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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劉瑤便請示了軍醫院的負責人劉醫師。劉醫師聽罷嗬嗬一笑,道:“你以為政務院那幫人都是傻子不成,會留下這麽明顯的空當不填?”


    劉瑤一介女流,哪裏會關心政事,見院長有此一問,有些懵懂道:“那我是舉報還是不舉報?”


    劉醫師輕輕搖了搖頭:“我給你備個案,你答應他們就是了。”


    “這不違法?”劉瑤猶自不信,弱弱問道。


    “放心,去吧。”劉醫師拍拍劉瑤的肩膀,自顧離去。


    於是,當天晚上那幫子大戶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六組,劉瑤婆婆看著滿袋子的金幣,憂心忡忡道:“瑤子,這,這錢咱拿著不燙手麽?”


    老婦人眼中充滿了擔憂,她有些擔心自家媳婦會被利益蒙蔽,才過了一年多的好日子哪裏夠啊。


    劉瑤得了劉醫師的首肯,自是不擔心有不良影響,遂朝婆婆勸道:“娘,我已請示過院長了,這也在規則之內,不妨事的。”


    “咱家由你做主,在做人做事上我是放心的,就怕你被人蒙蔽,一時糊塗犯下錯誤。這凡事啊得長個心眼,既然你們院長同意了,娘自是沒話說,這錢啊存著,將來給孩子用。”老婦人這才舒了口氣,口氣欣慰的道。


    北麵五組的楊二家,愛吉公司的一群高層正在合計著土地使用規劃與用工需求。


    “老板,這兩千畝土地是全部種上蔬菜,還是留出一半種植瓜果?”公司的業務春天問道。


    他對吉祥市場相當敏感,蔬菜是吉祥目前的必需品,種多少都不愁賣,而瓜果則是相對富裕階層的消耗品,需求雖不大,但是價格不低。


    “我認為還是以蔬菜為主,畢竟這塊咱們熟,貿然種植瓜果風險太大,兩年後可以考慮。”二把手道。


    “我認為劉總說的有理,那時貸款還清後壓力就少了許多,若是土地租賃政策持續放開,我們可以擴大種植麵積。”負責財務的小李倒是很讚同二把手的意見,“而且吉祥外來人口激增,蔬菜供給已出現了斷層,我們不愁賣不出去,瓜果不是必需品,緩緩也無妨。”


    財務對公司往來賬目可是一清二楚,買家賣家一目了然,自是清楚蔬菜已是‘剛需’。


    楊二聽罷眾人的意見,心中已是有了決斷,道:“也罷,前兩年這兩千畝土地全部種上蔬菜,以滿足越來越龐大的人口需求,至於以後,到時再看行決定吧。”


    於是愛吉蔬菜公司下午便將辦公用房、宿舍、餐廳等建築的建設要求報給了建設部,待設計方案出來後,雙方再行確認,無異議後統一開工建造。


    七十五萬畝的土地,其龐大的用工需求足以消化吉祥現有的外來閑散勞力。前期隻是清除雜草灌木、平整土地、整修道路都要征兆大批的青壯,所以,外來人員將來福建鎮的日子視為他們的狂歡日是有道理的。


    三十日下午,王玄主持召開臨行前最後一次軍事會議。


    “軍人不幹政,軍人的職責在於保衛領地,打擊侵略者,所以東山關隘、湖堤守衛要嚴格執行往來人員監管命令,不放一個閑人入領。”


    王玄開始了軍事安排,趙升的一番話始終讓他感到如鯁在喉,不得不小心行事,做好最壞的打算。


    “蔡剛。”


    “有。”


    “治安部定時巡查、巡檢,膽敢有瀆職、失責、袒護等行為嚴懲不貸,敢武力反抗者殺無赦。”


    “是!”


    “另外,嚴密監控各處工地,外來人員最易受人蠱惑,要同建設部做好協作工作,工具按時發放按時收迴,要有專人把守倉庫,以防工具失竊,被用作謀亂的武器。”


    “是。”


    “張培玉。”王玄接著道。


    “有。”


    “領內不論發生何事,東山關隘守軍都不許抽出一兵一卒迴援,還是那句話,關隘在你們在,否則以違抗軍令處置。”


    “是。”


    “王玉。”


    “在。”


    “湖堤這裏始終是吉祥的薄弱點,防禦麵積太大,所以就辛苦你了,往來船隻要重點檢查,沒有外援唿應,吉祥就亂不起來。”


    “是,請主上寬心,人在堤在。”


    “楊濤。”王玄又點名道。


    “在。”


    “留守的內衛及海軍陸戰隊人員歸你指揮,吉祥城的兩百守軍將由總理直轄,對內軍事層麵之事你可決斷。要同蔡剛一內一外維護好領內秩序,難斷之事可請示總理,領主府和政務院的安保工作一並交給你了。”


    “是,請主上放心。”


    “餘波。”


    “在。”


    “城南農場不能亂,要外鬆內緊,寧願多疑多耗費些精力,也不可大意放過可疑的人和事。”


    “是。”


    王玄又吩咐後勤部的秦朝,要定時定量給各處撥付物資,敢有推諉拖延者一律收押,反抗者格殺勿論。


    王玄離開期間,施行軍械管控,無政治部與後勤部批準,不得外流一件兵器鎧甲,違者軍法從事。


    隨後又令政治部劉誌遠不定時下到基層小隊,關心軍士的心理健康,未從事重要崗位的軍屬可暫時前往各處軍營與家人團聚,以防對方挾持軍屬,造成軍隊混亂。


    各處學堂、書院、銀行、吉師大、技術學院均有治安小隊輪流把守。


    “吉祥的安穩就交給你們了,此行若是順利,你們又將增添千餘袍澤,也到了向赤焰討說法的時候了。”


    會議結束後,王玄便把王碧與王月接到領主府暫住,三五日後便可遷入新房。老房子該拆了,建築承包商雖然口中不說,但心中必然急切。


    王玄隻將可能出現亂子之事告知了王妃,王妃劉氏沉思片刻後做了一個出乎王玄意料地決定,讓趙玉新跟隨王玄一同前往湖西。


    王玄隱約猜到了劉氏的用意,便也不再勸說,開始收拾起行李來。


    “老大,你說咱們那幫老頑固能同意大夥遷來吉祥領麽?”一小年輕有些擔憂道。


    “同不同意又有何分別,他們不願低頭,還能拉著子孫後代一輩子困在那半畝方塘?難道哪天得了風寒,成片成片地死去才會滿意麽?”


    宋義在見識了外麵地繁華後,也厭惡起那處吃人不吐骨頭的蝸居之地來,連續兩個反問後,心中的鬱結稍有舒緩。


    “可是,他們畢竟是長輩,影響力還是很大的,若是拒不同意吉祥人的勸說,那可如何收場哦!”小年輕倒是有幾分機靈勁,反倒是提醒了宋義。


    “我隻答應帶著他們過去,成與不成誰也不好下結論。”


    “哎,不成便不成罷了,若是,若是他們把吉祥那位少爺給扣下了,該如何是好。”


    這倒是不得不防,若是真把那少年給扣下了,他們這幾千餘口能活下來的怕是沒幾個了。


    於是宋義道:“無妨,呆會見了麵我會提醒的。”


    海軍部北方臨湖軍用碼頭。


    成袋的大米開始陸續裝船,一些鐵鍋、菜籽油、烈酒、陶器、蚊香、農具、布匹、鞋帽、常用工具等也被分門別類的裝進船艙。同往的還有十餘位軍醫,他們將為那些遺老遺少們檢查身體,治病救人。


    前往西山修建碼頭的工人、水泥及一應工具,都裝在了租借的四艘中型船隻上,鋼鐵則是就地取材,相信此時的西山領也不會如此小氣的。


    王玄沒等給那群女眷搬家,便帶著熊孩子來到了碼頭,喬遷的任務由內衛代勞了。


    宋義見王玄到來便趕緊上前,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無妨,一起聊聊天,說說人生,談談理想也挺好。再說,我也沒打算那麽早迴來,那樣會讓一些人不開心的。”


    王玄爽朗一笑,反倒是安慰起宋義來。


    而王玄越是風輕雲淡,宋義心中反而更加難安,這個風流倜儻、一身本事的年輕人給了他太多的震撼,那滿倉的貨物也讓他對吉祥充滿了感激與向往,著實不願雙方交惡。


    九艘船隻帶著滿倉的貨物出發了,第一站便是西山領,王玄對那孫氏倒是十分的好奇。


    這一行趙公子開始還算老實,但安穩不過一日,便又開始浪起來了。


    十一月一日,風和日麗,風速中等。


    用完早飯的水手們肆意的躺在甲板上曬著太陽,趙公子是閑不住的主,東跑西逛,將甲板上搞得雞犬不寧、烏煙瘴氣,頓時惹來罵聲一片,水手們才不會慣著你。


    這熊孩子武力值太低,武鬥明顯不是智者所為,所以他選擇了文鬥。


    船隻側風行駛,熊孩子便站在上風口甲板處掏出了小鳥,向湖中噴發起來。湖風卷著水滴飄向眾水手,開始以為是毛毛細雨,結果定睛一看,那熊孩子正一麵撒歡的開著水龍頭,一麵肆無忌憚的朝著他們咧嘴大笑。


    水手們不幹了,扒了熊孩子的褲子開始溜了起來,急得熊孩子追著不斷被傳遞的褲子來迴奔波,卻總是不可得。幾次三番後累的熊孩子氣喘籲籲,於是也不追了,躺在甲板上裝死。


    水手們見他這麽快就開始認慫,頓感無趣,留下褲子各自散去,熊孩子這才如大勝般穿上褲子,瞄了眼四周,朝廚房溜去。


    不一會,午睡的王玄便被熊孩子四處翻動之聲吵醒。


    “你在幹嘛,長身體的年紀更應該午睡。”王玄抹了把臉,對著發呆的熊孩子道。


    “呃,我在找東西,那,這個橘子送給你吃。”趙公子從廚房摸來的一包橘子中拿出一顆遞給王玄。


    “你藏那麽多橘子幹嘛?”


    “這樣玄哥哥你就不用往廚房跑了,想吃就拿,別客氣哈。”


    趙公子頗為得意,隨手就剝了一顆遞給王玄。


    “我娘讓我跟著你學些本領,那你什麽時候教我啊。”趙公子問。


    “你這算是在賄賂我?”王玄揶揄道。


    “哪有,我們是兄弟嗎,這是情誼的表現。”趙公子答得飛快。


    “聽說你上次來吉祥的時候,拔了鳥毛?”王玄又問。


    “沒有,風太大給吹的。”趙公子有些急了,“我去清洗甲板,鍛煉下身體。”


    說罷不待王玄迴複,趙公子飛也似地跑了出去。


    “真希望你這輩子都能這樣沒心沒肺的走下去,你娘和你姐姐會省心很多。”


    這是王玄的心裏話,二王子的結局點綴些說,是為了家國天下;直白些說,是咎由自取。大王子並不是殺死他親弟弟的兇手,真正的兇手是二王子腦中的固執觀念,以及產生這種觀念的僵化教育體製。


    王玄佩服不佩服二王子?當然佩服,但是他不會去做二王子那種人,人死了就什麽都沒了,還談什麽家國情懷。


    湖中航行的幾日波瀾不驚,遭遇大敗的宋氏遺民再沒遇見,或許正在西麵的海邊偷偷舔舐傷口,又或許為了上次的莽撞行為而暗暗自責。


    這幾日,趙公子成為了王玄的唯一樂趣,他總能在熊孩子身上發現許多可樂之處,為此能一笑一整天。


    時間便在趙公子頻繁被整蠱中度過,西山領的輪廓已清晰可辨,西山,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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