走了,李國樓站客廳門口,歎道:“我都不記得什麽綽號叫二愣子朋友,我什麽時候會吃東西讓人請客不付錢,小芳了解我,過去我大手大腳,每個月要花五六十兩銀子,比現還奢侈,哪次出門口袋裏沒有錢啊,我看二愣子是搞錯人了,名字相同人,天底下有是,二愣子糊弄人啊!”


    甄玉環和陳香芳站旁邊,她們從頭至尾都作陪,陳香芳翻看登記簿,掃眼綽號“二愣子”老朋友所送禮物,一瞅不由露出皓齒,笑道:“二愣子送了五十兩銀子,看來想找一個肥缺,你看放哪裏!”


    甄玉環立刻展露笑臉,隨口道:“哦,我記起來了,二愣子過去是恭親王府慈善堂裏夥夫,我就想那麽眼熟呢,大奶奶,讓他做學生飯堂采購吧!”


    李國樓狐疑道:“這樣不好吧,弄得學生怨聲載道,會讓人說我們閑話呀!”


    陳香芳瞥眼道:“小樓沒關係,規矩都會和他們說清楚,1%迴傭是允許範圍之內,再多,出了錯,定斬不饒,手下人不會像太監那麽貪婪,你不讓手下人手裏活絡,他們哪會感覺有榮譽感,貧窮日子誰受得了,要不,你來個高薪養廉,你給得起嗎!”


    “哦。”李國樓背負雙手,走向後宅,心裏想陳香芳話,要給手下人一些權力,而手下人可以用這些權力換取金錢,隻要把握這個度就行,不讓手下人成為大貪汙犯,學習朝廷做法,做幾年肥缺就調職。


    李國樓邊走邊說:“大奶奶,以後手下人差事四年一個任期,別把他們養刁了!”


    陳香芳點頭道:“嗯,言之有理,七奶奶,你甄媽,位子以後也是四年挪一挪!”


    甄玉環嬌聲迴道:“大奶奶,以後家大業大,甄媽隻能往高處挪!”


    “嗯······”陳香芳挽著李國樓而行,那還用說嗎,俗話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李國樓製定四年輪換製度,執行之中,她心裏自有一杆秤。


    李國樓揚聲道:“我警告你們,別學葉塞尼亞那樣穿金戴銀,一看就是外國暴發戶,一點也沒有品味,你們都給我保持低調,大奶奶,把手上鑽戒脫掉,戴我送你第一枚紅寶石戒指,七奶奶,你珍珠項鏈哪來,別以為藏裏麵我就不知道,是不是老情人送,別讓我發火啊!”


    甄玉環嚇得臉色發青,遇見神捕就沒轍了,“老情人”恭親王奕訢送給她禮物,奕訢說是恭喜她找到歸宿,明年光榮退出“慶平社團”,其實就是獎賞甄玉環,讓他入股請進來銀行,所以才送給甄玉環一串東珠製作珍珠項鏈,價值萬兩,屬於皇家貢品。


    讓李國樓看出倪端了,甄玉環急忙表態道:“哦······我就戴幾天,明天就不戴了,小樓,我愛你呀。”說完甄玉環猶如小鳥依人一樣,挽著李國樓臂膀,她功勞大,今晚要李國樓賞賜,心裏別提多得意了,老情人那裏,她能左右逢源,還能兩邊撈好處,多麽完美生活啊。


    陳香芳心裏有些不滿李國樓厚此薄彼,咕嚕道:“三奶奶戴手上,你幹嘛不說!”


    李國樓急忙親一口陳香芳抹過胭脂臉蛋,嬉皮笑臉道:“我好奶奶啊,別吃醋了,你們打嘴仗,我幫誰好啊,三奶奶是洋婆子,你是大清人,要保持本色,紅寶石戒指,那可是我們定情信物!”


    李國樓幾句花言巧語就讓陳香芳心裏暖洋洋,隨手摘下了手指上五克拉鑽石戒指,三人並排走入內宅,如今他們一家人和睦相處,沒有生出是非,後宮其他幾位“妃子”,笑臉相迎,他們女兒李玲玲,客廳裏蹦蹦跳跳,其樂融融場麵讓李國樓感覺欣慰,盼望他家庭永遠像這樣有著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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