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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雪不敢置信地坐在桌邊,臉色木然,她本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夏媽媽的確是有些人脈,她從前便認識一些江湖上做些暗地裏勾當的人,隻要花了錢便會替人辦事。


    而她有的是錢,沒想到最後竟落的如此下場?當初夏媽媽偶然間發現綠意偷偷哭泣,察覺不對勁,於是便私下裏偷偷觀察了她幾日,最後發現了陳氏的陰謀。


    夏媽媽將此時告訴了柳如雪之後,兩人商議一番後便打算將計就計,找人偷偷混進莊子裏,將那藥包換下了,換成了致命毒藥,打算以此陷害陳氏,果然半年後柳成川終於死了,而陳氏也真如她們所預料的被送去了家廟。


    柳如雪本以為自己也算是贏了,更想著家裏出了這樣的事,她父親應該不會再想著將自己嫁了,誰知竟讓她兩個月後便出嫁。


    “不,我不能嫁給他,我不能嫁給他!”柳如雪低聲說著,表情猙獰,握住茶盞的手不斷用力,連指節都發白了。


    “宋清城,既然你如此想娶我,那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兩個月後?哼,我看你有沒有命做新郎!”


    柳如雪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陰狠,倒是與從前很不一樣,似乎變了一個人一般。


    自從去去歲柳成明的腿被宋清城壓斷了之後,兩人便就此絕了交情,這幾日,柳成明因母親陳氏被送去莊子上,心中抑鬱,他多次帶著弟妹去正院求情無果,隻好放棄。


    這幾日他在外買醉,每日喝得爛醉如泥,就連風花雪月樓也不常去了。


    這一日,他又在京都大酒樓裏買醉,被前來用膳的宋清城看到了,宋清城身邊跟著一幫年輕男子,都是昔日與柳成明一起玩耍的那幾位公子哥,如今相府夫人因毒害庶長子被送去家廟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的,誰還願同他一起玩耍?


    宋清城想著畢竟以後是要娶他的姐姐,便走過去叫了他,“成明兄,一個人在這喝酒?不如跟我們一起吧,人多也熱鬧點。”


    其他人見宋清城都這樣說了,也都紛紛應和,誰知柳成明卻是不領情,白了他們一眼道:“去去去,都滾一邊去,別礙小爺我的眼!”


    “你!”眾人大怒,都甩袖離開,宋清城熱臉貼了冷屁股,心中也有些不悅,冷哼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柳成明被打擾了一番,興致也都沒了,於是丟了塊銀子放在桌上,起身離開。


    京都大酒樓二樓一間包房裏,眾人飲酒作樂,時不時還做一兩首詩,氣氛十分好,酒足飯飽,眾人又約好兩日後去山中賽馬。


    這是他們平日裏時常消遣的活動之一,每幾日便會賽上一次,宋清城在城外有一處莊子,專門用來養馬的,眾人的馬匹也都放在他那裏,想去騎馬便一道去莊子上,而後在山間縱馬馳騁,倒也快活。


    到了那一日,天公作美,天氣十分好,一行人坐著馬車來到了宋清城位於山中的莊子上,由於他們三五不時便會來一趟,莊子裏的下人都已經習慣了,早早便準備好了。


    一群年輕人嘻嘻哈哈地跑到了後院的馬棚裏,將各自的馬都牽了出來,昨日宋清城便派人來吩咐了,所有馬都是一早便喂飽了料,此時一個個精神抖擻的,令一眾人開懷不已。


    宋清城牽出自己的愛馬,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皮毛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一旁的一位年輕公子一臉羨慕地讚歎道:“清城兄,你這寶馬可真是漂亮,改日可否借於我騎一次,讓我感受感受這千裏寶馬。”


    宋清城坐在駿馬上,得意地揚了揚眉,“那可不成,李兄也知道小弟的習慣,這白雪驄向來不讓外人騎的,若是你喜歡別的,去我的莊子上隨意挑,唯獨它不行。”


    姓李的年輕公子麵色一滯,旁邊的公子見狀立刻笑著說道:“李兄,宋老弟這白雪驄可是他的寶貝,君子不奪人所好,你看,這日光正好,咱們趕緊開始吧。”


    其他人也趕緊應和起來,於是眾人騎上馬並列而立,一聲哨響後,所有人立刻駕馬飛馳而去,騰起一陣灰土。


    自然是宋清城騎著那匹白雪驄在最前麵,眾人也隻能緊追其後,但卻是怎麽也追不上的。


    忽然,大家發現了不對勁,走在最前麵的宋清城忽然身體晃動起來,那白馬像是發了瘋一般,不斷抬高前蹄,而後又是一陣瘋跑。


    “不對啊,宋兄那白雪驄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咱們趕緊過去看看。”


    眾人也無心在比賽,趕緊追了過去,待他們趕到前麵,發現了宋清城躺在地上,而他的馬早已不知蹤跡了。


    一行人趕緊下馬跑了過去,場麵十分血腥,地上一大攤血跡,有膽小的不敢看,躲到一邊去了。


    還是一位稍年長的公子走了過去,手顫抖著探到宋清城的鼻子下,最後不由跌坐在地上,“宋老弟……沒氣了……”


    宋清城一身是血被送了迴去,宋夫人驚聞噩耗當場暈了過去,宋尚書也差點倒下,最疼愛的幺子就這麽死了,白發人送黑發人,人間慘事啊。


    宋清城的死,所有人都以為是場意外,宋府上下都沉浸在傷心痛苦中,也無人有心去深思,但沈謙卻嗅出了這裏麵的不正常,於是立刻派了人去調查這件事。


    果然不出他所料,當他的人將調查的所有證據送給他看了後,他不得不感慨,最毒婦人心!


    相府的如雪閣裏,禁閉的房門再次被踹開,柳如雪立刻從榻上起身,看到柳應元怒氣衝衝地過來,心中一緊,正欲說話,卻被他一巴掌打了過來。


    “孽障東西,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做這樣的事!”柳應元氣的胸口不停地起伏,臉色鐵青,拳頭緊緊握起,若不是眼前這人是他與陸雪清的女兒,恐怕早被他打死。


    柳如雪知道自己做的事成功了,她將消息送出去後便沒了聲響,她一直在等,終於等來了這個好消息,想到此,臉上的疼痛也不是那麽難忍了,她忽然笑了起來。


    “爹,宋清城死了,對麽?”


    柳應元見她竟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胸口一陣疼,“事到如今,你竟還有心情笑,好好好,我生的好女兒,看來是我這麽多年對你太好了,才會讓你如此無法無天,為相府惹下如此大禍!”


    柳應元一臉沉痛地看著她,“你跟你母親真不一樣,你空有其表,卻沒有半分她的溫柔善良……”說完臉色一冷,對著外麵吩咐,“來人,將這屋子給我封起來,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


    話剛落音,早已準備好的眾人便上前行動,“啪啪啪”的敲擊聲不絕於耳,柳如雪開始害怕了,她跪倒在地上抓著他的衣擺哀求道:“爹,女兒知錯了,女兒再也不敢了!”


    柳應元早已冷了心,用力掙開他轉身離開,他剛出去,門便被關上了,立刻有人過來上了鎖,柳如雪在屋裏用力拍打著門,“爹,爹,女兒知錯了,求求你放女兒出去!”


    宋清城死後第三日,下人一大早打開府裏大門後發現門口有東西,走過去仔細一看,竟是三少爺馬匹白雪驄,他立刻大叫著喊了人出來,幾人將白雪驄的屍體抬了進去,又發現一旁放了一個灰布包袱,一並撿了迴去。


    宋尚書聽到下人的稟報後匆匆趕來,看到院子裏放著的白雪驄,立刻悲從中來,這馬還是他尋來送給小兒子的,如今兒子去了,馬也去了,叫他如何不傷心?


    這時,一個下人走上前稟報,“老爺,白雪驄身邊還發現了這隻布包,奴才一並拿了迴來。”


    宋尚書聞言立刻察覺出不對勁,趕緊接過來,打開一看,裏麵放了數張銀票,還有一個信封,他打開信件,一看之下大驚失色,越往下看臉色越差,眾人都不知發生了什麽,待他看完後臉色已是鐵青。


    “柳應元!你生的好女兒!”說完立刻吩咐下人去請了鬱京城最好的仵作來,自己則匆匆迴了屋子。


    宋夫人此時雖身體抱恙,但也聽到了消息,讓人服侍她起身,見到他迴來,有些疑惑,“老爺,你怎麽迴來了?不是說有人送來了清城的馬麽?”


    宋尚書看了看自己的夫人,冷著臉說道:“如今我才知曉,原來清城的死並非意外,而是人為!”


    “什麽?是誰?是誰這麽狠毒要害我的清城?”宋夫人差點站不穩,被她的丫鬟在身後扶住才勉強站住。


    宋尚書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心中不忍,說道:“是柳應元家那位寶貝女兒,柳如雪!這事你不必管了,已經有人送了證據來,我已經派人請了仵作來檢查馬匹白雪驄,讓人給我更衣,我要出去一趟。”


    宋夫人忍著心中對柳如雪的恨意,讓下人趕緊替宋尚書更衣,之後他便拿著那一包東西匆匆離去。


    沈謙坐在自家書房裏,聽了青楓的匯報後勾唇一笑,“好,就讓他們一群人狗咬狗,柳應元這段日子怕是有的忙了,也方便咱們做事。”


    青楓點點頭,“公子,還有一事要稟報,前幾日你派人去了柳應元的家廟守著,一直沒有消息,昨夜果然有了動靜,夜裏忽然走水,裏麵兩個仆人還有陳氏都被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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