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隻有葛衛東在,白以柳去地裏看西紅柿重新下苗去了。


    還把七葉貂也一並帶了過去。


    一早上七葉貂還在睡夢中,可憐吧唧的它就被白以柳給弄醒了,沒睡好覺,七葉貂對著白以柳吱了兩聲。


    好似在控訴她為什麽不讓它好好的睡覺,它是獸,難道就沒有獸權了,不帶這麽欺負獸的。


    不過不管它怎麽不高興,還是被白以柳給揪了出去,它生無可戀的癱著四肢,任白以柳擺布。


    “你也不想想你幹了什麽好事。”得了便宜還賣乖,那麽些西紅柿苗苗能夠成功種植出來,陳伯他們花了多少心血,一朝迴到解放前,誰能高興的起來!


    雖然它一開始還沒有賴上她,但現在它已經成了她的小獸寵,那麽該教育的就得教育。


    莊子豪跟著一起過去的,他實在是不放心,這顆心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的,就怕忽然出現一些控製不住的狀況。


    看到七葉貂被小姐這般對待,心裏暗暗高興一把,要不是它,小姐怎麽會遇上苗域的人。


    苗域的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他們殺人全憑喜好,內心十分的難以揣摩,對苗域有著肅然之敬,能不得罪絕對不會去得罪的,不然真的是怎麽死的或者怎麽被控製的都不知道。


    他並非是危言聳聽,而是這是真實發生過得,那個倒黴悲催的人是大夏的大皇子,至今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這種日子是最最難過的。


    死死不了,活又活的窩囊,人生還有比這很痛苦的嘛,一了百了反而痛快了!


    白以柳提溜著七葉貂走過莊子豪身邊的時候,七葉貂好似感覺到了不友好的氣息,對著莊子豪一陣嚎叫,要不是白以柳拎著它,估計會用它那尖銳的小爪子,抓傷他那引以為傲的俊秀的臉龐。


    “小東西,你想幹嘛。”看著對他張牙舞爪的小家夥,莊子豪覺得這小家夥莫不是感覺到了他內心的想法,不然剛才還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到外麵對他的時候,就變得生龍活虎,甚至對它齜牙咧嘴,恨不得把他給撓花了!


    七葉貂在白以柳手裏拚命掙紮著,力氣非常的大,差點就被它給掙脫了,白以柳毫不客氣的在它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幹什麽呢,自己人。”


    瞧瞧它這樣子,就該好好教育,自己人都敢兇,要是哪天有人惹它了,會不會被它撓了或者咬了?


    “吱…”七葉貂被敲擊了,一下子就焉了,隨之耷拉著四肢,就像一條死魚一般,隨著白以柳的晃動來迴搖擺。


    “呦嗬,還說不得了,脾氣倒是挺大的,慣的你。!”白以柳訓斥了兩句,見它一點反應沒有,也沒再去管它,拎著它去了西紅柿地裏。


    他們到的時候,地裏已經忙活了一陣,依稀還能聽到幾道惋惜的聲音。


    農戶人家對糧食特別的舍不得,而且這些又都是他們辛苦種出來的,就這麽被破壞了,難過是不可避免的。


    “聽到了沒,就因為你幹的好事,他們又要重新播種,以後可不能在幹這樣的事了,聽懂了嗎?”白以柳把七葉貂提得高高的,讓它好好看看自己的成就,若不是因為它,哪會有一聲聲歎息呢!


    七葉貂睜著眼睛被迫去看被它破壞的西紅柿苗苗。


    委屈的叫了一聲,它……它也不想得嘛,就是太餓了。


    它是食肉的,但在沒有肉可以吃的情況下,素的它也會下嘴的,這不能怪它呀!


    “嘿,你還委屈上了,你有啥好委屈的,真正委屈的是我才是。”它破壞了西紅柿苗苗,它還有理了。


    哎……


    “陳伯,辛苦大家了。”這小東西已經是她的所有物了,它犯下的錯也隻能由她來承擔了!


    “不辛苦,不辛苦。就是可惜了。”辛苦倒真不怎麽辛苦,就是那些苗苗都那麽大了被毀了,太可惜了。


    “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隻能辛苦叔叔伯伯們在種一茬。”


    “放心吧,這次一定好好的。”再被毀了,他們也無顏見以柳了。


    她請他們來幹活那是信任他們,沒看好苗苗是他們看管不利,是他們的錯。


    “這點我是相信各位的。”都是樸實的老百姓,所有的感慨都是發自內心的。


    葛衛東正在屋子裏看昨天晚上他們交過來的賬本,說是賬本那是好聽的,其實就是一些紙張,上麵寫著進出的賬,看得他頭皮發麻,這賬記得毫無章法,亂七八糟。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能這幾個字,把錢財記下來已經是非常不錯的,農戶人家念得起書的鳳毛麟角。


    念書真的可以說是傾家蕩產的存在,要是沒有考中,真的非常拖累家人。


    雖然自豪,但有的時候真的……


    哎,一言難盡!


    好在這些賬不是很多,花點時間把它們整理一下就一目了然了。


    特別是用上小姐教的辦法,會更加的事半功倍!


    “咚咚咚…”劇烈的敲門聲打斷了葛衛東的思緒,抬頭看了眼外麵,皺著眉疑惑的想到著。


    誰啊,這一大早的就來敲門!


    從他了解到的,小姐這邊這個時辰不太會有人過來的,那外麵來的會是誰呢?


    尼桑久敲了半天的門,愣是沒有人過來開門,他明明感覺到屋裏有唿吸聲,怎麽?


    難不成還在睡覺?


    那也不應該啊,他敲得那麽想,睡得再死也應該被驚動了!


    他都找到七夜貂了,怎麽樣他都不會走的,住在村裏,應該是農戶,就不知道哪點吸引了七夜貂!


    不過這都不關他的事,七夜貂的性子他非常的了解,它願意留下說明這裏對它有著不一般的吸引力,他希望主人家好說話一些,他隻想取一點七夜貂的血,至於七夜貂他沒打算怎麽樣。


    尼桑久再次動手,這次敲擊的聲音比之前大了三倍,想來這次應該能夠把人給吵醒了吧。


    葛衛東一聽這越發重的聲音,眉頭緊鎖,這什麽人啊,不開門就代表了家裏沒人,敲,敲,敲,敲壞了誰賠呀。


    葛衛東氣唿唿起身走出來,一邊走一邊大聲的嘀咕,“我說能不能別敲了,我家的門跟你有啥冤有啥仇啊,需要用那麽大力嘛。”


    尼桑久聽到裏麵罵罵咧咧的聲音,看了眼舉在半空中正準備落下去的手,尷尬的收迴來,摸了摸鼻子


    好吧,被罵也是活該,他的確是挺用力的!


    “誰呀,一大早的,門都要被敲壞了。”葛衛東雖然一身的書生氣息,看似好欺負,實則也是個腹黑的狼,他會審時度勢,會看人臉色。


    有點狐假虎威的那種!


    門用力的被人從裏麵打開,葛衛東探出腦袋看了一眼,上下打量尼桑久一番,“是你敲的門。”


    這人身上有股氣,跟莊誌豪還有簡寧昊很像,應該是個練家子。


    “是,冒昧打擾了。”尼桑久學著中原人朝著葛衛東抱拳。


    “你有什麽事嗎?我家小姐不在。”知道眼前之人是練家子後,葛衛東的態度立刻就變了。


    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幹不過人家會武功的,要是言語上把人家給惹了,倒黴的肯定是自己。


    “我能否在這等她?”尼桑久用委婉的語氣懇請道。


    葛衛東衡量了一下,最後點點頭同意了,“行吧,先進來坐會兒。”這個人的目標是衝著小姐來的呀,究竟是什麽事呢,而且聽他的口音有點怪,不像是大明人。


    “多謝。”尼桑久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跟著葛衛東走進院子。


    “你坐,我去給你倒杯茶。”讓人稍作片刻後,葛衛東很快沏了一壺茶水過來,給尼桑久到了滿滿一杯!


    尼桑久整整喝了兩壺茶才把白以柳給等到了。


    一看到白以柳肩頭躺著的七夜貂,一時忘記了地方,眼睛瞬間亮了!


    白以柳和莊誌豪快速的對視一眼,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就是你口中的人。


    這是白以柳眼神裏表達的意思。


    莊誌豪表達的是小姐,瞧,人上門了吧,練家子哦!


    白以柳和莊誌豪都是會武功的,一下子就察覺到了!


    不過兩人將表情控製的非常好,並沒有在尼桑久的麵前表現出來!


    “小姐,你迴來了,這位倪工子找你?”葛衛東一見白以柳迴來了,立刻把尼桑久介紹給她,這兩壺茶的時間裏,他真的好壓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下好了,小姐迴來了,這個難題丟給小姐就可以了。


    “倪工子,這位便是我家小姐,你有什麽事可以跟她說。”葛衛東甩鍋甩的飛快。


    尼桑久的目光實在是太具侵略性了,直直的盯著七夜貂,一時忘記了收斂,聽到葛衛東的介紹,這才迴過神來,不舍得收迴目光,起身,有點失態又有點尷尬的朝著白以柳方向點了下頭,“姑娘你好。”


    “你好,不知倪工子找我什麽事?”白以柳笑笑示意他坐著說話。


    “姑娘,我知道我的話會比較唐突,但我真的…”都見到七夜貂了,他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他沒遇見過七夜貂有這麽恭順的時候,懶懶的趴在肩頭睡大覺的。


    他見到的七夜貂一直都是兇狠,不友善的樣子,哪會這般乖巧!


    白以柳莊子豪看了一眼,好似在說,看吧,我就說沒那麽嚴重,人家還是講道理的,“你有什麽事就直說吧。”就不知道他是打算把七葉貂整個帶走呢,還是隻是需要一些它身上的東西,比如血,毛發,爪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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