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迴到家,一進門就被人熱情的跳到身上,蔣兆深抱著她,那股被挑起的煩躁才慢慢平息。


    白雪年抱著他的脖子,低頭狠狠親了親他的臉,“老公,你走的這一天半,我真是度日如年,好想你啊。”


    蔣兆深抱著她走進客廳,“這麽想我,作業應該都寫好了吧?”


    “寫是都寫好了,就是不能保證準確率。”她繼續撒嬌,“但是我們都這麽久沒見了,小別勝新婚,老公,你今晚應該不會檢查作業了吧,我們造小人兒都來不及了呢。”


    蔣兆深還沒說話,蔣瑤已經忍無可忍地站了起來,“白雪年,你是不是想害我惡心到晚餐都吃不下?”


    白雪年有恃無恐的做了個鬼臉,“你吃不下正好,我可以跟我老公燭光晚餐。”


    蔣瑤又一屁股坐下來,“想得美,我就要吃,就要當電燈泡!”


    蔣兆深抱著她去了沙發,蔣瑤也在,他不好這麽抱著她膩歪,將她擱在了旁邊的位置上,但是剛一放手,白雪年就又爬到了他的腿上,賴在他身上。


    沒辦法,他隻能這麽抱著她說話,“昨天都買什麽好東西了?”


    “也沒什麽。”她趴在他頸窩,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像是犯了皮膚饑渴症的人一樣,“就瞎買,小姑子買得比較多。”


    蔣瑤有些心虛,“我也沒買什麽,就一些日用品。”


    一些日用品,刷了七位數,蔣兆深也懶得戳穿,隻是問她,“學校最近這麽閑?”


    “學校不閑。”蔣瑤抿了抿唇,“哥,你能不能管管何琰,讓他別總去學校騷擾我?”


    她也不想住家裏,每天七早八早就要起床去學校,睡個懶覺都不行。


    蔣兆深摸著白雪年的長發,擼貓一樣,悠然的說,“你跟他之間的事,你自己解決,誤會不是都說清楚了,拒絕還是接受,你自己拿主意。”


    “我已經拒絕他了,他死纏著不放,我有什麽辦法?”蔣瑤一臉苦惱,“現在我走在學校裏都要被人指指點點的,煩死了。”


    白雪年好奇的問,“他幹什麽了,怎麽還被人指指點點了?”


    說到這個,蔣瑤就忍不住歎氣,“前幾天,他在輪椅上插滿了玫瑰花,把自己送給我,上一次,他在我們係的公開課上播放求愛的視頻,還有上上次……”


    太丟人了,蔣瑤很多都說不出口,總而言之,就是煩不勝煩,她記得他以前也不是這種性格啊?


    怎麽活著活著就變異了呢?


    白雪年聽完一臉嫌棄,“真夠丟臉的。”


    蔣兆深挑眉,“你覺得丟臉?女人不是都喜歡這種嗎?”


    “不喜歡!”


    蔣瑤跟白雪年異口同聲的迴答,讓蔣兆深沉默了,其實……他覺得挺浪漫的。


    白雪年從他腿上爬下去,擠到蔣瑤身邊,“難怪我之前怎麽問你都不肯說,換了我也是不會說的,我的天,都不敢想象有多丟人現眼,小姑子,這麽丟人現眼的男人,你真不能要,多搞幾次,大姨媽都要出走了。”


    蔣瑤簡直是找到了知音,“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哥,我想出國留學。”


    白雪年,“……”


    話題怎麽就說到出國留學了?


    蔣兆深看了她一眼,“你想去哪裏?”


    “意大利。”


    蔣兆深直接戳穿她,“是去留學,還是泡帥哥?”


    蔣瑤幹笑,“這兩件事又不矛盾,哥,我肯定是會好好學習的。”


    “我考慮考慮。”


    “多謝哥哥。”


    白雪年不能理解蔣瑤主動要求出國的想法,她才不要出國,菜難吃就算了,外國人都有狐臭的,她這敏感的鼻子,都不敢想象去了要遭什麽樣的罪。


    再說那些外國帥哥,一個個鼻子眼睛那麽大,過了二十歲比老何還蒼老,再加上狐臭,嘖嘖嘖,白雪年默默挪過去,抱著她香噴噴的老公,給她一個億,她都不會出國。


    吃完晚飯,散了會兒步,白雪年迫不及待的拽著男人上樓,臥室門一關上,她撲過去了。


    倒不是分開的這一天多難熬,而是之前他們也已經挺久沒做了,蔣兆深這個人有時候就是太有原則了,醫生說什麽信什麽,堅持半個月一次。


    這次的半個月剛好撞上她生理期,等於說她素了二十幾天了。


    她站在門口就開始扯他的衣服,“老公,你別傻站著啊。”


    蔣兆深握住她亂拉亂扯的手,按著她的後背將她抱進懷裏,“給我抱會兒。”


    “喔。”


    白雪年抱著他的腰,聽著他的心跳,“抱好了沒有,能不能先開始啊?”


    男人低笑著,胸膛都在震動。


    白雪年仰起頭,“你笑什麽啊?”


    蔣兆深眼底蓄著笑,寵溺的望著她,“想我了,寶寶?”


    “想!”她點頭,然後踮腳去吻他,“你不想我啊?”


    “想。”他忽然將她豎著抱了起來。


    白雪年激動了,“老公,你真帶勁!”


    男人笑著看了她一眼,然後抱著她去了隔壁書房。


    白雪年,“……”


    她直接垮了臉,麵對給她改作業的男人一臉無語和惱火。


    蔣兆深講的什麽東西,她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她現在隻想撕了這些該死的卷子。


    白雪年瞪著試卷上的紅色的叉,瞪著瞪著眼睛就酸了,一酸就開始掉眼淚。


    蔣兆深愣住,抬手去擦眼淚,“怎麽哭了?”


    白雪年別開臉,不給他碰,委屈道,“你是不是外麵有別的妖精了?”


    “你怎麽會這麽想?”他歎口氣,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我有你這一隻小妖精還不夠嗎?”


    她哭得眼睛鼻子通紅,盯著他看了幾秒,艱難的說,“我其實早就想說了,要不然,咱們掛個男科看看吧,早發現早治療,我不會笑話你的。”


    蔣兆深,“……”


    饒是脾氣再好,再有耐心,聽見她說這種話,他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是有毛病。


    下一秒,白雪年忽然從椅子上被他抱到了書桌上,眼淚還在眼眶裏打轉,男人已經解開了皮帶扣。


    她以為他要打她,結果一低頭,男人的西褲落在地上,她剛想說話,就被他推倒在了書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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