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門做過什麽?”奎安疑惑道:“在宗門我好像什麽也沒做,一直都在做研究了。”


    兆舒譽說道:“啟靈丹!你在宗門研製出來的啟靈丹轟動了整個宗門,你忘了嗎?這東西雖然在宗門的用處不大,可是在世俗界,每一個勢力包括王室貴族都是極其渴望的東西。”


    奎安恍然大悟,啟靈丹的製作方法是她從平板中了解的,這種丹藥沒有其他的作用,但是普通的人吃了可以百分之百的被選入宗門內。


    當時她也就嚐試製作了一些,雖然在宗門引起不小的轟動,可是因為在宗門都是擁有靈慧的弟子,所以沒什麽用處,慢慢的就被大家遺忘了,她自己也漸漸忘了這件事情。


    不過這種丹藥雖然在宗門的時候沒有什麽大用處,但是在世俗界,這麽一顆丹藥卻是價值連城,畢竟誰不想修仙長生呢?


    奎安說道:“可是我沒帶啟靈丹,現在也沒有製作的條件。”


    兆舒譽說道:“我保留了幾顆,足夠換一些物資了。”


    奎安說道:“你好像有點不對勁,怎麽你這麽清楚?難道你早就打算革命了?”


    兆舒譽說道:“是提前做了一些準備。你先把東西放迴去,我們慢慢地做打算。”


    奎安應了一聲,迴到房間裏麵,兆舒譽看著房間門口小聲說道:“是我老了想太多了嗎?本來還打算慢慢引導你呢,是什麽提前影響了你的思想?無所謂了,也省得我多費工夫。隻是這隊友怎麽這麽不靠譜,年紀太小嗎?”


    奎安從房間裏麵出來,兆舒譽說道:“我們先等一等,那個國家距離這裏不遠,往南走三百裏就到了。我們先去找澤遠國國王兌換些物資,到時候帶著物資一起去。”


    “往南走三百裏?”奎安思索了一下說道:“昨天你就是往南方飛的,是不是有什麽打算?”


    兆舒譽一愣,沒想到她會說起這個,有些尷尬的說道:“隻是巧合而已,我昨天也隻是想著盡快逃遠一些,沒想那麽多。”


    奎安嗤了一聲:“鬼才信你!昨天你故意落下來使用照明棒換金銀,是為了把宗門的人引向南方?”


    兆舒譽說道:“你也太高看我了吧,再說我把宗門的人引到南方做什麽?”


    奎安說道:“那就奇怪了,如果你昨天就打算使用啟靈丹換取物資,是根本就不需要換取金銀的。”


    兆舒譽揉了揉額頭,有些無語:“你想太多了吧?我昨天就是覺得餓了,下去吃頓飯,順便弄一些金銀用來花銷。”


    奎安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兆舒譽打斷奎安的思考說道:“你會騎馬嗎?”


    奎安問:“幹嘛?”


    兆舒譽說道:“我們現在隻是個凡人,所以不能再飛行了,否則就會被宗門的人發現。”


    奎安抱怨到:“做凡人真麻煩!”


    兆舒譽說道:“別抱怨了,今天我去鎮子裏弄一輛馬車,明天啟程出發,找新任國王兌換物資。”


    奎安說道:“我餓了。”


    兆舒譽有些無語:“我還要給你做飯,哥哥不好當啊。”


    兆舒譽做好飯,兩個人吃過飯後兆舒譽去了城裏,到了傍晚時分,兆舒譽趕著一輛兩匹馬拉著的豪華馬車迴來,奎安聽到聲音從房間裏麵出來,看到那輛豪華馬車,當即就好奇的來到跟前查看,也不覺得做凡人麻煩了。


    兆舒譽拿著一些東西從馬車上下來,把一些用油紙包裹的東西遞給奎安,奎安打開看了一眼,裏麵是一些不知名的小吃,僅僅是飄出來的味道就讓人肚子咕嚕咕嚕的叫。


    奎安拿出來一塊油炸的肉排咬了一口,問兆舒譽:“這是鎮子上最好的車嗎?看起來好貴的樣子。”


    兆舒譽說道:“也才兩錠銀子而已。”


    奎安對於銀子的價值沒有太大的概念,小聲地嘀咕到:“兩錠銀子就是兩千銅板,三個銅板就是兩斤大米,換成衣服就是六十身衣服……好多錢!在宗門一個飛行法器也才二十三身衣服。”


    兆舒譽說道:“你這麽算沒意義的,一枚靈晶在俗世價值一百兩銀子,但是在宗門就隻是一個普通的消耗品,同樣的東西在不同的地方價值就不同。”


    奎安把手中的油炸肉排吃了,蹲下查看馬車的整個結構,發現馬車底部是雙層的,下麵一層是一排細木杆,木杆兩頭連接車廂,中間與車廂不接觸,下麵的車軸安放在那一排木杆的中間。


    奎安吐出一塊骨頭說道:“確實是這麽個道理。這輛車沒有減震係統嗎?”


    兆舒譽正在把馬車從馬身上卸下來:“有減震,你看下麵的那一排長竿,那就是俗世的減震裝置。”


    奎安皺眉說道:“真落後。”


    兆舒譽說道:“沒辦法,宗門把持著生產技術,為了維持宗門超然的地位,嚴防技術擴散,所以民間的鑄造技術根本就造不出鋼製的減震係統。”


    奎安說道:“那我們就把製造技術擴散出去。”


    兆舒譽說道:“你這樣做,會讓宗門提前派人把我們殺掉的。”


    奎安說道:“可是曆史上的每次變革,都跟新技術出現與擴散有關。”


    兆舒譽把馬從馬車上卸下來,用一根木杆支撐住馬車,說道:“你想得倒是挺遠,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曆史上的變革都是由走在世界前列的人發起的?”


    奎安說道:“相對於這個世界,我們是超前的。”


    兆舒譽把馬牽到柵欄旁栓起來,說道:“宗門掌握那麽多技術,你怎麽知道自己掌握的技術就比宗門的更超前?”


    奎安說道:“宗門雖然掌握著很多的技術,但並不全麵。在宗門發展的初期,由於各個門閥征戰,導致宗門重視各種功能單一威力巨大的攻擊類科技,使得大量的科技信息流失,現在宗門內存有的科技信息十不足一。而我們擁有的技術雖然並不一定比宗門所擁有的更加先進,但是我們的技術更加全麵,可以製造比宗門更多的工具與用途更多的武器。按照平板裏麵的一個說法,我們可以根據這些信息建造一個完整的工業鏈。”


    兆舒譽聽到奎安最後一句話突然一驚,整個人激動起來:“你說什麽?平板裏麵竟然有一個完整的工業鏈?”


    奎安被他嚇了一跳:“你這麽激動做什麽?按照平板裏麵的說法,是這樣沒錯。”


    兆舒譽突然一把抓住奎安的肩膀,激動得眼眶都紅了,直直的看著奎安,嚇得奎安不敢說話。


    兆舒譽的唿吸似乎停住了,過了好幾秒才猛地深吸一口氣,鬆開奎安,右手握拳在左手手掌擊了一下,激動的說道:“太好了!太好了!”


    兆舒譽蹂搓著手來迴的走動著說道:“沒想到竟然有一個工業體係,我終於知道為什麽劍宗會被五大宗門聯手剿滅了;一整個工業體係啊,隻要建立起來就完全有可能憑借其統一通玄界。”


    兆舒譽突然一愣,皺著眉頭思索著:“可是我又是怎麽迴事?我應該就是另一個神的意識才對,為什麽我的記憶如此的殘缺?難道是信息傳輸的過程中出了意外?”


    奎安莫名其妙的看著兆舒譽,她不知道什麽是工業鏈,但是看兆舒譽這個樣子,知道所謂的工業鏈一定很重要,問道:“工業鏈是什麽東西?”


    兆舒譽停止思考,興奮的說道:“工業鏈不是什麽東西,而是一套複雜的體係,隻要有了這一套體係,就可以製造很多的東西。”


    奎安不明白:“這是什麽體係?”


    兆舒譽說道:“一句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你把平板給我看看。”


    奎安拿出平板遞給兆舒譽,兆舒譽接過平板找了一個椅子坐下,對奎安說道:“馬車後車廂裏麵有一個馬槽和一些飼料,你喂一下馬。”


    奎安撇了撇嘴,把馬槽和飼料拿出來喂馬,兆舒譽坐在凳子上看平板,越看越激動,一直到了深夜,兆舒譽抬頭看院子裏,奎安已經進屋睡覺了,兩匹馬在柵欄旁拴著,兆舒譽起來走到兩匹馬前麵,看到馬槽裏麵蓄滿了水。兆舒譽拿著平板迴到他的那個院舍,和衣躺在床上睡覺。


    第二天早上,兆舒譽從床上起來,給馬喂過草料之後開始做飯。


    奎安從床上起來吃飯,然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兆舒譽給馬套上馬車,由兆舒譽駕駛著馬車,向前慢慢地走,比人走路的速度快不了多少。


    其實說實話,馬車並不比人走的快多少,這是因為生物的耐力也是有限的,如果一直保持較快的速度馬也會累,所以平時駕車隻是正常走路,平均速度一般都是人走路的2倍到4倍,比人走路快,但是又比人跑步慢。


    奎安坐在車裏麵,車廂的椅子上鋪著厚厚的墊子,再加上馬車出色的減震係統,坐在裏麵隻感覺到不算很劇烈的震顫。


    兩個人慢慢地趕著路,一直到了中午才走了不到六十公裏,兩個人在一個驛站停下,把馬交給驛站的小廝,給了小廝一些銅錢,吩咐他把馬車駕到停車的地方卸下馬車,給馬喂精飼料。


    兆舒譽和奎安進入驛站,一個小廝迎過來說道:“歡迎來到永福客棧,不知客官幾位?是住店還是小歇?”


    兆舒譽拿出幾枚銅板給小廝說道:“兩個人,上好的菜都拿出來。”


    小廝接過銅板說道:“好嘞,客官請隨意就坐。”


    兆舒譽和奎安隨意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奎安四處看看,說道:“這驛站挺不錯的,不像傳說中的那麽差啊。”


    兆舒譽說道:“這是私人驛站,除了驛長是官家的,其餘的都是私人承包的,自然也就用心打理。國家驛站都是以國家名命名的。”


    兆舒譽和奎安說著話,小廝把飯菜端過來,兩個人吃過飯,多坐了一會兒,給馬多一些休息的時間,然後從驛站出來,叫小廝把馬牽過來套上馬車,兩個人繼續趕路。


    到了日落西山的時候兩個人才趕了四十公裏,之前經過一個澤遠驛站,但是無論是門麵還是其他各方麵條件都比私人驛站差了很多,兩個人就沒進去,最後在同安驛站停下休息。


    兩個人就這樣不急不緩的趕路,終於在第三天中午到達了澤遠的首都,兆舒譽趕著馬車在一個奢華的酒樓停下,給了酒樓守門的小廝三枚銅板說道:“廂房一間,酒菜一品。”


    小廝恭敬地接過三枚銅板,擺手叫來二號小廝,把那三枚銅板給二號小廝,二號小廝恭敬地引領著兆舒譽進入一個奢華的包廂。


    兩個人在包廂中坐下,小廝出去後,奎安問道:“你從什麽時候就開始布局了?”


    兆舒譽說道:“什麽?”


    奎安說道:“自你來到這裏就處處透露出詭異,這麽一個高級的酒店,守門小廝怎麽會將三枚銅板看在眼裏?可是他卻在你拿出三枚銅板的時候突然對你恭敬有加,對你的三枚銅板視若珍寶,甚至還像令牌一樣向上傳遞。”


    奎安停了一下,眼睛看著兆舒譽,見他挑眉示意自己繼續說,接著說道:“尤其是當你說出那八個字的時候,小廝對你的態度明顯的不同,由此可知,三枚銅板也是暗號的一部分。畢竟來這裏的非富即貴,給的小費多為銀錠,就是有給銅板的,也不會隻給三枚。”


    兆舒譽讚賞的說道:“聰明!就知道瞞不過你。”


    奎安說道:“你也沒打算瞞我。”


    兆舒譽說道:“就如你所猜測的,我從很早就開始布局了,甚至在某一個地方我都已經秘密的建好了無菌實驗室。”


    奎安說道:“那麽宗門的實驗室被發現,也是你安排的嗎?”


    兆舒譽說道:“不不不,那個不是,那個真的是意外,但其實也在意料之中。在實驗室建好的時候我就知道,一定會被宗門發現的,為此我還專門挖了一條逃生用的密道。”


    奎安問道:“那個腐敗的國家呢?”


    兆舒譽說道:“那個倒是我安排的,那個國家叫作雲澤,隻不過國王本來就是貪迷酒色,其下的臣子也都貪婪無度,我隻是加快了這一進程。”


    奎安仔細的看著兆舒譽,過了幾秒說道:“那麽你現在給我說說你的打算。”


    ps:寫不下去了,本來想立一個g的,結果立不起來,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要故意把宗門弟子引到南方,因為就目前的劇情來看,宗門弟子和俗世沒有太大的交集,甚至還會給主角帶來很大的阻力。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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