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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樓問道：“葉塞尼亞夫人，現混哪裏呢！”
葉塞尼亞惱怒道：“小壞蛋，不讓你姐撈一票，我現隻能吃老本，要走上絕路了！”
李國樓眯縫眼上下打量葉塞尼亞，穿著華貴珠光寶氣，哪有走絕路樣子，灑然而笑道：“葉塞尼亞夫人，人參吃到現，紅光滿麵俏佳人，又想光臨什麽好地方！”
葉塞尼亞惡狠狠擰一把李國樓大腿，怒叱道：“麥克，你太毒了，鳥頭給你弄得金盆洗手了，我們這些外來客，哪裏去找好活，現閑慌，你有什麽好活介紹給我嗎！”
李國樓鬼祟看向旁邊人，沒有人注意他這個傷病員，壓低嗓門道：“葉塞尼亞夫人，想不想過富貴日子，我有一條好路，你感不感興趣！”
葉塞尼亞凝視李國樓心裏狐疑不定，好似沒可能讓她做李國樓小妾，還有什麽好事，莫非李國樓也是神偷。;葉塞尼亞緩緩點點頭，輕撫剛才被她擰過大腿處，讓李國樓知道什麽叫痛並樂著。
李國樓低聲道：“我長官包大人，你看見過吧，長得還行是吧，他想娶一個法國貴婦做小妾，你感不感興趣！”
看見葉塞尼亞沉默不言，李國樓繼續做拉皮條人，慈眉善目道：“葉塞尼亞夫人，想清楚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你也老大不小了，人家不知你老底，我卻知道你是吉普賽人，西方人看不起你們吉普賽人，傍上西洋大戶可能性是零，包大人才四十幾歲官運還要往上躥，你他身上撈四五千兩銀子沒有問題，大不了一走了之，明白我意思嗎！”
“小壞蛋，我才值四五千兩銀子啊，至少撈足一萬兩銀子我才逃迴法國，那個是包大人兒子是吧，看著就讓人討厭，雞賊，吹噓到現，買個歌姬要花二千兩銀子，什麽玩意嘛，崽賣爺田不心疼，以後我等生出一個兒子讓他吃狗屁去！”
葉塞尼亞看到包泉中正摟著耶利亞跳舞，原本覺得燭光下兩人跳舞蹈很好看，現卻覺得包泉中是討厭人，“歌姬”哪有她值錢，她可是有一手神偷絕技。
李國樓告誡道：“葉塞尼亞夫人大度一點，開始低調一點，別讓我這個中間人難看！”
“知道了小壞蛋，什麽時候來我家玩，我們再好好聊聊。”葉塞尼亞嬌聲發嗲道。
“這次我沒空，以後再說吧。”李國樓直截了當拒絕了葉塞尼亞誘惑。
“傻瓜，我是說到我京師家，那裏還有好多鹿茸呢，正好給你補身子。”葉塞尼亞又另一條大腿上惡狠狠擰了一把，讓李國樓永遠不能忘記葉塞尼亞手上功夫。
葉塞尼亞站起來不讓別人看出她和李國樓做交易出賣自己**，準備展示一下她舞技，讓眾人看看吉普賽人是怎麽跳舞。
李國樓尷尬說：“葉塞尼亞夫人，我給你指了一條上萬兩收入道路，請你把我懷表還給我！”
“小氣。”葉塞尼亞從胸罩裏取出金表，白眼李國樓，目露兇光，下定決心，下次和麥克·李先上床再談生意合作。
李國樓無聊打開懷表，表殼裏麵是一張耶利亞大頭照，李國樓抬頭看向跳舞人群，親朋好友攜手歡笑，他合上眼打瞌睡，痛苦練拳生涯告一段落，接下來要好好養傷了。
法租界一夜發生許多事，有人發財有人破產，有人上吊有人開槍自殺，這一切都是李國樓帶給他們，麥克·李名字讓西洋人記住了，一個與眾不同大清人攪黃了他們發財美夢，而他們卻要眼睜睜看著麥克·李親朋好友帶著財富離去，他們會甘心嗎，西洋人同仇敵愾，有了一個共同敵人。
清晨李國樓被疼痛刺醒，輕手輕腳爬下床，左右兩邊兩位情人牢牢霸占住床位，嘴裏呢喃還發情，兩頭母狼怎麽會饒了他，就算他動不了也要吃掉他。
來到客廳李國樓站落地鏡前麵打量著自己，不錯，臉上淤腫消失不少，還是能見客，低頭把手上紗布解開，一層層紗布散發出膏藥味，手背傷疤永遠留下，李國樓嫣然一笑，自顧憐惜對著鏡子搔首弄姿，擺了一個拳擊運動員標準姿勢。
“麥克，你起來了。”謝麗雅不知什麽時候出現李國樓身後。
“早，謝麗雅。”李國樓被人看見他娘娘腔狀有些臉紅。
“麥克，你洗過澡了。”謝麗雅嬌聲抱住了李國樓撒嬌，忘記了李國樓身上好多地方不能碰。
“饒了我吧，我是傷病員。”李國樓掙脫謝麗雅臂膀，愁苦哀求，又急忙牽著謝麗雅手，李國樓怕女朋友生氣，連哄帶騙兩人手牽手一起去吃早餐。
李國樓吃著牛奶麵包，看向桌子上報紙，說道：“謝瑞，這裏有沒有英文報紙呢！”
站一旁女仆謝瑞說道：“麥克先生，沒有英文報紙，要不我念給你聽呢！”
“好謝瑞你念吧，大聲點好把床上那兩名懶蟲吵醒。”李國樓極為不滿兩名喝醉酒還要搞他情人。
謝瑞首先念著報紙上對昨天那場世紀拳擊賽評價，都是言辭激烈批評家論點，痛罵魯濱遜丟法蘭西人臉，早該滾迴荒無人煙孤島上去，對於李國樓則一語帶過，贏了比賽麥克·李好似世界上消失了。
聽完謝瑞敘述，李國樓吃飽喝足，少了兩顆牙齒就換另一邊咀嚼食物，李國樓用餐巾擦拭嘴角，說道：“嗯謝瑞早餐不錯，我終於吃上人該吃食物，謝謝你早餐和朗讀，我到後花園走走！”
“我也去。”謝麗雅猶如一張臭皮膏藥，一直粘著李國樓。
看美女也有看厭煩時候，李國樓瞥眼道：“謝麗雅小姐，你還是和耶利亞一起去購物吧，這裏東西大都是京師買不到！”
“好，我去吵醒她們兩隻懶豬。”謝麗雅有好多方法可以整人，調皮本性顯露，賊眉鼠眼溜進睡房，女人世界裏購物比男人重要得多，這兩天看中衣物、奢侈品都要打包迴家。
一句話就把粘人謝麗雅打發掉了，李國樓難得輕鬆來到維多利亞公寓後花園散步。
一月下旬天津依然寒風刺骨，冰霜結樹枝上，掛滿了一道道冰淩，陽光難得這麽早就出來，鬆樹上冰淩融化，水一滴滴掉落李國樓手掌心。
李國樓眯著眼睛看向東方，那裏是日出地方，什麽時候大清帝國也能像日出一樣照耀整個世界，李國樓癡癡發呆，站鬆樹底下一動不動，他腦子還沒有恢複過來，有點發傻了。
大堂經理格蘭特步走來，急道：“麥克，你怎麽這裏，害得我好找，有人急著來找你！”
“誰呀。”李國樓漫不經心問，親戚朋友有什麽多聊，中午吃飯時都能遇見。
“是督察員瓦西佐，他有急事找你幫忙，聽他口氣是有案件發生。”大堂經理格蘭特把關鍵話留後。
“你你你，你怎麽不早說呢，小費迴來給你，現我朋友瓦西佐哪裏呢。”李國樓心急火燎，比上床抱兩位情人還急。
女人多抱也就那麽迴事，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善變李國樓對於美色早就放第二位了，家庭和事業孰輕孰重，不言而喻，他把女朋友謝麗雅都扔到一邊讓情人耶利亞去管了。
“麥克先生，督察員瓦西佐上去沒找到你，正大堂裏坐著呢。”格蘭特彬彬有禮迴道，拿小費拿得手軟，他就希望李國樓來了就別走。
李國樓跨步走向大堂，把頭上帽子摘了，手上帽子和瓦西佐一模一樣，追趕時髦他有些害羞。
“你好老朋友！”
兩人一前一後叫道，擁抱一起，貼麵禮毫不避嫌。
“瓦西佐，這次你有沒有押我身上。”李國樓粗聲粗氣問，眼神看人不是很和善。
“當然我是神探，怎麽能不押同行身上，身家翻一番都不止啊，咯咯咯咯。”督察員瓦西佐笑起來比太監可怕，按耐不住興奮，又親了李國樓臉頰兩口，有著神探目光法國督察員瓦西佐看人看得準，從第一眼就喜歡上李國樓這個大清神探了，他不顧社會輿論，賭局上把身家一半資產押李國樓身上，果然贏了個滿堂彩。
李國樓甚是滿意，眯著眼睛笑看瓦西佐，說道：“瓦西佐是不是有案子發生，想找我幫忙啊！”
“是啊，還是密室殺人案，不過我和友誼保險公司人一致認為是自殺，可找不到殺人兇器啊，所以來請教你這個密室殺人案專家，給我去看看死者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督察員瓦西佐神情變得嚴肅，說到案件就開不得玩笑，那是一條人命，要給死人留有尊嚴。
李國樓掏出懷表看了一下時間十點半了，轉頭急道：“格蘭特經理，請你和我家裏人說一下我和老朋友瓦西佐督察員出去有事，午飯不要等我了！”
“是尊貴大清國貴族麥克先生，我馬上去通知謝瑞夫人。”格蘭特把帽子脫下，這一次他要仆人謝瑞手裏拿到賞錢。
李國樓和瓦西佐一起向門口走去，老門衛喬治拉開門，大聲用漢語道：“麥克先生春節愉。”又用母語說道：“瓦西佐督察員歡迎再來！”
叮鐺聲響起，李國樓扔出兩枚銀幣落入門衛喬治帽子裏，說道：“喬治再說春節愉，就沒賞錢了！”
“是。”門衛喬治彎腰鞠躬，用兩隻手指拿起一枚銀幣，用嘴吹一下，立刻放耳邊旁傾聽銀幣發出清脆“嗡嗡”聲音，喬治臉上露出幸福笑容，財迷喜歡聽到這種聲響。
另一枚銀幣默默躺帽子裏，銀幣上圖案是耶穌站一對男女中間，祝福他們結為一對夫妻，笑吟吟一對夫妻永遠牽手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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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樓問道：“葉塞尼亞夫人，現混哪裏呢！”
葉塞尼亞惱怒道：“小壞蛋，不讓你姐撈一票，我現隻能吃老本，要走上絕路了！”
李國樓眯縫眼上下打量葉塞尼亞，穿著華貴珠光寶氣，哪有走絕路樣子，灑然而笑道：“葉塞尼亞夫人，人參吃到現，紅光滿麵俏佳人，又想光臨什麽好地方！”
葉塞尼亞惡狠狠擰一把李國樓大腿，怒叱道：“麥克，你太毒了，鳥頭給你弄得金盆洗手了，我們這些外來客，哪裏去找好活，現閑慌，你有什麽好活介紹給我嗎！”
李國樓鬼祟看向旁邊人，沒有人注意他這個傷病員，壓低嗓門道：“葉塞尼亞夫人，想不想過富貴日子，我有一條好路，你感不感興趣！”
葉塞尼亞凝視李國樓心裏狐疑不定，好似沒可能讓她做李國樓小妾，還有什麽好事，莫非李國樓也是神偷。;葉塞尼亞緩緩點點頭，輕撫剛才被她擰過大腿處，讓李國樓知道什麽叫痛並樂著。
李國樓低聲道：“我長官包大人，你看見過吧，長得還行是吧，他想娶一個法國貴婦做小妾，你感不感興趣！”
看見葉塞尼亞沉默不言，李國樓繼續做拉皮條人，慈眉善目道：“葉塞尼亞夫人，想清楚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你也老大不小了，人家不知你老底，我卻知道你是吉普賽人，西方人看不起你們吉普賽人，傍上西洋大戶可能性是零，包大人才四十幾歲官運還要往上躥，你他身上撈四五千兩銀子沒有問題，大不了一走了之，明白我意思嗎！”
“小壞蛋，我才值四五千兩銀子啊，至少撈足一萬兩銀子我才逃迴法國，那個是包大人兒子是吧，看著就讓人討厭，雞賊，吹噓到現，買個歌姬要花二千兩銀子，什麽玩意嘛，崽賣爺田不心疼，以後我等生出一個兒子讓他吃狗屁去！”
葉塞尼亞看到包泉中正摟著耶利亞跳舞，原本覺得燭光下兩人跳舞蹈很好看，現卻覺得包泉中是討厭人，“歌姬”哪有她值錢，她可是有一手神偷絕技。
李國樓告誡道：“葉塞尼亞夫人大度一點，開始低調一點，別讓我這個中間人難看！”
“知道了小壞蛋，什麽時候來我家玩，我們再好好聊聊。”葉塞尼亞嬌聲發嗲道。
“這次我沒空，以後再說吧。”李國樓直截了當拒絕了葉塞尼亞誘惑。
“傻瓜，我是說到我京師家，那裏還有好多鹿茸呢，正好給你補身子。”葉塞尼亞又另一條大腿上惡狠狠擰了一把，讓李國樓永遠不能忘記葉塞尼亞手上功夫。
葉塞尼亞站起來不讓別人看出她和李國樓做交易出賣自己**，準備展示一下她舞技，讓眾人看看吉普賽人是怎麽跳舞。
李國樓尷尬說：“葉塞尼亞夫人，我給你指了一條上萬兩收入道路，請你把我懷表還給我！”
“小氣。”葉塞尼亞從胸罩裏取出金表，白眼李國樓，目露兇光，下定決心，下次和麥克·李先上床再談生意合作。
李國樓無聊打開懷表，表殼裏麵是一張耶利亞大頭照，李國樓抬頭看向跳舞人群，親朋好友攜手歡笑，他合上眼打瞌睡，痛苦練拳生涯告一段落，接下來要好好養傷了。
法租界一夜發生許多事，有人發財有人破產，有人上吊有人開槍自殺，這一切都是李國樓帶給他們，麥克·李名字讓西洋人記住了，一個與眾不同大清人攪黃了他們發財美夢，而他們卻要眼睜睜看著麥克·李親朋好友帶著財富離去，他們會甘心嗎，西洋人同仇敵愾，有了一個共同敵人。
清晨李國樓被疼痛刺醒，輕手輕腳爬下床，左右兩邊兩位情人牢牢霸占住床位，嘴裏呢喃還發情，兩頭母狼怎麽會饒了他，就算他動不了也要吃掉他。
來到客廳李國樓站落地鏡前麵打量著自己，不錯，臉上淤腫消失不少，還是能見客，低頭把手上紗布解開，一層層紗布散發出膏藥味，手背傷疤永遠留下，李國樓嫣然一笑，自顧憐惜對著鏡子搔首弄姿，擺了一個拳擊運動員標準姿勢。
“麥克，你起來了。”謝麗雅不知什麽時候出現李國樓身後。
“早，謝麗雅。”李國樓被人看見他娘娘腔狀有些臉紅。
“麥克，你洗過澡了。”謝麗雅嬌聲抱住了李國樓撒嬌，忘記了李國樓身上好多地方不能碰。
“饒了我吧，我是傷病員。”李國樓掙脫謝麗雅臂膀，愁苦哀求，又急忙牽著謝麗雅手，李國樓怕女朋友生氣，連哄帶騙兩人手牽手一起去吃早餐。
李國樓吃著牛奶麵包，看向桌子上報紙，說道：“謝瑞，這裏有沒有英文報紙呢！”
站一旁女仆謝瑞說道：“麥克先生，沒有英文報紙，要不我念給你聽呢！”
“好謝瑞你念吧，大聲點好把床上那兩名懶蟲吵醒。”李國樓極為不滿兩名喝醉酒還要搞他情人。
謝瑞首先念著報紙上對昨天那場世紀拳擊賽評價，都是言辭激烈批評家論點，痛罵魯濱遜丟法蘭西人臉，早該滾迴荒無人煙孤島上去，對於李國樓則一語帶過，贏了比賽麥克·李好似世界上消失了。
聽完謝瑞敘述，李國樓吃飽喝足，少了兩顆牙齒就換另一邊咀嚼食物，李國樓用餐巾擦拭嘴角，說道：“嗯謝瑞早餐不錯，我終於吃上人該吃食物，謝謝你早餐和朗讀，我到後花園走走！”
“我也去。”謝麗雅猶如一張臭皮膏藥，一直粘著李國樓。
看美女也有看厭煩時候，李國樓瞥眼道：“謝麗雅小姐，你還是和耶利亞一起去購物吧，這裏東西大都是京師買不到！”
“好，我去吵醒她們兩隻懶豬。”謝麗雅有好多方法可以整人，調皮本性顯露，賊眉鼠眼溜進睡房，女人世界裏購物比男人重要得多，這兩天看中衣物、奢侈品都要打包迴家。
一句話就把粘人謝麗雅打發掉了，李國樓難得輕鬆來到維多利亞公寓後花園散步。
一月下旬天津依然寒風刺骨，冰霜結樹枝上，掛滿了一道道冰淩，陽光難得這麽早就出來，鬆樹上冰淩融化，水一滴滴掉落李國樓手掌心。
李國樓眯著眼睛看向東方，那裏是日出地方，什麽時候大清帝國也能像日出一樣照耀整個世界，李國樓癡癡發呆，站鬆樹底下一動不動，他腦子還沒有恢複過來，有點發傻了。
大堂經理格蘭特步走來，急道：“麥克，你怎麽這裏，害得我好找，有人急著來找你！”
“誰呀。”李國樓漫不經心問，親戚朋友有什麽多聊，中午吃飯時都能遇見。
“是督察員瓦西佐，他有急事找你幫忙，聽他口氣是有案件發生。”大堂經理格蘭特把關鍵話留後。
“你你你，你怎麽不早說呢，小費迴來給你，現我朋友瓦西佐哪裏呢。”李國樓心急火燎，比上床抱兩位情人還急。
女人多抱也就那麽迴事，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善變李國樓對於美色早就放第二位了，家庭和事業孰輕孰重，不言而喻，他把女朋友謝麗雅都扔到一邊讓情人耶利亞去管了。
“麥克先生，督察員瓦西佐上去沒找到你，正大堂裏坐著呢。”格蘭特彬彬有禮迴道，拿小費拿得手軟，他就希望李國樓來了就別走。
李國樓跨步走向大堂，把頭上帽子摘了，手上帽子和瓦西佐一模一樣，追趕時髦他有些害羞。
“你好老朋友！”
兩人一前一後叫道，擁抱一起，貼麵禮毫不避嫌。
“瓦西佐，這次你有沒有押我身上。”李國樓粗聲粗氣問，眼神看人不是很和善。
“當然我是神探，怎麽能不押同行身上，身家翻一番都不止啊，咯咯咯咯。”督察員瓦西佐笑起來比太監可怕，按耐不住興奮，又親了李國樓臉頰兩口，有著神探目光法國督察員瓦西佐看人看得準，從第一眼就喜歡上李國樓這個大清神探了，他不顧社會輿論，賭局上把身家一半資產押李國樓身上，果然贏了個滿堂彩。
李國樓甚是滿意，眯著眼睛笑看瓦西佐，說道：“瓦西佐是不是有案子發生，想找我幫忙啊！”
“是啊，還是密室殺人案，不過我和友誼保險公司人一致認為是自殺，可找不到殺人兇器啊，所以來請教你這個密室殺人案專家，給我去看看死者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督察員瓦西佐神情變得嚴肅，說到案件就開不得玩笑，那是一條人命，要給死人留有尊嚴。
李國樓掏出懷表看了一下時間十點半了，轉頭急道：“格蘭特經理，請你和我家裏人說一下我和老朋友瓦西佐督察員出去有事，午飯不要等我了！”
“是尊貴大清國貴族麥克先生，我馬上去通知謝瑞夫人。”格蘭特把帽子脫下，這一次他要仆人謝瑞手裏拿到賞錢。
李國樓和瓦西佐一起向門口走去，老門衛喬治拉開門，大聲用漢語道：“麥克先生春節愉。”又用母語說道：“瓦西佐督察員歡迎再來！”
叮鐺聲響起，李國樓扔出兩枚銀幣落入門衛喬治帽子裏，說道：“喬治再說春節愉，就沒賞錢了！”
“是。”門衛喬治彎腰鞠躬，用兩隻手指拿起一枚銀幣，用嘴吹一下，立刻放耳邊旁傾聽銀幣發出清脆“嗡嗡”聲音，喬治臉上露出幸福笑容，財迷喜歡聽到這種聲響。
另一枚銀幣默默躺帽子裏，銀幣上圖案是耶穌站一對男女中間，祝福他們結為一對夫妻，笑吟吟一對夫妻永遠牽手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