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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去的路上,謝景涼不過隨意處理了一下手臂上裂開的傷口,便將其置之不理了。


    紀婉儀忍不住頻頻看向他,卻總是欲言又止。


    謝景涼感受到她的目光,想起上次對方發高燒的事,以為又是自己殺人的手法太過犀利,所以嚇到他了,不由得心裏有些煩悶。


    恰逢這個時候,張晉忽然打馬過來道:“啟稟侯爺,這些人都是之前那群胡匪趁亂逃走的同黨。那名領頭的似乎是負傷跑了,餘下的該怎麽處置?”


    “胡匪?”


    聽到這兩個字,謝景涼立刻便想起了上次在玲瓏閣的刺殺,不由得惱火道:“既然他們這麽愛作亂,那就好好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好了!逃跑那人,看清他的模樣沒?立刻城通緝,再發派公文去京都及其他各地,我就不信掘地三尺,還不能把他挖出來!”


    “是!”


    張晉明白,這次的胡匪是真的惹怒他了。


    當即便不再停留,立刻快馬迴城,將事情吩咐了下去。


    而這邊,謝景涼吩咐完張晉後,目光便下意識的停留到了紀婉儀的身上。


    此時的紀婉儀,也不知在想些什麽,竟然有點走神。


    察覺到謝景涼的視線,她立即迴過神來,朝著謝景涼抱拳道:“還沒感謝小侯爺的救命之恩,不過我們都這麽熟了,這些胡匪也是因為小侯爺的關係才衝我來的,說到底,我還是受了侯爺拖累,所以這救命之恩,便一筆勾銷吧。”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著,可紀婉儀的心裏卻已經對謝景涼的感官起了變化。


    先不論這三番五次的危險遭遇都是怎麽來的,但謝景涼救了她卻是實打實的事實。


    而且不是一次,而是一二三連續三次。


    迴想自己得知賜婚後曾對他衍生出的抗拒,如今瞧來,似乎他也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麽差啊。


    這時,連紀婉儀自己都不知道,她對謝景涼的那些成見,正在逐漸的煙消雲散。


    謝景涼聽了忍不住冷笑一歎,“你說扯平便扯平,你當本侯是什麽?”


    其實,謝景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三翻四次的冒險救對方。


    明明就是個不知長進比自己還要紈絝的紈絝而已,怎麽自己就對他念念不忘了呢?


    這時拾墨忽然看到,看到一聲狼狽的紀婉儀,立刻鬼哭狼嚎道:“小……公,公子,您沒事吧?您可嚇死拾墨了!”


    當看清拾墨臉上的傷,拾墨頓時心驚不已。


    紀婉儀倒是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促狹笑道:“小拾墨,你家公子我沒事,隻是你家公子這貌美如花的臉蛋被刮傷了,也不知郡裏多少閨閣小姐要扼腕傷心了,唉……”


    沒有了安顧慮,紀婉儀雖然還心有餘悸,可為了不讓謝景涼瞧出破綻,還是立馬就恢複了往日的紈絝狀態。


    拾墨聽了,隻覺得更是揪心。


    哭喪著臉,拾墨哭笑不得道:“公子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思開玩笑,要是被老爺知道,還不知道要心疼成什麽樣子呢。”


    紀婉儀聽出拾墨口中的老爺,說的是她的將軍爹,頓時狠瞪了拾墨一眼,示意她不要亂說話道:“拾墨,我是我爹娘的寶貝兒子,他們當然會心疼緊張我了,可是本公子既然說了無事便是無事,你一個小丫頭幹嘛揪著不放!”


    聽出紀婉儀話裏的暗示,拾墨頓時凜神。


    是她大意了,居然差一點就漏了陷。


    倒是一旁的謝景涼被當成空氣一樣忽視了良久,想到紀婉儀方才的玩笑話,心中頗為不爽道:“身為男子,臉上有些傷疤算什麽?季兄堂堂七尺男兒,難道還在意這些不成?”


    紀婉儀一聽,立刻不滿癟嘴道:“小侯爺此言差矣~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跟季某是男是女可沒什麽關係。難道小侯爺還能愛醜女不愛美女不成?”


    謝景涼想到那畫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季兄所言甚是,是本侯誤會了。”


    看了一眼紀婉儀臉上的傷,謝景涼心裏到底還是膈應,便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既然季兄如此愛惜自己容顏,稍後我便讓人給你送幾瓶雪玉膏過來吧。隻要塗抹上數日,我保管季兄的肌膚比女子還嬌嫩。”


    嗬!你當本小姐聽不出你是在諷刺本小姐麽?


    氣量大的紀婉儀隻當自己沒有聽見,依言皮笑肉不笑的謝道:“既如此,那就謝過小侯爺了。”


    當下,便兩方無話,各自沉默了起來。


    拾墨跟在一旁忍不住偷偷抬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雖然她們家小姐還是喜歡跟謝小侯爺鬥嘴,可是為何兩人之間的氣氛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怎麽莫名的覺得有些和諧呢?


    一想到自家小姐對謝小侯爺的抗拒,拾墨立即心裏連呸了三聲,把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給甩了出去。


    有了謝景涼等人的護航,很快他們便迴了城,各自迴了府。


    雖然謝景涼有心要送紀婉儀迴去,可是卻被紀婉儀義正言辭的說謝景涼有傷在身,還是先去治療給推拒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她忽然很不自在跟謝景涼離得太近。


    迴了季府後,看到紀婉儀的一身狼狽,季父季母自然是擔心不已,圍著紀婉儀好一番關切詢問。雖然他們並不是紀婉儀真正的父母,可自自己來了西郊郡後,他們便一直對自己多有照顧,不由得紀婉儀的安撫便又真誠了幾分。


    “大伯大娘,我真的無事,隻是受了牽連,受了些皮外傷而已。倒是謝小侯爺,為了救我受了不小的傷。若是方便,還請大伯大娘準備些厚禮,幫我送去侯府才是。所有的花銷,將軍府自會承擔。”


    “小姐說笑了,既然小姐來了我們家,我們自得好好照顧小姐才是。”


    安撫好了季父季母,紀婉儀這才可以迴到自己的小院休息。也虧得今日迴複季昭章正好有事不在,不然指不定還要被他揪著耳朵怎麽說呢。


    想到連日來驚心動魄的遭遇,紀婉儀不禁深深的歎了口氣。


    這個謝景涼雖然人真的是挺好的,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麽無情暴戾,可是自己真的還是不想嫁給他呀,嗚嗚嗚……


    就在紀婉儀準備蒙著被子唿唿大睡時,謝景涼承諾的雪玉膏竟然火速的送來了。


    望著眼前碼得整整齊齊的十盒價值連城的雪玉膏,紀婉儀的小心肝,忍不住狠狠的顫了顫。


    這個敗家玩意!當初她選擇逃婚,果然是正確的。


    要不然真跟這家夥成了親,還不知道他要把家敗落成什麽樣子呢!


    十盒啊!整整三百兩銀子一盒的十盒啊!他怎麽不幹脆把賣雪玉膏的店給盤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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